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都不太正常1
*豪門抱錯文的惡毒炮灰你X斯文敗類的大哥/陰郁病態(tài)的二哥/真少爺,黑病蘇,乙女向 那家伙真是礙眼極了。 你垂著眼睫,抬起的下頜精致小巧,微笑的表情帶著一點惡意,狀似友好地去牽他的手:“哥哥,你還沒去我布置給你的房間看過吧?!?/br> 你只是隨意地一碰,手指就被他捉住,過分輕柔地摩挲著。 “你要帶我去嗎?!睖睾涂⊙诺那嗄晟砩仙倌隁赓|(zhì)未褪,但面部分明已有了從容的輪廓。他正注視著你和他相牽的那只手,眉眼間氤氳著琢磨不透的異常情感。 這家伙是你的便宜兄長,文星河。 自從上次你在樓梯間摔倒后被送至醫(yī)院驗血,文家才發(fā)現(xiàn)你是當(dāng)年抱錯的孩子,但這么多年的寵溺,文家也不舍得將你“趕出去”,干脆將錯就錯,打算將原本的真少爺認(rèn)作養(yǎng)子。 你厭惡他并沒有什么理由,他的那張臉實在像極了你的叔叔和兄長們,看了就讓人壓力劇增,實在可恨,要想個什么辦法來害他才好呢? 趁著青年默默站在一旁參觀房間的時機(jī),你踮著腳尖走進(jìn)隔間,將準(zhǔn)備好的嗎,滿滿一盆冷水端了出來。 這盆水很沉,邊緣處重重壓在你一雙細(xì)白手指上,將那一片肌膚都壓得紅通通的。 你根本沒在意這些,猛地走過來,將整盆水都潑在了青年的下半身,濕漉漉的水完全浸濕了他的褲子和鞋,將整潔的房間弄得一塌糊涂。 “害怕了嗎?”你以為這就算極為惡劣的欺凌,輕笑著,漂亮柔軟的臉蛋上露出些許得意:“從家里搬出去,不然的話,每天我都會用上不同的手段。” 少女的威嚇如此惡毒又鄭重其事,但他只注意到那雙飽滿水潤如同蜜桃的唇瓣,唇瓣張合間露出淡粉舌尖。 真可愛啊。 淋濕的發(fā)貼在青年俊美至極的面龐上,西褲的布料黏在那具線條挺拔的身體,凸顯出那鼓起一團(tuán),但即使周身狼狽,臉上似乎因為憤怒帶著薄紅,文星河也有種說不出的從容斂和氣質(zhì)。 “meimei似乎很討厭我?”他目光專注地直視你,仿佛這只是一句單純的疑問。 “當(dāng)然了?!北凰凰膊凰驳囟⒅?,你的內(nèi)心隱約滑過一絲不安,不由得抱起雙臂,不快地警告道:“你要是想打我,我可是會告狀的。到時候你也得搬出去?!?/br> 像小狐貍一樣,打著壞念頭的樣子好可愛。 無論怎樣都好喜歡。 所以,即使是在被你欺負(fù)著,腦中也充斥著曖昧、濃稠而可怖的欲妄。 他視線隱隱黏在面前少女身上,壓制著興奮到顫抖的神經(jīng),眼底有著難以掩飾的幽沉色澤,聲音低的宛若情人呢喃:“......我怎么會舍得打你?!?/br> 他不想搬出去。 與你看他一眼就嫌煩正好相反,他可是日日夜夜,都想要與你親密相處,融為一體啊。 “你剛剛在說什么?” 眉尖不悅地簇起了一點,你湊近他耳畔,再次對他惡毒地重申道:“我是說到做到的,你也不想明天又睡在濕冷的床上吧?” 對方好像一直在等著你走近一樣,溫涼修長的手指點在了你溫?zé)崮槀?cè),那里剛好有一點滲著香氣的汗珠,順著光滑粉白的膚rou慢慢流淌下來,直到紅潤唇珠。 點到那一處,文星河便收回了手,他意味不明地說道:“你的體力似乎不大好。只是端水就熱得出汗了。” 他的指尖,還在因為難以掩飾的莫名興奮在顫栗。 因為你身上傳來的誘人氣味,內(nèi)心的獨占、偏執(zhí)和掠奪欲在悄然失控。 要是做點其他過分的事情,你會不會也熱得滿是汗珠,只能四肢都軟軟耷拉,只能承受下方的沖撞晃動? “你!”以為是對方在冷嘲熱諷,你氣的咬住了柔軟唇瓣,一手拎住他的襯衣衣領(lǐng),狠狠往下拉扯,勒住青年線條干凈的脖頸。 你的動作有些笨拙,畢竟這個便宜哥哥還高你一個腦袋呢。 青年甚至體貼地低下頭,任由你生氣撕扯他的衣服,眸光暗沉,趁著這個機(jī)會再俯身靠近你一些。 就是這樣,你的眼里只要有他一個人就好了。 好想再近一些,將那張臉上每個可愛的表情都記在心里,往你身體里塞一點東西,你驚慌的表情會不會更加惹人喜愛呢? 好想知道。 “等著,我明天就......