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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23節(jié)

    慶嬪哂道:“誰知道?我進宮的時候慧賢皇貴妃早就過世了?!?/br>
    即便皇帝真要在她身上尋找關于高氏的回憶,她也不介意。反正她只求安身立命,這幾分相似至少能讓她在宮中過得很舒服,何樂而不為呢?

    聽著這番瀟灑言論,郁宛深以為然點頭,這便是替身的覺悟么?果然不一般。慶嬪要是生在狗血文里,必然也是個叫人耳目一新的角色。

    她這廂正喟嘆呢,慶嬪忽然驚叫起來,“小心!”

    郁宛扭頭看去時,只見永璂不知哪個步驟出了錯,棗紅馬似乎有些發(fā)性,搓著蹄子就要向他沖來。

    郁宛眼疾手快,趕緊將小阿哥一把抱起,又迅速地跳出馬棚,動作之快堪比劉翔跨欄。

    總算有驚無險。雖說小馬駒沒多少力氣,踢不壞人,可真要摔進污水溝里才糟糕呢。

    她這身料子可是月前剛做的。

    慶嬪難得念了聲佛,“還好人沒受傷,快去洗洗罷?!?/br>
    洗?郁宛順著她目光疑惑看去,只見腰間赫然有個鮮明的巴掌印。

    永璂舉著兩只烏漆嘛黑的手掌,弱弱地道:“呃……我賠您一身新的,您看成么?”

    第26章 露餡

    小孩子天性活潑好動, 想必方才喂食時手不慎伸進馬槽里了,順便沾上里頭穢物。

    “算了,一件衣裳而已, 你多娘娘還不至于如此小氣?!睉c嬪笑呵呵地幫兩人解圍。

    哪知郁宛卻斬釘截鐵,“不行, 一定得賠?!?/br>
    若是普通臟污也就罷了, 但是她很懷疑那團黑色里沾了小馬駒的糞便——就算洗干凈也會留下心理陰影,這種衣裳她是絕對不會穿第二遍的。

    好在永璂自知惹禍, 倒也沒打算賴賬, 乖乖點頭, “我回去就告訴母后?!?/br>
    至于乾隆那里,他還是希望郁宛能幫忙遮掩的, 哪個阿哥不盼著在皇阿瑪跟前做個乖孩子呢?

    慶嬪看得目瞪口呆,這多貴人對十二阿哥沒有半分慈母之心, 處處秉公執(zhí)法, 十二阿哥反而對其愈發(fā)信賴,莫非男孩子都這樣好騙?

    她悄悄問郁宛,莫非是從那本《姑妄言》中學來的么?里頭還教了馭人之術?

    郁宛震驚,什么鬼,那可是小簧書,頂多教教房中秘笈,要用也該用在乾隆爺身上才是。

    她好奇看著慶嬪,“你都看些什么故事?”

    慶嬪一臉正氣:“自然是學問道理, 風土人情?!?/br>
    郁宛:……真的嗎?我不信。

    大約她們境界太不相同了。

    等到池塘邊凈了手, 又用香胰子細細地將衣裳擦了一遍, 郁宛方覺得那氣味散了些, 又皺眉看著澄澈如鏡的水塘, 用力記下,“這片湖洗過臟東西,以后別來此處釣魚?!?/br>
    慶嬪打趣,“哪有全然潔凈的,你以為里頭的魚兒都不拉屎???自欺欺人。”

    郁宛呆了呆,捂著臉跑開,“jiejie真粗魯,我再不理你了!”

    慶嬪:……

    這人怎么還撒起嬌來?真是越活越年輕了。

    不知怎的,她忽然覺得心情好了許多,旅途以來的疲乏也一掃而空,看來有這個好“meimei”在,往后的宮廷生活總歸會多點樂子。

    郁宛回到御前時,兩位阿哥的比試已然結束,出乎意料的是五阿哥居然獲勝了。雖然過程很費些力氣,幸運的是最終扛了過來,以些微優(yōu)勢率先抵達終點。

    五阿哥臉上紅噴噴的,顯得十分高興,愉妃正叫人拿熱毛巾來為其擦汗,心中固然自豪,面上卻不敢流露出來,反嗔著他不知愛惜身子,萬一受了涼可怎么好?

    四阿哥永珹則頗有惱色,本來前半程差距過大他才松懈了些,哪知一眨眼的功夫就被永琪追了過去,當真懊悔不迭。

    純貴妃的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她方才白夸了永珹那么些話,可輸了就是輸了,這人怎不知道給她長點面子?

