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大齡寵妃在線閱讀 - 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150節(jié)

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150節(jié)

    第199章

    五阿哥的腿傷好得七七八八之后, 葉大夫便瀟灑地背著藥箱離開了,連名字也未留下,只知道他自號隱逸——當真是大隱隱于市。

    皇帝感慨了一番奇人的怪癖, 本打算將他招攬至麾下,怎料這人偏偏不慕榮利, 叫皇帝難免起痛失千里馬之感。

    郁宛心說到太醫(yī)院打工又有什么好的, 動不動遇上殺頭風險,還不如民間自由自在, 何況葉隱逸的性情看起來頗為桀驁不馴, 皇帝能容忍他一時的不恭敬, 可時日長了難保不會發(fā)作,還是趁早開溜更安全。

    舉薦有功的杜子騰倒是跟著沾光, 皇帝賞了他一個副院判的職位,這回實實在在算得衣錦還鄉(xiāng)了。

    可杜子騰卻是心下冒汗, 悄悄對郁宛道, 他很懷疑自己找錯了人,那位世伯的兒子按理跟他年紀差不多,可怎么老成這樣?還留了把花白的長胡子。

    醫(yī)術倒是可圈可點,比他記憶里還進益了不少。

    郁宛道:“你不知道胡子是可以貼的么?”

    她一眼就看出這人打扮不正常,兩鬢蒼蒼,面龐卻只有少許皺紋,眼睛更是炯炯有神,混不似老年模樣, 他的手保養(yǎng)得也很好, 拿刀時非常穩(wěn)健有力——真要是喬裝打扮也能理解, 大夫這種行當, 向來是越老越吃香的。

    杜子騰吃驚, “微臣還以為他駐顏有術呢。”

    還想著能不能跟姓葉的討教一二,他到現(xiàn)在都沒娶妻,說不定到牙齒掉光都是個老光棍呢。

    郁宛:……

    她忍不住問杜子騰,“你還對張家小姐念念不忘?”

    杜子騰嘆息,“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br>
    雖然他連張小姐的手都沒拉過,可年少時的青蔥愛慕,已足夠令他銘記一生。

    天底下就是有這么認死理的人。

    郁宛道:“不如我請皇上在宮女里頭挑個身家清白的賜予你罷?!?/br>
    太醫(yī)這個職業(yè)說貴不貴,說賤也不賤,想跟世家結親又有點高攀,出身八旗的宮女倒正好,當然杜子騰如今是副院判了,差不多的還得巴結他,前途無量么。

    當然她也就是隨口一說,大情種不愿意就算了。

    哪知杜子騰羞答答的道:“那娘娘可得幫微臣選個漂亮的,家境倒是無妨,過得去就好?!?/br>
    郁宛:……呵呵,男人。

    *

    十二阿哥的婚事籌備得差不多了,二人經(jīng)過一番教導,如同撥開云霧見天日,再看彼此就有些怯生生的模樣。先前大大咧咧不像做夫妻,倒像做兄妹。

    如今雖還不算全懂,可也戳破了那層朦朧的輕紗,知道做夫妻到底怎么回事。

    諾敏很有新媳婦的派頭,雖然只是下定,她覺得自己該有所表示,便給各宮娘娘送了一副自己親手織的繡品,郁宛的則是罕見的雙面繡,一邊是花鳥蟲魚,一邊是川流不息的鬧市,針腳沒有半點磕絆打結。

    她拿著團扇嘖嘖稱奇,“看不出你還有這份手藝?!?/br>
    蒙古族的姑娘精通女紅本就屬罕事,諾敏看著也不像文文靜靜的,居然耐得下性子。

    諾敏笑道:“臣女以前閑著無事繡來玩的,哪知越做越有趣,漸漸也就熟能生巧了?!?/br>
    郁宛借題發(fā)揮,“阿木爾,看看你嫂子,得多跟她學學?!?/br>
    阿木爾不服氣,“嫂嫂現(xiàn)在當然清閑,嫁人之后就沒工夫了?!?/br>
    諾敏揉了揉她的臉,促狹道:“誰說的?我照樣可以教你呀?!?/br>
    本意是嚇唬嚇唬阿木爾,但是阿木爾比她更促狹,“就算你愿意,十二哥也不舍得叫你受累的?!?/br>
    諾敏飛紅了臉。

    阿木爾得意地揚起下巴,一副被我說中了的表情。

    郁宛心想這姑娘的臉皮還是太薄了點,碰上臉皮厚的怎么斗得過——當然她是不覺得自己臉皮厚的,阿木爾要遺傳也是遺傳乾隆。

    等支走阿木爾,郁宛又陪著聊了會兒天,諾敏看了看她臉色,小心說道:“貴妃娘娘,臣女想去趟翊坤宮?!?/br>
    那拉氏按理也算是她婆母,她不知去年南巡發(fā)生了什么,那拉氏又為何會被幽禁,但,她總覺得應該見那拉氏一面,就當讓婆婆看清楚她也好。

    郁宛遲疑一剎,“你真的想見她?”

