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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故事結束以后在線閱讀 - 11 醉酒

11 醉酒

    一路跳級知識全靠自學的小許教授沉默了,他其實也不太懂是哪個教材在什么階段時有教到生理與性平。

    而賀知楨……賀知楨在進入游戲前的身份是個謎團,就算問對方,也只會得到「外星來的王子」這類聽了就想揍人的答案。

    那應該是個充滿戰(zhàn)火的地域,他見過賀知楨打赤膊的樣子,刀傷、子彈穿透的疤痕、開刀后留下的縫線,雖然痕跡都淡了,也長出新生的粉rou,看上去仍是令人觸目驚心。

    ……所以說怎么才能在那種情況下長成一張白紙的?

    許子翰這樣想著,下意識問出口,賀知楨眨眨眼睛,沉吟了一下道:「我是有見過人在『辦事』,是男人和女人,但我覺得那些聲音和氣味……讓我有點不舒服?!?/br>
    「所以你覺得我們剛才看的片子令人反胃?」

    賀知楨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那你也會覺得我噁心嗎?」

    賀知楨一愣:「……你怎么會這么想?會那樣覺得的話,我就不會和你交往了?!?/br>
    「那我最后再確認一次,」許子翰一口氣飲盡杯中剩馀的香檳:「無論我怎么做你都不噁心?」

    賀知楨乖乖點頭。

    「好,把雙手舉起來,舉過頭頂,就那樣別動?!?/br>
    賀知楨的手剛碰到床頭木板,就聽見兩聲脆響,他的手腕同時一沉,搖晃時還能聽見金屬的撞擊聲,他努力仰頭看了眼,發(fā)覺那是一副全新的手銬。

    許子翰直接拿起整瓶香檳灌了一口,打了個酒嗝,像條吹泡泡的小金魚,他自嘲地笑道:「這東西不錯吧?如果覺得噁心,你就把眼睛閉起來,當成一場夢就好?!?/br>
    「子翰,你是不是有點醉了?」賀知楨輕聲問道。

    「沒有!」

    「那你告訴我,這是幾?」賀知楨動了動手腕,努力地豎起兩根指頭。

    許子翰瞇著眼睛打量了一會,自信滿滿地道:「三!」

    ……完了,真醉了。

    賀知楨平躺在床上,眼角馀光瞥見許子翰帶著香檳搖搖晃晃地爬上床,上前來解他的睡衣扣子。

    夏季炎熱,家里開著空調,所以他們的睡衣和冬季使用的是款式相同的長袖,不過材質不同,夏季衣料更顯輕薄。

    許子翰一言不發(fā)地解著賀知楨上衣的鈕扣,表情嚴肅地像在做一道數(shù)學題目,他敞開了對方的上衣,手一會戳了戳胸肌,一會又去捏腹肌,指頭輕輕描摹著幾道特別嚴重的疤痕,又把耳朵貼上去聽男人的心音。

    賀知楨也分不清小賀助教這是滿意還是不滿意,只見對方握緊了剩下三分之一的香檳一潑,大部分灑在自己身上,小部分則濺到了他自己。

    許子翰一松手,空酒瓶咕咚咕咚地滾下床,地上鋪著地毯,倒不用擔心酒瓶會變成一灘玻璃碎片。

    許子翰再次俯身過來,他伸出舌頭,小口小口地啜吸起匯集在他身上的香檳,鎖骨、胸腹、肚臍……一路舔舐下去。

    賀知楨低聲罵了句粗話,扯了一下手銬,金屬撞擊的聲音打擾了正在扯他褲子上系帶的人,許子翰抬起頭,嚴肅地說:「你不準動?!?/br>
    那雙纖細靈活卻帶著點涼意的手解開了系帶,拽著睡褲的松緊帶處往下扯到了膝彎,勃發(fā)的硬物使桃色內著撐起了帳篷,拉下最后一層衣物,能被稱為兇器的東西便彈了出來。

    出乎意料的,這勃發(fā)的兇器雖然青筋直跳,但顏色并不像許子翰在某些片子里的那么可怖――至少是rou色的,不是紫黑或紫青色。

    因為剛洗過澡,rou眼可見的范圍也沒有污漬,同款沐浴乳的氣味讓他感到安心,許子翰試著先用手去觸碰,他胡亂地摩挲著冠狀溝和系帶,又順著yinjing體去揉下方的yinnang,把guitou徹底含進去之前,甚至還有間心舔了一下。

    賀知楨發(fā)出一聲悶哼,雖說偶爾晨起時會有生理反應,可他幾乎不自瀆。

    他生長的那個城市總是充滿刺鼻汽油的氣味,海港上人來人往,錢、毒品、女人、廉價的化妝品氣味、酸腐的汗水,腥臭的體液,總是全都混在一塊,甚至不用等到晚上,路邊的小巷就會有人在里頭廝混。

