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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二娘娘在線閱讀 - 二娘娘 第3節(jié)

二娘娘 第3節(jié)

    那箱子看上去頗沉,清香趕忙站起身來,幫著娘娘一起往外拉。

    終于拖到門邊,清香以為娘娘要打開箱子,不想聽到娘娘說:“這只箱子里的東西是給你的嫁妝,我知道皇上賞了很多,但這是我的心意。你不要想著打開,我上了鎖的,明天待你出宮的時候,我再把鑰匙給你?!?/br>
    清香與娘娘主仆多年,感情深厚,她要出嫁,娘娘會給她東西,她當(dāng)然想的到,但她卻不明白,為什么不能讓她看。于是不解問道:“為什么?”

    王承柔對她一笑,這笑容清香太熟悉了,以前在王宅閨閣時,姑娘起了逗弄之心時,就會對她們這樣笑。

    果然,聽娘娘道:“提前讓你看到、知道了,多沒意思啊,就當(dāng)是給你留個驚喜?!?/br>
    以前做姑娘時,她總這么逗清心清香,但這次不是,是不能讓清香提前看到箱子里的東西,如果讓她看到里面有什么,以清香對自己的了解,她應(yīng)該可以猜出,她要做什么了。她死意已決,在清香這個她最后的心里包袱放下前,絕不能節(jié)外生枝。

    王承柔拍了拍箱子,然后站了起來:“行了,就放這吧,明天讓人抬上你的車隊?!?/br>
    清香:“奴婢謝主子。”

    王承柔拉著她的手:“今夜是我們相處的最后一晚了,不要叫娘娘主子的,你像我爹媽都在時,我還是王家小小姐時那樣叫我?!?/br>
    兩人來到榻上坐好,聽此話,清香有些傷感,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再見面,想到娘娘現(xiàn)在與皇上多有齷齪,身后還有一位撼不動的皇后,有些話清香不得不說:“姑娘既讓我叫回姑娘,那清香就說些心里話,可好?”

    王承柔笑笑:“好。”

    清香:“說起來,姑娘與皇上相識、相知到十里紅妝嫁給他,這整個過程我是全程看下來的,若說以前年輕氣盛,也有吵鬧,但自從皇上登基以來,他還是讓著您的時候多。”

    笑容在王承柔的臉上消失。

    清香看出來了,但她實在是不放心她的姑娘,她還得說:“您也看出來了,逃走是肯定行不通的,就像您勸五皇子時說的,您一輩子都要在這宮里討生活,這是變不了的事實,那不如讓自己活得好一點,開心一點?;噬系男睦镉心?,您若是肯拿出在丞相府時與他相處的半分樣子,皇上就會開心死了,他一開心,您的日子也就好過了。與其與皇后爭,不如在皇上身上多下些功夫?!?/br>
    王承柔實在不想與清香相處的最后一晚拿出來說這些,清香不懂,她與李肅是回不去了,其實一開始,他們也不是什么郎情妾意,都是她一廂情愿,他那么驕傲的人,換現(xiàn)在王承柔已能感受到他當(dāng)年的不甘與怨氣。

    他們從一開始就錯了。如果時光能倒流,她一定不會擊飛鏢圓,讓球打在他身上,更不會跑過去查看,從此糾纏不清。

    王承柔搖了搖頭,正想換個話題,就聽外面人報:“皇上駕到?!?/br>
    第4章

    清香馬上起身,王承柔也不能獨坐,站起來去迎駕,她想不明白,自上次血洗冼塵殿后,李肅一直沒有來過,他明知明日是大將軍未婚妻出城赴關(guān)的日子,卻在本該她們主仆敘別的夜晚來了。

    他是皇上,整個皇宮都是他的,他想去哪里,什么時候去,自是由他說了算,又有誰敢說上一句。

    王承柔也只敢在心里罵罵,本想最后一夜與清香相處,最后一夜好好看看月亮,她對人生最后一夜的所有設(shè)想,都被李肅破壞掉。在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刻,王承柔想要怎么過都由不得她。