    諾敏重重點頭,她相信那拉氏不會如傳言里那般是個善妒刻薄的婦人,至少她跟永璂相處的時候,永璂沒說過他額娘一句壞話——能教出這樣的孩子,就不可能是個壞母親。

    郁宛嘆道:“你且等等?!?/br>
    她沒去找皇帝,而是先去慈寧宮見太后,如果皇帝攪和,這事便黃了,好歹太后還能擔些干系。

    郁宛懇切道:“誰知道翊坤宮娘娘能否撐到十二阿哥成婚那天呢?一杯媳婦茶都沒喝到,怕是娘娘路上走得也不安寧?!?/br>
    聽容嬤嬤回的消息,那拉氏的情形越來越壞了,如今更到了只能喝粥的地步,容嬤嬤還得費心將煮得過硬的米粒挑出來,饒是如此,那拉氏也像是強咽下去的——她如今瘦得像一張宣紙,每日容嬤嬤還會扶她在庭中閑步片刻,裝得精神很好似的。

    若不是那口氣撐著,怕是已然油盡燈枯了。

    太后無言,最后還是默許了郁宛的請求。那拉氏原本是嬪妃之中她最看好的一位,哪成想會落得與皇帝生離的地步,真是怪事。到底是她的眼光錯了,還是皇帝的眼光錯了?

    郁宛帶著諾敏來到翊坤宮前,諾敏躊躇了一下,大著膽子上前叩門。

    她扭頭望著郁宛,“貴妃娘娘,您不來么?”

    郁宛柔聲道:“你怕的話,本宮就陪你進去?!?/br>
    諾敏想了想,“還是不用了?!?/br>
    她猜到那拉氏有體己話要對自己說,而她也想親眼看看這位曾經(jīng)的皇后是什么模樣,遂邁著堅定的步伐朝里走去。

    容嬤嬤也很知趣地退下,給二人留出獨處的空間,又望著郁宛嘆道:“主子聽說十二阿哥要成親了,心里很高興,這幾日總是睡不著,半夜拉著奴婢絮絮叨叨,早盼著能見諾敏姑娘一面?!?/br>
    郁宛道:“娘娘對這樁婚事可還滿意?”

    容嬤嬤苦笑,“事到如今,主子還有什么可求呢?略平頭正臉就差不多了?!?/br>
    不過諾敏姑娘的確討人喜歡,眉眼又生得一團和氣,連她瞧著都替主子欣慰。

    又帶點窘迫道:“十二阿哥不太懂這些,還請娘娘多費心教導,別叫親事黃了才好?!?/br>
    郁宛含笑道:“嬤嬤放心,必不會的?!?/br>
    永璂的確不是甜嘴蜜舌的那種人,他只會用行動表達,一束親摘的鮮花,一個手制的筆筒,這些足夠讓諾敏高興了——她看重的就是這份誠篤而又獨一無二的心意。

    某種意義上,他們是很相似的兩個人,自然會被彼此所吸引。

    她跟乾隆似乎也有點這種意思,不過她倆都不執(zhí)著于情愛,反而更加自由。

    那拉氏跟皇帝就純粹是性情不合的悲劇了。

    郁宛靜靜地出了會兒神,望著院中來去蹁躚的蛺蝶,聽說人死后能夠化蝶,不知那拉氏的魂魄會棲附在哪只蝶上?到時候也算飛出這紫禁城的紅墻了吧。

    諾敏并未在內(nèi)殿待很久,兩刻鐘后便被送出來。盡管她堅辭不受,那拉氏還是給了她一個羊脂玉雕的手鐲,說是按她們家鄉(xiāng)規(guī)矩,喝了媳婦敬的茶就要賞見面禮的。

    諾敏很不好意思,她還沒想到這一層呢,就是看那拉氏口渴了給她倒點水而已,哪曉得對方會錯了意。

    這見面禮無疑太貴重了些,諾敏猶豫著褪下,“娘娘,您幫我還回去罷?!?/br>
    她看那拉氏過得也很不容易,怎好意思白拿人家的東西。

    郁宛讓她收著,長者賜不敢辭,諾敏只好紅著臉套在腕上,又有點小高興,這是否說明未來婆婆對她很滿意?

