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扣分(微h)
蘇秀曾自以為自己很懂鄭毅,可后來發(fā)現,他總會做出一些她意想不到的舉動。 例如,為了莫琇玥甘愿放棄去清北的機會…… 又例如,明明考上了椿大卻莫名其妙去參軍入伍…… 再例如,在她狼狽至極的時候拿著一紙協(xié)議來締結婚姻…… 她以為他們是同類,是堅定不移的目的主義者,可他有時候卻做一些目的不明的舉動,讓她疑惑萬分。 在散發(fā)著花果香氣的夢境中醒來,蘇秀打量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龐,將眼前的男人和十多年前的少年做著比較。 時光帶走了他僅剩的那點稚嫩,徒留精明與圓滑,成了名副其實的“大人”。 老天對他是偏愛的,這么多年過去,他變得光芒萬丈,富有魅力,拿著權豪勢要的劇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哪怕是這樣,蘇秀對著這副好看的皮囊依舊沒有心動的感覺。 他確實很棒,但那又如何? “一直這么看著我,是想做什么壞事?” 他不知什么時候醒的,卻一直閉著眼睛裝睡。 蘇秀嗤了一聲,想嘲他一句自作多情,誰知輕蔑地那么一瞥,恰好撞上他掀開眼簾,她所有的奚落一下子都咽進了肚里。 大概是還帶著初醒時的困頓,鄭毅那雙原本犀利的鳳眸少有地表露出繾綣,眼尾翹起溫柔的弧度,仿佛有無盡衷腸想要吐露。 他可真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知道用什么方法可以消解掉蘇秀的起床氣。 不用太復雜,美男計足以。 花果殘香猶在,鄭毅收緊擁抱,趁蘇秀發(fā)愣之際,一邊與她耳鬢廝磨,一邊將手探入她兩腿間。 他的欲望很強烈,早在十六年前的那個夏夜蘇秀就已深知。 但比十六年前不同的是,蘇秀再也不是那個只會嬌滴滴哭著的小丫頭了,已邁入虎狼年紀的她只會比他更狂野。 蘇秀沒有拒絕優(yōu)質男人投懷送抱的理由,主動分開腿兒方便那粗指的攪弄,還輕啃起了他的脖頸,鼓勵他再多一些服務。 得到蘇秀的信號,鄭毅另一手輕撫她纖細后腰,指尖狎戲著腰處的肌膚,感受她下身輕微的顫抖。 癢意從蘇秀背脊順著尾椎骨傳遞到小腹前,酥麻感逐漸蔓延到全身,叫人沉溺于rou體帶來的歡愉中。 清晨的吻沒有昨晚的急切,伴隨著唇舌交纏的黏膩聲,在蘇秀xue兒里擴充的兩根手指很快便攪動出澤澤水聲。 灼熱的吐息在輕撫著兩人的面龐,粗指悄然退場,熱根蓄勢待發(fā)之際,蘇秀猛地清醒過來,纖手推開guntang的胸膛,厲聲提醒道:“戴套!” 若放以前,興致上頭的蘇秀尚能半推半就允許鄭毅無套進入,畢竟她一直有在服用短效藥,并不擔心偶爾一兩次的縱情會鬧出“人命”。 但在一個多月前的年終體檢時,蘇秀有幾個指標被查出異常后,醫(yī)生建議她停藥復查。 和大多數女性一樣,蘇秀也曾被痛經所困擾,但有些不同的是,她少女時代并沒有的痛經問題,竟然在她二十來歲的時候冒了出來。 當時醫(yī)生給的處方是服用短效藥調理,發(fā)現確實有效后,蘇秀便一直保留了服用短效藥的習慣。 停藥后蘇秀的指標恢復了不少,兩害相權取其輕,蘇秀的痛經還未到不能忍受的地步,所以選擇了放棄服用短效藥。 實在疼得厲害時,一片止痛藥就可以讓她舒服一整天,就是這避孕的問題可不能像以前那樣隨便了。 