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被迫奶爸以后 第70節(jié)
只是,老板才剛剛踏出會議室,卻又被幾個長輩年紀的股東給攔住了。那幾個長輩年紀的股東太難纏了,所以現(xiàn)在,盡管老板心里面見太太的心情很急迫,但他也實在是脫不開身。 “要麻煩您在老板的辦公室里,再稍微等一會兒。” “我?guī)^去?!?/br> “不用麻煩了?!鞭裳詣傊活櫩磶浉缌?,這會兒才想起來:“我找趙秘書。” 說到趙秘書。 奚言將視線重新轉(zhuǎn)移到秘書辦里面。 她重新打量起坐在后排靠墻的工位上的趙秘書來。 之前,趙秘書都是和許澤南一塊兒出現(xiàn)的。 其實,他的氣質(zhì)和顏值是被掩蓋掉了的。 而且,奚言之前對許澤南有情緒,連帶著看他的秘書的時候也不太客觀。 這會兒仔細看看。 其實趙秘書長得也還是很可以的。 他是那種鄰家大男孩的樣子,大大咧咧中又有一些像大熊貓那樣的憨態(tài)。 特別是他現(xiàn)在捧著奶茶偷喝的樣子。 和大熊貓捧著竹筍貪吃的樣子有什么區(qū)別呢? “趙秘書?!遍Z辰煥站在辦公室門口朝里面喊:“太太找你?!?/br> 奚言:“……” 他們明明說好的不喊這個詞。 算了,太太就太太吧。 總比叫老板娘順耳一點。 奚言咬了下舌尖,說什么老板娘? 說什么太太? 趙覺低著的腦袋,剛剛才猛吸了一大口奶茶,腮幫子都凹進去了,口腔里的大口珍珠波霸讓他覺得此刻十分幸福。 然而,這口幸福因為閆秘書的一句話戛然而止了。 珍珠波霸,嚼都沒來得及嚼,就生生吞了下去。 他快速站起來,向奚言所在的方向迎過來,他邊走邊跟奚言笑。 他職業(yè)素養(yǎng)很好,面色淡定,仿佛剛剛那個生吞珍珠的人不是他。 “奚老師,您是過來找老板的吧?我現(xiàn)在帶您過去老板辦公室先坐一會兒,但您可能要稍微等他一會兒?!?/br> 太太聽順口了,趙秘書這聲奚老師倒是有些陌生了。 奚言覺得自己大概是墮落了。 趙覺沒看到孫秘書,他以為老板的會議還沒結(jié)束,邊走邊和奚言說:“老板現(xiàn)在新項目立項會議中,但他剛才聽說您過來,已經(jīng)催過會議進程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快收尾了?!?/br> “沒事。他開他的會。”奚言背著她的hermes herbag,雙手插在衛(wèi)衣的袋鼠袋里,跟著趙覺往前走:“我也不是來找他的?!?/br> “啊?那您不來找老板?!壁w覺停在奚言面前,想起了什么,說:“難道是來找錢總裁的?” “錢總裁?那是誰?”奚言:“我來找你的?!?/br> “找我的?” 既然奚老師是來找他的,那么,錢總裁這個人姓甚名誰就不重要了。 “沒誰。”趙覺扯開話題:“我先帶您去老板辦公室?!?/br> “哦,好。” - 許澤南的辦公室和秘書處隔得不遠。 一會兒就走到了。 令奚言意外的是,這里并不像一個老板的辦公室。 沒有豪華奢侈的裝修,偌大的辦公室里,卻追求的是極簡主義。 兩張會客用的真皮沙發(fā)。 隔著時光虛虛晃晃的影,奚言似乎能看到他長腿搭在上面,閉眼小憩的模樣。 似乎能看到他和客戶面對面而坐,卻姿勢放松地靠著沙發(fā)的軟靠,在一場商務(wù)會談中扮演著游刃有余的角色。 又似乎能看到他遇到難以攻克的技術(shù)難點時,長指捏著眉心苦思冥想的樣子。 …… 實木辦公桌上擺了臺筆記本,筆記本旁邊靜置一個馬克杯,杯子是那種什么圖案都沒有的白色馬克杯。 以前,她可不是這樣教他的。 她告訴過他,喝咖啡用馬克杯,喝白開水用玻璃杯,玻璃杯有寬口和窄口的,有垂紋的和磨砂的,冬天要用保溫杯喝水。 桌后面擺放的格柵設(shè)計的立體柜上除了幾塊獎牌,還被塞進去了四個兒童頭模,不同發(fā)色的頭模上被人手工實踐了復(fù)雜的花式編發(fā)。 