    這種壓迫憋屈,看不到頭的日子正是王承柔做出決定的動因。她只希望老天爺不用再考驗她,她沒后悔,不用再讓李肅跑來提醒她,若貪生茍活她余生要面對的是什么。

    他換了常服,衣服下擺映入王承柔眼簾,她施禮道:“參見陛下?!?/br>
    “起吧?!彼阶游赐?,帶過一陣風(fēng)去。

    王承柔隨他入屋,清香正猶豫著要不要自行下去,就見皇上坐下對她道:“明日啟程,路途遙遠(yuǎn),除大將軍派過來的親兵,朕會再派人護(hù)送此行,到了地方,夫妻同心,朕非常樂于看到晳白立業(yè)成家,繼續(xù)為我大錚之棟梁?!?/br>
    晳白為大將軍的表字,清香伏地:“奴婢謹(jǐn)遵圣言,定當(dāng)為大將軍定家安心,不負(fù)圣恩?!?/br>
    “不用自稱奴婢了,你如今雖禮未成,但牒譜已入,理應(yīng)為君之臣?!?/br>
    清香:“臣婦謝皇上恩?!?/br>
    “下去吧,都下去?!?/br>
    畢總管知道皇上喜好,帶著圣康殿的人與貴妃的人全都退出了院子。

    屋里只剩下帝妃二人,一坐一站。

    “過來?!崩蠲C道。

    王承柔看著他,慢慢地走近,可能是處在生命的最后時刻,她忽覺豁然開朗,這個人啊,這個男人啊,十七歲初見,一眼難忘,從此入了魔。

    他幾乎沒變,還是那么英俊挺拔,歲月雖然沒有在他臉上刻下痕跡,但還是改變了一絲他的氣質(zhì),王者之氣,上位之氣,叫什么都好,總之這股氣質(zhì)讓他比以前看上去更高不可攀,更深不可測,什么都看不透了。

    王承柔得承認(rèn),她的眼光是極好的,可著整個云京,再找不到如此俊俏兒郎,不僅長得好,家世也好,前朝皇家的外戚,當(dāng)權(quán)太后的親侄。自身也爭氣,李氏大族的狀元郎,族譜里同輩人中獨他占了足足一頁的位置,名字描金,視為后代學(xué)習(xí)之楷模。

    當(dāng)然那是禹朝時的事了,如今族譜又算得了什么,他創(chuàng)立了大錚,成為了一朝之開國皇帝,這世上再找不到比他更強(qiáng)的存在。王承柔想到這里,沒忍住苦笑了一下,她這份眼光,于現(xiàn)在看來是真瞎。

    “在笑什么?”皇上忽然問。

    王承柔這才驚覺,自己竟走了那么久的神,她已離他很近,李肅一把拉過她,讓她坐在了他腿上。

    他把頭埋在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令他愜意又心安。他慶幸老天爺一直站在他這邊,無論是滅掉前朝還是機(jī)緣巧合讓他發(fā)現(xiàn)了她的逃脫之心。

    李肅是后怕的,他能成功阻止她的計劃,并不是得益于他一貫敏銳的洞察力,而是巧合。反過頭來他發(fā)現(xiàn),他的承承變了,而他卻對此一無所知。還是太過自信,也小看了她。

    自打上次從冼塵殿離開,這還是他第一次再踏足這里。在皇后那里見到人后,見她也未必知道悔改,不,她的行為告訴他,她根本就沒有悔改。什么“承承悔了”只是她在屋檐下不得不低的頭,哄騙他的。

    李肅相信,那日血洗冼塵殿,肯定是把她嚇住了,以后自是不敢再起異心??伤浪€是不服,為個皇后之位與他鬧到現(xiàn)在,她怎么就不明白,他不想給的東西,任她怎么鬧、怎么作,他還是不會給。

