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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131節(jié)

    郁宛實在看不懂, 如果說女人心海底針, 那貴妃的心胸一定是太平洋,她比那拉氏還難得吃醋。

    這日五阿哥也來探視, 乾隆卻叫李玉將人留下,他還有幾道政令要永琪帶出去, 自不便假手那幫太監(jiān)。

    自從四阿哥過繼之后, 乾隆對這個兒子是越來越看重了,只因為永琪不但有能為,且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孝順他這位皇阿瑪——唯一不足是非嫡子,倘永琪出自孝賢名下,該是何等幸事。

    乾隆唯有嘆惋。

    這回召永琪來還是商量粵州海關端陽節(jié)貢一事,早在上次南巡乾隆便發(fā)現(xiàn)諸如直隸等地點綴節(jié)景過分奢靡,搜刮民脂民膏不在少數(shù),而以粵海關為代表的州郡因盛產(chǎn)珍珠, 年年端陽節(jié)的貢品都送上大批為獻——品質(zhì)卻是良莠不齊, 遠遠低于上報的數(shù)目。

    乾隆就疑心其中有何首尾, 會否當?shù)毓賳T借著繳納歲貢的由頭巧立名目、中飽私囊, 以致年年都得鬧這么一出, 他自己并沒得多少實惠,其物并非精好,反而價浮于市,而由此滋生出的種種弊端卻不容忽略。

    永琪立刻就說他愿意南下調(diào)查。

    乾隆搖首,“不必這樣費事?!?/br>
    永琪畢竟年輕,又是長在京里,貿(mào)貿(mào)然過去能查出些什么來,俗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怕是仗著他年輕好蒙蔽,愈發(fā)興風作浪。

    乾隆既不愿兒子吃虧,更不想永琪離開京城,身邊統(tǒng)共只這么幾個能信任的人,若再遇上何不測,他想都不敢想。

    永琪訕訕道:“其實四哥在時,也常幫皇阿瑪分憂的?!?/br>
    當時那道過繼的圣旨下來,他也唬了一跳,本來想幫兄長求情,愉妃好容易才攔下,他不知四哥究竟犯了何錯,皇阿瑪要這樣對他,再嚴重,能有先帝朝的八爺和十四爺過分么?

    乾隆頓了頓,本想譴責他婦人之仁,轉念還是忍下了,只溫聲道:“永琪,你是個好孩子,可很多事并非眼前看到的那般。你四哥為何會被出繼,他比朕心里還有數(shù),實在不必你來為他開脫,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罷,朕不想再聽見任何風言風語?!?/br>
    郁宛耳聽得屏風后頭氣氛僵硬,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也不敢出——皇帝喜歡善良的人,可對兒子們卻不止善良一個要求,五阿哥看來真是被愉妃教得太好,這么兄友弟恭的,可惜在皇帝看來卻是黨同伐異。

    還好有兩次拼死護駕的印象分支撐,否則五阿哥只怕已經(jīng)被趕出去了。

    郁宛只能默默為小男神祈禱,求求你長點心吧,沒看出你爹不太高興嗎?

    汪氏卻還不知死活地問她,“皇上跟五阿哥在談什么,這都半天了還不叫咱們進去?”

    郁宛瞥她一眼,覺得汪氏也有點看不清自己身份,你不過是個念奏折的工具人,還要跟人家親兒子比待遇么?

    忽見王進保捧著一大包東西過來,郁宛臉上終于露出喜色,侍疾這么多天,最煩的是睡不好覺,打地鋪倒也罷了,最煩的是那寢具——她懷疑歷代皇帝都有頸椎病,否則為什么枕頭得做成硬邦邦的?

    郁宛無比懷念她那個蘇繡的燈籠芯枕頭,這日總算尋著機會去讓王進保取來,還讓王進保別拿錯了,非得是半新不舊的最好。她得聞著熟悉的味道才能入眠。

    汪氏覺得豫妃慣會喬張做致,那枕頭怕不是承載著她跟萬歲爺被翻紅浪時的回憶罷?病中都不忘勾引人,難怪萬歲爺被迷得神魂顛倒。

    忽然指著王進保身后詫道:“你是誰?”

    郁宛循著她視線看去,果然看見梳丫髻的小豆包立在那里,“阿木爾,你怎么來了?”

    殿內(nèi)兩人亦被驚動,永琪先出來,阿木爾一看見他便軟軟糯糯地喚了句“五哥。”

    其實她跟五阿哥見面的次數(shù)并不多,也就兩年前南巡途中算得上朝夕相伴,可當時阿木爾還不足兩歲,舉動都得人抱著,更別說記事了。

    因而永琪聽見這聲招呼實在驚喜,他膝下只有幾個夭折的兒子,并無女兒,倒是眼前玉雪可愛的meimei填補了虧空。

    不過很快他的喜悅就被蓋了過去,因阿木爾一瞧見后面的乾隆就小嘴一扁,眼尾也耷拉下來,一副要哭不哭的架勢,“阿瑪!”

