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養(yǎng)的病弱男配成病嬌了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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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辭撇開眼,嘟囔道:“你管我……” “我喜歡殷辭。”煤球看著他,黑溜溜的眼睛里滿是認真。 “蛤?”殷辭猛然睜大了眼,愣了好一會兒,才嗤笑一聲:“你一頭獸,懂什么是喜歡?別開玩笑了?!?/br> 煤球繼續(xù)道:“我喜歡殷辭。” 似乎沒有聽到想聽的答案就會一直說下去的樣子,“只是想早日變成人形,和配偶更親密一些,有什么錯?” 又是長久的沉默。 “我喜歡殷辭?!?/br> 煤球繼續(xù)重復了幾遍,見殷辭一直不說話,黑溜溜的眼睛眨了兩下,又道:“我還是童貞?!?/br> “老子也是童貞!”殷辭被他氣得爆了粗口。 兩人光著屁屁,在湯池里互相瞪著對方。 殷辭煩躁地撩了一把頭發(fā),道:“那……那什么……你會壁咚嗎?我看話本子里,表達喜歡,都,都會做這個動作?!?/br> 這回輪到煤球不說話了。 殷辭冷笑一聲,雙手環(huán)在胸前:“怎么?連壁咚都不會,還敢說你喜歡我?可笑?!?/br> “我會?!泵呵蚍瘩g道。 壁咚?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做了。 下一秒,煤球毫不猶豫地薅住殷辭的頭發(fā),往湯池的軟玉上撞去,引得湯池旁的山桃花抖落了兩人一身。 腦袋莫名其妙被按在軟玉上的殷辭:??? ……去你媽的。 掄起拳頭,轉身欲揍去,卻在看到煤球一臉求表揚的表情時愣住了。 算了,跟這個傻子計較,反正他也不疼。 殷辭推了他一把,暗自嘆氣,隨后故作冷淡地問道:“兄弟和配偶……你想要哪一個?” 煤球立刻答道:“你問我嘛?我想要殷辭。” 殷辭的背繃直,心撲通撲通地跳,激烈到臉不爭氣地紅了。 他很無措,驚駭?shù)秸f話都禿嚕了臉一紅,“你,你……你真是蠢得無可救藥!” 落荒而逃。 第71章 師父,你猜徒兒是誰? 天空正泛著魚肚白。 清谷峰,清心殿外。 百丈白玉石階,階下有寬敞的前庭,種著明桂。 整個庭院中,地板、墻壁、屋頂、回廊都是用極品梨花仙木建成,冬暖夏涼,泛著清冷香味的靈力日夜滋潤經(jīng)脈,極為養(yǎng)人。 聞時禮坐在石桌前,白衣金冠,清冷如冰泉,正看著手中的藥瓶若有所思。 一道熟悉的氣味慢慢接近,聞時禮捏住藥瓶的手指一滯,隨后又裝出未察覺的模樣。 眼睛被一雙手捂住。 “師父!猜猜徒兒是誰?” “……”聞時禮撥開他的手,站起身,垂眸問道:“新教的劍法,可學會了?” 江子由不好意思地撓撓鼻子:“嘿嘿,這不是沒學會才來找?guī)煾嘎?,師父,再給徒兒演示一次吧……” 聞時禮淡淡一笑,眼中卻沒什么笑意:“嗯,學會了就不來找為師了?!?/br> 江子由伸出兩只觸角一般的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耳畔,輕輕道:“怎么會,學會了也來找?guī)煾浮!?/br> “好了,松手,給你演示一次,好生看著?!甭剷r禮淡淡道。 “師父最好了!”江子由叫道,退后幾步,拿出百分之兩百的專注。 聞時禮利落拔劍,舞劍時,長發(fā)也隨之翩然飄逸。 綽約如謫仙般的身姿,配上舞劍時凝心冰冷的神韻,構成絕美之畫,讓旁觀者無不看得怔怔出神! 演示完,聞時禮收劍,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徒弟正張大嘴巴傻傻看向這邊,眼睛睜得圓溜溜,一眨不眨,竟是看得癡了。 聞時禮面上不顯,眼底卻微微泛起笑意:“這么盯著為師看作甚?剛才的招式記住了?” “嗯嗯!”江子由急忙點點頭,拔出飛鷹流云劍,認認真真,一招一式地練起來。 