    他一直縱著她不是嗎,任她鬧任她作,但若是起了離開的心思,那就是對他的背叛,他是決不能容忍的。

    李肅抬起頭來,勾著她一縷頭發(fā)在手中把玩:“你說你,本事怎么那么大呢。知道你是什么嗎?你是朕的,是皇家的,擅自離宮可以視為謀逆大罪,整個冼塵殿自然是脫不了干系,朕殺光他們,合理合法,就連你,”

    他咬著牙說出這個“你”字后,聲音越發(fā)含糊嘶啞,皆因他把唇湊到她側(cè)頸上,一下下碰著,間或說著:“雖然王氏侯府已無侯爺與夫人,但你三族里還有你哥,你侄兒?!?/br>
    感受到她抖了一下,抖得李肅的心跟著顫了一顫,他忍了一個月,不想再忍了。就勢把她抱起,向床榻走去。

    他在上面看著她:“別怕,連你我都沒罰,又怎么會滅你王氏三族呢。今日在元尊殿,本來想給你的恩典,就是把你哥嫂他們召回來與你聚一聚,你們也好長時間沒見了吧。雖說你近日里不乖的緊,但你哥比你強(qiáng)多了,連王夫人的喪禮他都自請不歸,可見是個比你懂事的?!?/br>
    “嗯,”王承柔沒忍住,疼得發(fā)出聲響,李肅說到她不懂事時,咬了她一口。他咬的地方原先就有個疤,不是天生的,也不是后天不小心弄上去的,是他先前咬的。

    本來按時上藥是可以不用留疤的,但皇上在轉(zhuǎn)天給她上藥時,拿手指按了一下,剛結(jié)好的痂又破了,這樣被他弄破兩三回后,就再也養(yǎng)不好了,最后留下這個疤。

    疤落在鎖骨上方這個位置,可愁死了當(dāng)時的王承柔,禹錚兩朝,民風(fēng)開化,女子的服飾以奔放為主,無論是成衣鋪或是自家做,所有款式皆是露出脖子、鎖骨和一小片上胸。

    哪怕冬日里,里面也是這樣穿,只外棉衣嚴(yán)緊一些,可以護(hù)住脖子。就算是在宮里,也是這樣的穿衣風(fēng)格。

    所以,那段時期的王承柔為了不把此疤示人,她重做了很多的衣服,還被當(dāng)時的袁妃與趙貴嬪背地里笑話。

    如今,系到脖端的扣子一解,這枚如二娘娘稱號一樣讓她感到難堪的疤痕露了出來,被皇上又是一口。

    王承柔聽見他說:“明日清香可以風(fēng)光地出嫁,你哥嫂,不用你討恩典,朕近日就下旨召他們回來,還有,潛心殿那邊,你也可以去,但去之前要提前支會畢武,他會安排人手隨你同行,趙涌彥一年比一年大了,你該明白這是為他好。當(dāng)然這一切若想順順利利地實現(xiàn),得看你今晚的表現(xiàn)了,表現(xiàn)的好,這些恩典都可以給你?!?/br>
    什么狗屁的恩典,全是威脅,李肅戳她的軟肋真是一戳一個準(zhǔn),清香、哥嫂,還有涌彥,就是她所剩不多的在意了。

    可就算他厲害,他算無遺策,可終歸還是有算漏的時候,清香明日就嫁了,在那之前,她可以無比順從,不會讓她的邊關(guān)之行出現(xiàn)差錯。

    至于哥嫂小侄,王承柔現(xiàn)在無比慶幸,她沒有贏下鏢圓,否則皇上若是當(dāng)場給恩典下旨意,就算來往豈州要三日,她還是怕他發(fā)現(xiàn)豈州早已沒有了王亭真一家。

