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齡寵妃 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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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宛訝道:“伏天還泡溫泉,那不跟煮餃子似的?” 春泥一副很有心得的模樣,“小主您這就不懂了,伏天泡湯才好消暑呢,浸得熱熱的發(fā)一身汗再出來,保準渾身清爽。且聽說此地泉眼甚妙,冬季和暖,夏季反而涼爽宜人,要不怎么人人趨之若鶩呢?” 郁宛被她說得蠢蠢欲動,御駕只在此待一天,錯過了興許便沒有了,只那泉池仿佛是露天的,萬一被人瞧見,豈非顏面盡失? 春泥鼓動道:“萬歲爺在前廳批折子呢,嬪妃們也都在午睡,想必不會有人察覺。” 郁宛終是按捺不住心癢,帶上換洗衣物便出發(fā)了,又命春泥隨從,新燕則留下幫她掌眼,一有什么風吹草動就來稟報。 乾隆正由李玉陪同在花圃中閑逛,奏章早在馬車里就批閱得差不多了,因著路上作息不定,這會子又實難熟睡,干脆出來曬曬太陽——這湯泉別館的氣候倒是與別處不同,不知是否多水澤的關系,氣候格外涼爽宜人,要不是假山邊上還散發(fā)著蒸騰熱氣,當真以為秋節(jié)已至。 李玉當然也聽說過那泉眼的妙處,還道有人采集了回去當補品飲用的,或許竟能延年益壽。 乾隆哂道:“這便是求長生求瘋魔了,自個兒平日不知保重,以為憑靈丹妙藥能扭轉乾坤,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深以父皇晚年為鑒,對那些道長方士的話一概不信,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多吃幾頓藥膳呢。 李玉馬屁拍到馬蹄子上,尷尬地轉過臉,裝作看風景。 乾隆忽然詫道:“什么聲音?” 李玉愣了愣,皇帝都重聽了?當真龍體日衰? 他可什么都沒聽到。 然而在乾隆耳中,那聲音卻愈發(fā)清晰起來,帶著女子特有的嬌慵憨態(tài)。 “好舒服啊?!?/br> “不是那里,再過去一點?!?/br> “嗚呼,感覺人都要化開了。” 乾隆自然很容易辨識出那聲音的主人,泡個溫泉都能發(fā)出許多上不了臺面的聲音,這蒙古女子未免太豪邁了些。 等他板著臉準備過去提醒時,卻見郁宛正愜意地靠在大理石圍成的護欄上,正拿著一竿玉如意輕敲著背部和臂膀。 而她身側空空蕩蕩,并無一人。 李玉滿面通紅,趕緊轉過臉去。 郁宛要起身行禮,隨即反應自己此刻未著寸縷,趕緊又沉下去些,只虛虛一欠身,“陛下萬安?!?/br> 聲音活像剛熬出的飴糖,又甜又稠又軟——真不是故意的,是泡得嗓子快起火了。 不過身子卻意外地舒坦,仿佛渾身毛孔都釋放開來。 乾隆愣了愣,“只你一人?” 郁宛點頭,“春泥幫臣妾取東西去了?!甭┑粢粭l腰帶,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這么說,方才她其實并未言語,只自個兒在心內嘀咕? 乾隆有心槽她兩句,泡在池子里還不老實,可隨即望見郁宛白里透紅的臉頰,像顆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底下纖細潔澤的脖頸則是桃子的蒂。 輕輕咬上一口,必會汁水四濺。 乾隆悄然咽了口唾沫。 第15章 拿雙 郁宛也注意到乾隆身體的變化——夏天-衣裳單薄,稍微有點異樣很容易就瞧出來了。 而且萬歲爺那物,以她有限的知識,還是挺宏偉的。 郁宛不由得紅了臉,心里暗怪春泥怎么還不來,拿個衣裳需要那么久,莫不成偷懶打盹去了?