    他覺得那種行為很噁心,連帶著也覺得產(chǎn)生反應的自己也令人鄙夷。

    捧著他的那雙手不能說是細緻滑膩,這一樣是雙男人的手,骨節(jié)分明,有長期握筆而留下來的繭,被觸摸的感覺卻很舒服,更不要說被溫熱濕軟包覆的前端。

    呼出來的熱氣、吮吸產(chǎn)生的水聲,明明還離著一大段距離,卻像直接在耳邊響起,刺激被無限放大,連中樞神經(jīng)都要混亂成一團。

    「夠了,子翰,夠了?!顾犚娮约河蒙硢〉纳ひ粽f。

    剛想試著深喉的許子翰依言吐出口腔里越發(fā)堅挺的物事,他的嘴唇有些紅,還帶著少許yin糜的體液。

    他抹了抹唇,有些控訴地道:「你也不準說話!」

    這算什么,施虐欲還是被虐欲嗎,賀知楨迷迷糊糊地想著,身體的一部分卻忠實呈現(xiàn)了反應:變得更加驚人。

    許子翰探頭去床頭柜里翻找,過了一陣子,床單上便出現(xiàn)了各種尺寸的保險套、潤滑液,甚至還有皮鞭――鬼知道這玩意是要拿來做什么的。

    許子翰拆開錫箔紙包裝,開始把東西往上套,尺寸不合就換下一個,他一連拆了五六個,才找到適合的大小,臉上表情頓時有些凝重。

    從賀知楨的角度并不能很清楚的看見許子翰的動作,他只見對方沉著臉往他身上倒了些潤喉液,又倒了些在自己的手心,趴在床上三兩下蹬掉褲子,把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

    許子翰把指頭順著股縫揉進身體,他稍早在浴室自己做了清理,也擴張過入口,過多的潤滑液隨著他的手指往下淌,使得大腿內側變得濕滑,他已經(jīng)習慣了自己的兩根手指,擠壓和摩擦時能忍住變調的呼吸,他又多探入了一根指頭,努力安撫痙攣的內壁,思考著如果是賀知楨的話會怎么做,試著用指背而非指腹在體內摳壓著,卻不小心擦過了一處鼓脹,猛然弓起腰,勉強止住了一絲甜膩的呻吟。

    「子翰?」賀知楨喊道,雙手用力地掙了一下,如果是麻繩,他還可以讓雙手暫時脫臼來擺脫他,但若想脫離這副手銬,他可要有拆床板的心理準備。

    「沒事?!乖S子翰平復著呼吸,賀知楨看他再次去翻床頭柜,這回拿出的是半打運動飲料,他開了一罐,小口小口地啜飲起來。

    「……小賀助教真是高瞻遠矚,深謀遠慮?!顾胧呛眯Π胧桥宸卣f道,放下飲料的許子翰立刻白了他一眼。

    「我說過了,你――不準說話!」

    「你也有嘴巴啊,為什么只有我不能說話?」賀知楨試圖討價還價。

    許子翰半闔著眼,似乎有點難過地說:「……反正你不會說我想聽的話?!?/br>
    「翰翰?」賀知楨喊道:「你不會在哭吧?」

    許子翰白他一眼,氣呼呼地環(huán)顧著床面,像是恨不得拿樣東西把他的嘴封起來。

    氣歸氣,半醉之中的許子翰卻仍記著事還沒辦完,他手撐在賀知楨的腹肌上,小心翼翼地跨在男人身上,挺起身子,緩緩沉下腰。

    ――太大了。

    隔著一層橡膠的是賀知楨的溫度,他拼命用這個念頭說法自己,微微顫動的xue口吞進了一小截性器,甚至還沒埋入整個頭部,就緊緊地絞在了一起。

    呼吸――深呼吸,汗水自背后滲出,許子翰根本無法顧及自己垂軟的性器,他又向下坐了點,腸道似乎開始食髓知味,它迫不及待地又吞進了半截,許子翰可以感受到內壁正吮咬著那佈滿青筋的兇器,這種感覺令他頭皮發(fā)麻。

    還沒到底,他用來支撐自己的膝蓋已經(jīng)開始發(fā)軟,抖得不行,扶在賀知楨腹部的手也生了手汗,他仰頭不知是求饒還是求助地看向賀知楨,卻被對方的眼神給嚇了一跳。

    那是狼的――狼的目光,雖然他還穿著睡衣,卻覺得自己像是被這目光剝得精光,無所遁形。

    那目光似是沿著他的領口溜了進去,還沒被碰觸過的胸前突起不由自主地立了起來,他渴望被親吻,渴望愛撫,xue口難耐地吞吃著陽物,一不留神便整個人跪坐了下去,體內的異物侵入至令人畏懼的深處,他眼眶泛紅,喘息和破碎的哭喊交纏在一起。