    早上的第一縷太陽照進(jìn)屋來,皇上上朝都是天不亮就走,躺在榻上的王承柔,終于明白了何為散架。

    但她不能再躺了,今日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費勁地起身挪到榻下。對著鏡子看到了被她一直刻意逃避的疤痕,別人看來這只是個不明疤體,王承柔卻知那是皇上的齒痕。

    她叫了人備水,狠狠洗漱了一番,這才開始一日的忙碌。

    含喜匆匆找到柯嬤嬤,嬤嬤雖被皇上派來掌管冼塵殿一切事務(wù),但她平常是不常出現(xiàn)在娘娘面前的。見含喜慌張的樣子,柯嬤嬤略有不滿,沉聲道:“真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這樣跑來,話還能說利索嗎?還是心不穩(wěn),說吧,怎么了?”

    含喜顧不得嬤嬤的批評,趕緊道:“娘娘洗漱后,非要穿以前的一件舊衣?!?/br>
    柯嬤嬤看著含喜不打斷不插嘴,到真是做到了一個穩(wěn)字,只是眼露疑問。

    含喜馬上解了惑:“那件衣服是正紅色的。”

    柯嬤嬤臉色一凝,她就說,這位出了名的作娘娘,怎么可能一個月都不鬧事,終于還是忍不住開始找事了。

    若是前朝,穿紅完全沒問題,只要不是人家的喪禮上穿,沒人管你。但本朝就不行了,前朝尊黑,皇室的御用顏色是金與烏,到了本朝,改了此項規(guī)制,改尊紅與銀。是以,紅色只能帝后著身。

    若是貴妃娘娘在自己的院里穿穿,憑她的恩寵,誰也不會多嘴傳出去,可今日是什么場合,她要代表皇室送清香姑娘出嫁大將軍,這樣矚目的場合,這一身逾矩的紅,是要刺了誰的眼,打誰的臉,總之最后還是要落在皇家的臉面上。

    柯嬤嬤被皇上派到這里來,就是防的這個,讓她規(guī)束著貴妃一些,不要再像前幾年一樣,鬧得亂了宮中的法度。

    柯嬤嬤問都沒問含喜怎么不攔著,她的行事風(fēng)格向來干凈利索,從不說廢話,知道含喜攔不住,自然也就不會問。至于詳情,待她到了屋中見了娘娘,自然就知曉了。

    還沒等柯嬤嬤進(jìn)屋,娘娘就從屋中走了出來,一身的正紅,著實違了規(guī)制。

    嬤嬤施禮后道:“娘娘可是要穿此衣出去?”

    王承柔:“是的?!?/br>
    柯嬤嬤跪下道:“娘娘不是不知,這顏色后宮中只有皇后娘娘能著,今日是清香姑娘的好日子,您何必呢?!?/br>
    王承柔展了展袖:“這件衣服是我還在閨閣時,不,是我還不認(rèn)識皇上時就穿的,穿了幾年到了新朝,竟是不能再穿,變成了只能皇后穿的顏色,好荒誕啊。嬤嬤你知我一向愛紅,后來新例出來后,我的那堆紅衣全都作廢了,只這件被我珍藏了起來,我穿它只是想起來那時的我。你也不用再勸,這事吧,若你請得動皇上來禁我,我就聽。嬤嬤上了年歲,經(jīng)不得這么跪,沒意義的,起來吧?!?/br>
    這番話說得柯嬤嬤一楞,她對這位娘娘的作風(fēng)頗為熟悉,習(xí)慣了她針尖對麥芒的風(fēng)格,被她現(xiàn)在這副淡漠的樣子弄得一時不習(xí)慣,竟被說得啞口無言。

