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被迫奶爸以后 第93節(jié)
兩片唇觸碰到一起時,奚言雙目猛地撐大。 免疫系統(tǒng)森嚴戒備,她的心律劇烈波動。 奚言沒有想過,時隔這么多年,她和許澤南接吻的時候她還會有這么強烈的沖動,她還是會被他占據(jù)著男女關(guān)系之間的主動權(quán)。 在這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他的唇被低溫染得冰涼。 奚言眼睫輕輕顫抖,瞳珠里悶出一層水氣,眼膜濕潤。 她被他吻到步步往后退。 只是,奚言她這樣的后退并沒有帶著強烈的肢體推脫。那對眼前的男人來說,這便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邀約。 許澤南因此原本垂在身側(cè)的手屈起,修長白直的手指張開,燈光下,他手指一蜷就握住了她的腰。 她腰枝細軟,極易敏感。 許澤南感覺到奚言的肩頸一下子松弛下來,她失了力,似乎是要站不穩(wěn)了。 這他有經(jīng)驗。 許澤南的眼睛眨了一下,隨后加重了這個吻。 奚言感覺到,許澤南慢慢地沿著她的上下唇瓣細細的咬了一圈,他吻得不急,卻吻得密集。 隨著顫動的“唔”一聲,奚言感覺到自己緊抿著的牙關(guān)被他的唇齒闖開了,他的吻聲開始變得濕潤。 除了去被迫承受著他的吻之外,奚言的雙腿繼續(xù)往后退卻,只是,她每退一步,他便隨著她后退的幅度,抬腿往前進一步,他步步緊逼著,并不愿意給她一點兒喘息的機會。 入戶門被推開了。 瘋了,哪怕是開門,他也沒有停止對她的親吻。 親吻轉(zhuǎn)了一個圈。 兩個人無意之中換了個位置。 門開了,門又被他的長腿抵上。 門縫開合時,帶起一陣涼風(fēng),奚言忍不住瑟縮了下,隨后,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拎捏住他胸前的襯衫布料,以便給自己一個有力的支撐。 手心里潮潮的。 奚言終于想起來,他還穿著濕衣服呢。 唇齒磕絆中,奚言勉強擠漏出來幾個字:“你衣服濕了。” “嗯。”他的肩膀微抖,他一邊和她接吻,一邊還能分出心來一本正經(jīng)的和她開玩笑:“那我脫了。” “脫了就不濕了。” 兩個人退到沙發(fā)邊上時。 許澤南在這樣緩慢的進程下,抬起另一條垂在身側(cè)的手臂,他松開了被雨水淋得潮濕的襯衫扣子。 一顆一顆。 他似乎是在做慢動作分解。 就讓人在等待的過程中,大腦充血,耳膜鼓脹,連呼吸和心跳都變得越來越遲緩了。 隨著扣子散開,他露出了白皙、寬敞的胸膛。 刺目的。 八塊腹肌,一覽無余。 奚言的雙目已經(jīng)撐到了最大,呼吸節(jié)奏亂得不能再亂了,再亂就要不知分寸了。 許澤南他單手脫掉了濕透了的襯衫。 奚言無處安放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上了他的窄腰。 【…… 又是一道閃電。 又是一道巨大的雷鳴。 而后才是一陣一陣,悶雷不斷。 春雨淅瀝。 ……】 - “mama?!?/br> 一道清脆稚嫩卻帶著沒睡醒時的奶稚童聲,打斷了這場不知何起的情動。 小繁醒了。 她醒了習(xí)慣性地叫了聲mama。 不愧是祖?zhèn)骶汅w育的。 