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 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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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蕩漾的水花熱氣氤氳, 酥麻到了骨子里。 段殊看著那羊脂玉般的細皮子,低垂的眉睫掩下無邊欲色。 忽而桑桑兩臂被反著錮住,池壁濕滑, 她往后摔去。 水花涌起, 打濕了三千青絲。 光潔的面頰邊水珠滾落。 不知過去了多久,迷迷糊糊間她用力睜開眼皮子看見上頭銀紅色的紗幔。 張了張唇瓣想喝水,冰涼的杯盞如神來之音聽得懂她心頭所思遞到了唇邊。 她囫圇吞下水,滋潤了哭喊嗚咽過久的干澀嗓子。 渾身綿軟無力, 一根手指都懶得抬起。 纖長卷翹的睫毛隨著主人眨眼上下翻飛似羽翼華美的彩蝶,腦袋里亂乎乎的,桑桑躺在柔軟的榻上。 遲鈍的反應過來,這是休憩的院子。 已經(jīng)回到了廂房里。 疲倦一點一點從漸漸沉重的眼皮子爬上心尖。 桑桑乏的很,將要闔上眼之際。 隱約瞧見一高大身影湊近,手中似乎拿著個玉做的什么東西。 燭火的光在他背后被遮住,周身都泛著一圈暖黃的光暈。 宮鍛素雪絹裙往上推搡若云端堆疊的錦緞,桑桑閉上眸子不知是否在夢中。 云里霧里, 兒時見過皮影戲, 這會兒自己手腳不聽使喚由著人擺布。 倏忽一涼, 桑桑遠山般的黛眉皺起, 似是不耐有人擾清夢。 她轉(zhuǎn)身避開, 口中嚶嚀。 段殊額角青筋跳了挑, 握著那玉的手似是隱忍微顫。 他從一側(cè)匣子內(nèi)再取出一罐膏藥, 舀了一大塊細細涂抹在上頭。 闔上眸子,深吸了口為她上藥。 從床榻里側(cè)拿出流云紋錦被,替兩人蓋上。 合衣躺下,睜眼閉眼都是那場景揮之不去。 他微側(cè)身正對著桑桑睡得正熟的面龐,瓊鼻皺起,似是不安穩(wěn)。 抬手撫平那褶皺,嫩豆腐般的觸感。 該死,段殊默念清心經(jīng),看著帷簾上頭纏繞的金色繡線,耳邊可聞風呼嘯草梗斷裂的聲音。 今夜,他失了些節(jié)制。 想到那宮廷秘藥,據(jù)說療效甚好,敷上一夜,明日許是不會那般難捱。 屋內(nèi)唯一還燃著的一根燭火被橫空刮過的一陣風熄滅了。 . 晨間的一縷光透過琉璃窗照到了屋里頭。 宏日升起,是個好兆頭,但也阻止不了某些事情的揭露。 眼前亮亮的,床榻里頭有了動靜。 桑桑悠悠轉(zhuǎn)醒,第一眼就見到段殊倚在床榻邊,一腿屈起。 匕首刀起刀落在削一塊木頭。 聽著了動靜,看了過來。 那眸中深沉似海藏著許多情緒,昨夜,昨夜他就是這般看著自己,說最后一回便好。 斷斷續(xù)續(xù)的片段不聽話都涌入腦子里,桑桑羞紅了面頰。 段殊抬眸看著她,眸內(nèi)閃過一絲未明的情緒,慵懶的聲音響起:“醒了?” 眉梢揚起,嘴角帶著三分戲謔。 微不可聞應了聲,桑桑拉攏散亂的衣襟想要去夠床邊的金鈴換人進來。 昨夜的事來的如此猝不及防,她以為,以為這輩子都不會這樣了。 思慮著許多,羞赧更甚。 雖說肌膚相親,但現(xiàn)在她不敢抬眼去看段殊。 自然也未看見他欲言又止只聽得人問道:“可有感覺不適?” 桑桑搖響了鈴鐺,坐在床榻上搖頭:“夫君,桑桑感覺還好。” 墨畫領著后頭丫鬟端著盥洗之物進來了,桑桑就著錦帕凈面,盥洗之余覺的有不對勁的地方。 