就她這愛玩的性子,若到時候搞大了肚子,恐怕都不知道娃的父親是誰…… 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哪怕再怎么卵蟲上腦,蘇秀都得卡好這最后一關。 鄭毅深呼了口氣,不得不伸手去翻床頭柜,然而拉開抽屜只找到一方空了的包裝盒時,原本的激情不復存在。 這個房間他們來得不勤,最后一個安全套用光也不知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鄭毅抹了把臉,瞧了眼一旁面頰粉撲的女人,被子一掀,整個人鉆了進去。 “呀——” 蘇秀驚叫了一聲,以為他想無套強上,腿兒在被子里無差別地蹬踹著,一個勁兒地罵:“鄭毅,沒套別想碰老娘!” 雖說不要孩子是他倆的共識,但蘇秀還沒傻到會完全相信男人的嘴。 最近他們兩家老人念叨小孩的頻率越來越密集,保不準這混蛋為了耳根清凈選擇來個先斬后奏呢? 十六年前的少年鄭毅姑且尚能值得一信,如今這個滿身銅臭的商人鄭毅可是一肚子的花言巧語,輕信不得! 纖細的兩條腿被他大掌牢牢扣住,隨即一抬,便扛在了他肩頭上。 “別鬧,用嘴讓你去一次?!?/br> 說著,溫熱的唇舌覆上了濕潤的花瓣,靈巧而又熟練地挑逗著。 花珠被時輕時重地吸吮,頻次逐漸加快,隨著大掌在小腹上來回摩挲,一聲抑制不住的嬌吟響起,熱液激流而出,直接噴了鄭毅一臉。 蘇秀潮吹了,充盈了一整晚的膀胱隨著強烈的刺激而失控,下身一邊顫抖一邊噴射出溫熱的sao液。 而始作俑者卻沒有收斂的樣子,被噴一臉也沒有就此停下,他熱衷于用此方式讓她發(fā)出浪叫,像一名樂器手把玩著自己心愛的樂器,一點點調試出他最喜愛的美妙音色。 待一切都平息,鄭毅掀開了被子,冬日冷淡的晨光照見了他被浸濕的面龐,冷硬的線條被水光蓋上一層柔焦,顯露出一股凄慘可憐之美。 “這次多少分?” 昨晚他追過來向蘇秀討要“作業(yè)”的分數,被她打了個95分。 好強的優(yōu)等生顯然不滿足于這個成績,向她追問被扣分的地方,得知竟是因為喝了酒,考官不喜歡那個酒味。 正巧當時鄭毅洗漱完畢,想來重考一次,誰知考官竟然一聲不吭睡著了,他只得等到早晨另尋重考機會。 剛經歷潮吹的蘇秀四肢綿軟著,腦子有一時的短路。 得知自己竟然會潮吹是在和鄭毅新婚夜的時候。 在此之前她曾和不少男人上過床,高潮的經歷更是不勝枚舉,可第一次知道自己能噴出那么多sao水時,她還是嚇了一跳。 這家伙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口活,每當被他吃xue時,必定會被他弄出一大灘水兒來,止也止不住。 “98分!” 蘇秀咬了咬牙,將腿從他肩上收回,不情不愿打了個分數。 “這次又是哪里扣分了?” 他繃著臉,追求完美的優(yōu)等生顯然對這個分數還是不滿意。 “急功近利,動機不純!” 被他吃xue,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會是絕頂的體驗,倘若放在任何一次性愛的前段,蘇秀自然挑不出錯處。 但這次,男人明顯是想拿自己的口活“走快車道”,功利性太明顯了,嚴格的蘇老師可不會縱容這樣的事情頻繁發(fā)生。 心高氣傲的優(yōu)等生這下有脾氣了,起身衣服也不穿,臭著一張臉開了房門就走。 不遠處一聲關門聲落下,隨即傳出淋浴嘩啦啦的水聲。 