奚言似乎是隨時做好了作戰(zhàn)比賽的準備,幾乎是聽到女兒的聲音的一瞬間,她就進入了作戰(zhàn)警備狀態(tài),她下意識地一推,毫無防備的許澤南就…… 就……他身體往后仰了下去。 心想著反正他身后有沙發(fā),他也就沒做掙扎。 身體往下墜的時候,他甚至還有心情在回味著兩個人接吻時奚言差點兒被女兒抓包時的反應(yīng)。 她的面部表情。 她很可愛就是了。 結(jié)果,當(dāng)他跌躺在沙發(fā)上的時候,后腦勺出乎意料地磕在了沙發(fā)扶手上,“咚”一聲。 大腦懵了一瞬。 許澤南隨后抬手捂住了后腦勺的位置:“疼。” 她為什么不能控制一下她家里的祖?zhèn)骰颍?/br> 奚言也愣住了。 就是一時情急,一時情急。 一時情急,奚言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何種反應(yīng),她就兩只手舉起來,抵著兩邊腦袋做了一個投降降的舉動。 但她也沒什么悔改之心就是了。 畢竟力氣大也不是她的錯。 而是她爸的錯。 奚言的眼睛是看向別處的,看向動靜發(fā)出來的方向,女兒小繁的房間。 等她確認了女兒還沒有走出房間,沒有撞破成年人的尷尬,她這才斂起神來關(guān)心眼前的人。 她站著,他躺著。 她垂下眼,處于一種居高臨下的高度:“你沒事吧?” 他干脆躺平了,手墊在腦后,就這樣和她對視:“我有事?!?/br> 許澤南仍扶著后腦,眼睛眨了一下,目光錚錚地看著她。但他說的話倒也沒有很正經(jīng):“雖然是前任,但你也不能下這么狠的手。” 奚言:“……” 不知道為什么,從前提起來就覺得甚至不能呼吸的前任兩個字,隨著時間被慢慢淡忘的前任兩個字,在這一瞬間,它似乎又是充滿曖昧的,是兩個人不與外人可說可道的往日的濃縮與塵封。 但它現(xiàn)在啟封了。 奚言的雙頰慢慢升溫,漸漸又被染上了緋紅色。 蹬蹬蹬。 兒童房的方向發(fā)出聲響。 是小繁踩著拖鞋出來了。 “打雷了,mama?!毙》北е约旱男”蛔映鰜?,她先探出個腦袋,眨眨眼睛,說:“小繁寶寶今天也是想跟mama睡覺的一天?!?/br> 女兒突然的出現(xiàn)緩解了空氣中的曖昧。 奚言趕緊拾起女兒的話,答應(yīng)得飛快:“可以,當(dāng)然可以跟mama睡了?!?/br> 可能是聽到meimei的動靜。 泡泡也穿個拖鞋出來了。 他先看到了客廳里的一幕,發(fā)出“哇哦”一聲感慨,隨后恰到好處地抿起了唇。 奚言就不知道兒子在哇哦什么。 有什么值得哇哦的。 許澤南也不知道。 但他覺得讓兒子哇哦的一定是兒子覺得開心的事。 兒子開心,他就開心。 小繁揉了揉眼睛,也看清楚了偌大的客廳里的人是誰:“哇,你來了,爸爸。” “外面下好大的雨,你是怎么來的,爸爸?” “你被雨淋濕了嗎?爸爸?” 不等許澤南回答,她又緊著問:“咦,你怎么不穿衣服呀,爸爸?” 奚言干咳兩聲,警示許澤南好好說話。 畢竟有些人一旦中二病發(fā)作,那就是處于一個不可控的狀態(tài),誰知道他會在孩子面前說出什么話來? 許澤南也咳了咳,他先坐了起來,又站了起來。 他走回到玄關(guān)處,彎腰撿起來掉在沙發(fā)邊上的濕透的襯衫,一副要往身上套的樣子。 他一本正經(jīng)地給兩個孩子解釋:“爸爸從公司開了車來的?!?/br> “但外面的雨太大了,爸爸沒有撐傘,所以爸爸的衣服被雨淋濕了。濕衣服穿在身上會著涼,會感冒。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