她覺得此刻的自個兒就像森林中的小紅帽,對面則杵著大灰狼,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她。 真要是在露天溫泉發(fā)生那種事,怕是明兒皇太后就能以穢亂宮闈的名義賜她白綾了。 乾隆自然不懂什么紅帽綠帽的,可是也猜著郁宛怕他獸性大發(fā)——可笑,在她眼中他是那樣難以自控的人么? 雖然對著這具玲瓏嬌軀的確有些難度,可乾隆到底還是知道分寸的,他也得顧著自己名聲,遂清清喉嚨,“朕送你回去?” 郁宛肌膚漸漸泛紅,似乎是快要被煮熟了,她也不敢繼續(xù)泡下去,怕要中暑,可是該怎么走? 她沒腰帶呀!一上來保準就跟山體滑坡似的,全都被看光光了。 換做正常男人當然體會不到她心底別扭的矯情勁,好在乾隆是個自帶外掛的,輕易讀懂她的難處,“你先起來將衣裳穿好,外頭再裹一層朕的披風,想必無礙。” 他那披風密實得很,束在腰間保準比腰帶還牢靠。 郁宛想了想,也只有這個辦法了,顧不上謙辭,只含羞帶怯地道:“萬歲爺您先轉過臉去?!?/br> 當他以前沒瞧過似的!乾隆默默無語,可到底還是極具風度地照做。奇怪,這姑娘晚上異常大膽,白天倒裝起淑女來了。 郁宛也沒法子啊,她天性的勇敢還不足以沖破道德的枷鎖,何況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自有一種朦朧綽約之美;這么大毒日頭曬著,保不齊把她臉上的毛孔都照見了。 她得給皇帝留個好印象,省得以后再不來她房里。 這才像句人話,乾隆暗暗點頭,卻渾然遺漏了郁宛的后半截心聲,【到底關系著她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呢?!?/br> 只聽得清脆的一句,“好了?!?/br> 乾隆轉過頭,只見那幅綠綢將郁宛身段裹得玲瓏浮凸,跟荷葉間伸出的出水芙蓉似的,亭亭玉立。 喉間動了動,便趕緊將披風褪下為她披上,園子里雖說盡是些太監(jiān),可保不齊有些不長眼的侍衛(wèi)擅闖過來——便是叫太監(jiān)瞧去他也是不悅意的。 郁宛只當皇帝怕自己著涼,欣然笑納,“謝萬歲體恤?!?/br> 乖巧地跟他來到不遠處的一間廡房中,乾隆道:“朕讓王進保為你取那腰帶,等收拾齊整再回自個兒的宮殿去罷?!?/br> 王進保是李玉下級的徒弟,可尋常也是不做這等小事的。 郁宛見皇帝這樣賞臉,哪里好意思拒絕,只能羞答答坐在床畔——雖只一間廡房,倒也收拾得極其干凈整潔,就不知平日是做什么的。 【會否有大膽熱情的年輕男女來此地偷情,像西廂記、牡丹亭中寫的那樣?】 乾隆本已堪堪忍住綺念,哪成想這女子竟蓄意引誘,哪怕只是在腦中想一想,帶給他的刺激已足夠明顯。 他舔了舔后槽牙,目光幽深望著對面。 郁宛再不解事也知道這人想什么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不就跟干柴烈火一樣? 她要不要拒絕呢?本來都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再擺出一副貞潔烈婦姿態(tài),仿佛有些虛偽。 只要御前的人嘴夠緊,消息不傳到外頭,想必無礙吧? 乾隆本來還在猶疑,聽了這一層比一層大膽的心聲,忍不住就化身撲食的猛虎,雄赳赳將她按到榻上去。 郁宛愣了三秒才想起自己該象征性地反抗一下,剛要喊人,嘴唇便被人封住了。 而她在溫泉中泡久了的身子更是跟化開的糖稀似的,滴答滴答,全然無力。 她唯有含情帶露地看著對面,“萬歲爺,您今日來這一出,臣妾明兒可沒法做人了?!?/br> “無事,朕早就不做人了?!鼻〉故菫⒚?,出宮本就為消遣作樂,若還處處守著宮中規(guī)矩戒條,又有什么趣兒。 