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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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10日 “媽,你起來了?!?/br> 長久工作養(yǎng)成的早起習(xí)慣,即使是來到這個世界仍然難以改變。 我放好圍裙,簡單的煎了兩個雞蛋,熱了杯牛奶端到餐桌。 看著打開臥室門,剛剛起床的母親。我面帶微笑的打著招呼,視線隱晦的在母親曼妙的身軀掃視,回想著數(shù)個小時以前的瘋狂,心神蕩漾的同時疑惑著昨夜熱烈的不像自己。 “兒子,我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來的?”母親宿醉還沒有退去,指尖輕揉太陽xue,皺眉問道。 “昨天我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你躺在沙發(fā)上了,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庇^察著母親的動作,我生怕她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轉(zhuǎn)念一想,就算母親感覺到異樣,怎么也懷疑不到她最愛的兒子身上。 這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燈下黑吧? “是嗎?”她依靠在門框,輕薄的蕾絲睡衣松松垮垮,粉嫩的香肩露出一截“兒子,你今天不用去上學(xué)嗎?” “媽,今天是周末?!彪y以想象母親昨天喝了多少,以至于現(xiàn)在頭腦還處于半懵逼的狀態(tài),連日期都可以搞錯。 “哦,是嗎?!彼嶂^思考了半天,手掌將頭發(fā)向后捋了一把,露出恍然的表情?!鞍パ剑苖ama這個記性?!?/br> 我笑了笑,將母親那份早餐擺到桌上。 “媽,先過來吃早飯吧。昨天你吐了一地,肚子早就餓了吧?!蔽乙话牙∧赣H的手掌,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推到椅子上。 “嘶!”坐下去的瞬間,母親突然小聲地驚呼一聲。 我聞聲看了過來,立刻明白過來。在突如其來的碰撞下,母親被紅腫的xiaoxue刺激的發(fā)出聲來。 “媽,怎么了?是不小心撞到哪里了嗎?”我一臉若無其事的問道。 “沒沒事。應(yīng)該是昨天晚上喝的太多,腰有點疼。”母親緋紅的臉上滿是慌亂,勉強(qiáng)的笑著回答,眼神卻盯著自己的下半身,不知道在想什么。 “兒子,昨天晚上真是幸苦你了?!蹦赣H試圖離開這個讓她難以啟齒的話題,撫摸了一下我的腦袋?!癿ama有時候一個人因為工作沒有時間陪你,在外面應(yīng)酬也多,還好有你這么照顧mama。兒子真是長大懂事了?!?/br> “媽,你獨自一人支撐起這個家,在外為了我賺錢、應(yīng)酬,我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再說了,你是我媽,我是你兒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繼承原身的記憶,我從內(nèi)心深處是認(rèn)同眼前的這位女性的母親身份,前世從來不知母愛的我,內(nèi)心涌動著自己從未感覺過的情感,我想那應(yīng)該就是親情吧。 母親欣慰的擦掉眼角的淚水,眼底閃過一絲愧疚。 “mama以后一定抽空,好好陪陪我的大兒子?!?/br> “先吃早餐吧,一會涼了。”我提醒道。 “對對對,我的寶貝給mama做的早餐都快涼了,我得好好嘗嘗?!蹦赣H捂著嘴巴輕笑,夾起煎蛋咬了一小口。 “真好吃?!蹦赣H發(fā)自內(nèi)心的夸獎道。 我伸出手將母親嘴邊的食物殘余抹去,無奈的笑了笑。