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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113節(jié)

    慎嬪咦道:“她跟著豫妃,怎么還會缺錢?”

    紫竹道:“娘娘是太小看賭坊那些人了,人家走南闖北什么沒見著,花樣多的是,稍稍給些甜頭哄得你上鉤,之后一步錯步步錯,但凡著了他們的道,那便是有去無回,多少銀子禁得起消耗?新燕又是個自命不凡的,只怕她不好意思跟豫妃提哩?!?/br>
    慎嬪臉上顯出悲天憫人來,“阿彌陀佛,豫妃是個冷心冷肺的,本宮卻見不得有人這樣受苦,改日你讓新燕過來一趟,本宮有些話想私底跟她說。”

    紫竹詫道:“娘娘想要幫她?您別錯了主意,那可是個無底洞?!?/br>
    慎嬪當然曉得,她自己的積蓄本就不多,當初為了算計郭貴人亦花費不少,再加上這些年里外打點,早就去得七七八八了。

    她也犯不著在一個宮女身上白填限。

    慎嬪莞爾道:“求人不如求己,本宮即便能幫她一時,也幫不了她一世,要靠自己來謀求富貴,翻手為云覆手雨,只有一個人能幫她?!?/br>
    紫竹略一沉吟便明白過來,“娘娘是指萬歲爺?”

    慎嬪點頭,豫妃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若能有幸成為寵妃,可不正是要什么有什么,何必還得仰人鼻息看人臉色?

    當然,新燕能否得寵尚是未知之數(shù),慎嬪也不做指望,她只要豫妃嘗嘗遭人背叛的滋味就夠了。

    同是厄魯特出身,憑什么她能過得這樣幸福?幸福得簡直叫人嫉妒。

    新燕如能得寵,那當然更好,即便她依舊對豫妃言聽計從,可主仆倆也免不了因此生出罅隙,豫妃那心眼比針尖還小,如何能忍?等兩人撕破臉,自己便可趁虛而入,那時,才是她真正春風得意的時候。

    慎嬪暢想著美好的愿景,輕輕笑出聲來。

    第146章 耀武

    五月的蟬鳴聲多得讓人心亂。

    小桂子正拿著長竹竿在樹下粘蟬, 眼看身穿蓮青褙子的倩影匆匆過來,笑著招呼,“新燕jiejie?!?/br>
    新燕不自然地笑了笑, “你這竹竿上粘的漿糊一會兒就干了,得多半天才能粘上一只, 不如套個抓蝴蝶的紗網(wǎng), 倒更有效率呢?!?/br>
    小桂子欣然受教,“還是jiejie聰明。”

    新燕問他, “春泥呢?”

    “才被主子打發(fā)往慶妃宮中尋妝花緞子去了, 慶妃娘娘說她那兒有幾匹不要的, 給小格格裁夏天/衣裳正好?!毙」鹱有ξ氐?,“當然少不了咱們的份, 我還特意交代讓她給你留件把呢?!?/br>
    “有勞你了?!毙卵嘀x道。

    “嗐,咱倆還客氣什么, 你快些過去伺候吧, 恐怕主子正等著呢?!?/br>
    新燕告辭完,便踏著青石砌成的臺階來到廊下,王進保正在廊下打盹,師傅不在,他也樂得光明正大地偷懶。

    不過耳朵還是靈醒的,一聽見腳步忙爬起來,一對招風耳忽閃忽閃,“燕姑娘。”

    新燕問道:“娘娘可在里頭么?”

    王進保笑道:“豫妃娘娘才服侍萬歲爺躺下, 怕小主子要鬧, 緊趕慢趕著哄去了?!?/br>
    這么說, 寢殿里頭只有皇帝在午睡?新燕目光微動, 下意識想起慎嬪對她說過的那句話。

    跟了萬歲爺, 的確是個一勞永逸的解決辦法,她不能把家中的爛攤子扔給豫妃娘娘,那樣是在為難主子,她自己都沒本事理清這攤爛賬,如何能指望別人?