蘇秀垂眼瞧著自己濕淋淋的腿根,被那溫熱唇舌包裹的觸感還未完全消散。 欲望再一次被勾起,xue瓣兒不自禁輕輕收緊,想要含住那guntang的堅硬rou柱盡情吞吐。 蘇秀舔了舔唇,思考起了將人哄回來的可行性。 一番思想斗爭后,她起身去主臥拿了一盒安全套,轉身準備去客臥時,跟衛(wèi)生間開門出來的鄭毅打了照面。 垂眸一掃,那根她熟悉的雁首yinjing尚還未完全軟下,翹著腦袋朝她打著招呼。 蘇秀掩飾內心的迫切,晃了晃手中的盒子,笑瞇著一雙桃花眼朝他喚到:“二哥……” 男人那張堅毅的臉上有些許動搖,狹長的鳳眸微虛,終是將視線從她手上的東西劃過。 “不了,公司那邊還有些事,可能會花點兒時間處理,二姨那邊中午我就不去了?!?/br> 理直氣壯拒絕了蘇秀的邀請,鄭毅擦了擦身上殘余的水珠,朝衣帽間的方向走去。 很少被拒絕的蘇秀也來了脾氣,但想到自己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她也只能打打嘴炮。 “公司?去找你的杜秘書么?” 蘇秀知道鄭毅在外面有情人,但具體到底是誰,她并不清楚,也沒必要去弄清楚。 他們并不干預彼此的私生活,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搞出病。 杜亟是鄭毅的首席秘書,自鄭毅創(chuàng)辦第一家公司起就一直跟隨著他,是名副其實的骨干功臣,也是蘇秀認知中除她自己以外離鄭毅最近的女人。 因為工作需要,鄭毅時常國內四處跑,杜亟自然常伴他左右,至于有沒有做一些超出秘書本職以外的其他工作,就任憑蘇秀自行猜測了。 杜亟胸大臀圓,樣貌標致成熟,一頭短發(fā)干練優(yōu)雅,是個標準的職場女性。 年紀雖比蘇秀略長一歲,卻至今未婚,一年三百來天都跟著老板全國跑,確實也沒有那個時間去戀愛相親。 以鄭毅的重欲程度,要放著這么一個符合他審美且未婚的女人在身邊不碰,蘇秀是不信的。 可每當她調侃鄭毅跑公司比跑家里還勤是為了和杜秘書幽會時,鄭毅只無奈一笑,若有似無地提醒道:“你這話私下和我說無妨,可別當著小杜的面這么說。她那么能干,你把她氣走了,我可找不到能替補她的人啊。” ==== 作者有話說: 繼續(xù)走主線…… 想做個統(tǒng)計,因為這是一篇【雙不潔】的文,男女主在真正確認彼此心意之前是會和別的異性zuoai的。想知道讀者們對這種主角與配角之間性愛場面描寫的接受程度。 1.完全沒有問題,可以接受詳細描寫【混沌中立樂子人,不忌口,只要是rou我都吃(ˉ﹃ˉ)】 2.只能接受女主和男配的詳細描寫,不接受男主和女配的詳細描寫【女主控,女主高興我就高興,偏愛女主一百年!】 3.不接受男女主除彼此外和其他任何配角的詳細描寫【配角只會影響我磕男女主CP的速度,站定男女主不動搖?。 ?/br> 【注:不詳寫不代表沒發(fā)生實質關系,只是略過了過程,保留一些在性愛里的關鍵劇情和對話后,直接跳到事后,例如開篇第一章秀秀與柯先生的事后?!?/br> 把你的想法在評論區(qū)告訴我哦(*?ω?) ,我會按人頭做統(tǒng)計的,本次統(tǒng)計會影響作者后續(xù)對配角性愛的描寫程度。 預計將在二十來章的時候會出現和女主發(fā)生關系的劇情男配,男主和女配則會在更后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