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被迫奶爸以后 第136節(jié)
許澤南也果然看到了趙秘書給他準(zhǔn)備的那輛備用車,這樣有輛車的話,他們在這邊過年就比較方便。 許澤南這套房子也是套一梯一戶的平墅。 奚言簡單參觀了一下,她推開臥室門的時候,有些意外:“你這兒怎么還有兒童房?” 許澤南說,從奚言第一天出現(xiàn)在門店,給泡泡預(yù)約購買無人機的那天開始,他就讓趙秘書把他所有的房產(chǎn)都改造了一下。 奚言邊幫泡泡脫外套,邊輕松地同他開玩笑:“你是受了我有孩子這件事情的刺激,也打算成家了嗎?” “不是?!痹S澤南靠在門邊,懶懶道:“就覺得你看起來挺幸福的,和我孤單的處境對比明顯。想到你每晚回家的時候,家庭氛圍總是其樂融融,而我無論回到哪里的家,始終就只有我一個人。我想著,先有個兒童房,或者家里也不至于看起來冷清?!?/br> 小繁和泡泡把在逕州古鎮(zhèn)買的小寵物的籠子拎進來,擺在偌大空間的陽臺上。 兩個人腰彎著,兩顆小腦袋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討論些什么。小白兔在籠子里跳來跳去,小倉鼠在跑輪上跑得不亦樂乎。 小黃鱔。 小黃鱔早就沒有啦! 奚言的視線落在陽光探進窗的方向,狀似無意地提一句:“你那不就是一顆迫不及待想要成家的心嗎?” “沒有?!痹S澤南推開貫連兩間兒童房的木質(zhì)推拉門,突然認(rèn)真了起來:“在知道你單身之前,我沒有過這樣的想法?!?/br> 奚言聽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她彎了下眼:“哦,那之后呢?” “這樣的想法沒有斷過。” 許澤南看著她,目光真誠又熾烈:“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一直在期待著。” 第81章 泡泡在陽臺上拿胡蘿卜條喂食他心愛的小白兔,因為黃鱔去世了,他好像安心了許多,再也不用擔(dān)心,黃鱔秒變成貪吃小動物的蛇,一口將他的小白兔吞食了。 安頓完他的小白兔以后,泡泡走到奚言旁邊,奚言和許澤南兩個成年人的對話因此被打斷。 看見泡泡,奚言便問他,寶貝,要不要睡會覺? 畢竟他昨夜發(fā)高燒,高燒驚厥,又剛剛輸過液,精神狀態(tài)難免有些疲倦。 泡泡打了個呵欠,肩膀一松,點了點頭。 奚言便笑著幫他脫掉了外套和外褲。 泡泡鉆進被窩里,身子一側(cè),背對著他們。 兒童房里有兒童活動的區(qū)域,有安全塑料滑滑梯、玩具和繪本書…… 小繁來到一個新的地方,雖然知道這是她爸爸給她和哥哥準(zhǔn)備的新的家,但她仍感覺到新鮮,她說想要在兒童房里玩一會兒。 她想了想,要讓爸爸mama也去休息。 “爸爸夜里帶哥哥急診,mama在酒店焦急不安,只有小繁睡得又香又甜。”她說:“不如,今天就讓小繁來照顧哥哥吧。” 奚言笑著揉了揉女兒的腦袋:“好,那就麻煩小繁寶寶照顧哥哥了,哥哥有不舒服的地方,記得叫mama?!?/br> 小繁俏皮地眨一眨眼:“那也可以叫爸爸呀!” 許澤南:“當(dāng)然可以?!?/br> 奚言生理期痛經(jīng)厲害,她表示她確實要休息一會兒,并且,考慮到許澤南已經(jīng)連續(xù)三個晚上沒怎么睡了,她讓許澤南也去睡一會兒。 “嗯?!痹S澤南昨晚在醫(yī)院待了一夜,他表示他這會兒需要先洗個澡再睡。 “好?!?/br> 奚言說她也想先洗個熱水澡,許澤南便又告訴她說,主臥里有衛(wèi)生間,她可以用那個。 “那我睡哪兒?” “當(dāng)然是主臥?!?/br> “嗯,好?!?/br> 奚言沒有跟他推讓,她痛經(jīng)得厲害,洗完個熱水澡以后,就在他的床上躺下了。 躺下后,她也沒有立刻睡著。 她側(cè)著身子,睜著眼睛打量著他的臥室。 他這里明顯很少住人,或者壓根兒就從來沒有人住過,床單被子都是嶄新的,棉質(zhì)布料間有淡淡的洗衣凝珠的香味,混雜著布料初次使用的那種材質(zhì)味兒。 他的床很舒服。 不僅僅是酒店里的床的那種生理體驗的舒服,心理上也讓人感覺到舒適安全。 奚言蜷在被窩里,將被子往脖頸兒處扯了扯。 因為心里安定,有了踏實的感覺,她慢慢閉上了眼睛,但因為腹痛得厲害,她也沒有能夠很快睡著。 眼前的視線一黑,奚言感覺到,有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掉了光線,她下意識地睜開眼,就看到許澤南穿著睡衣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應(yīng)該是洗過澡了,身上殘留著沐浴液的淡淡清香,和她身上的香型后調(diào)一致。 