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文房四侯(古言,NP,高H)、穿成少年秦始皇的小宮女(1v1,h)、離個婚好難(高H)、我在天庭和神君偷情的日子(1V1)、穿成惡毒小姑子怎么辦(NP)、昏帝、耍獾游戲、帥哥都有病、竊星(高干h)
可不是她想象中那種軟綿綿的抓撓,乾隆這完全是涮碗呢,沒一會兒郁宛白如凝脂的肌膚就紅了大片,怕是用絲瓜布來擦也不過如此。 郁宛氣結(jié),也顧不得矜持不矜持的了,“萬歲爺,不覺得您力道過重么?” “是么?”乾隆故作訝異,“朕以為你嫌輕呢。” 要不是看她尚算乖巧,就沖她方才提未婚夫的幾句話,真想狠狠按在膝上打幾下屁股。 郁宛無語,她知道北方人有搓灰的習(xí)俗,可她是來泡溫泉不是來下澡堂子的呀,這皇帝也真是的,難道以為她跟他一樣銅皮鐵骨?果然是何不食rou糜。 乾隆看她作勢要溜,料著她知道教訓(xùn),心里氣也平了些,重新將她擁入懷中,“行了,朕不鬧你了,好好坐著吧?!?/br> 至于坐哪兒,當(dāng)然坐他身上。 郁宛眼珠咕嚕嚕一轉(zhuǎn),她記得以前看武俠小說,說是功夫練到一定程度便可刀槍不入,勝過銅墻鐵壁,唯獨(dú)腋下是其軟肋,一戳就破功了。 萬歲爺也會怕?lián)习W癢么? 郁宛裝作無意向他肩上拂去,哪知乾隆格外警醒,長臂一揮就將她牢牢禁錮,“老實(shí)些,別叫人誤會?!?/br> 郁宛心說這有什么可誤會的,她是摸上面又不是摸下面,只怪為君者自己心術(shù)不正,yin者見yin。 她這么扭來扭去沒個正經(jīng),叫乾隆愈發(fā)燥熱,加之那兩片嫣紅的嘴唇在熱氣中蒸騰得久了,鮮紅欲滴,如枝頭綻開的桃瓣一般惹人喜愛。 正欲俯首吻去時,外邊傳來舒妃尖銳嘹亮的嗓子,“太后娘娘,就是這里?!?/br> 郁宛先是不屑,這個舒妃又來沒事找事,還嫌上次吃的苦頭不夠么?可隨即一激靈反應(yīng)過來,她喊的是太后娘娘,舒妃竟把鈕祜祿氏給引來了? 郁宛立馬臊得沒處躲,她自個兒用了皇后的蘭湯也就罷了,可跟萬歲爺在這里鴛鴦戲水,可不正犯著鈕祜祿氏的忌諱?本來因著上回白晝宣yin的事皇太后對她的印象就大打折扣,這回再犯,怕是罪加一等。 她這禍國妖妃的名頭得坐實(shí)了。 郁宛耷拉著眉眼委屈地看向?qū)γ?,萬歲爺可得幫她遮掩過去,都是他惹出的麻煩! 乾隆一面詫異于這女子怎的回回都小題大做,往日的熊心豹子膽到哪兒去了?一面又覺得……嗯,貌似她說的也沒錯。 歸根結(jié)底是自己沒叫李玉說清楚,才起了誤會。 便拍了拍她光滑的脊背,柔聲道:“別怕,有朕在呢?!?/br> 又來了,渣男常用語錄,只會開空頭支票卻不干點(diǎn)實(shí)事。郁宛怨念地望著他,耳聽得腳步聲越來越近,只能情急生智把房梁上懸著的紗幔抻開,自己則趁亂躲到乾隆爺身后去。 鈕祜祿氏進(jìn)門時,只看到一屋子飄飄蕩蕩的黃紗,哪來人影? 當(dāng)即嚴(yán)厲地看著舒妃——她對于舒妃倒也稱不上喜愛,不過看葉赫那拉乃滿洲大姓,給她幾分薄面罷了。舒妃連唯一一個十阿哥都沒養(yǎng)好,在鈕祜祿氏看來實(shí)在無能。 但是舒妃這回吃了秤砣鐵了心,她想找旁人是不中用的,只有當(dāng)額娘的才管得住皇帝這樣任性的性子。不管這回是否誤會,多貴人都休想獨(dú)善其身。 她又眼尖,一眼瞧見紗幔中有個黑影,“太后您瞧,人在那兒呢?!?/br> 鈕祜祿氏正要啟步,乾隆聲音業(yè)已傳來,“皇額娘尋朕有何事,也不著人通報一聲?” 老太太一愣,“皇帝?” 舒妃跟她說有個女子進(jìn)了暖流暄波,不知是哪個宮的宮女犯忌,鈕祜祿氏才想著過來看看——皇后不在,她總得護(hù)著那拉氏顏面。 當(dāng)然皇帝自個兒就無妨了。 乾隆點(diǎn)頭,“朕在此,皇額娘若要動用溫泉,朕即刻出去便是?!?/br> 鈕祜祿氏臊得老臉微紅,她自然不會跟兒子相爭,“無事,哀家只以為哪個不長眼的僭越犯上,隨便看看?!?