與昨夜的感覺相似,但一若盛夏酷暑guntang的朝陽,一卻沒有那般燥熱。 恰外頭假山潺潺流下的活水,被一石子堵住了泉眼,無端端漲的難受。 墨畫正搭著桑桑的手,想扶她去屏風后頭更衣。 往常世子也在一旁時,主子都喜歡這樣干。 但這回,卻是不同了。 桑桑怎么敢讓她們看見,況且這般情況她如何走過去? 她吸了口氣努力讓聲音如往常般沒有異樣,“把東西放在這就好了,你們先下去?!?/br> 墨畫好就好在主子的命令不會多問多思,屈膝行了禮道是,領著一眾丫鬟退了下去。 桑桑強撐著的身子綿軟下去。 嗔視那罪魁禍首。 段殊就著那盥盆余下的水凈手,白帕擦拭修長指節(jié)間的水珠,他道:“我本想說下人不適合進來,沒曾想來不及說桑桑就喚了人進來?!?/br> 他將人抱至腿間,手指靈活地不像拿刀握戟之人,須臾間便解開了素雪絹裙的緞帶。 桑桑堪堪捂住身前,一雙水漾大眸拒意強烈。 卻見段殊面不改色說道:“昨夜夜色闌珊,你沒撐住便睡著了,我替你上了些藥。如今看看效果如何可要再上?!?/br> “你無恥?!鄙I:冒肷伪锍鲞@句話。 后者唇角微揚,笑的妖冶惑人。 他指尖取著雪白的膏藥打著圈道,“看了桑桑是大好了,不如...” 再說又要扯到昨夜放浪形骸上頭,桑桑果斷止住了話頭。 不讓他往這上頭引,省的又讓他占盡便宜。 但兔子怎么耍的過狡猾的狐貍,狡兔三窟也難逃那八百個心眼子。 桑桑只讓他在腰側(cè)上了些藥,緊緊裹著錦被想到事情還未解決。 快到正午了,等會兒泠姐兒定會來正殿尋她。 她伸手扯了扯段殊的衣袍,小臉揚起似是哀求道:“夫君,藥都上完了?!?/br> 余下的話未說完,但既上完了藥,上藥的工具也可收回了。 段殊摸著綢緞般的青絲,聲音繾綣荼蘼。他目光灼灼盯著某處:“已經(jīng)敷夠一晚上,桑桑可要自己來?” 上藥可以自己來,可這事。 羊脂玉般細滑的皮子染上嫣紅,腦海中兩相爭鋒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先過了這回,不要讓外頭的人瞧出來。 “夫君,我不會。夫君幫我。”一聲一聲綿軟的江南小調(diào)燃了段殊心尖火,他闔上了眉眼又緩緩睜開。 額角青筋一跳一跳。 “好?!?/br> 紗幔拖曳垂下,兩道影子被投落在氈毯上。 素紗微遮,亦難掩玲瓏曲線,一人伏在床架上。 另一人手握素約纖腰,不知在做何。 桑桑整理妥當,穿上繡花鞋在室內(nèi)走了幾步。 腰肢酸軟,走的比平日慢些倒也瞧不出什么。 剛送走了段殊,她坐在桌案旁吐出了口氣。 兩手掩面撐在桌面上,面頰guntang,不用看也知道緋紅一片,一樁樁一件件事只覺無臉見人。 不等她緩下思緒,外頭一串腳步聲響起。 段泠跟在墨畫身后大跨步走了進來。 大聲喊了句:“嫂嫂?!?/br> 桑桑忙放下手,招呼著人坐下。 墨畫在一側(cè)為二人煮茶。 來了驪山第二日便見到她,往常小女娘不應該聚在一起玩嗎? “泠姐兒,怎不見你與她二人作伴?!闭f的是段皎和元幼薇 段泠在她身旁顯出些鮮活氣來,大大咧咧坐下拿起芋泥桂花糕便往嘴里塞,“嫂嫂不知道,我以前往她倆身邊走總是會倒霉。做過的事沒做過的事有的沒的好的壞的,好的輪不上我,壞的總是我的?!?/br> 怕不是倒霉,而是二女有意為之。 桑桑抬眸看向吃完一個糕點又拿起另一個塞入口中的段泠,思及大夫人以往雖掌家,但瞧著不重子女親緣,國公爺又明顯偏愛。 她的處境怕是不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