母親對于我的親密舉動似乎十分受用,順從的沒有阻止我的動作。 “就是個普通的煎蛋,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 “兒子給媽做的,再難吃對于mama都是美味佳肴?!蹦赣H一臉認(rèn)真,仿佛在確認(rèn)某種世間真理。 “媽,照你的意思,我做的很難吃咯?!蔽覕[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故意曲解母親的意思。 “沒有,媽不是這個意思?!蹦赣H急著反駁,雙手夸張的揮舞。 母親身上有種奇怪的少女感,我不明白一個快40的女人是如何保持著這種年輕的心態(tài),還是說母親只是在我面前顯得幼稚呢? “哎呀,媽我開玩笑的。你還當(dāng)真了?!蔽掖舐暤某靶δ赣H,心里感受著從未有過的幸福。 “就知道取笑mama?!蹦赣H彎起手指,輕輕的打了一下我的額頭,雖然語氣不善,臉上帶著笑容。 這么你來我往的相互吵鬧,母親宿醉的痛苦緩解不少。 “好了好了,媽不和你逗了,一會兒還有去店里?!蹦赣H突然想到了什么,雙手合十,腦袋朝我這邊微微傾斜“今天是周末,要不要陪mama一起去店里呆一會兒?” 我想了想,今天沒有什么額外的計劃。 當(dāng)即回答道“好啊,那我去陪你一會兒?!?/br> 母親聽到我的回答表現(xiàn)出開心的樣子,興奮的攥緊拳頭,身體不自覺地左右搖晃,胸前那碩大的球體隨著身體在桌面摩擦。 她顯然沒有想到我真的會答應(yīng),這也難怪,按照原身以往的陰沉性格,和母親的關(guān)系沒有想象中那么親密。又是處在叛逆期,幾乎很少關(guān)心母親的事情。除了伸手索要生活費,和少數(shù)吃飯的時候會聊上幾句。像今天這么推心置腹的說上幾句熱乎話的情況,是少之又少,無怪乎母親表現(xiàn)的如此激動。自己多年的艱辛被兒子理解,這是任何母親都希望看到的。 飯后 如果這世界上有一個女人化妝時間排名,我想母親的名次應(yīng)該是名列前茅。我沒有絲毫諷刺的意思,可一個小時絕對是難以想象的漫長。 早已收拾好一切的我,扶住腦袋,看著坐在化妝臺前忙碌的母親。 我 深知時間的寶貴,手指小幅度的的移動。眼前閃現(xiàn)出一塊只有我能看見的淡藍(lán)色透明光屏,上面不足百字的信息,反反復(fù)復(fù)看了不下數(shù)遍。 “種族:人類 性別:男 年齡:17 體能:6 拯救點數(shù):10 技能:無 目前可攻略對象:王馨悅” 自從昨天晚上這玩意兒在腦海中出現(xiàn),直到今天才學(xué)會如何快速調(diào)出面板信息。前世作為從事網(wǎng)絡(luò)文娛相關(guān)工作的我,迅速理解這個所謂的系統(tǒng)究竟是個什么東西,心中卻沒有太多興奮。 【手^機(jī)^看^小^書;77777.℃-〇-㎡】 我得承認(rèn),自己是個沒有太多野心的人,或許是前世缺失了太多應(yīng)該有的情感,骨子里的冷漠導(dǎo)致我很少感受過熱烈的欲望。哪怕是在院長去世的那一刻,我的心頭生不出半點悲傷。我驚訝于自己的無情,我亦憎恨自己的冷血。 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有時候,我開玩笑般的這么形容自己??煽催^的里總喜歡讓殺手在某一時刻喜歡上一個漂亮女人,所以我覺得殺手不夠準(zhǔn)確?;蛟S應(yīng)該是沒有感情的機(jī)器人,轉(zhuǎn)念一想,電影里機(jī)器人還不是一個比一個更像人。 真是奇怪,這些作者怎么這么喜歡給非人造物以情感,給冷血之人以溫情。 我懂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懂,那時候也是,現(xiàn)在也是。 內(nèi)心深處卻老是有個聲音,我聽不清,帶著那種少年的激烈和鮮艷的情感,念念不忘,讓我再次回到昨晚異常焦慮的狀態(tài)。 “這是怎么回事呢。”我喃喃自語。 “自言自語說什么呢?