/br> 舒妃腦筋轉(zhuǎn)得快,皇帝青天白日泡什么溫泉,怕是多貴人光溜溜的也在里頭,羞得不敢見人,那她還非得將這個狐媚惑主的妖精揪出來不可。 雖然免不了有失君心,可她也是為了天子名聲著想,皇帝如此迷戀女色,就不怕臣民指摘么? 計議已定,舒妃便關(guān)切道:“池子里就只有陛下一人么?臣妾仿佛還瞧見別的?!?/br> 郁宛的心提到嗓子眼,這個舒妃真是細(xì)心如發(fā),有這份本事爭什么寵啊,不如到大理寺查案去,保不齊能當(dāng)?shù)诙€狄仁杰。 愈發(fā)縮了縮身量,且喜乾隆爺高大威猛,一個賽她兩個寬,不仔細(xì)看是看不出端倪的。 乾隆聲音冰冷地道:“舒妃連朕的話都不相信?” 這話她哪擔(dān)得起,舒妃慌忙叩首請罪,“臣妾不敢?!?/br> “既無事,就出去罷?!扁o祜祿氏說道,她實(shí)在看煩了這些把戲,雖然猜想舒妃是要把屎盆子扣在哪個不順眼的人頭上,可是關(guān)乎皇帝,難道不得分個輕重緩急? 怪道皇帝瞧不上她,都是有緣由的。 舒妃灰溜溜的告退,鈕祜祿氏也打算離開,臨出門時,余光卻瞥見地上那攤散落的女子衣物。 郁宛心下一緊,從簾帳后悄悄伸手,將衣物拽進(jìn)水中去。 鈕祜祿氏也沒多說什么,只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兒子,命李玉好好服侍便罷。 郁宛急迫地從水里探出頭來,吐了兩口不慎喝進(jìn)去的溫泉水——確實(shí)不咸,還有點(diǎn)微微甜味,可想到是洗過澡的,還是挺糟心。 她哀怨地看著皇帝,“太后娘娘一定認(rèn)出我來了。” 乾隆不以為意,“不過一件衣裳,說不定以為是哪個宮女的?!?/br> 郁宛向他展示打濕的面料,“宮女哪用得上這般精細(xì)的羽緞羽紗,您自個兒聽聽可信么?” 乾隆捏了捏她泡得水光剔透的腮頰,微笑道:“那也用不著害怕,太后再怎么難為你,到底有朕在呢?!?/br> 這是逼著她選邊站。郁宛覺得這人真是狡猾,硬生生斷了她當(dāng)個本分妾室的康莊大道,逼著她向紅顏禍水的方向一路狂奔。 她上輩子一定欠他的吧? 第23章 行圍 這晚乾隆當(dāng)然不肯放過她, 甫一入夜就把郁宛給召進(jìn)煙波致爽殿去了,放下帷帳就開始胡天胡地——她都洗得白白凈凈跟只待宰的小羊羔一樣了,他能不親嘗一口么? 還得嘗個盡興。 郁宛一面暗暗咒罵這老男人真是冤孽, 一面又覺得這樣挺虧的,光是他欺負(fù)她, 她就不能欺負(fù)回去? 說不得她也得在他身上咬一口, 叫他嘗嘗痛并快樂著是什么滋味。 哪知萬歲爺卻坦然舉起臂膀,促狹的眼睛看著她, “咬吧。” 這可是他說的, 郁宛不管不顧往他肩頭啃去, 哪知險些崩到了牙,呸呸呸, 看著皮光rou滑,怎么像塊石頭? 乾隆哈哈大笑, 他故意攢著勁呢, 她哪里啃得動? 郁宛看著對面那副自鳴得意的模樣就來氣,忽然趁其不備,往他脖頸上襲去,還真叫她成功了——雖然沒咬中喉結(jié),卻在喉結(jié)邊上的肌膚留下了一塊鮮紅的齒印。 無疑還是有些痛的。乾隆磨著后槽牙,語氣森森道:“小妮子真?zhèn)€得寸進(jìn)尺?!?/br> 郁宛弱弱辯道:“我只是遵照您的吩咐……” 而且叫她小妮子是不是太奇怪了點(diǎn)?她是二十七不是十七呀。 然后乾隆就欺負(fù)她更厲害了。 等她化作一灘水,外頭早就明月高懸,連雅雀都沒了聲息。 不消說今夜有人睡不好的, 舒妃尤其耿耿難寐, 她確信菱角不會騙她, 可為什么沒能搜出人來?那池水中的女子到底是否多貴人, 還是某個眼空心大揀了高枝飛的宮婢?萬歲爺又為什么護(hù)著她呢? 抱著許多疑問, 舒妃只潦草瞇了半宿的眼,次日本來想去郁宛宮中打探一下虛實(shí)的,哪知李玉一大早卻來尋她,說是奉皇帝旨意要送她回紫禁城去。 舒妃如墜冰窖,面上仍強(qiáng)笑道:“公公可知因何緣故?” 