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內(nèi)助之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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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后第三天,狐貍的尾巴最后的男人也離開了。 剝皮香蕉很想哭,痛哭!下意識就想起被他倚仗的副會長:「潛龍,快救我!」就像溺水的孩子,手足無措的揮舞著四肢,然而沒人拯救,深淵仍舊吞噬了他。 砰!重重的,剝皮香蕉倒在了地面! 天旋地轉(zhuǎn)、頭痛欲裂。偏偏除了痛,他竟也感覺到心安! 那是彷彿浪濤洶涌中的浮木,是對噁臭地板的依戀,是變態(tài)扭曲的、卻又令人不忍卒睹的梟雄末路! 「酒、給我酒!」剝皮香蕉伸手一爪,卻抓了個空。 暈頭轉(zhuǎn)向之間,他勉力睜開眼,目所能及卻是乾凈非常的地面。打掃徹底,甚至稱得上一塵不染。是與碎片、酒水、腥臭完全隔絕的世界,就像董萬珍特意維持清潔的房間,他忽然覺得極度不習慣,偏偏又非常舒服…… 這是我的會長室?剝皮香蕉察覺到異常,尤其那陣疼痛的清晰! 「疼!」他哀嚎一聲,醉眼朦朧的問道:「……誰、誰替我打掃了房間?」 「老娘!」 啪!剝皮香蕉雙眼爆睜,用十分危險的語調(diào)緩緩道:「你,為什么,又要破壞我的游戲體驗?」 老婆大人嗤笑了一聲:「見鬼的游戲體驗!」一甩手,捲成一束的報紙立時砸在他臉上。 「你干什么?。窟€懂不懂尊重?。俊箘兤は憬杜缓鸬?。 老婆大人聞言也火氣上頭,瞪眼罵道:「別把你游戲那套搬到老娘頭上,看清楚,你的房間是誰打掃的!要不懂感激就乖乖給老娘滾蛋!」 剝皮香蕉想動怒,可問心有愧,只得氣呼呼的攤開這份兩天前的早報。 報紙很皺,顯然已被翻閱過無數(shù)回。而剝皮香蕉翻閱報紙的手,正止不住的顫抖! 「怎么了大會長?再多哼唧兩聲?。俊估掀糯笕死湫Φ?。 只見報紙上頭條大書特書:「仁者無敵」霸主「狐貍的尾巴」落??!會長剝皮香蕉一蹶不振,成了萬眾唾棄的酒鬼! 下面附了幾張圖。 「只馀破酒甕追隨的大會長!」吐滿地的剝皮香蕉。 「念故舊主,意圖力挽江山的忠臣!」額頂血流如注,兀自磕首叩頭的潛龍。 「孤臣無力可回天,結(jié)局黯然神傷!」拍攝時間于幾個小時后,憤而離去的潛龍。 「混蛋,誰搞的把戲?」剝皮香蕉吐了一口唾沫咒罵道。 「東亞病夫,等會自己打掃乾凈?!估掀糯笕诵表艘谎鄣?。 「是……」剝皮香蕉頹然認錯。唉,壞習慣不改就是會造成麻煩……他忽然覺得眼前一幕具有無比的既視感。腦中浮現(xiàn)的,是掃蕩「狐貍的尾巴」會員如驅(qū)趕螻蟻的草原騎士亨爾泰。 剝皮香蕉不禁一陣寒顫,暗忖:「老婆大人的兇悍,有過之而無不及??!」乖巧的清除唾液后,老婆大人又發(fā)話了。 「現(xiàn)在,可以給老娘交代一下,究竟怎么一回事了吧?」老婆大人表示洗耳恭聽,但抱胸的姿勢表明的是:「今日沒給個交代別想善了!」 剝皮香蕉苦笑,要和全然不懂的人解釋,他得從何說起???忽然剝皮香蕉一愣,錯愕道:「老婆你知道……我玩的是『仁者無敵』這款游戲?」 老婆大人賞他一枚白眼,沒好氣道:「你『仁者無敵』玩那么瘋,我豈會絲毫沒有關(guān)注?看你與伙伴闖出一片天地,不得不說,我實在有些感動?!?/br> 剝皮香蕉也有些感動,還待開口。 老婆大人一瞪眼:「紅什么眼眶?你看看平時廢的跟什么……哦,就是你現(xiàn)在游戲里那樣子!」 剝皮香蕉被狠狠開了一槍,差點就腿軟了。 「站好!」 「是!」 「現(xiàn)在還說這廢話干嘛?還要不要交代了?」 「老婆大人還是對我好的嘛!」剝皮香蕉感到有些溫暖,突然被拉回現(xiàn)實的不悅,淡了許多,于是他由公會建立開始,鉅細靡遺的告訴給老婆大人知道。 這一說就是數(shù)個小時,老婆大人一直專心的聽著,這讓剝皮香蕉很窩心,在親密的伙伴離去后,他很久沒有這樣的感受了。 「先暫停。」正當說道清泠交還「圣德斯的精粹」之時,老婆大人出聲打斷了。 剝皮香蕉登時有些失落。 「弄個晚餐,餓了!還是你要來?」老婆大人質(zhì)詢。 「一起做、一起來!」剝皮香蕉發(fā)自內(nèi)心的提出不一樣的想法。 「好?!?/br> 「老婆大人您眼中的閃過那點詫異,沒能逃過本會長的法眼??!」剝皮香蕉得意洋洋。 「大頭鬼的會長,繼續(xù)說!」老婆啐了一聲,臭罵道。 這一聊,從廚房做菜到餐廳吃飯,直到洗完碗盤坐在沙發(fā),才算告一段落。 「給我去道歉!」老婆大人脾氣還是很兇,可經(jīng)過掏心交談,語氣似乎不如平時嚴峻。 「是我的錯覺嗎?」剝皮香蕉暗想,他可不敢再隨便提出,免得挨揍。 「但是……」 「不接受就算了,那是他們不配當你的朋友!」老婆大人掐斷他的但是:「好了,老娘累了,快滾蛋去找你的朋友們玩樂吧!別礙著老娘休息!」 「是累了啊……」剝皮香蕉心想。 「還看著老娘干嘛?想打掃廁所嗎?」老婆大人突然睜眼怒叫道。語罷,瞟了眼戴上耳機的剝皮香蕉,又閉上眼嘀咕道:「真是的,老要人cao煩……」 剝皮香蕉灰溜溜的上線了,他沒有聽見老婆大人最后的喃喃自語,可依舊感覺自己狀態(tài)良好,除了……嘔嘔嘔! 才一上線,刺鼻的酸臭就令他又吐了:「除了、嗝!這該死的,酒、酒醉之外……」 靜候狀態(tài)消失的那段時間里,剝皮香蕉真的非常不安。他能夠聽出清泠話語中的期待,可是,他能夠找到她們嗎? 狐貍呢?會不會因為氣憤而拒絕自己,畢竟他曾失控對著隊長咆哮怒吼。最重要的是,隊長在哪?狐貍又能找到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