使出了劍式的最后一招,江子由又用極其標準的動作收起了劍。 匆匆溜到聞時禮面前,晃起了根本不存在的小尾巴,“師父,我剛才做的好嗎?” “尚可?!?/br> 江子由高興得手舞足蹈:“師父夸我了!離成為像師父一樣受人敬仰的大劍君又近了一步!” “驕傲使人落后?!甭剷r禮拍了拍他的腦袋,將手中的藥瓶遞過去,說道:“山下幾處分散的辟邪洞中鎮(zhèn)壓兇獸的封印有所松動,為師準備下山去修復一下,三日后回,你按時吃藥,好好練劍,不可馬虎?!?/br> 聲音沉冷好聽,讓人心安。 “好的師父,我會乖乖等你回來的?!?/br> 江子由倒是沒覺得什么,畢竟師父每個月都得下山那么幾日,或取珍寶法器、或降妖除魔、或加固封印…… 總之,師父很忙,忙著守護天下蒼生。 聞時禮正欲走,腦中又想起之前魔尊逃跑時說過的話,有些心緒不寧。 修仙之人心緒不寧,往往預示著會發(fā)生關系自身的事情。 他轉身,幻化出一個白云歸鶴鐲,戴在江子由手上。 “師父,這是……” “上面儲存了一些為師的靈力和氣息,給你防身用?!?/br> “那除了防身還有其他用處嗎?比如召喚神獸,或者瞬間轉移?” 聞時禮靜了片刻,沉聲道:“為師說了,防身。” “哦……那戴上它,能變得和師父一樣高嗎?隱身呢?” 聞時禮:“……” …… 此時,清谷峰的一間屋內。 姜念念還在睡,而殷不棄則側臥著看著她的睡顏,薄被從他身上滑落,露出白皙的胸膛。 因為年幼的經(jīng)歷,他常年臉色蒼白,看上去有些虛弱,可每晚纏著姜念念不放時,那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偏執(zhí)和狠勁兒,倒不像是個病人。 他一手摟著姜念念的腰,一手玩著她的頭發(fā)。 姜念念的身上總有些淡淡的花香,隨著她修為的提升,這種香氣便越發(fā)的明顯。 黑發(fā)柔軟如煙,在他的指尖滑過,細膩的觸感,泛起抓心撓肝的酥|癢。 他如同受了蠱惑一般,瞇著眼,將臉埋在她的發(fā)間輕輕蹭著、淺吻。 迷迷糊糊之間,姜念念感覺到眼前忽明忽暗,時不時有冰冰涼涼的觸感在臉上啄過。 “別動,癢……”她伸手去推,卻被捉住手腕,壓在頭頂。 酥|酥癢|癢的觸感更密集。 姜念念皺了下眉,睜眼。 便見一雙紅色的眸子居高臨下注視著她,寬袍懶懶地敞開,大半個胸膛明晃晃地懸在她的上方。 姜念念想起昨晚,有些后怕,訕笑道:“不,不棄,早上好啊,該起床了?!?/br> 男人不說話,殷紅的唇抿得更緊。 他盯著她,視線從那雙因為昨晚哭得太久而有些紅腫的眸子開始,緩緩滑過小巧精致的鼻梁,停在水潤的櫻桃紅唇上。 他的呼吸更重了。 危險!危險!危險! 兩人對視三秒,姜念念趁其不備,一個鯉魚打挺,掀被起身,準備逃離接下來會成為案發(fā)現(xiàn)場的床,卻被人摁了回去,還順便用被子把她裹成一條毛毛蟲。 殷不棄喉結滾動,聲音低?。骸澳钅?,春宵一夜,便不認人了?” 姜念念眨眨眼。 到底是誰春宵一夜?。?/br> “念念,再待一會兒好不好?”殷不棄抱著她,在她的脖頸處蹭來蹭去。 姜念念想要推開他的手,卻被他死死抱著,溫熱的呼吸掃在她的脖頸間,又癢又舒服。 “可以放開我了嗎?” “不要,不行?!币蟛粭壜曇糨p輕的,帶著撒嬌般的語氣,抬頭,一雙濕漉漉的紅眸直勾勾地看著她,看得人心顫。 表面的姜念念:“……” 內心的姜念念:不棄會撒嬌,念念魂會飄! 完了完了,這不孝崽已經(jīng)掌握了撒嬌大法的終極奧義! 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那個,就一會兒,不能再多了……”姜念念撇過頭,臉有些發(fā)紅。 “念念真好?!币蟛粭壸旖枪雌鹦σ?,露出期待的眼神,乖巧地不像話,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乖巧。 理智:快跑!求你穿條褲子吧!姜念念女士! 姜念念:去死吧!誰能對一個絕色美艷、滿眼都是你的妖孽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