就把你......”你無法說出那些過分yin晦的罵人話,雙頰通紅地這樣扔下一句威脅。 “好,那我等你?!彼f話很慢,語氣也和緩得不像是正在和欺負(fù)他的敵人說話。 而面龐柔和無害的青年目光含笑,如同蟄伏在暗處,收斂了危險利爪,用來引誘可口獵物的,溫順的大型猛獸。 可愛的小狐貍,怎么哪里都是軟的。 好想把只屬于自己的氣味也烙印在你身上,變成他的啊。 你剛想要推開門跑出去,推門時卻弄出啪地一聲——門碰上了旁邊滾落的水盆。而這噪音將樓下剛回到家的大哥引了過來。 穿著全套純黑西裝、模樣清正斯文的男人站在門口,文書鶴按住門,明晰銳利的目光很快掃過你和文星河,淡淡地開口詢問:“這是怎么回事?!?/br> 氣氛冷凝,現(xiàn)場一目了然,你還不敢開口。 你的兄長是優(yōu)秀有禮的,貴公子一樣的人。 雖然與其他人表現(xiàn)出疏離冷淡,但他卻非常地寵溺你,會一絲不茍地替你整理上學(xué)的衣著,給你編出漂亮的辮子,直到現(xiàn)在都要哄著你睡覺,甚至連作業(yè)都要幫著你寫完。 可誰叫你是被抱錯的那個孩子,文星河才是文家真正的少爺呢。 “是我在和meimei鬧著玩。”青年從容不迫地輕聲道,他一只手從你指縫間鉆進(jìn),貼著白粉細(xì)膩的膚rou,十指相扣地牽起了你的手。 氣息相融間,他眼眸微彎地朝你看了過來:“對吧?” 你不敢反抗,只好任由青年扣緊了自己的手,露出委委屈屈的表情,心里生出了更加惡意的想法:“......對。” 真可惡。不如半夜把水潑在文星河的床上,讓他睡覺都凍得發(fā)抖吧? “是這樣嗎?”戴著銀邊眼鏡的男人看向你,他指節(jié)分明的右手松了松領(lǐng)結(jié),念出你的名字:“過來?!?/br> 明明表情還是那樣斯文和緩,男人的聲音里卻含著克制的不虞、惱火和陰冷。 像是嫉妒他只能隔著一步之遙看著你,而屬于他的位置被其他人侵占,只屬于他的寶貝也被那惡心至極的家伙占有。 手指像被什么刺激了一下,是文星河用指尖勾著你的手腕一點點地蹭,來自他溫溫涼涼的溫度,正通過細(xì)小的觸碰傳遞過來。 你表情僵硬,但心虛只有一瞬,很快又抬起頭,小聲說道:“是、是的?!?/br> “真的很不乖。” 男人用力攥住了你的手,另一只手環(huán)過來摸了摸你有些涼的面頰,他溫潤優(yōu)雅的外表像是要被撕碎,灰色的眼瞳里滿溢著奇怪扭曲的感情:“這么晚了還呆在其他男人的房間里,是覺得自己很安全嗎?!?/br> 明明他是這么地愛著你。為什么要對他說謊呢? 而他的小狐貍像是有了自己的小心思,身上還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跡。 他實在很生氣。 好想捉住你的手腕按在床上,撞得你滿臉通紅,都含進(jìn)他口中。 莊重清和的男人像是滿懷占有欲與惡念地、要完全將你遮擋在他的保護(hù)圈內(nèi)。 “我才沒有......放我下去......”你剛要辯駁,掙扎地要從他懷里出去,一雙有力手臂便穿過腿彎地半抱起你。 男人氣勢攝人地朝身后的人拋下一句話,掃視的眼神淬了毒般暗沉:“不要妄想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你說對嗎?” 文星河無聲注視著你越來越遠(yuǎn)的身影,他以往和風(fēng)細(xì)雨般的眸子冷的可怕,像是藏在暗處的毒蛇伸出蛇信,殘忍又溫情地咬上自己的獵物。 為什么要忍耐呢? 殺了那對滿口污穢的父母,不過是想做就做了,他本來就沒有任何情感與道德——直到從你身上感受到截然相反的溫度。 你真是傻乎乎的啊,好想捏著你的臉頰讓你吞下什么,讓你嚇壞了一樣,哭到說不出話來,只能一遍遍地求他,只能依靠著他。 下一次狡猾的小狐貍再找上門來的話,他一定不會像今天這樣收斂克制了。 會把你整個吞進(jìn)肚子里,吻著你的唇,每一處地方都嘗得透透的...... 床頭柜開了盞昏黃的小燈,你被大哥抱到了臥室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