郁宛:……還挺有自知之明。 * 舒妃從薰風殿小憩了半個時辰醒來,就看到幾個侍女躲在屏風后嘀嘀呱呱說些什么。 她佯稱口渴喚來心腹侍婢,趁菱角在那兒倒茶的工夫,便問道:“你跟她們說些什么?也讓本宮聽聽。” 菱角訕訕,“是些雞毛蒜皮的瑣碎,娘娘不愛聽的?!?/br> 舒妃勃然變色,將那盞茶往她手背上一潑,“你趁早老實招來,仔細本宮叫人掀你的皮!” 她素來性情不定,哪怕貼身伺候的也不敢招惹她,菱角只自悔自己為何這般嘴快——還以為娘娘會多睡半個時辰呢,怎料卻早早醒了。 她也不敢隱瞞,低低將適才見聞原原本本復述了一遍,卻原來她到后園花圃去打水時,眼見多貴人跟一身材高大的男子進了廡房,隱約還聽見嚶嚀之聲,因隔著甚遠也看不清面目,可聽同伴說萬歲此刻在前廳批折子呢,那這男子是誰? 難道白日里撞鬼了? 舒妃聽后大樂,她倒是聽說過這些蒙古女子多么yin-蕩無恥的,本來草原上就有踏青野合的風俗,青年男女看對了眼,手拉著手鉆進蒙古包也是常有的事。多貴人二十七才奉旨進京,難道至今仍是完璧?以前就沒幾個相好的? 行宮也不比紫禁城守衛(wèi)森嚴,怕是這多貴人凡心熾烈,迫不及待想來場露水姻緣呢。 當然,菱角也可能看錯,或許那女子并非多貴人,又或者多貴人引來的正是皇帝——這種可能性當然微乎其微。 舒妃想了想,自己本不欲趟這趟渾水,可要是錯過了實在可惜——倘能一舉將多貴人拉下馬,往后宮中少個勁敵,豈不快哉! 但這事不能自己來做,她得慮著萬分之一的風險。 可巧伊貴人來向她討幾塊冰去去熱,舒妃便笑著解囊,又隱晦地將適才那話告知。 伊貴人半信半疑,她雖素來蔑視郁宛,可也不覺得對方如此大膽——正當盛寵呢,來這么一出圖什么,難道迷倒一個萬歲爺猶嫌不足? 舒妃笑道:“便是認錯了也無妨,哪怕宮女太監(jiān)鬧些假鳳虛凰故事,照樣有所不容,再不然,你就謊稱有東西落在那兒,去拾回來便是了?!?/br> 伊貴人想了想,這倒是個辦法,萬一真是誤會,也好避免尷尬。 便接過舒妃賞的幾塊零星碎冰,欣欣然離開了。 舒妃卻生怕事情鬧不大,轉頭又去找穎嬪,對她說伊貴人往郁宛方向去了。 穎嬪登時柳眉倒豎,這蠢材還敢腳踏兩只船?前兒吃了閉門羹不算,這會子又死皮賴臉纏上去,當真是把她的臉扔在地上叫人踩。 她不知底里,只懷疑拜爾葛斯氏起了異心,妄圖揀高枝飛,虧她還借了她那些衣裳——雖然都是舊的。 舒妃添油加醋,“穎嬪meimei,好歹你也是宮里的老人了,可不能叫幾個初出茅廬的sao達子給欺侮了去,走,我陪你瞧瞧究竟!” 穎嬪雖奇怪對面為何這般熱心——她不記得舒妃跟自己的交情多么要好,滿軍旗跟蒙軍旗雖說并無仇怨,可也向來是淡淡的。 但有人助拳總比沒有強,穎嬪便點點頭,答應了舒妃提議。 兩人正向廡房去時,可巧慶嬪也過來了,“二位jiejie怎的如此雅興,酷暑天氣還出來散步?” 一雙圓溜溜的杏子眼落到二人面上,十足好奇。 穎嬪這會兒倒有些窘迫,萬一伊貴人真轉投進多貴人陣營,她這個嬪位該多丟臉? 正想含糊過去,奈何舒妃卻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聽說廡房挨著溫泉那邊美人蕉開得甚好,慶嬪meimei可愿同行?” 人越多出的丑越大,就算皇帝不發(fā)話,到時候多貴人也沒臉再出來,只能選根繩子上吊了。 慶嬪仿佛一眼看穿她心事,笑意略淡,“舒妃jiejie當真是個水晶心肝玻璃人,想法都比旁人別致許多。” 就不知這回想算計的是誰,同行的嬪妃里頭除了自己,還有誰會被她所敵視?難道是多貴人? 慶嬪本來不愛管閑事,但關乎多貴人還非得管一管了——宮里沒了這朵奇葩該少多少趣兒,怎么也不能看她折在舒妃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