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惡犬be分支共沉淪
對待玩物只需要抱有戲耍心理。 那個叫做許飛的男人拿起針筒,把冰涼的藥液注入到許瑩體內。 “寶寶啊,享受rou體的快樂不好嗎,”他勸告著還倔強的咬著唇的女孩兒,用拇指掰開了她的嘴巴,“思考愛不愛的多累啊,你看你心疼他,搭上了自己。” 不在乎一個人,那這個人說的任何事都不會放在心上,他引以為傲的欲擒故縱,在許瑩身上不起任何作用。 他也不在乎許瑩的,他只貪圖她的rou體。 從她出生的那一刻就是該給他把玩的。 還好當初沒掐死她,不然現在他的人生得多么無趣。 “你……是誰?” 許瑩閉著眼不去看那張張狂的臉,憑著直覺知道自己和他的糾葛遠不止失憶后發(fā)生的種種。 “重要嗎?寶寶,你說著有愛才能做,可是我不愛你,一樣會對你勃起,”男人掂起完全喚起性器給她看,手慢慢的擼動著發(fā)出低喘,“因為什么呢?因為我一想到這是luanlun的事,就興奮的不得了……” 藥效已經發(fā)作,她的皮膚前所未有的紅,空虛感涌入四肢百骸,許瑩無力的在床上蹭著,許飛的聲音像是裝了擴音器一般在腦海里回響。 “變態(tài)……” 許瑩咬牙切齒的罵了他一句,可惜她本身就是有修養(yǎng)的,臟話都沒學會。 “寶寶也是變態(tài)哦,”有了外力的幫助,掌控一個人的情欲易如反掌,一次進到最深處她也只是掙扎了下,“和許飛上床的時候,是不是很想叫他哥哥?” 不是的…… “把我當做他的時候,你浪的就和現在一樣,腰恨不得扭斷的吃男人的東西。” 沒有…… “誠實一點兒,我裝成你幻想中的許飛出現在你眼前的時候,你不但沒拒絕還主動獻身給我?!?/br> 不…… “乖,等我爽了,再扮演那個蠢貨給你看?!?/br> 哥哥……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你了? 在丟掉最后一絲理智之前,許瑩無比期待自己再出現一次幻覺,再看一眼那個笨笨的,不善言辭的,學不好如何照顧她但很用心的哥哥。 難道他的存在也是自己的腦補? 許瑩絕望的墜入谷底,哪怕身體被人擺弄成羞恥的跪趴姿勢也沒有反抗。 “叫我?!?/br> “許飛……” “不對?!?/br> “許飛……” “我是你哥哥,”巴掌落在她的嫩臀上,力度大到毛細血管都破裂了,“叫我!” “嗚嗚……舒服……再用力啊……” 這不是他想要的嗎?按下了白天鵝高昂的脖頸為他呻吟,他為什么還感到不知足? “叫我哥哥,聽到了沒有?” 他拍到手都麻了,直到她的屁股腫到坑坑洼洼,得到的也只有幾個重復的句子。 “哈嗯……用力一點……還要……” “記住,我才是許飛!我才是你哥哥!那是個冒牌貨!” 許飛情緒失控的大力頂撞著,重復強調著自己的身份,與另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爭風吃醋。 面對喜歡的人是無法保持理智的,那次許瑩拒絕了他的求歡,而他故意冷落她她都不會傷心,他就知道了許瑩根本對他沒有感情,只是在借著自己的偽裝,利用自己慰藉她在別人那里受傷的心靈。 所以許瑩根本就不喜歡他,他很失望。 “喜……喜歡……” 女孩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什么,許飛瞳孔驟縮,俯身認真的聽著她的話語,生怕再漏過一字。 “寶寶喜歡什么?” “喜歡……zuoai……” “那你喜歡我嗎?” 許飛下意識的問她,怕被否定,又想知道。 “到了……哼啊……” 她不是因為他高潮的,是藥物。 從一開始他就在用藥物控制著她,用迷魂藥把她留了下來,用治療精神分裂的藥物把健康的她喂成了精神病,出院前夕再次給她服下安眠藥把她帶了回來。 他不喜歡她的,喜歡她的話就應該和那個冒牌貨一樣偽裝起惡劣的一面,像小丑表演一樣給她看。 “想要了?” 收起思緒,許飛調笑著勾起了許瑩的下巴要親上去。 “想吃椰絲糕,”許瑩乖巧的回吻著他,“哥哥,做給我吃好不好?” 他不會做,可許瑩想吃,還叫了他哥哥。 “我會學的,”剝落她衣服時,許飛也在思考做這個需要什么材料,“寶寶今天怎么開始就這么濕啊……” “瑩瑩打了針,”她曾經光滑的手臂上扎滿了針孔,還有一個正在緩緩往外滲血,“因為太想吃了……就這樣來求哥哥了……” 在催情藥的作用下,許瑩幸福的看著他,可惜那個人不是他。 但這樣做起來許飛的身體是舒服的,因為她是主動的,會在他懷里一遍遍的叫他哥哥,滿足他一切的變態(tài)要求。 許瑩徹底的淪為了他的玩物,一個物品。 他的目的達到了,不是嗎? 自己一點也不在意她心里想的那個人是誰,因為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會介意,他才不喜歡許瑩。 對待玩物只需要抱有戲耍心理。 對待玩物只需要抱有戲耍心理。 對待玩物只需要抱有戲耍心理。 …… 做一次許飛就寫一張?zhí)嵝炎约骸?/br> 便條紙貼滿了次臥,空針筒扔了一地。 兩人在荒唐的yin靡性事中崩壞,真相被永遠的遺忘埋藏。 兩個人格總有一方落敗(=`ェ′=)介個人啊,實在是太壞了,永遠得不到meimei的真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