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養(yǎng)的病弱男配成病嬌了 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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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說什么,油嘴滑舌的……”姜念念一拳砸上他的胸膛。 殷不棄任由她捶打他幾下也不為所動,鼻尖都是念念的香氣,每呼吸一下,渾身都透著一股爽勁兒。 臺上很快分出勝負(fù),姜念念不用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唐沐柔贏了。 下一個上臺的,一身飛鷹藍(lán)白錦服,海浪紋飾,腰帶束著勁厲纖細(xì)的腰肢,更加襯托出服裝上飛鷹的孤傲不遜。 “看劍!看劍!”剛一上臺就迫不及待地與對手比試。 姜念念記得他,江子由,書中她第二喜歡的男性角色。 他天資不高,卻是個劍癡,除了練劍似乎什么都不會,是個妥妥的生活白癡。 他手上的那把飛鷹流云劍,是他當(dāng)年下山看到的??赡莿r格極其昂貴,他卻怕劍被別人搶走,二話不說將全身所有值錢的東西全給當(dāng)了,回來的時候只剩一把劍和一條遮羞的褻褲。 他不通世故,我行我素,可從始至終,都保持著一顆熱忱的赤子之心。 對面的人武器并非劍,而是噬魂釘。他朝著江子由怪異地笑著:“在下李二。” 噬魂釘四射飛出,江子由揮劍而去,劍訣與噬魂釘相撞,瞬間抵消,消散于無形之中。 “那是誰家的小公子,倒是好風(fēng)采!“ “什么小公子啊,那是清和真君的關(guān)門弟子江子由,真君都放話了,這輩子,只收他這一個徒弟!” “可我瞧著他也并非資質(zhì)極高的練武奇才,清和真君乃是日暮里中修為最高的,無論是仙法還是面皮,都是引人注目的焦點,怎么會選這么個資質(zhì)中庸的人做關(guān)門弟子?” “清和真君既然選了他,那必然是他有什么過人之處,且先看看?!?/br> 李二出招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招招致命! 江子由漸漸吃力起來,一個沒防住,便被一枚噬魂釘刺中了手臂,劍脫手而去,他剛想召回飛鷹流云劍,胸口處卻又被刺入幾枚噬魂釘。 “被打的這么慘,快投降吧!” “就是就是,都吐了好幾口血了……誒?那血怎么是黑色的,那噬魂釘有毒!” 斗臺上,江子由被對手踩在地上。 李二陰惻惻地笑著:“投降吧?!?/br> “絕!不!”江子由忍著劇痛,終于召回佩劍,對著李二揮去。 這道劍氣又快又準(zhǔn),精準(zhǔn)無誤地打在李二身上,將其擊飛老遠(yuǎn),掉下斗臺。 獲勝的人,是江子由。 江子由顫顫巍巍地站起來,他渾身浴血,搖搖晃晃,倒下去的那一刻,卻落入一個清冷的懷抱中。 那人逆光而來,神色淡淡,斑駁日影流淌于白衫之上,飄然若仙。 “那是……清和真君!” “師父……” 江子由輕顫了一下,仍由他抱起,他明明意識已近模糊,耳旁卻清晰傳來男人溫雅的聲音:“徒兒別怕,為師護(hù)你?!?/br> - 這章夠粗長了叭(比心),明天預(yù)告: 清和真君聞時禮霸氣護(hù)徒 殷辭與殷不棄的勝負(fù)之爭 第29章 殷不棄,翹首以待 “師父……我沒有輸……”江子由說完,便暈了過去。 聞時禮蹙起眉,目如沉玉,對著身邊的侍從道:“快去請扶華圣君?!?/br> 嗓音沉涼,如古井里清澈的水。 “是,真君!” “慢著,我親自去?!?/br> 這一去一回耽擱的時間反而多些,倒不如他直接去。 聞時禮微微側(cè)過俊秀的面容,清冷的眸子掃過跪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李二。 “真君息怒!我,我知道錯了,不該在噬魂釘上涂毒,違反了大會的規(guī)則,我有罪,我有罪!” “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這一回吧!若我知道他是您的徒弟,我斷不會……噗!?。 ?/br> 聞時禮白色的廣袖一揮,強(qiáng)大的靈力爆開,掀起層層驚濤駭浪,在座的眾人皆受到波及,靈力較弱的幾乎快要靈相不穩(wěn)。 而那李二則被這巨大的靈力掀翻在地,直接吐出一口鮮血,被掀飛數(shù)十尺遠(yuǎn),昏死過去。 “將此人押去水牢,我親自處置?!?/br> 聞時禮丟下這句話,便抱著江子由御劍離去,一襲白衣若飄雪,廣袖在空中翻滾,仿佛隨時羽化而登仙。 “這清和時君直接廢了李二的經(jīng)脈,又不讓他立刻死去,還要押到水牢里去……這也太狠了!” “按照仙盟大會的規(guī)定,斗武中用毒者確實是要入水牢處罰的。” “就是,那李二打的可是真君的愛徒,那相當(dāng)于在打真君的臉啊,誰不知道真君護(hù)徒心切……” 旁邊有個清谷峰的外門弟子湊過來輕聲道:“你們不知道,那江子由和他師父睡一個屋,蓋一條被子,睡同一張床!” “當(dāng)真?!” “我唬你作甚,我還親眼看見他竟和他師父行了那種……” “快說啊你,干哪種事?”旁邊幾人正聽得起勁兒,那弟子卻突然面色通紅,閉口不言。 一道冷淡的男聲通過神識傳入他的耳中:“既然管不好自己的舌頭,那就由我來管,日暮里容不得私下惡語重傷他人者,從今日起,逐出清谷峰!” 是清和真君!他聽到了! 那弟子似乎還沒從如天神般降臨的驚駭中醒悟過來,只是有些瘋癲地跑遠(yuǎn)了。 “他這是怎么了?” “不知道,繼續(xù)看比試吧?!?/br> 姜念念默默看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神情有些凝重,她記得小說的結(jié)尾,聞時禮突然就死了,是怎么死的呢? “下一場——殷辭對殷不棄!” 這一聲打斷了姜念念的思緒,她猛然抬頭,這么巧! 臺上上去一人,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身玄色箭袖袍,高馬尾,金發(fā)扣,桀驁俊俏,而右眼尾處,是一顆在小說中被無數(shù)次提起的,獨屬于男主殷辭的血紅色淚痣。 臺下響起一片驚呼。 “念念,我先上去了?!币蟛粭墝χ钅钚Φ?,看向臺上的眼神卻多了幾分嗜血的殘忍。 “嗯,若是打不過,別逞強(qiáng),該認(rèn)輸?shù)臅r候就認(rèn)輸,不丟臉?!苯钅畹?。她家崽崽雖然是極好的,可對手是男主啊。 “念念擔(dān)心我?” 她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我不擔(dān)心你還能擔(dān)心誰呢?!?/br> 殷不棄微微彎腰,親昵地蹭著她柔軟的手心,說:“念念放心,我不會輸?shù)??!?/br> 姜念念不想駁了自家崽崽的信心,順著他道:“知道啦,我們不棄最棒了。” 殷不棄唇角淺淺勾起,一躍上臺。 殷不棄的皮膚是漂亮的冷白色,紅黑色的勁裝在烈日的照耀下流光溢彩,使他如無暇白玉的臉平添了幾分陰冷乖張,紅色的眸子滿含陰翳,如罌粟一般讓人著迷。 臺下,又是一片驚呼。 殷辭見到來人,眉頭微皺,顯出不耐之色,道:“磨磨唧唧的,跟你這種無名之輩對打,真是浪費時間,拔劍吧?!?/br> 殷不棄冷冷一笑,他這弟弟,當(dāng)真是嬌生慣養(yǎng)、目中無人。 劍拔出鞘,雙方交戰(zhàn)。 劍式起,,兩劍相接,疾風(fēng)驚現(xiàn)!兩道劍影以行云流水之勢在空中激出一道道白光。 姜念念在臺下看得熱血沸騰,面上平靜,心中吶喊:“崽崽!上!對,往那兒刺!四十米大長刀麻麻都幫你準(zhǔn)備好了!上??!削他!” “誒,你們說,誰會贏?” “自是日暮里小少爺殷辭啊,年少一戰(zhàn)成名,同齡人中挑戰(zhàn)者無數(shù),卻無一人能戰(zhàn)勝他,哪怕放到整個人界,那也是佼佼者?!?/br> “可我怎么瞧著那叫殷什么不棄的,好像占了上風(fēng)啊,我們來賭一把,我押殷不棄。” “賭就賭!”另一人擼起袖子,放了一百靈石在桌上:“我押殷辭,殷小少爺不可能輸!” 后面的人一看來了興致,紛紛上前押注,但也不敢押太大,只拿出幾十或幾百的靈石。 十之八九的人皆是押了殷辭,押殷不棄的只有寥寥幾個。 姜念念不樂意了,見不得別人說自家崽崽不行。掏出一千靈石放到桌上:“我押殷不棄?!?/br> 一人勸道:“姑娘,你這也太多了,萬一……” 姜念念打斷他:“沒有萬一,我信他。” 這時,一雙頗為好看的手將一萬靈石放到桌上,人群中傳來一個清朗的男聲:“一萬靈石,押殷不棄。” 姜念念抬眸看去,竟是趙安明。 他笑著道:“仙子,好久不見,你果然沒騙我?!?/br> “你這是做什么?!”雖然她也不確定自家崽崽會贏,但好歹給他撐個臉面,可這趙安明無緣無故甩下一萬靈石…… 這回輪到姜念念勸他了:“你趕快收起來,這一萬靈石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br> 卻不料趙安明輕搖折扇,道:“不怕,就算賠了,能哄仙子開心,也算值了,更何況,這筆錢對我來說只是冰山一角罷了。” 姜念念嘴角一抽,水土不服就服你,有錢了不起啊,她問道:“你這些年過得如何?” 趙安明的笑卻突然僵住,神情有些落寞,嘆了口氣:“就那樣,我爹走后,所有的事都落到我一個人身上,突然想通了許多事?!?/br> “你爹……死了?” “嗯,死了好多年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