    柯嬤嬤把手一搭,一旁的含喜馬上把她扶了起來,柯嬤嬤肅著張臉,道:“娘娘若執(zhí)意如此,奴婢也不好再說什么。只是皇上怪罪下來,冼塵殿一眾皆領(lǐng)罪就是?!?/br>
    瞧瞧,這就是皇上身邊倚重的奴婢,他用得順手的人。王承柔心里想,不會怪責(zé)你們的,我自不會自戀到,以為我的死可以引起多大的震動,但畢竟是一宮之妃自戮,應(yīng)該不會有人會注意她死時衣服的顏色。

    她說過,冼塵殿不會再死人了,除了她。因為只要她死了,冼塵殿也就只是冼塵殿了,這座歷經(jīng)前朝二百年的古殿,也會回歸它的平靜。

    第5章

    “娘娘這是做什么?”清香見娘娘一身正紅出現(xiàn),也是一驚,再一細(xì)看,發(fā)現(xiàn)這衣服十分眼熟,“這是那件衣服?!?/br>
    王承柔:“嗯,是那件。記得你為了這件衣服還跟清心鬧了一場?!?/br>
    忽然提起清心,兩人都楞了,還是王承柔先轉(zhuǎn)了話題:“讓我瞧瞧你,新娘子?!?/br>
    只見清香一身棕紅,兩人比著,倒像她更喜慶一些。王承柔嘆氣道:“唉,都怪我,當(dāng)年若是不跟皇上鬧,讓他有心懲治我,明知我愛正紅,卻把皇室大服規(guī)制改了,就為了惡心我,累得全天下的新娘子在出嫁這天連身正紅都穿不上。”

    自皇上改了規(guī)制,只新娘子的嫁衣可以與紅色沾點邊,退而求其次,變成了統(tǒng)一的棕紅。

    “這也很好看啊,很沉穩(wěn)大氣。倒是娘娘,怎么想起穿這個?”

    王承柔面上點頭,心里想,好什么看,像是干了多日的血跡,烏突突的。她道:“就是想穿了,你不用管,我心里有數(shù)的。”

    清香心里也是復(fù)雜,很長一段時間里,娘娘沒有了以前的鮮活氣,整日病懨懨的,身子又著實健康的很,并沒有疾病纏身。如今看她一臉斗志地穿著能氣死皇后的衣服,好像以前的貴妃又回來了。

    清香一時也說不清自己的想法,到底該是勸著娘娘點兒還是隨她像以前那樣鋒芒畢露。

    最終,清香吞下話頭,由娘娘拉著她的手,把她送到了裝飾豪華的馬車上。在馬車啟程前,清香手里多了個東西,娘娘說:“是鑰匙,昨天答應(yīng)給你的。到了地方再看,在那邊想我了,就每天拿出一樣來,只要東西在,咱們的情份就在。”

    清香哭了,哪怕花了妝她也忍不住,她從姑娘十歲起就在身邊侍候,如今一晃十二年,下個十二年里不知可否再能相見,種種情緒上了頭,自是先哭了再說。

    娘娘卻沒有哭,其實她們娘娘私下里,是極愛哭鼻子的,只不過從小在外的形象太過霸道,人緣不好,所以,她從來不在外面哭,才不給外人看笑話。

    這一次也是,送親的隊伍里不光有她,還有一大堆人,她們娘娘肯定是不會哭的。

    清香握住鑰匙,隨著馬車的移動,王承柔松開了她的手,清香最后喊道:“姑娘!珍重。”

    誰會不想哭呢,但王承柔從小的毛病,太過要強(qiáng),她硬生生忍住了。望著馬車越走越遠(yuǎn),走過宮二門,然后出了宮門。王承柔心里空了一下,她身邊最后一個親近之人也離開了,現(xiàn)在這宮中只剩她自己了。

    都說皇上是孤家寡人,其實整個皇宮都是他的家,論起來整個后宮都是他的家人,他那些奴婢、御衛(wèi)軍也是跟了他好多年的,情義同理清香與自己,自是不會差。所以,他家人那么多,忠仆也不少,他怎么會是孤家寡人。想想還是自己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