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楚瓚熙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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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啦不夠!瓚熙,我還要再來點鹽酥雞和脆薯,最好炸魷魚也再幫我來一些,還有,有沒有珍奶,啤酒配到有點膩,想喝珍奶了啦!」 「我的媽啊,吃那么多你是想嚇?biāo)勒l啦,又不是餓死鬼投胎,也又不是以后都吃不到了,而且現(xiàn)在沒有宋云圭的身體可以借你吃,你就負責(zé)用吸的,之后要把這些全部吃完的人是我耶,你想胖死我也不用這樣!」 「哎呀,不然你等一下,我馬上去找阿圭……」 「等等!不準(zhǔn)!樸炎彬你給我回來!」 從練團室解散后,楚瓚熙和樸炎彬順道在路上買了一大袋的咸酥雞和冰啤酒,這是他倆在火火林三樂團頻道訂閱破百萬的當(dāng)天就約好要慶祝的。 因為他倆已經(jīng)期待了很久,所以在剛剛才會拒絕蝦子的邀約把團體的慶功往后延,他們想先慶祝他們已經(jīng)約定好的。 「為什么不行?」樸炎彬無辜地眨眨眼,「上回我就又借了阿圭的身抱你了,怎么現(xiàn)在我卻不能再借他的身來吃鹽酥雞了?」 「那那、那不一樣,」想起上回被樸炎彬抱著的感覺還留有馀溫楚瓚熙不禁臉頰有些發(fā)燙,「以后,別再做那種事了,不管是借來抱我還是借來吃東西?!?/br> 「為什么?」樸炎彬的心頭一頓,以為楚瓚熙是不喜歡自己才這么說。 可楚瓚熙哪有這么想,她只是覺得樸炎彬大概還喜歡著蜜兒,所以如果萬一再像上次那樣抱著自己,會讓她產(chǎn)生不該有的期待。 摸了摸頸上那條和樸炎彬的手鍊是一對的,本來也屬于蜜兒的項鍊,回想收到的那天她戴上時有多么堅決,現(xiàn)在就有多么的矛盾與突兀。 「你干么?」看著楚瓚熙伸手欲將脖子上的項鍊摘掉,樸炎彬嚇得趕緊制止,「好好好,我不再加點食物、也不借阿圭的身體來吃東西,更不會用阿圭的身體來抱你,這樣好嗎?而且我們不是在慶功嗎?干么搞得那么僵啦?」 聽到樸炎彬的話后,楚瓚熙忙著摘掉項鍊的手一停,抬起頭來問他:「這是蜜兒的,出現(xiàn)在我身上你不會覺得很奇怪嗎?」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一點也不奇怪,既然蜜兒送你了那就是你的了,而且你拿到的時候不也說既然給你了就是你的了嗎?」 「那你呢?」楚瓚熙繼續(xù)問,「你是怎么想的?」 楚瓚熙也不想這樣,但她覺得有些事既然開了頭,那么就有弄清楚的必要了,「是因為蜜兒說要給我,所以就直接給我了也沒關(guān)係嗎?還是你依然認(rèn)為這是屬于蜜兒的?」 似乎是從沒想過楚瓚熙會這么問他,猝不及防的,樸炎彬還真不曉得該怎么回答,因為不管是蜜兒還是楚瓚熙,這兩份感情都是真的。 儘管他知道現(xiàn)在他喜歡的人是楚瓚熙,也儘管他已經(jīng)放下了對蜜兒的那段感情,但楚瓚熙眼下的這個問題仍問的他不知所措。 可就是這樣的沉默讓楚瓚熙誤會了,她以為她剛剛問出的那兩個問題,樸炎彬的答案是以上皆是,害怕說出來后會傷了她所以就選擇什么都不講。 于是她默默的繼續(xù)手上的動作,把頸上的那項鍊完整摘下,然后告訴樸炎彬說:「沒關(guān)係,不是我的我硬戴著也彆扭,等改天我也把這燒給你吧。」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見楚瓚熙把項鍊摘掉還這么說后樸炎彬急了,所以語氣自然也就變得比較強硬,「這項鍊已經(jīng)是你的了,你戴好,不準(zhǔn)燒還給我!」 「怎么就不行了?」樸炎彬說的楚瓚熙委屈,「蜜兒她都能怕觸景傷情把手鍊燒給你、把項鍊寄給我,怎么我就不行了?」 「不是,」想了好一會兒樸炎彬才終于想到了比較好一點的說詞,「我的意思是,你和蜜兒是不一樣的,蜜兒對我的是愛情,而你對我的比起粉絲對偶像的崇拜越來越像是友情,所以這兩者是無法比較也沒有辦法被相互取代的,這跟是蜜兒給你的或是依然是蜜兒的沒有關(guān)係?!?/br> 這已經(jīng)是樸炎彬能在短時間內(nèi)想到的最好的說詞。 他不敢告訴楚瓚熙他不要她燒還給自己的原因是因為他已經(jīng)喜歡上了她,他害怕他這個已經(jīng)時日無多的人的告白會為接下來兩人的生活帶來尷尬與陌生,因此他選擇隱瞞,選擇用自己的方式在這最后的日子只想和她好好的。 可是,楚瓚熙接下來的回答卻讓他打的如意算盤全毀── 「是一樣的,我跟蜜兒對你的是一樣的,我喜歡你,是愛情的那種喜歡,早就超越粉絲對偶像的那種欣賞與崇拜了。」 頃刻,楚瓚熙那不到五坪的小套房周遭空氣瞬間凝結(jié)。 樸炎彬被嚇的不輕,驚的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 本來,喜歡的人同時也喜歡自己這是多么可遇而不可求的好事,可是此刻樸炎彬卻高興不起來。 他突然害怕在他真的從這個世界離開后,楚瓚熙會成為下個為他傷心難過的蜜兒。 「對不起瓚熙,」所以,為了杜絕這樣的事發(fā)生,他只好言不由衷的說出違心之論,「我對你只是友情而已,如果硬要說還多了些什么,那就只是還多了些一起玩樂團的革命情感還有能看見我的存在,僅此而已,而且你喜歡我也說不定只是你的錯覺,朝夕相處之下誤會了對我是愛情的海市蜃樓。」 「才不是,」楚瓚熙眼角泛淚的反駁,「樸炎彬,我是真的喜歡你?!?/br> 再一次的聽了這樣深情的告白,樸炎彬倒抽了口氣,強烈壓抑住內(nèi)心最深層與真切的衝動,一雙手握著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我已經(jīng)死了,楚瓚熙,我樸炎彬已經(jīng)死了,你是不是忘了?」 這話像極了冬日里的寒風(fēng)那樣刺骨,此時楚瓚熙臉上的熱淚早就流的一蹋糊涂。 最后樸炎彬不忍的背過身去,調(diào)整了幾次呼吸后才緩緩的再度對楚瓚熙開了口,他說:「早點休息,今晚的事,我會全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