    僵持了半晌才勉強笑道:“做哥哥的讓著弟弟原是應該,不過牛刀小試,別傷了彼此和氣?!?/br>
    跟來的慶嬪翻個白眼,“贏了就說厲害,輸了就說謙讓,橫豎都占理。既這么輸不起,娘娘干脆把賭注收回去得了,省得讓人笑話勝之不武?!?/br>
    郁宛暗暗鼓掌,不愧是慶嬪,她怎這么牛?

    純貴妃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有心想治她個以下犯上之罪,可看見那張酷似慧賢皇貴妃的面容,沒來由xiele氣,干笑兩聲,“慶嬪meimei枉是詩禮人家出身,說話卻像刀子在扎人?!?/br>
    郁宛心道,【扎的就是你,誰叫你不長眼睛的?】

    乾隆忍著笑,好容易不曾破功,看著面前一大一小衣裳都濕淋淋的,“不是說去馬廄,怎么弄得這般狼狽?”

    一瞬間眾人的視線也都引了過來。

    永璂求救般的抓著郁宛手指,他可不想被人知道他在馬糞泡過,太丟臉了。

    郁宛遞給他一個安撫的眼色,柔聲道:“方才不慎攪進車輪的輻輳里了,正打算帶阿哥去更換呢?!?/br>
    乾隆已從她心聲得知始末,倒也不曾拆穿,只道:“那就去罷,晚上記得來篝火宴?!?/br>
    郁宛興高采烈應下,沒有比吃食更能令她斗志昂揚的了,雖然宮里的烤rou不見得比外頭差太遠,可燒烤吃的就是一個氣氛嘛,如今涼風習習,甚是宜人,還不用擔心喂蚊子,當真千載難逢!

    晚上郁宛便特意作了蒙古裝束,入鄉(xiāng)隨俗,也給十二阿哥戴了頂氈帽,小團子樂不可支,對著鏡子轉來轉去賊神氣,仿佛頃刻就能化身遠征西北的大英雄。

    慶嬪掀簾進門,掩唇道:“你們這幫新人真是心有靈犀?!?/br>
    郁宛一聽就知道穎嬪等人和她同樣打扮,她也不生氣,撞衫這種事嘛總是難免,大不了比拼硬件就是了,誰怕誰呀!

    其實不過酉時三刻,太陽卻已經(jīng)沉到山底去了,營帳外也燃起了熊熊篝火,大片松脂的清香彌漫開來,沁人心脾。

    郁宛愜意地吸氣,就是這個味兒,用松樹枝烤出的rou食不但口感獨特,關鍵不油不膩,吃多少都不會反胃的。

    一眾環(huán)佩叮咚里頭,幾個衣著矯健的蒙古女子格外引人矚目,其中穎嬪因著身處嬪位,格外要顯得貴重,連大毛的衣裳都翻出來了,郁宛看著她脖子上那條長長的白狐貍尾巴,只想說一句,【您不熱嗎?】

    伊常在因著那日被乾隆訓斥又降位,本想爭奇斗艷挽回君心,奈何實在家資有限,又不敢打扮得比穎嬪還出挑,只能穿著半新不舊的騎裝,瘦骨伶仃立在那里,打腫臉充胖子。

    她跟穎嬪站在一處,正是一個像夏天一個像冬天,季節(jié)分明。

    郭常在就比這兩人聰明多了,衣裳玩不出新花樣,她還有別的招啊。

    此番赴宴就帶了一整套粉彩雕花的瓷器用來裝盤,上繪著十二花神,如牡丹、芍藥、石榴、紫薇等等,層層疊疊,端的是亂花漸欲迷人眼,紛繁又復雜。

    是慶嬪這種風雅女子看了會啐聲暴發(fā)戶的程度。

    可那又如何?萬歲爺就是喜歡,立馬便讓李玉給接了過去。

    看著乾隆龍心大悅,郭常在心里別提有多熨帖了,趁勢坐得更近些,“萬歲爺,臣妾給您布菜罷。”

    嫻熟地舉著小銀刀將爐坑里烤全羊焦脆的皮rou割下來,呈到小碟里,又佐以醬料。乾隆依舊笑納,還分了一半給郁宛,“你也嘗嘗?!?/br>
    郁宛自是來者不拒,贊道:“火候恰到好處,可見郭meimei費了心?!?/br>
    郭常在面露羞赧,她雖奉忻嬪之命來邀寵,倒也沒指望奪了多貴人的恩寵,在她看來能平分秋色就已完成任務了。

    趁熱打鐵繼續(xù)賣力伺候,當然也不忘那玉泉水泡的茶,葷腥吃多了喝點茶解膩是最佳的。

    蒙古女子會片rou不稀奇,可她怎連皇帝喜歡哪個部位都知道。純貴妃微微變了臉色,看向這貌不驚人的小常在。

    郁宛并不放在心上,有人伺候她還巴不得,雖然郭常在本意是討好皇上,分給她只是順便,不過白得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不知是哪個起的頭,“難得塞外風光,不如對酒當歌以娛賓客,諸位以為如何?”