    乾隆幾乎立刻要將女兒抱起,好容易忍住了,示意永琪將阿木爾拉遠些,別過了病氣。

    永琪手足無措,“十妹似乎很想念皇阿瑪?!?/br>
    乾隆點頭,喟嘆道:“這宮里也只有你們還關心朕?!?/br>
    郁宛心說父子倆還真單純,果然賣萌是對付鋼鐵直男的利器——她倒是一眼看出阿木爾的來意,這饞嘴丫頭必定是為了伙食不好來打牙祭的,以前她在時頓頓都是花色百出,葷素不帶重樣的,若乾隆來用膳更是還有加餐的,早就把小饞蟲的胃口給養(yǎng)刁了。如今永和宮沒有主心骨,新燕春泥又都是安分守己的,必定不會去為難御膳房,可知阿木爾的飲食有多單調(diào)了。

    大概知曉瞞不過她如炬慧眼,阿木爾決定使出撒嬌賣萌攻勢,掙扎著從永琪懷中下來,蹣跚走到郁宛跟前,親昵蹭著她頸窩,柔柔道:“額吉~”

    郁宛才不上當,“你怎么出來的,跟姑姑們打過招呼沒有?”

    阿木爾立刻開啟楚楚可憐模式,垂下辮子,眼珠卻心虛地轉動著。

    郁宛就知道她是偷跑出來的,膽子真大!待會兒新燕等人發(fā)現(xiàn)公主不見,不定得急成什么樣。

    立刻要讓王進保將人送回去。

    阿木爾看著皇帝。

    乾隆輕咳了咳,“來都來了,用了晚膳再走罷,這一路過來得多累?!?/br>
    郁宛:……您的原則呢?

    換做是皇子,保準就打是親罵是愛了。

    她也沒奈何,只能先將人留下,又叫王進?;厝ブ獣宦?,別讓永和宮里著急。

    王進保冷汗涔涔,也怨他自個兒太疏忽,沒發(fā)現(xiàn)公主跟在后頭——小姑娘可真機靈,能瞞過他這位御前人的耳目,長大了怕是了不得!

    因著兩位皇子公主都留下用膳,晚上的菜色明顯豐富許多,阿木爾也開心地大快朵頤。

    汪氏看著皇帝很寵愛十公主,有心討好,便夾了一只八寶鴨腿到她碗里,她自個兒都沒舍得吃呢。

    阿木爾卻嫌棄地將那只鴨腿撿出來,還干脆換了一只碗,仿佛上頭沾了汪氏口水,整碗飯都被糟蹋了似的。

    汪氏滿臉委屈,可皇帝沒有半點為她撐腰的意思,只好去看郁宛——養(yǎng)出這種女兒,當額娘的不得負起責任來?

    郁宛卻覺得很正常,比起禮數(shù),她更在意衛(wèi)生問題,雖說汪氏這陣子有意避嫌,可她畢竟跟皇帝朝夕相伴,保不齊身上也攜帶了病菌,還是謹慎些好。

    便朝汪氏露出一個寬容的笑,表示她原諒汪氏的輕率,汪氏也無須跟個小孩子計較。

    汪氏:……有這種爹娘,十公主的脾氣倒是一點都不奇怪。

    晚膳后乾隆陪女兒做了會兒游戲,才叫人將她送回永和宮去,又跟永琪商量要蠲了粵海關每年端午這項歲貢——比起整頓貪官污吏,不若從源頭解決更為方便。

    永琪答應著,又道:“只如此以來,宮中娘娘們恐怕得有怨言?!?/br>
    本來這些貢品珍珠大半是送進內(nèi)務府造辦處做首飾用的,嬪妃們年節(jié)時的獎賞多來源于此,雖說只是其中一項,可人心向來貪多厭少,恐怕難以服眾。

    乾隆淡淡道:“宮里月月都在做首飾,難道缺了這項就不能見人了?左右折算成現(xiàn)銀補給各宮,縱吃虧也有限?!?/br>
    孝賢在時,人人效仿皇后以通草絨花為點綴,除了高佳氏金佳氏這些喜好奢靡的,每月能省出多少銀子?輪到那拉氏當家,反倒將先前習氣一掃而空,乾隆瞧著實在不順。

