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養(yǎng)的病弱男配成病嬌了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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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這新徒弟的日程安排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白天修煉?xí)術(shù)、通讀古籍,晚上泡泡藥浴,改善身體。 她還嫌棄殷離這個名字寓意不行,給他取了個字,叫不棄。 …… 姜念念正對著醫(yī)術(shù),將算好分量的各種藥材丟盡浴桶中,然后倒水,手中凝起小火控制水溫,便對著坐在一旁托腮看著她的殷不棄說道:“你脫了衣服,進(jìn)去泡泡?!?/br> 殷不棄走到浴桶邊,伸出一只手放進(jìn)去撥了撥水,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師尊,這是什么藥?” “這是仙芝漱魂湯,可用來疏通經(jīng)脈,強(qiáng)身健體地,你身子太弱了。” 殷不棄遲疑片刻,玩味地笑道:“師尊不如跟我一起泡?” “不可?!苯钅詈仙厢t(yī)書,看著他認(rèn)真道:“男女有別?!?/br> “嘖?!币蟛粭壸旖锹冻霾恍嫉男?,卻沒說什么,將手伸向腰帶,緩緩解開。 姜念念轉(zhuǎn)身,打開門出去,不看他入浴。 誰知,剛出門,屋內(nèi)便傳來轟的一聲,響聲巨大無比。 姜念念怕他出事,急急開門進(jìn)去。 木桶倒在地上,她費盡心思取來的藥草泡出的湯藥潑了一地。 殷不棄正好好站在地上,身上只剩一件單衣,卻被水浸濕。 長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肩上,就如同剛出水的鮫人,身段集天下完美,肌rou骨架均勻,沒有半分贅rou,勁瘦的腰肢卻能看見里面隱藏的力量。 這些都在被浸濕的單衣內(nèi)若隱若現(xiàn)。 他抖了抖頭上的水珠,想了想,似乎是害怕責(zé)罵,小心翼翼道:“師尊,我不小心把木桶打翻了,你不會生氣吧?” 紅色的眸子濕漉漉的,看得姜念念心軟。 她有些心疼地看著地上的草藥,隨即變幻出一條毛巾,遞給殷不棄:“拿去擦擦吧。” 誰知,殷不棄紅色的眸子看著她,說道:“我想要師尊幫我?!?/br> 姜念念也不惱,招手讓他過來。 她可以很好地控制靈力,使毛巾上的水分迅速蒸干。 夜間燭火微晃,照映著殷不棄妖孽般的臉龐。 殷不棄坐在凳子上,距離她撿到他已經(jīng)過了三年,正是少年竄個子的時候,殷不棄站起來時,已經(jīng)比姜念念高了些,擦起頭發(fā)不方便,便讓他坐著,姜念念站在一旁給他擦拭。 她回憶起這三年的相處。 殷不棄是個修煉的好苗子,僅僅三年,修為便已經(jīng)到了元嬰期。 他進(jìn)階飛速,降伏的妖獸魔物數(shù)不勝數(shù)。 幾萬年來,她還從來沒見過一個凡人如此有天賦。 她也從未見過一個凡人戒心如他這樣重。 整整三年,他不停地在試探她,她究竟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好處。 就比如剛剛,她明知道他故意打翻浴桶,可一看到他濕漉漉的眼神,聽到他撒嬌般帶著害怕的語氣,她就一點也不生氣了。 殷不棄被毛巾揉著頭發(fā),像只心滿意足溫順的貓一般瞇起眼睛,然后他問道:“師尊,你當(dāng)初救我,是因為什么?” 又來了又來了。 姜念念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 這個問題,每月一次,可能會遲到,但永遠(yuǎn)不會缺席。 她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道:“你不是總說我是神仙么?神仙慈悲,救人哪還需要理由?” 殷不棄嗤笑:“神仙不也是人變的?!?/br> 氣氛又陷入僵硬,他沒說話,姜念念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 其實這三年,她不是沒想過再收幾個徒弟。 可是每回都被殷不棄莫名其妙攪黃了。 他還對她說:“師尊,好人在這世上是活不長的,以后不要隨便救人,也不要隨便收徒?!?/br> 她只要出了門,走到哪兒,他便跟到哪兒,說:“師尊心思單純,容易被騙?!?/br> “萬一又惻隱心泛濫,收個心懷不軌的徒弟回來,對您起了壞心思怎么辦?” 姜念念一再解釋,就算真的有這么個壞徒弟,她也不會動心的。 