    但,若借皇上之力平步青云,同樣是對主子的不忠和背叛。雖然慎嬪告訴她此事并不稀奇,就連貴妃昔年也是先皇后座前之人,而她跟主子也不必因此反目,往后還是能一心一意盡忠……但,慎嬪這個人豈是好相與的?新燕知她向來與主子不睦,來日恐怕也會進言挑唆,那她跟主子就徹底走上絕路了,她當真要采用慎嬪的法子么?

    新燕陷入深深的糾葛中。

    王進保見她站著不動,詫道:“燕姑娘,你怎么了?”

    是了,還有王進保這一關(guān)。新燕知道他對自己有點那方面的意思——憑借女人對男人的直覺——每常見面的時候總是一副含羞帶怯的神情,聲音也激動得要打顫似的。

    假若自己請他幫忙,他或許會代為遮掩,雖然這會傷了他的心,可他們之間到底是毫無可能的。

    新燕凝視著對面憨態(tài)可掬面容,心卻如同堅冷的石塊,深深沉到湖底。

    “王公公,我想求您件事?!?/br>
    *

    郁宛正在暖閣中給阿木爾喂酸奶水果撈,天愈發(fā)熱了,內(nèi)務府也早就送了冰例來,連下人房里都涼爽宜人。只有可憐的阿木爾還過得凄凄慘慘,考慮到皇宮里新生兒可怕的夭折率,郁宛怎么也不敢讓女兒冒險用冰,可大熱天總得解解暑氣呀,郁宛看女兒無精打采,連吃飯都沒胃口,這才想了個巧宗兒,開發(fā)出這款酸奶水果撈——水果當然是切成小塊又在井水里湃過,那酸奶卻非后世常見的酸奶,更偏向于奶酪,口感順滑卻并不甘甜,反而帶點微微的苦味,她原以為阿木爾未必感興趣,哪知這丫頭分外喜歡,還吃得津津有味。

    郁宛覺得她比自己更偏向蒙古人,不對,自己本來也是個假蒙古。

    春泥笑道:“小主子吃了這奶酪,一定能得長生天庇佑,百毒不侵的?!?/br>
    本來也是草原上傳過來的東西,自然與京城口味殊異。

    郁宛道:“你這丫頭也愈發(fā)會耍貧嘴了,有空在這里賣弄口舌,不如想想咱們待會子該怎么辦?!?/br>
    春泥自然沒去慶妃宮中,消息是她故意讓小桂子放出去的,為的便是讓新燕有機可趁。

    自從得知慎嬪派紫竹打聽,郁宛便猜著她沒安好心,后來又叫新燕去說話——慎嬪能幫忙出些什么鬼主意,郁宛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只怪她倆對彼此都太了解了,慎嬪是絕不會出錢出力的,而是想空手撈白狼,斬去一個得力的臂膀,新燕若真聽信她的話才真是死路一條。

    正經(jīng)宮女得幸,要么是皇帝主動看上,要么是頂頭上司舉薦,哪有自個兒鉆到床上的?新燕若真敢如此,皇帝并不會感到光彩,反而惱恨區(qū)區(qū)一個宮女都敢算計他,要么杖責后貶去不見人煙的地方,要么就得賜死了。

    郁宛不是圣人,她只想給新燕一個測試自己的機會,看她究竟會不會懸崖勒馬,若新燕真?zhèn)€執(zhí)迷不悔,那她也犯不著求情了。

    春泥心情沉重,“都怪奴婢沒有早些告訴主子,才讓慎嬪娘娘鉆了空子?!?/br>
    郁宛倒是神色平靜,“這不關(guān)你的事,人這一生總會遇到大大小小的關(guān)卡,不是處處都有人指引的,她總得學會自己辨識?!?/br>
    出事的會是新燕而非春泥,郁宛起初也有點納罕,她一直以為新燕是最循規(guī)蹈矩的,可后來想想,新燕便是那種壓抑久了的好學生,一不留神反而容易闖出大禍,而春泥這種大大咧咧直腸子脾氣,因著沒什么負擔,反而能夠保持本心。

    郁宛嘆道:“但愿她不要令我失望。”