    乾隆輕睨著她,“你能喝酒么?”

    郁宛矜持垂眸,“一點點。”

    這當然是謙虛,她在家有時能喝一整壇燒刀子呢,跟那些蒙古大漢拼起酒量也不帶怕的。

    不過當著皇帝的面,還是文靜些好了,別嚇著他老人家。

    殊不知乾隆將她的心聲聽得清清楚楚,當即命王進保取了存在馬車底下的陳釀,欲開懷痛飲。

    那邊廂王親宗室和諸位將領已行起了酒令,說是作詩,大半還是以猜拳居多。至于女眷們倒是不必強求,能喝則矣,不能喝稍稍沾唇應個景兒也就是了。

    她們這里能作詩的唯有慶嬪,但是慶嬪也不愿自個兒墨寶流落外頭,被那群粗人評頭品足,只敷衍地背了篇前人詩作。

    郭常在梳著小兩把頭,俏麗眉眼露出孺慕之思,含情脈脈看著乾隆,“臣妾倒是記得一首詩,正合今日景象,不知萬歲爺可有幸一聽?!?/br>
    乾隆自打得知人是忻嬪送來的,便一直秉持著觀猴戲的姿態(tài),玩味道:“你且吟來試試?!?/br>
    郭常在便清清喉嚨,曼聲吟唱起乾隆那首廣為人知的舊作。

    一片一片又一片,兩片三片四五片。

    六片七片八-九片,飛入蘆花都不見。

    氣氛詭異地沉默了片刻。

    郁宛猜想眾人此刻跟她的表情應一模一樣,都是個囧字,這忻嬪到底怎么教的?雖說乾隆爺上萬首詩里頭佳作寥寥,可也不必挑這種明顯濫竽充數(shù)的來呀。

    還是因為這首最好記,其他的對郭常在都太有難度?

    只是要強行符合情境她也不知道改改,郁宛在心底默默替她把最后一句換成“飛入肚中都不見”,這樣就很契合主題了。又是片羊rou又是雪花肥牛,可不都一片一片的么。

    乾隆聽完郁宛這番品評,頭一次產(chǎn)生想尋塊豆腐撞死的想法,其實這詩本是他模仿鄭板橋的玩笑之作,傳來傳去不知怎么成他獨創(chuàng)了,這名聲他寧可不要呢。

    都怪郭常在,本來氣氛好好的,作甚么讓他尷尬?

    連對著因那套粉彩器皿升起的好感也淡了些。

    還是郁宛怕冷場,笑著出來緩頰,“辭藻雖然簡單,卻是極具韻味,難為郭meimei記得一字不差?!?/br>
    夸,反正就硬夸。

    十二阿哥則天真活潑地道:“這是誰的詩呀?我聽著挺好的?!?/br>
    要是學堂里夫子教的詩也這么容易就好了,他保證一天能背十首!

    乾隆自然羞于承認,就連鈕祜祿氏都有些聽不進去,支頤起身,“哀家乏了,得先回去躺著,你們自便罷?!?/br>
    乾隆忙讓李玉上前攙扶,又怕老太太方才喝了點酒鬧頭疼,囑咐廚下備一盅醒酒湯。

    眾妃跟著起身施禮,郭常在因心耳意神都牽掛在皇帝身上,不知怎的便慢半拍,屈膝又屈得太急,胳膊肘一晃,袖中輕飄飄掉出一張字紙來。

    永璂好奇地上前拾起,見上頭密密麻麻都是細字,詫道:“這是什么?”

    郭常在臉上陣紅陣白,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生怕人瞧見她。

    而乾隆面上的笑意已稀薄到近乎無影。

    郁宛默不作聲抿了口甜酒,她真心懷疑忻嬪的眼光,怎么找了個這么笨的?是覺得蠢一點容易cao縱?

    可郭常在這回連案底都留下了呢——原來忻嬪指點她那些關于萬歲爺喜好的機密,她生怕記得不熟,特意尋了紙筆抄下,一直揣在身上,只不曾想這么快便露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