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灰姑娘的惡毒繼姐1
*笨蛋炮灰你x辛德瑞拉/男扮女裝的大哥/男扮女裝的美艷寡夫/王子,黑童話,黑化病嬌 “辛德瑞拉,今天的花園你又沒打掃干凈,我的裙子都臟了?!毕袷亲プ×藢Ψ降陌驯?,你站在少女面前,揚起了洋洋得意的漂亮臉蛋。 莊園的角落里,你用雙手將纏了片枯枝落葉的沉重裙擺扯起來,露出裙子底下一雙白皙筆直的腿,蕾絲襪子不整齊地堆迭在腳踝上,仿佛一只手放上去就能圈緊。 “我看看......除了這里,還有哪里?”你最討厭的辛德瑞拉正伸手“不得不”替你整理裙幅,他有著柔和俊美的面龐,微微低著頭的樣子看上去溫順可靠。 他修長的手指不小心往上,手臂收攏的動作像是要將你整個人環(huán)過來,箍在他懷中,你也沒怎么在意。 畢竟辛德瑞拉一直是這副好欺負(fù)的樣子,你讓他做什么都樂意,就連有一次你說要讓他做你的小狗,他也沒有生氣。 那時候,穿著灰撲撲女傭裙的俊麗青年凝視著你,頭發(fā)的鉑金色純正無暇,淺藍(lán)的眼底如同浸著融合了占有欲色的毒汁,他輕輕地對著你說:“汪?!?/br> 你絲毫沒有想過,正當(dāng)鉑金色長發(fā)的青年用手指替你勾起腿上的襪子邊的時候,他難以抑制地使勁勒了勒那一處,粉白的一圈rou陷下去,他假裝自己正一絲不茍將你裝扮齊整,實則垂著眼眸,心中滿是對你過分的臆想。 某些時候,就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變態(tài)起來。 被你欺負(fù)卻沒有絲毫厭煩,甚至想要你只欺負(fù)他一個人,這樣當(dāng)小狗的時候甚至可以舔一舔主人 怎么就這樣讓他喜愛呢?如果看不到你的話,他一定會因為逐漸膨脹的戀心而瘋掉的。 過了好一會,你才想起來自己要做傳話筒的工作:“對了,母親讓你去壁爐邊剝豌豆,然后去洗衣服?!?/br> 說著,你推了推青年的肩膀,示意他和你一起去閣樓放置臟衣簍的地方。 兩個人鞋跟踩過樓梯的聲音雜糅在一起,一個輕,一個沉。你也不知道為什么辛德瑞拉明明生得纖細(xì)瘦高,體重卻比你還重許多。 洗衣房的木制衣簍堆迭著,你將自己所有的內(nèi)衣褲一股腦地抱起來,胡亂地扔在辛德瑞拉懷里,頤氣指使道:“這些都要洗干凈,因為是很脆弱的綢子,要手洗哦?!?/br> 他略微弓著腰,高挺的鼻梁碰到懷中柔軟的蕾絲布料,淺淡的香氣浮進(jìn)他胸腔里,于是青年蔚藍(lán)的眼眸逐漸變得幽深,腦中有了種種怪異的想法。 要是含進(jìn)口中的話,是不是也能嘗到類似你身上的味道了? 他真的好想、好想嘗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軟、那么甜。 “翠西,你怎么在這里。”眉眼銳利的女裝青年猝不及防地踏步走了進(jìn)來。 你的大哥,安泰利亞還未來得及看一看你,便望見你身側(cè)的辛德瑞拉,還有他懷中的你的衣服,表情都扭曲了一瞬。 真惡心,這比蒼蠅爛rou還要討厭的家伙,一直盯著你是想要干什么。 不要再用那滿是污濁的眼神污染他心愛的meimei了??偸且恢崩p著你也很煩人,不如干脆挖掉那雙眼睛,然后弄死吧。 “我在監(jiān)督辛德瑞拉洗衣服,為什么你們都不說話了?”你忽然覺得氣氛變得滯澀,擰著眉尖,困惑萬分地看著這兩個人。 “你餓了嗎?” 大哥沒有回答你的問題,他一只手筆直地伸了過來,揉了揉你的肚子,眼睛里的黑色變得更深,自顧自地用手臂環(huán)住你的肩,笑著道:“果然是餓了,我們?nèi)コ燥埌??!?/br> “這些衣服就不用洗了,可以留給傭人清潔,現(xiàn)在你就給我去生火做飯吧......都聽到了嗎?辛德瑞拉?”