    不過她看那拉氏挺和氣的,方才見面也沒打聽她家庭背景,就問她覺得永璂怎么樣,相處起來可還順心,若有什么委屈,只管去對豫貴妃傾訴,貴妃會幫她做主。

    這讓諾敏愈發(fā)覺得外頭的流言都是胡說八道,皇后不可能是那種刁蠻跋扈的人,一定是jian人讒害,才使得皇帝對皇后心生誤會。

    郁宛沉默,“娘娘還對你說了些什么?”

    諾敏撓撓頭,那拉氏說話的語速很慢,可畢竟初次見面,心里又緊張,她記不大清了。她印象最深的是那拉氏讓她多多開導永璂,說什么不要怨恨你皇阿瑪之類的。

    “對了,娘娘還給我留了封信呢?!敝Z敏恍然,手忙腳亂地找給郁宛。

    郁宛匆匆看畢,不外乎是把所有的過錯歸結到自己頭上,她希望永璂心里的皇阿瑪依舊是那個高大偉岸的形象,永遠不變——如此,才是對這對小夫妻最好的保護。

    第200章 作畫

    郁宛仍舊將信紙折好, 還給諾敏,“翊坤宮娘娘怎么說,你便怎么做吧?!?/br>
    諾敏有點遲疑, “可臣女畢竟是外人……”

    她對帝后吵架的始末懵然不知,又如何能夠開導永璂?

    郁宛抿抿唇, 莞爾道:“以后可就是內(nèi)人了?!?/br>
    諾敏跺腳, 白凈的小臉上泛出暈紅來,“貴妃娘娘!”

    怎么一個個都這般促狹起來。

    郁宛看得嘆為觀止, 剛開始指婚的時候小姑娘還挺大方的, 如今倒是一天比一天怕羞, 果然愛情是動人心魄的良藥。

    郁宛也不逗她了,正色道:“但這件事偏只有你做得。”

    永璂畢竟是個心智尚未成熟的大孩子, 想曉之以理是不可能的,唯有動之以情, 他才會切實地放在心上——他自己忤逆皇帝不打緊, 難道就不怕連累諾敏?

    那拉氏所希望的,正是借助諾敏來限制永璂,哪怕她不在了,這些珍視的人也要好好活著,如此,她方能含笑九泉。

    諾敏似有所悟地點頭,肅容道:“我會保護好十二阿哥的?!?/br>
    這話若讓永璂聽見,怕是會羞憤欲死, 但郁宛望著眼前這個天真善良的女孩子, 只覺得世道無論如何還是有一線美好。

    得妻如此, 夫復何求。永璂也算不虛此生了。

    六月初十日, 京中發(fā)生一件新聞, 那位歷經(jīng)三朝的洋人畫師郎世寧于家中病逝,終年七十八歲。按民間的說法其實算喜喪,但對乾隆爺?shù)囊饬x無疑非凡。他自小看著這位技藝卓越的畫師往來宮廷,給各種達官顯貴作畫,不止頗有聲望,更啟迪了他最早對于藝術的靈感。

    待他繼位之后,郎世寧亦頗得重用,為他著下不少可供流傳后世的畫作,名分雖為君臣,實則是位可敬的長輩,乾隆爺自然頗懷孺慕之思,他原以為郎世寧能陪伴自己遜位,到時候再來一幅百歲長青圖,也算有始有終了。

    到底天不遂人愿,乾隆悲痛之下,下旨嘉獎其功績,并罕見地給這位西洋人賜了個侍郎銜,且撥下三百兩銀子用以治喪。

    郁宛沒忍住吐槽,三百兩銀子夠做什么使的,皇帝要表現(xiàn)誠意也不大方些,不如打發(fā)叫花子呢??稍傧胂肽抢系脑醿x只花費了二百兩七錢銀子,皇帝這回還算得慷慨了——原來愛與恨的差別就只一百兩。

    郁宛雖與那位意大利人并無淵源,但還是差人送了些奠儀過去,就當看皇帝面子。她自覺現(xiàn)在辦事更圓滑了,看來什么都是熟能生巧。

    乾隆讓王進保將庫房里存放的舊作搬出來,一一撫摩查看,曾經(jīng)的心寫治平圖自然也在其列。

    看到那拉氏還是嫻妃時的畫像,乾隆面露嫌惡,“拿去燒了吧?!?/br>
    郁宛忙道:“這些畫作凝聚了郞大人的心血,萬歲爺怎么說毀就毀?您若想眼不見為凈,不若送回翊坤宮便是?!?/br>
    乾隆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