除此以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這是?”奚言有些好奇。 趙覺笑著撓撓頭,講給她聽老板學(xué)編發(fā)的過程。 過程還是挺有趣的。 而且,趙覺將在整個老板學(xué)編發(fā)的過程中,承擔(dān)重要角色的錢總裁用了無足輕重的員工甲來代替。 老板每次學(xué)完一款新的花式編發(fā),就要在員工甲的腦袋上試錯。 奚言聽完,心里產(chǎn)生了點兒微妙的情緒:“員工甲是女孩子嗎?” 趙覺立馬糾正:“是男的。” “哦?!鞭裳孕睦锏哪屈c兒微妙不見了,她又問:“他是為了小繁學(xué)的編發(fā)嗎?” 趙覺點頭:“是為小繁學(xué)的?!?/br> 但似乎也不僅僅是如此,老板也讓高秘書教了他,適合奚老師的花式編發(fā)。 “我嗎?”奚言倒是有些意外:“他沒跟我說過?!?/br> 趙覺嘴快:“老板他本就話不多,向來是做多于說的冷性子。也就是在奚老師你面前才愿意表達出他完整的情緒,他也只會因為奚老師你的一句話,明顯開心,明顯低沉,偶爾也會因為您的一個行為,犯個幼稚的中二病。” 奚言微愣。 介于老板和奚老師當前的關(guān)系是有些微妙的。 趙覺趕緊捂住了嘴,怕說多了就容易出錯,因此也不敢再多言了。 除了他不得不說的一句。 即使奚老師聽了會生氣,老板知道了會責(zé)備他多言,他也不得不說的一句。 “您能不能,偶爾也向他伸一伸手。” 趙秘書的聲音不重,卻是和許澤南重逢以來,奚言心跳得最厲害的一次。 平靜的湖面上,砸進去水中央的不再是細碎的砂石,有人向湖中心丟進去一塊沉重的大石頭。 從此漣漪不斷。 心又亂了。 …… 樓下32層是公司免費給員工提供飲品的地方,有紅茶綠茶黑茶,普洱、小青柑、玫瑰花茶,奶茶、咖啡和鮮榨果汁。 趙覺輕松轉(zhuǎn)移掉剛剛他沒意識到的情緒外吐:“奚老師想要喝點兒什么?” 奚言聽明白了趙覺背后的動機,她坐在真皮沙發(fā)上,肩上的雙肩背包肩帶已經(jīng)滑到了腕部,雙肩背包的座座和她一樣穩(wěn)穩(wěn)地坐在他的真皮沙發(fā)上。 奚言笑著說:“你們公司,福利還是挺好的?!?/br> “那當然?!闭f到這些,趙覺不無自豪:“那不是我吹牛,整個江城市就沒有比則安福利更好的企業(yè)了?!?/br> 奚言點點頭。 她不懂企業(yè)經(jīng)營和管理,但她對于許澤南在企業(yè)長遠的戰(zhàn)略發(fā)展規(guī)劃方向的謀略還是很認可的。 他很早以前就展現(xiàn)出了他卓越的領(lǐng)導(dǎo)力和號召力。 讓人心甘情愿向他奔赴著…… “那奚老師,您要喝點兒什么?” “咖啡吧,謝謝。” 趙覺自認為32層的茶吧,哪兒都好,就是咖啡口感略差了點兒。所以,老板從來都只喝他的手沖咖啡。 但今天也不是趙覺賣弄手藝的時候,他向奚言介紹起樓下茶吧的咖啡單:“咖啡有拿鐵、美式……” “我想喝拿鐵,謝謝?!?/br> 趙覺繼續(xù)背起咖啡單:“拿鐵有……” 奚言不難為他了:“生椰拿鐵,中杯,熱,標準糖?!?/br> 得到完整指示的趙覺:“好嘞?!?/br> 茶吧的工作人員送了兩杯飲品過來。 一杯是奚言點的生椰拿鐵,一杯是趙覺自己插/入吸管捧在手里的波霸奶茶。 “奚老師。”趙覺:“您剛剛說,您是來找我的?那您找我是?是想要跟我打聽點兒老板什么私事兒嗎?” 奚言一口咖啡差點兒嗆到。 她很快否認:“……絕對不是。” 但趙秘書就跟沒聽到似的,在那里自言自語:“這個時間段,您應(yīng)該是收到了孟許塞給您的介紹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