    永琪不敢質(zhì)疑,低低應了一聲,轉身辭去。

    郁宛跟汪氏也聽見二人對話,心聲卻是各有不同。汪氏并沒覺得如何,本來貴妃教她處處隨先皇后妝扮,她也戴不了太華貴的飾物,到時候一伙兒一起素面朝天正好。這么想著反而高興起來。

    郁宛則覺得乾隆爺純屬剛愎自用,要減貢就減貢,何必拿嬪妃們的穿戴說事?難道他的女人們打扮漂亮不是給他長臉?站著說話不腰疼,何況乾隆自個兒就是最奢侈的那個。

    可皇帝已經(jīng)發(fā)話,郁宛少不得上行下效,看來她也該適當儉樸些了,剛做的那批新衣只好先放一放,等過年看能否拿出來穿,誰叫萬歲爺想一出是一出呢?

    端陽節(jié)后,皇帝的疹子消退得差不多了,已能正常起居示人。而郁宛跟汪氏也結束了漫長的隔離生活,終于各回各家。

    當然,為了表彰她倆侍疾期間的辛苦,上頭也有獎賞。汪氏得了兩盒金葉子,至于郁宛,她驚訝地發(fā)現(xiàn)乾隆給了她一斛南海珍珠,還是品質(zhì)最上乘的那種,泛著淡淡的粉紅色光暈,顏色漂亮極了!

    可皇帝不是才下旨減了歲貢么?這樣會否太出格了?

    李玉笑道:“話雖如此,可娘娘畢竟是不同的,誰叫娘娘您喜歡,還能不叫您用么?這斛珍珠也不是今年貢上來的,而是萬歲爺?shù)乃綆欤锬锇残氖障卤闶??!?/br>
    郁宛就覺得當個寵妃還是有點用處的,或許她做不到一騎紅塵妃子笑,但至少當別人都在垂涎珍珠的時候,她能隨便拿出幾顆當彈珠玩——炫富的感覺真美妙。

    第172章 期許

    郁宛先挑了幾顆碩大圓潤有光澤的送去造辦處, 命盡快趕制一掛項鏈,她也不怕太過招搖,若有人問起, 就說是補給十公主的生辰禮——因著當時皇帝尚在病中,郁宛也分身無暇, 新燕幾個只在永和宮置了一桌小宴, 難免委屈了些,當阿瑪?shù)南胙a償女兒也是情理之中。

    何況皇帝只是交代嬪妃們厲行節(jié)儉, 可沒讓皇子公主也這般行事, 天家氣象怎么能太寒酸?

    照郁宛看, 乾隆也不過喊一喊口號,好給他頒下的政令找個冠冕堂皇的由頭, 未必是要嬪妃們生搬硬套——孝賢皇后是個異數(shù),有發(fā)妻跟白月光兩重buff加持, 因此才那樣與眾不同, 可乾隆爺寵得最多的畢竟還是人間富貴花,嬪妃們?nèi)魝€個都打扮得東施嫫母似的,只怕他老人家先就厭了。

    故而郁宛一點也不怕皇帝生氣,大不了將珍珠項鏈掛在內(nèi)衫就是,反正美麗是給自己看的,至于頭飾也不一定非得通草絨花才算儉樸,如今御花園里就綻放著大朵的牡丹、芍藥、薔薇、紫薇,隨便取一朵簪在鬢上, 都漂亮得不得了呢。

    郁宛也問了皇帝對景陽宮的處置, 萬幸小玉沒被賜死, 念在她侍疾辛苦, 功過相抵, 皇帝只叫人攆了出去,郁宛又偷偷叫春泥送過去一包銀子——生活不易,能幫一點是一點,她爹娘眼看不久于人世,留下這么個孤身女子可怎么度日?與其說雪中送炭,不如說郁宛是在慰藉自己的良心。

    有時候活比死還難熬。

    小玉眼淚汪汪的,這回并沒堅持不受,只對著永和宮的方向叩了三個響頭,她一輩子都會記著豫妃娘娘的好,可惜自身無能,只能來世再報吧。

    相比之下,戴佳氏就沒那么走運了,乾隆爺一貫是個多疑的人,之前因為戴佳氏死狀凄慘,著實同情了幾分,哪知因為一念之仁就中了圈套——他才不信戴佳氏沒意識到自己染病,怕是想拉著他共赴黃泉,做一對生同衾死同xue的苦命鴛鴦。何況這兩年他對戴佳氏的確生疏冷漠得厲害,換做他是戴佳氏,也會起報復之心。

