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女人一臺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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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霽最終是心軟答應白黎曼的邀約,交代完事務后便載著她離開了攝影棚。 「小韓,謝他清晰謝你答應陪我?!拱邹见溩谲嚿希瑢踩珟Ю^身體扣上,下戲后她穿著簡單的品牌白t,薄又服貼的合身牛仔褲,波浪長發(fā)全高高扎在腦后,看起來很是青春洋溢。 韓霽心神閃了一下,恍惚以為是另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身側(cè)。 「不客氣?!顾蛄嗣蛎嫞瑢P腸ao控方向盤沒有多說。 他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因為沿路都是白黎曼幫他指路,只是開愈久他愈發(fā)現(xiàn)似乎駛到他們曾就讀的高中附近,此時已近夜深,他略帶點狐疑轉(zhuǎn)過頭問:「我們是要回高中母校?」 白黎曼一笑,說道:「是啊,我想我都好久沒回學校過了,恰好身邊的人對了,所以想回來走走?!顾邶X清晰的說著,一雙桃花眼泛情,微帶半點扭捏。 韓霽不知是不是沒聽清楚她的話中有話,半晌沒有接下她的話,接下來就到了校門口,白黎曼去交涉,警衛(wèi)先生很快就放了他們進入校園,夜幕中的校景彷彿沒有因為時光更迭被侵蝕,因著暗光,仿若一卷陳舊卻富有情感的畫布,兩個人走過中庭、長廊,來到記憶中舊禮堂,禮堂最里面是舊教室,后來增加隔間成為一間間的社辦,因為時間已晚,禮堂已上鎖,所以白黎曼拉著韓霽走到禮堂外的木長椅坐下來。 隔了這么多年回到高中母校,時空俱寂,那年白衣深裙的學姐女神就在身旁,近得彷如聽得到彼此的心跳,韓霽覺得平靜,他嘗試著要回應手腕上那溫潤綿軟、如若無骨的攀附,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僵直,他以為這是近五千個日子的朝思夜寐要實現(xiàn)前的必然反應,卻不知道心底若有似無的在抗拒與掙扎。 「小韓,我覺得你變了很多,」白黎曼眉眼微抬,一副欲言又止的說。 「有嗎?」 她和他是高中學姐學弟,從她畢業(yè)后就沒有正式再見過一次面,都十多年過去,人的外貌、甚至思想會變是正常,韓霽不知道她沒頭沒尾這樣說指的是哪方面,她到底是覺得他哪里變了? 「你以前總是以我為優(yōu)先,」軟軟的聲音里似有訴不盡的委屈,她早已習慣作勢的自己,分不清楚是真實人生還是在演戲,唯一能確定的是,她要眼前這個男人,不顧一切想要得到,「小韓,可不可以對我一如從前?」 韓霽無語,月光氤氳下,女人的眸子如泣如訴跟隨他的眼瞳,他逃不開,但真的是時候了嗎?他反覆問他自己。 長久以來他一直思索著該如何跟她剖白自己的心意卻又不顯廉價,他沒有真正跟她告白過,他以為自己對她的仰慕藏得很好,以至于這么久來她從未察覺,但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不是? 對于感情他只求從一而終,說他是個長情之人也不為過,所以他小心翼翼,即使愛情已如同現(xiàn)在來叩門,他卻仍只想確認再確認,他賭不起。 小夏曾勸過他,說他愛上的也許只是自己心里美化過的那個形象,早已悖離真正的李芳菲太遠,淺月深空,瀚宇靜寂,他聽見心底的聲音在問他,是愛情嗎?他愛的是李芳菲?白黎曼?還是已內(nèi)化在他心深處、蝕入骨肌的那抹倩影? 「小韓,我一直很在意你,也許,我只是沒有察覺自己的情感,」白黎曼輕聲呢喃,然后韓霽察覺到一個吻落在他脣上。 「抱歉,我是情難自己,」白黎曼眨眨眼,淚花在眼眶邊綻出細膩的溫柔。 不說愛,不說要在一起,卻用行動解放他被桎梏已久的靈魂,后退一步,她在等著他說愛她,由他提出在一起的要求,光影暗疏,女人的輪廓淺淺的,晶瑩的淚像鑽石,笑意愈發(fā)盛放,舉措皆像極邀請。 「我有點累了,先送你回去好嗎?」韓霽斂下漂亮的眼尾,將渾身的躁意盡數(shù)收攬,盡量好聲好氣和她對話。不知為何,在她情意生動的邀約前他竟卻步了。 「呃?可是人家——」 白黎曼很錯愕,從以前到現(xiàn)在她一直是無往不利,更何況這就是一個曾死心塌地甚至被她輕忽的男人,她本以為手到擒來只是時間早晚而已。 「人家還不想走,還想跟你待在一起?!拱桌杪鼡溥M他懷里,緊緊摟住他精健窄勁的腰身不放。 軟玉溫香在懷,韓霽眸光模糊冷淡,深眉緊蹙,別人看起來深情擁抱的兩人,卻是截然兩種不同的心情。 理智上線,韓霽舉手輕輕推著她的肩膀,他不斷提醒自己,他們之間似乎有點太親密了。 「別拒絕我——」白黎曼又哭了。 韓霽輕嘆息,終究還是不捨心軟,五千多個日夜輾轉(zhuǎn)啊,「別再哭了,好嗎?」他溫柔地輕拍她抽泣聳動的肩,半瞇起眼,他覺得自己此刻很像負心漢,愛情真是難以捉摸,就連自己的心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