安泰利亞穿了件灰藍(lán)色的長袖衣裙,脖頸處的扣子一直扣到下頜處,黑色卷發(fā)如同蝮蛇的鱗片閃閃發(fā)光,聲音也像蛇一樣沉郁危險,嘶嘶作響。 鉑金發(fā)絲的青年下頜微收:“我明白?!?/br> 辛德瑞拉注視著攏在你肩頭那只男人的手臂,他極淡的藍(lán)色眼睛里一瞬閃過了極為可怕的殺意,然后重新變得憂郁漠然。 你摸不清他們的話題為什么變得這么快,只好安靜地去看大哥的表情。 不過就算是笨蛋如你,也覺得這個點吃飯有點太早了。 “好了。不用再去看那家伙了哦,就算想找人洗衣服,我也可以幫你的?!蹦隳邪缗b的大哥低下頭,他異常珍視一般親了親你的手指,微瞇起眼睛。 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哪怕是內(nèi)衣也好,他都不想讓任何人看見。 不過他必須得裝的好一些,讓可愛的翠西永遠(yuǎn)地留在他身邊,不讓任何人有觸碰的可能。 “可是大姐不會洗衣服吧,你不是只對騎馬和練劍感興趣嗎?我怕我的衣服會被你扯壞?!?/br> 你歪了下腦袋,實話實說道。 “呵。”黑發(fā)的青年發(fā)出一聲懶洋洋的笑,他直視你的目光毫不轉(zhuǎn)移,熱烈如火:“從前你的衣服都是我和母親搶著洗的。” 你恍然想起剛穿越來的時候你還很小,你的父親,那個做著海上生意的、黑心腸的、無情無義寡夫決定去碰瓷一家小貴族騙取錢財,來更好地飼養(yǎng)你,他可愛的小女兒。 為了博取信任和同情,父親扮成了姿容艷麗的女人,而大哥也扮成了暴烈俊麗、個頭高大的少女;你和大哥最后登堂入室,做了那位好心腸的富商的女兒。 你想起小時候以為大哥和自己都是女孩子,吵架時生起氣來,你就把蕾絲褲衩子直接扔在他身上的事情,頓時蔫掉一樣地捂住大哥的嘴巴,試圖兇他:“不許再說了,你!” “怎么不好意思了?” 安泰利亞似笑非笑地看著你,眉目幽深地噬親了一下你的手心,濡濕的舌在你掌心滑過,仿佛在引誘。 他牢牢按住你要從他唇上放下去的手,眷戀不已地圈著你的手腕,指腹在上面捏了好幾秒。 “放開,我要下去了......”你不想再聊下去,從大哥灼熱的懷抱掙脫,扭過頭跑走了。 辛德瑞拉聽見你和安泰利亞的腳步聲逐漸離去,他一人孤零零地站在空曠的洗衣房中,色澤淺淡的發(fā)絲遮住他極為俊美的眉眼,眼神變得冰冷陰郁。 你身邊的人,為什么不能是他呢? 好喜歡你的眼睛,你的一切,要是殺掉所有人,將你藏起來,就能兩個人永遠(yuǎn)在一起的話——為了你的話,他可以犯下任何罪啊。 俊美無暇的青年不斷地想著,他狠狠地咬著手指,直到白皙的手指上逐漸溢出了猩紅可怖的紅色。 走過環(huán)繞著客廳的精致的廊柱,墻壁上掛滿了由波羅的海運來的石板畫,樓梯臺和回廊全是白色大理石砌成。 傭人們在竊竊私語的說著王國宴會的事情,而在樓下圓形客廳的餐桌邊,你見到了你的父親。 他從前是個兼職海盜的寡夫。取了個名字叫布蘭切特,總是穿著純黑的長裙,黑色帽檐邊上垂下的黑紗遮住一半艷麗冷漠的臉,顯得他既神秘又危險,如同伊甸園的樹梢上盤踞的那條蛇。 “我親愛的孩子,過來?!焙诎l(fā)黑裙的男人慢條斯理地說話,你一走過去,他精悍有力的胳膊就將你拖到他腿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環(huán)著你的腰。 你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親近過他了,但男人今天很熱情,你無法拒絕,只好別別扭扭地坐在他充滿肌rou力量的大腿間,因為坐不太穩(wěn),情不自禁地將手按在了他肩上。 帶著無限的眷戀和憐愛,冷艷含毒的寡夫摩挲著你的側(cè)臉,帶著刀劍繭子的指腹貼上你的面頰,因為過大的力氣還在你臉頰留下一點淡紅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