    「子翰?」賀知楨用手敲了兩下床板:「可以告訴我鑰匙在哪嗎?」

    許子翰的酒已經(jīng)醒了,人卻還有點木木的,愣了幾秒才回答:「在我這邊?!?/br>
    「那,」賀知楨勸誘道:「能幫我開鎖嗎?」

    「你不會逃跑嗎?」許子翰問。

    「我這樣子也走不了吧?」賀知楨苦笑道。

    許子翰想了一下,從睡衣胸前的口袋掏出鑰匙,慢慢俯下身,貼在賀知楨身上,伸長了手去勾手銬。

    其實他大可以從賀知楨身上下來,走到床邊去解鎖,選擇這樣的方式,也不知道是怕賀知楨跑了,還是被那緩緩侵入的過程嚇得怕了,不敢再試一次。

    雙手恢復自由,賀知楨吁了口氣,動了動手腕,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的許子翰晃了晃:「你還好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痛。」許子翰小聲抱怨:「你太大了。」

    賀知楨喉結滾了一下:「......那我等下慢一點?」

    「等一下?」許子翰看上去有幾分茫然,「不是做完了嗎?」

    「親愛的,」賀知楨朝小男朋友下頜親了一口,揉了揉對方的腰:「你是射了,我還沒有?!?/br>
    「可是……」許子翰懷疑地朝下瞥了眼:「你不是性冷感嗎?」

    「……不是,我身體很健康。」賀知楨哭笑不得:「我之前不做是因為這會讓我想到一些不好的回憶,它們讓我覺得噁心,但你不會?!?/br>
    他抱著人坐起身子,抬手拿過運動飲料旋開喝了一口,幽幽道:「反正今天是七夕,夜還長得很嘛。」

    肯定是香檳的后勁太強了,許子翰想。

    腦袋里一片渾渾噩噩,他不記得上衣何時被脫去,有很多斷斷續(xù)續(xù)的親吻,溫軟的唇舌描摹著唇瓣,緊接著探得更深,又與他的交纏在一起,分開時會拉出銀絲。

    溫熱的氣息與唇一起落在胸前、肩胛上,鎖骨旁,深深淺淺一層又一層地疊上去,像是綻放了無數(shù)朵盛開的花,賀知楨的眼睛是濃得化不開的墨色,他在里面只看見了自己和慾望。

    手指在乳暈上輕輕打著轉,被舔吮,被噬咬,他好像發(fā)出了甜膩的聲音。

    一開始的速度確實很慢,碩大的那物在體內淺入淺出,rou體不曾撞擊,就連水聲也輕,可這樣的舉動無疑是隔靴搔癢,沒被滿足的慾望在體內叫囂著,深處空虛得可怕。

    他好似說了什么,換來賀知楨的一句「確定嗎」和低笑,得到肯定的答覆后就牢牢鎖住了他的腰,身體開始隨著進出晃動,連厚實的床板都因劇烈的搖晃發(fā)出聲響,身體被徹底進犯到深處,好像連著臟腑被一起劈成兩半,前列腺被反覆摩擦,顫顫巍巍的前端被握著上下滑動,快感沖刷著神經(jīng),化作不可思議的歡愉。

    最后一下賀知楨埋得很深,他的小腹幾乎能看見凸起的形狀,體內有微涼的液體噴發(fā),退出時帶出了些許白濁的液體。

    ……忘了叫這傢伙戴套了,許子翰捂住自己的臉。

    賀知楨方才翻身把他壓在下面的時候有抽出來過一次,套子也許是那時候掉的,許子翰想,感覺因汗水而打濕的瀏海被撩了起來,賀知楨的唇在上面印了一下:「還好嗎?我放水了,你先去洗澡?」

    「……不做了?」他輕聲問,這才發(fā)覺自己的嗓音有些啞。

    「你是想提早感受一下打疫苗后的感覺嗎?」賀知楨嘴角一勾,「開玩笑的,我抱你去浴室。」

    清理善后,這是一個相當容易擦槍走火的舉動,但賀知楨發(fā)誓他絕對不會亂來,為表誠心,他甚至還戴上了眼罩,最后當然是在清理到半途的時候就被許子翰一腳踢開,轟他去外面換床單。

    足以容納兩人的豪華按摩浴缸總算是發(fā)揮了它的功能,許子翰昏昏欲睡地靠在男人懷里,最后乾脆閉起了眼睛,等再次睜眼的時候,他已經(jīng)換上了新的睡衣,賀知楨坐在床邊,正在替他吹頭發(fā)。

    似乎有什么不同了,又好像什么也沒變。

    「你之前有聽懂我的暗示嗎?」

    正在幫他吹背后頭發(fā)的賀知楨發(fā)出疑惑的音節(jié),將吹風機的風速轉弱:「你指的是什么?」

    「就是……之前我不是問,你是不是沒有世俗的慾望?!?/br>
    「是那個?我以為你在問錢的問題,」賀知楨恍然大悟,「原來是指性慾啊?!?/br>
    他輕輕笑了,手指溫柔的在對方頭皮上按壓:「至少在今天以前是沒有的,以后也只會對你一個人有,這樣的答案過關嗎?小許助教?」

    「三十六分。」許子翰毫不留情,「開根號乘以十,勉強算你及格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