    乾隆爺盛怒之下,幾乎想要開棺驗尸,看看戴佳氏身上是否也長了那些紅斑,還是郁宛苦口婆心給勸了回去,知道了又能怎么樣呢?逝者已矣,白白惹人笑話。

    乾隆亦不能因此遷怒總督府,實在是戴佳氏的男丁已死得差不多了,剩得幾個寡婦孤女,縱使發(fā)作起來,也只會被人議論紛紛。

    最終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但乾隆還是命李玉撤去了寶華殿內(nèi)戴佳氏的供奉,法事也不做了,他要戴佳氏做鬼也只能當個有名無實的貴妃。

    郁宛只能喟嘆,皇帝還是那個皇帝,還好她不信這些,將來即便哪日觸犯圣駕,皇帝要對她的尸身發(fā)作,她也無知無覺——擯除封建迷信,從她做起。

    經(jīng)此一事,郁宛的位置倒是愈發(fā)固若金湯,雖然還有個后來的汪氏爭奇斗艷,不過論起寵愛她在宮里也是獨一份的了——只要她不作死,這份侍疾之功足以保到她安度晚年。

    當然,明面上看汪氏還是更炙手可熱的,乾隆給她的都是各種新鮮應季的賞賜,譬如各地運上京的供品,給郁宛的則是些隱性福利——郁宛本來還有點眼饞那兩盒金葉子,直至某日深夜王進保抬著足足三千兩白銀的大箱籠進門,她就覺得,嗯,按勞分配是個好主意。

    看來萬歲爺也知道誰是打醬油的,誰才是真正踏實肯干的老員工。

    她又撥了八百兩到杜子騰府上去,雖然皇帝那邊另外有賞賜,可郁宛的份也不能落下——就沖杜子騰這些年兢兢業(yè)業(yè)為她跟阿木爾盡忠,郁宛也該褒獎一下。

    杜子騰如今也算個鉆石王老五了,總算能令張家小姐另眼相看,而張家小姐幾年前嫁的那戶人家業(yè)已敗落,只能跟夫婿在一起吃糠咽菜過活,一雙芊芊玉手也變得像樹皮一樣粗糙。

    可張家小姐一樣很快樂,更婉拒了杜子騰想要資助的意圖,仍舊當她的洗衣婦了。

    如今杜子騰才知曉,原來張小姐并非嫌貧愛富,而是沒找到能與之同甘共苦的那個人——只要能跟真正相愛的人在一起,照樣是能有情飲水飽的。

    他的甜蜜復仇計劃,還沒開始便無疾而終。

    郁宛很同情杜子騰,決定以此寫一個才子佳人的話本子,可惜還是只能委屈他做男配,沒辦法,要尊重現(xiàn)實嘛——男主是給女主愛的,男配是給觀眾愛的,說不定流傳開來還能幫杜子騰收獲一批虛擬粉絲,也算值了。

    永壽宮中。

    魏佳氏打發(fā)走才請完安的汪氏,仍回內(nèi)殿盯著永琰溫書。永琰雖還不滿五歲,聰慧卻已超乎想象,這讓她有點驚喜,若能早出生幾年倒好了,她也不用費那么大的心思去籌劃布局扳倒那拉氏。

    白梅嘆道:“可惜年歲還是太幼了些,如今五阿哥聲名鵲起,怕是萬歲爺已屬意五阿哥為太子?!?/br>
    魏佳氏哂道:“那又如何?只要能比過十二阿哥就夠了。”

    她知曉自己是漢軍旗出身,有五阿哥比著,將來永琰至多不過是個親王;可要是那拉氏所生的嫡子連漢軍旗之子都比不過,那更是妥妥的廢物。

    白梅想要說點什么,可看了看魏佳氏臉色,到底咽了回去,她覺得自家主子也有些魔怔了,難道十五阿哥只是用來跟翊坤宮爭競的工具,娘娘半點不為他的前程打算?

    魏佳氏慢慢說道:“若端慧太子或七阿哥還活著,本宮也壓根不需要有自己的孩子,永琰日后的前程,到底得他自己來掙?!?/br>
    她本可以在先皇后庇護下,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宮婢,是皇帝看中了她,將她要了過去,所幸她跟富察娘娘的關系并未因此而分化,依舊和睦如初,而那拉氏卻摧毀了她的保護傘,迫使她只能強大起來——她心底最后那點柔軟的地方已隨著富察娘娘離世變得無影無蹤,只剩下銅墻鐵壁。

    若不報此仇,她不知自己還能為什么而活。

    白梅道:“其實娘娘以前也是發(fā)過痘的,為何不親自前去侍疾呢?”

    照她看扶持別人上位遠不如自己得寵更劃算,可娘娘卻將機會給了豫妃與汪氏——若貴妃在側,哪里有這兩人站腳的地兒。

    魏佳氏道:“皇上喜歡心思單純之人,本宮去了也是無益,白白惹人疑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