這下她確定昨日撞見的是多貴人無疑了,可萬歲爺總得給她個說法吧,難道為了維護(hù)寵姬就要將她趕走?當(dāng)真是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倘真如此,說什么她也要對皇太后面前哭一哭去,沒天理了!她這個正義之師居然敗給jian佞? 李玉含笑道:“不為別的,只陛下想著娘娘畢竟是妃位,回宮也好照拂其余人等。令妃娘娘還在坐月子,忻嬪娘娘也快要生了,都是需要幫忙的時候,這點(diǎn)舉手之勞,您想必不會推脫罷?” 舒妃差點(diǎn)啐到他臉上去,真是活見鬼,令妃坐月子與她什么相干?本就水火不容,她還得給死對頭當(dāng)老媽子? 忻嬪雖然與己交好,可舒妃自己是個妃位,也做不來這等阿諛獻(xiàn)媚的丑事,更怕把忻嬪的脾氣養(yǎng)大了,將來降服不住,誰聽誰的? 短暫的憤懣之后,她緩聲道:“話雖如此,本宮總得去向太后道別……” 今日李玉來此必是皇帝旨意,皇太后未見得知情,等她稟明緣由,皇太后能由著皇帝這般偏袒多貴人么? 李玉的聲音也涼下來,“奴才不過奉旨行事,舒妃娘娘有何疑問,等御駕回鑾自會給您答復(fù),何必為難咱們做奴才的呢?” 竟是強(qiáng)制性地將她遣返回京。 舒妃無法,只得著人收拾東西,好在還有個郭常在為她喉舌,這趟秋狝不至于一無所獲。 只這么灰溜溜地被送走還屬本朝頭一遭,丟臉丟大發(fā)——那拉氏那是自愿的,跟她又不一樣。 舒妃想死的心都有了。 * 郁宛一夢酣甜,脊背上仍是酸痛的,她就不懂乾隆的體力是怎么養(yǎng)的,不過素了半個多月,怎那般有勁?莫非世上真存在房中秘術(shù)? 凌晨被一乘小轎抬回,又草草補(bǔ)覺到現(xiàn)在,郁宛覺得嘴里木木的無甚胃口,只讓侍女拿兩個白煮雞子兒、再一甕新鮮的手磨黑豆?jié){就夠了。 新燕便告訴她舒妃被送上回京馬車的事。 郁宛呆了呆,“可知因?yàn)槭裁矗俊?/br> 新燕搖頭,“穎嬪她們也在猜疑呢,都一頭霧水。” 郁宛心中卻是了然,萬歲爺這是幫她出氣呢。舒妃因著身后家族的緣故,要降位不比伊常在那般容易,可要懲治她又豈止降位一種手段? 這回讓她公然成為嬪妃笑柄,想必舒妃一定羞憤欲死,關(guān)鍵萬歲爺?shù)睦碛蛇€找得巧,她不是喜歡管閑事么,不如去伺候令妃忻嬪生孩子罷,反正能者多勞,舒妃連拒絕都沒法拒絕。 只不曾想乾隆爺辦事如此雷厲風(fēng)行,一刻鐘也不許舒妃在眼前多留。郁宛就覺得這男人偶爾還是挺實(shí)用的,至少接下來的兩個月都清凈了。 八月十六日,儀仗啟程前往木蘭圍場。 總算可以到馬背馳騁,郁宛早早將幾件騎裝尋出來,當(dāng)然不忘帶上自制的內(nèi)衣。暑氣雖然漸漸散去,秋老虎可還厲害得很,劇烈運(yùn)動下保不齊汗流浹背。 慶嬪因?yàn)椴灰娏搜壑嗅敚那楦裢馐鏁?,待郁宛也愈發(fā)親厚——她猜著舒妃被送走是因?yàn)橛敉鸬木壒?,不然皇帝好端端的為何對舒妃發(fā)難呢?舒妃雖然性子聒噪些,對萬歲爺還是挺赤忱的。 郁宛只能回以禮貌的微笑,其實(shí)她覺得乾隆也有維護(hù)自個兒聲名的緣故,雖然乾隆不及雍正爺那樣勤政,可有時也想跟他的皇阿瑪比肩嘛,總不能叫人說他沉迷女色。 舒妃蠢就蠢在主次不分,回回都給把萬歲爺攀扯進(jìn)去,萬歲爺能不惱她? 雖則她還留了個耳報神郭常在,郁宛并不十分擔(dān)心,她更擔(dān)心皇太后的反應(yīng)。 鈕祜祿氏約莫已經(jīng)猜到,只瞧這幾日對她愈發(fā)冷淡。當(dāng)然,為額娘的總是替兒子著想,鈕祜祿氏不會見人就說,但這不妨礙她對郁宛印象更糟。 甚至把十二阿哥都攏得更嚴(yán)實(shí)了些,輕易不許他離開自己身邊,生怕被人帶壞似的。 慶嬪察言觀色,大致已梳理清脈絡(luò),“十二阿哥怎么不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