    相處這幾年,還陪著她懷孕坐月子,怎么可能毫無感情?要培植一個忠心的臣仆可不容易,何況對郁宛這種背井離鄉(xiāng)的而言,新燕春泥小桂子這些人早就脫離了仆役的范疇,更類似于親眷。

    而親眷的背叛往往也是最難受的。

    房門輕輕被人推開,一張秀麗端凝的面孔出現(xiàn)眼前,新燕身上衣衫整潔,她看見春泥的時候有些詫異,可隨即便了悟過來,只俯身下拜,“奴婢來遲,還望娘娘恕罪?!?/br>
    郁宛面露欣慰之色。

    咸福宮中,慎嬪也在焦灼地等待消息,過去這么久,早該傳來喜訊了,豫妃想必不會給太多時間,她一貫霸占皇帝成癮,而新燕能把握的,也無非區(qū)區(qū)兩刻鐘空檔——想必是夠了。

    喝了口放涼了的烏龍茶,慎嬪按捺住焦躁,“再探?!?/br>
    紫竹面露難色,心說她一個咸福宮的宮女總跑去永和宮也不像樣,都知道豫妃跟慎嬪勢成水火,難不成還是豫妃叫過去的么?傻子才信這種話。

    可拗不過慎嬪脾氣頑固,紫竹只得答應,擎著傘正要出門,卻見一襲華蓋冉冉從夾道過來,唬得忙屈身施禮,“豫妃娘娘?!?/br>
    慎嬪也吃了一驚,這么快就來興師問罪,莫非那死丫頭竟什么都給招了?可事情到底辦沒辦成?難道是無巧不巧被豫妃撞破,為了禍水東引才找到咸福宮來?

    慎嬪微微定神,想著無憑無據(jù),她即使不認旁人也無法奈她何,遂整了整衣出門相迎。

    哪知卻看到新燕好端端站在郁宛身側(cè),臉上并無被責打過的跡象,亦看不出半分丑態(tài),主仆倆規(guī)矩嚴整,似乎依舊親密無間。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大戲?

    慎嬪摸不著頭腦,郁宛卻冷笑起來,“meimei好算計,千方百計挑唆我宮里的人,你自己沒本事爬上龍床,就想拉旁人下水,怎么不叫你身邊的紫竹去?她可比新燕還漂亮幾分呢!”

    慎嬪被她劈頭蓋臉地一頓罵,自然頗感惱火,可想著新燕自己不會有臉往外說,多半是郁宛打聽到什么,故意來詐她,遂裝模作樣道:“jiejie說些什么?我可半句都聽不懂?!?/br>
    郁宛使了個眼色,新燕站出來道:“慎嬪娘娘還不承認么?是您瞧中我病急亂投醫(yī),勸我接近陛下以邀寵,好為家中謀財獲利,怎么,娘娘說過的話竟渾忘了?”

    慎嬪沒想到她真敢說出來,難道是被豫妃威逼利誘,又或者這主仆倆聯(lián)手下套害她?

    遂冷笑道:“我是想幫新燕姑娘的忙,誰叫你攤上個薄情寡義的主子,眼看你走投無路還跟沒事人般,我若是你,早早離了永和宮自立門戶,何必受這份閑氣!”

    郁宛不得不佩服這人臉皮,都什么時候了還來挑撥,“那看來竟得讓meimei失望了,我再是薄情寡義,也比meimei你空有情義卻沒本事的強?!?/br>
    又望著慎嬪身側(cè)盈盈笑道:“紫竹姑娘,不知你可曾聽過一句俗話,‘寧撞金鐘一下,不打破鼓三千’,左右你跟著慎嬪也是挨窮受凍,掙不到出路的,還不如到永和宮來,本宮座下總有你一席之地?!?/br>
    紫竹怯怯抬眸,仿佛真有些意動。

    慎嬪氣急敗壞指著門檻,“滾!”

    竟敢公然到她這里挖人,把她當什么了?