畢竟,她是天道,她不可能會動凡心。 殷不棄當(dāng)時是如何說的? 是了。 他笑了笑,說:“希望師尊說到做到,不要對任何人動心,不然……” 不然什么? 說話說一半,莫名奇妙。 姜念念想著,手上擦拭的動作卻沒有停。 她見這個總愛給她添麻煩的家伙不說話了,難得乖乖悄悄地瞇著眼,任由她擺布。 雖然眉宇間仍有些青蔥稚嫩,未脫孩子氣,但五官已經(jīng)張開,不是英俊之氣,反而艷得驚心動魄。 她決定趁這個時候給他灌輸大義思想,便說道:“如果有人當(dāng)著你的面辱罵你,你只需觀耳靜心,不要與他爭吵,也不要心生怨恨……” 殷不棄打斷她:“別人罵我,為什么要捂住耳朵,撕爛他們的嘴不就行了?” 姜念念擦拭的手微微一滯。 少年,你這個想法很危險。 這以后還怎么繼承她的衣缽? 她微微嘆息,見頭發(fā)干得差不多了,轉(zhuǎn)身欲走。 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她還有很長的教育之路要走。 殷不棄聽到她嘆氣,用手環(huán)住她的腰,將臉貼在她的背部,笑得純良:“師尊放心,只要你讓我好好待在你身邊,我盡量不做讓您傷心的事?!?/br> “好?!苯钅钷D(zhuǎn)身,將他的頭發(fā)又捋了捋,道:“很晚了,睡覺吧?!?/br> “好的,師尊?!?/br> 殷不棄看著姜念念離開的背影。 低垂著睫毛,帶著點兒拒人千里的冷調(diào),眼角有凜冽的寒光,那么陌生,如匕首一般。 他想起那日沒說完的話。 希望師尊說到做到,不要對任何人動心,不然…… 如果師尊對徒兒以外的人動心,徒兒一定會忍不住殺了他。 不僅殺了他,還要把他的皮剝了踩在腳底下,將他的血rou踩碎,掏去肝腸,剁成rou泥。 心中殘忍的快意愈勝,他撿起被姜念念隨意放在架子上的毛巾,放到鼻尖。 師尊的手剛才拿著這毛巾,給他擦了頭發(fā)。 毛巾上還留著師尊身上淡淡的清香,草木的味道,對他而言總有種安定心神的作用。 - 就是因為殷不棄上輩子太瘋批,愛得太不可理喻才會失去念念的,所以這輩子愛得比較克制~ 第127章 前塵篇(三)陰鷙 姜念念看著面前哭得要死要活討個說法的寡婦,又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一臉無所謂的自家徒弟,只覺得手中剛泡好的不夜候都不香了。 她無奈扶額道:“你個小魔頭,今日又闖了什么禍讓為師我兜著?” “仙人,你可得管管你家徒弟了,我們家就靠這只母雞下蛋,給孩子補(bǔ)補(bǔ)身子?!蹦枪褘D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著,聲音有些顫抖,指著殷不棄道:“他倒好,隨手就把雞給掐死了!我一個婦道人家,家里又沒有男人,就這樣被欺負(fù)嗎?!” 姜念念看她實在激動,誠懇安慰道:“是我管教不嚴(yán),你想我如何補(bǔ)償?” 那婦女眼珠一轉(zhuǎn),說道:“自是要賠的。” “這好說?!苯钅顝男渲心贸鲆淮`石遞過去:“你看這些可夠?” 那寡婦瞇著雙眼,接過袋子在手心掂了掂,又打開看了一眼,哼唧道:“仙人,您有所不知,昨日您這徒弟還踩死了我家的一條看門狗,這是不是少了點?” 殷不棄瞄去一眼,那袋靈石分明都能買下一間屋子了,他輕嗤道:“見錢眼開?!?/br> 那寡婦被她生生嗆住,手指指了他好半晌,“你!” 殷不棄坐在那兒,撐著頭只看著姜念念,墨色的長發(fā)用發(fā)扣束起,繡玉黑袍在地上落成一個圓,察覺那寡婦看他,勾唇,拉出一個笑,“我什么我?再拿你那不干凈的眼睛看著我,把你眼珠子扣下來?!?/br> 那寡婦氣急,眼看又要哭。 “不棄,你莫要再說話!”姜念念一個頭兩個大,又拿出一袋靈石遞過去,“現(xiàn)在夠了嗎?” 寡婦在她掏錢的那時候就偃旗息鼓,眼睛開始放光,等那靈石真送到面前,眼里的光就再也擋不住。 她美滋滋的收下,在殷不棄陰郁的目光中快速換了一個笑臉,忙不迭地點頭。 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姜念念看著殷不棄:“說說吧,怎么回事?” 殷不棄玩味地笑笑:“沒什么,就是看那母雞不爽。” 每次經(jīng)過,那寡婦家的雞和狗便沖著他叫,煩得很。 “你的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收收?萬物皆有靈,不是隨隨便便弄死的玩物,你說說你……” 姜念念還在苦口婆心地說著,可殷不棄顯然沒聽進(jìn)去。 他覺得無聊,修長的玉指勾起一縷她的頭發(fā)玩了起來。 師尊的發(fā)間總有些淡淡的清香,柔軟如煙,綿密如霧,他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