黑色惡犬番外在一起
(注:這篇的時間線在許映失憶之前) “哥哥,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許飛一睜眼便是許映放大的臉,領(lǐng)口的蕾絲花邊垂在他的脖子上,蹭的他有些癢。 “映映是不是又夢游了?” 他長臂一伸把人兒按在自己胸口安撫,用母親哄孩子一般的動作去逃避許映的問題。 “我認真的,”濕潤的液體滲透了睡衣,許映動作上配合著許飛演起了吃奶,“哥哥,我喜歡你,和我在一起。” 她幾乎是纏在了許飛身上,他想推也推不開,舌頭配合著牙齒舔的越發(fā)色情,反復(fù)呢喃著喜歡。 “映映,先放開哥哥再講,好不好?” 少年處于變聲期,本就喑啞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許映也來了初潮,意味著身體開始發(fā)育成長。 青春期的躁動,誰也逃不掉。 尤其是在他們知道沒有血緣那層禁忌后,心中的愛戀更是肆無忌憚的蔓延。 就差有人先捅破這層窗戶紙。 “我可以放開的,”許映抓住許飛的肩頭滑了上去,雙腿仍牢牢的夾住他的腰,“哥哥想讓我長大之后和別人做這種事嗎?” 她很早熟,即便是家庭環(huán)境造成的催熟也并不妨礙她用十幾歲的頭腦去理智的思考二十多歲會發(fā)生的事。 “這是映映的自由?!?/br> “不對哥哥,我要的是你沒有自由?!?/br> 許映的吻甚至都不是青澀而是情色的,她靈活的撬開許飛抿著的唇,勾住他不情不愿的舌纏繞,雙手移到他的脖子上扼住他的喉嚨,拇指挑逗著他的喉結(jié)。 她在點火,她知道許飛會忍不住。 果然下一秒許映就被壓在了床,她嬌哼一聲,得意的看著皺眉的許飛。 “映映從哪里學的?” “哥哥很在乎吧?” 哪怕許映失去了身體的自主控制權(quán),也只是笑著看他,冷靜的等待他不言而喻的答案。 是他驕傲的小公主沒錯了。 Of course. 許飛說不出那句很在乎,又怕單單一個嗯太過敷衍,規(guī)避了母語羞恥用了英語。 “初吻換初吻,多劃算呀,”許映得到了滿意的答案,也松了一口氣,“哥哥不說喜歡我也懂了,從今天起我們就是男女朋友了?!?/br> 許飛知道他一直是許映的陪襯,這樣的認同是否能代表某天他也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她的身邊? 在那之后,他們時常會在無人的角落吻個昏天黑地,來宣泄太多矯情到無法言說的愛意。 “映映,你嘴唇有些腫了?!?/br> 許飛拉住了要下車的許映,這次他的身份是她的司機,負責接送她出席一場宴會。 “涂個艷一點兒的色號就好了呀,”涼涼的金屬管塞到了他的手里,許映嘟起了嘴巴等待著許飛幫她補妝,“其實我想帶著被哥哥親過的痕跡去參加的?!?/br> “不要開玩笑了映映,”許飛霎時間紅了臉,抬著她的下巴細細的描著唇形,眼神里全是癡迷和愛戀,“我等你回來?!?/br> 可惜那天許飛沒等到許映。 他睜開眼時眼前一片黑暗,連路燈都滅了。 如果不是手機邊框的印痕在手心壓的很深,松開時手都有些痛了,他可能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夢醒了許映就參加完宴會回來了。 『阿映說你把她送來就走了也不等她,我就把阿映送回家了。——陳宙』 許飛看著屏幕上的那條消息肩膀抖了下,表情有些扭曲。 開什么玩笑…… 他一直在等她啊…… 她甚至一個電話都沒來過…… 許飛想問問許映發(fā)生了什么事,可已經(jīng)是半夜兩點,她今天還要上學,大概率是睡著了。 他停住了腳步,回了自己的房間反鎖了門。 “哥哥,今早走的著急,我跟你講講昨天的訂婚宴,”許映坐在副駕上笑的格外甜蜜,“他們兩個不是商業(yè)聯(lián)姻,是青梅竹馬兩情相悅,是和我們一樣的?!?/br> 一樣嗎? 許飛知道那對新人,門當戶對,各有建樹。 相比之下,他只是許映的司機,許映的生活秘書,他是見不得光的人,他甚至不配同許映一起參加活動。 昨晚被許映挽著胳膊的人,是陳宙。 對了,許映好像一開始就說的很明白了——她要的是他沒有自由。 是他自己擅作主張理解為他們會只有彼此的,原來被綁住的人只有他。 “是這樣的啊?!?/br> 許飛淡淡的應(yīng)道。 “哥哥,你很不開心?”許映察覺到許飛的態(tài)度有些異樣,伸手提了提他的嘴角,“我覺得他們很般配的呀……” “映映覺得般配就好?!?/br> 許飛不知道自己在鬧什么別扭,一句話冷了場,許映也沒再開口。 回到家后,許映面無表情的朝許父匯報今日的學習情況,無視了一旁的許飛。 平時也是這樣的,許父不允許許映離他太近,并且教她和長輩說話要嚴謹認真,不準嘻嘻哈哈。 可今天的一切都讓他別扭至極,無名的惱火四處流竄,為了不在許映面前發(fā)作,不到八點他就回房關(guān)燈上床了。 今晚許飛再次失眠到兩點,他打開反鎖的房門準備下樓倒水吃藥,結(jié)果被一個黑影撲回了臥室。 柔軟的嘴堵住了他將要發(fā)出的聲音,聞到熟悉的味道,許飛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哥哥,我今天不該說別人的訂婚宴的,”許映把許飛壓在門上,踮腳一口一口的啄著他的唇,“我們還要很久才能訂婚,哥哥等著急了,不想聽這相關(guān)的話題對不對?” “我們?訂婚?”許飛的后腦沒有撞上門板,可他卻覺得自己神志不清了,“映映在說什么?” “在說我們的未來?!?/br> 她話音剛落,許飛熱烈的吻便洶涌而來。 他的聲音很輕,但在黑暗中又很容易捕捉。 “我以為我們沒有未來?!?/br> “別難過啦,告訴笨蛋哥哥一個好消息,”許映笑了,“下個月的生日,我可以和哥哥一起跳開場舞了。” 矛盾看似解決了,甚至結(jié)局還是皆大歡喜。 但那晚還埋下了一顆容易引爆的地雷沒有拆掉。 “疑似雙重人格,無暴力傾向的人格無法意識到另一個人格的存在,兩個人格均不影響日常生活起居。 注:暫定駕駛時無危險行為,但需要繼續(xù)觀察。” 樓下的陳宙在敲擊鍵盤寫許飛的病歷。 那份文檔的起始時間可以追溯到許飛叁歲——許映剛出生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