    郁宛才懶得多留,盡情發(fā)泄一回后,便頤指氣使地離開。

    慎嬪胸腔上下起伏,只覺那股無名火越來越旺,終于狠狠抓起茶壺砸到門上。

    紫竹嚇得不敢做聲,主子脾氣越發(fā)壞了,永和宮保不齊還真是個好去處呢。

    第147章 身契

    等回到永和宮, 春泥方收起適才驕橫輕狂的態(tài)度,轉(zhuǎn)而帶了點憂色,“慎嬪娘娘最是記仇, 娘娘今日一場大鬧,只怕她得將您恨到骨子里?!?/br>
    只是不如此, 又恐怕慎嬪會變本加厲, 如今都敢公然拉攏新燕這樣的大宮女,若不稍加震懾, 來日手恐怕還要伸得長。

    新燕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都是奴婢惹出的禍事, 娘娘要打要罵,奴婢悉聽尊便?!?/br>
    郁宛道:“這也怪不得你, 只有千年做賊的,哪有千年防賊的?!?/br>
    慎嬪敵視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逮著機會總想擺布她一道, 永和宮畢竟不是鐵桶,難免存在薄弱之處,早早發(fā)現(xiàn)問題也好,省得越拖越麻煩,千里之堤潰于蟻xue。

    借這個機會,她也想梳理一下宮里的人,慎嬪能對永和宮的情報了如指掌,想必有她的眼線, 留意一下這陣子都哪些人跟紫竹走得近, 或是尋個由頭打發(fā)出去, 或是安排到偏遠些的地方, 總之不能留下禍患。

    新燕自是巴不得戴罪立功, “奴婢會好好查證的?!?/br>
    又面露慚色,“奴婢一時糊涂,差點鑄成大錯,實在是不應該?!?/br>
    她倒是沒有希圖寵愛的念頭,然慎嬪那話當時的確是說到心坎里,要長遠地解決麻煩,為嬪為妃似乎是最好的出路,她倒也不敢背叛主子,只想像當初孝賢皇后麾下的儀嬪那般,求個庇護之所也就是了——儀嬪也是包衣下人的兒子,身份原差不多。

    郁宛笑道:“她可真會畫餅充饑,以為嬪妃那么好當?shù)??有空到養(yǎng)心殿后頭的圍房看看,多少人吃不飽穿不暖,還得擠大通鋪,即便僥幸掙了個名分,常在的年例也不過五十兩,答應更只有三十兩,遠水可能救得了近火?萬歲爺再是大方,也不可能隨手扔給你八百兩銀子,能有八兩都不錯了?!?/br>
    乾隆爺可不是愛屋及烏的性子,富察家這樣顯赫也不單是因為孝賢皇后,還得忠勇公自個有本事,魏佳氏饒做了貴妃家世不依舊平平?想靠乾隆爺?shù)膶檺蹃砼まD(zhuǎn)乾坤,未免不切實際。

    何況新燕能否封個官女子郁宛都沒把握,儀嬪那是伺候孝賢皇后,又趕上新帝登基大封六宮的好時候,換做正常年月,還不得一級一級地熬,慎嬪這種話也只好哄哄病急亂投醫(yī)的罷了。

    新燕垂頭,“是,奴婢也知道想差了。”

    原本她也以為慎嬪說得在理,她跟娘娘一起服侍皇上是雙贏,但后來再一想,皇上素來看重的便是娘娘對他鐘情,貿(mào)貿(mào)然舉薦個宮女過去,這份鐘情便會大打折扣,保不齊皇上也會因此齒冷——那倒成雙輸了。

    郁宛道:“如今你打算怎么辦?”

    張氏還等著那筆錢救命,她想聽聽新燕的說法。

    新燕絞著手絹,臉上顯出為難之色,她知道母親偏疼弟弟,可她的確也只有這么一個親弟弟,若真是落得家中無后,她自己的良心也饒不了她,何況父親病在沉珂,若知道家中出了這么大的亂子,只怕得成催命符了。

    郁宛輕輕道:“你可得想清楚,那賭坊可不是好脫身的,若你弟弟再犯又當如何?你又得沒頭蒼蠅似地去撈他么?”

    新燕神情堅決,“我只幫他這回,若他仍執(zhí)迷不悔,也只好生死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