他手里端了個透明玻璃杯,杯子里的深色液體過濾掉了表面的姜片和棗干,一股濃郁的紅糖水的味道侵入鼻腔。 他說:“喝了姜棗茶再睡吧?!?/br> 奚言便坐起來,伸手接了過來。 等她趁著熱氣喝下他煮的姜棗茶,重新把杯子遞給他的時候,他把杯子接了過來擺在了床邊柜上,他卻又突然止了步子,他停下不走了。 大概是預(yù)料到他在盤算什么主意,奚言的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地胡亂跳動,無端加了倍速。 許澤南拎了拎褲腿,隨后在她床邊蹲了下來。 他語氣變得溫和,跟哄孩子們那樣。 他說:“聽說,膽子小的人是可以有人陪著睡的?” 她就知道,他和她一樣,才忍不住不偷聽小孩子的對話呢。她也知道,他多少會因為偷聽小孩子的悄悄話,而受到點兒亂七八糟的啟發(fā)。 奚言故意說道:“我又不膽小?!?/br> “知道?!彼男靥爬飩鱽硪魂囕p響,很蘇的一聲笑聲:“你一個半夜看恐怖片《昆池巖》的人,根本不會害怕一個人睡覺,一個人睡覺只會讓你覺得興奮?!?/br> “我沒說你膽小?!痹S澤南甚至沒征求奚言同意,就掀開被子一角,在她旁邊躺了下去。 奚言感覺到背后的床墊一陷,床被他帶動出一點點動靜,隨后,他攬臂從背后抱住了她。 他的腦袋抵在她耳骨處,道:“是我膽子小?!?/br> “我需要有人陪著睡?!?/br> 他的聲音被他壓得更低,氣息落在奚言的耳畔,是一陣酥麻的癢意,連骨頭都變得脆了。 明明這天不冷,但奚言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她極小聲地提醒他道:“但我大姨媽來了。” “知道?!痹S澤南的手從她掌心寬的腰后繞到了前面,他纖直的手隔著層棉質(zhì)睡衣落在了她的小腹處,他的掌心guntang,將她小腹的冰涼熨帖得溫?zé)幔瑢_掉她的疼痛。 他的手稍用了力,摁著她疼痛的小腹不輕不重的揉著,他的唇息仍落在她耳畔:“我沒想要做什么?!?/br> 他的一只手給她揉肚子,另一只手摁著她酸痛的腰緩緩施力:“我只是單純想要你陪我睡?!?/br> - 奚言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她也不知道許澤南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總之,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近黃昏了。 【……】 她是側(cè)身的睡姿。 時光是隔了很久,但記憶一觸即發(fā)。 【……】 他的睡容平和安穩(wěn),憂郁霧眼輕輕閉著,長睫毛真的很長,又長又密,刷在他的眼瞼上,就像濃密的刷子一樣。 奚言就沒忍住伸了手指,指腹沿著他的眼睫刮過一圈。她看見他的眼皮動了動,長睫毛微閃,奚言怕吵醒他,就收回了自己那不安分的手。 可是…… 他睡著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看了。 這對顏狗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挑戰(zhàn)意志力,挑戰(zhàn)定力的致命時刻。 很遺憾,資深顏狗也沒能抵擋住他睡顏的誘惑。 她湊近他的唇,偷親了他一下。 奚言是這么想的,偷親一下就撤。 她就起床,去看看孩子。 結(jié)果,她嘴唇剛剛觸碰到他嘴唇,正打算一觸即離的時候,他突然啟唇將她的唇瓣吞了進去。 他的眼睛仍閉著,裝睡,長睫輕顫,他的唇很涼,開始時,吻她吻得不緊不慢,但等他探齒撬開她的牙關(guān)后,卻又開始用舌尖吮咬舔舐,步步緊逼。 他說:“你偷親我,不這樣親怎么能夠過癮?” 這個吻是濕軟綿長的。 奚言:“……” 他究竟為什么醒了,還要戰(zhàn)術(shù)性裝睡?? 一個典型的顏狗,她不僅在意和她接吻的這個人的顏值,她還在意和她接吻的這個人的身材。 既然接吻已經(jīng)被他掌握了主動權(quán),那……她自發(fā)性地摸摸他的腹肌總不過分吧? 八塊呢! 誰能忍得住有的摸,不摸? 奚言的手,輕車熟路地伸了進去許澤南的睡衣。 軟中有硬,肌理紋路清晰,手指平直刮過的時候,有凹凸不平的顛簸感,皮膚組織是軟的,局部肌rou卻緊實有彈性…… 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