兒子”母親化妝接近尾聲,背對著我問道。 “啊,沒什么。想到點事?!蔽液滢o的回答道,心思回到了眼前的面板之上。 “哦”母親沒再追問。 我看著母親沒有懷疑,吐了口濁氣,腦子紛亂的雜念摒除。輕輕在虛空中觸碰了一下面板上母親的名字。 “王馨悅 種族:人類 性別:女 年齡:39 攻略度:5%” 簡單到簡陋的面板信息讓我一陣無語,是攻略度不夠,還是只有這些信息,我無從得知。目前看來,這系統(tǒng)似乎就是個攻略進(jìn)度條查看器。不能說完全沒用,只能說基本沒用。 不過,那個拯救點數(shù)是個什么東西呢? 先前注意到的拯救點數(shù),沒有可交互的按鈕,也不存在商城這種設(shè)定。 所以這系統(tǒng)其實是個半成品?我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系統(tǒng)出品方可能是在波蘭。 怎么辦? 有效信息非常有限,現(xiàn)在知道攻略目標(biāo)只有母親,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盡管昨天與母親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沒發(fā)生的也被我強(qiáng)行發(fā)生了。但那是在她昏迷狀態(tài)下,真要讓我當(dāng)著她的面硬來,不等我的行動,母親就先羞憤自盡了。 倫理道德層面我當(dāng)然可以無所顧忌,母親卻不一樣,在她眼里我從始至終都是她的兒子,這道禁忌紅線是她無論如何都跨不過去的。 “兒子” 我為難的進(jìn)行抉擇中,母親清涼柔美的嗓音打了我個措手不及。下意識的反應(yīng),抬頭仰望早已站在身前的母親。 母親長著一張遠(yuǎn)小于她年齡的容顏,充滿迷惑性稚嫩的長相讓她常常被誤認(rèn)為剛工作沒多久的大學(xué)生,這種情況直到近些年眼角生出細(xì)微皺紋才得意改善。說是皺紋,實際rou眼難以分辨,倒是讓母親更添幾分成熟韻味。 打扮完畢的母親彎下腰與我說話,我上下打量。寬松休閑的夾克外套,內(nèi)襯是帶有印花的短袖T恤,下半身棉質(zhì)工裝褲。頭發(fā)梳了一個簡單的馬尾,妝容淡雅清新。年輕的不像是這個歲數(shù)的女人。 “媽,你怎么打扮的像我jiejie一樣?!?/br> “不喜歡嗎?”母親粉色的嘴唇微微翹起,不滿的反問道。眼底藏不住的笑容說明我的夸獎她還是十分享受。 女人果然無論多少歲都希望聽到別人夸她年輕。 起身與母親并肩而立,我似乎聞到蜜瓜蜂蜜的清香,夏季的水果的清涼甜美香味縈繞在鼻尖,我不清楚那是香水還是沐浴露的味道。 “媽,你噴香水了嗎?” “沒有啊,我不喜歡太刺激的氣味?!蹦赣H已經(jīng)坐在門口的鞋柜前挑選起今天的鞋子。 香水的味道很刺激嗎?我作為男性不是很理解,相較于剛才聞到的氣味,那大約算是刺激吧。 “就這雙吧。”母親開心的哼著一段不知名的歌曲,穿上一雙干凈的平底帆布鞋,露出的一小節(jié)腳踝潔白無瑕。 我控制不住的想到。 咬一口,不知道是不是也像蜜瓜一般清甜。 “走吧,mama好了?!蹦赣H拎起銀白色的挎包,向我揮手。 “嗯,走吧?!蔽尹c了點頭,快步跟上。 臨關(guān)門前,我往里望了一眼。 金黃色的陽光穿過窗戶,經(jīng)過房間內(nèi)擺放的家具,分割成瑣碎的光斑,空氣中流淌著蜜色的溫暖。房門口整齊擺放好的拖鞋,沙發(fā)上凌亂的擺放著母親的衣物,餐桌上擦拭過后殘留的 水跡還未蒸發(fā),廚房內(nèi)水池里剩下沒來得及清洗的碗筷,光線籠罩在房間內(nèi)的一切每個角落,我真切的看著這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 “兒子,有東西忘了拿嗎?” “媽,這就來了?!?/br> 初夏,名叫古思源的高中生向著他的新生活邁進(jìn)。 我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