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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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子微動,似是能看見里頭無邊殊色。 桑桑不知高低視線的落差,她嬌嗔的模樣更是令人心頭起火。 斕袍冰冷,金色絲線修成的藤紋在皮膚上起了麻麻的觸感,她能感覺到胸膛前脈搏有力的跳動。 她竟然踩在了段殊身上。 眼神帶著了些躲閃,桑桑氣勢稍弱了些,一邊說著話一邊想要收回腿。 那大手卻像鐵錮就的,任自己如何用力也紋絲不動。 綿軟的聲音帶著微微慌亂還有幾絲緊張,她長長的睫毛顫動,一剪秋瞳水汪汪。 “夫君,桑桑不是有意的。夜已深了,不若我們歇下吧。” 粗糙的指腹在上頭細(xì)細(xì)摩挲,段殊面上不動聲色,心里頭克制那亂竄的邪火。 今晚她怕是承受不了那么多,再來怕是會傷著人。 無妨,來日方長,下回總有機(jī)會。 想明白了,段殊眉梢往上挑,眼里頭帶著戲謔打趣道:“夜是深了,夫人愛潔,我想著為夫人擦拭一番?!?/br> “不知道,桑桑在想些什么?” 看清了他手上拿著的白帕,桑桑臉上一熱,淡淡嫣紅從兩靨往脖頸處染上。 視線隨著其而動,正巧落在襦裙前襟上。 絳紅的綢緞圍起那飽滿,隱約可見一道溝壑,若隱若現(xiàn),似有似無。 柳態(tài)花腰之態(tài),段殊閉上眼,眼前不是一片黑暗。 晚間發(fā)生的一切走馬觀花般刻在他腦中,身上燥熱愈甚。 銅鏡前頭,一手可握的腰肢,嬌嫩泛紅的臉龐,往上推搡皺巴巴的裙裳。 也許,他選擇藥效過了再合禮是在折磨自己。 深吸了口氣,定下心來,見她伏在枕面上掩面遮著腦袋。 只看得見三千青絲散在身后,紅與黑的視線沖擊,要奪人心肝。 罷,自己造的孽自己抗。 段殊不逗趣她了,重新將白帕盥洗一番,一手搭上那纖腰。 低沉的聲音蠱惑誘人心。 “桑桑,將腿松開些,我看不見里頭。” 桑桑一手捏緊錘了下鴛鴦戲水的枕面,看清,他還想看清什么。 又羞又惱,她轉(zhuǎn)過身去快速說道:“夫君,不若我自己來吧。” “好。” 她接過那白帕,像是沒想到他這般快松口。 心頭有一瞬間的呆愣,這人貫來愛尋些機(jī)會干些冠冕堂皇的事好滿足他的私欲。 這般急色,怎的今日? 段殊倚在拔步床一側(cè),兩手環(huán)胸看著美人,面上好整以暇。 只見他朱唇微啟:“桑桑不是說要自己來,夜色深了,還是快些擦拭完歇下吧。” 他沒有要走開的念頭,仿若真想在一旁等她擦拭完收拾好盥盆就睡覺。 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就能灼傷人肌膚,更遑論這般明晃晃盯著自己。 室內(nèi)銅鏡前的梳妝臺前瓶罐散落一地,一件水紅海棠花開的小衣落在下頭,室內(nèi)正中毯子上可憐的臥著見被撕裂的白色里褲。 她面上紅的能滴血。 她沒有段殊那般厚的臉皮,不想讓丫鬟進(jìn)來瞧見這荼蘼之景。 坐在床榻上一時(shí)不知該怎么辦。 桃花眸水光氤氳,檀口微張,無聲控訴著自己欺負(fù)人。 段殊眸子瞇起,心念一動。 輕啄她旖旎泛紅的眼角,輕聲笑道:“都見過那么多回了,桑桑怎還是這般模樣?!?/br> 一回生二回熟,左右要她當(dāng)著他面做出那等動作,還是他為自己來,都是要被看去。 桑桑貝齒咬了咬唇瓣,轉(zhuǎn)過身子去。 聲音微微帶著些顫抖,“夫君既然不往別處去,那就不要偷看?!?/br> 她快速解下裙裳,素手繞至背后從小衣下頭起,一路蜿蜒蔓延至腿。 玲瓏曲線就在眼前,呼吸聲漸漸便沉,刻意隱忍卻透著危險(xiǎn)。 事畢,桑桑將帕子遞還給他。 不去想那么多,用著倒也順手。 用手梳理長長柔軟的一頭烏發(fā),她再度鉆進(jìn)錦被里頭。 屋內(nèi)地龍生的暖,銀色炭在火盆內(nèi)燃著,輕薄卻保暖的錦被里頭暖烘烘的。 桑桑眼邊透著愜意,舒服地喟嘆出一口氣。 看著段殊起身端著盥盆走向凈室內(nèi),她膽子也大了起來。 “夫君,桑桑還渴,想喝些水。” 前頭走著的那人步子頓住,喉間滾動,一滴一滴汗水從下顎淌下來。 腹中一團(tuán)火燒便全身,忍了許久,只待去凈室內(nèi)泡些涼水。 嬌嬌軟軟的聲音又在賬內(nèi)響起,勾著他回去。 端著盥盆的手指緊了緊,似是,讓他倒水去。 舌尖刮了下前側(cè)牙,認(rèn)命的放下盥盆走向八仙梨木桌。 小女子?jì)傻蔚?,須得好好慣著,這話不是作假。 給幾分好面色便敢爬上頭作威作福,但段殊怎敢不給好面色。 別說是作威作福,他還怕這祖宗不理睬他。 拿起桌上水壺倒了些溫水,一手放在茶盞壁試著溫度。 恰到好處他走至榻旁,看那櫻唇染上豐澤,水珠綴在上頭。 丁香小舌伸出一舔,素手纖纖舉著杯盞,錦被又裹住了人。 他眸中愈暗,入了凈室內(nèi)泡入涼水中。 額角青筋一跳一跳。 水房內(nèi)有淅淅瀝瀝的水聲,但并不妨礙桑桑睡覺。 困意漸漸席上心頭,她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段殊滿身水汽在拔步床外頭站著,紗幔掩映下頭只聞綿長均勻的呼吸聲。 竟是已經(jīng)睡著了,他待了會兒周身暖和了。 一掌拂滅了屋內(nèi)燭火。 夜,終是暗了下來。 翌日,府內(nèi)接著了伴駕去驪山的消息。 柳姨娘喜上眉梢,錯過了前月衡陽王妃辦的賞花宴,沒想到還有這等好事。 圣上去驪山,點(diǎn)的都是心腹重臣。 官員帶的家眷多是高門貴女,離哥兒也不小了。 是該好好圖謀了。 但段殊那性子,眼里頭容不得沙子,天塌下來的事有時(shí)在一旁嗤笑也不見的管上一管,與他沒甚干系的人見著礙眼也要丟了性命。 國公爺不在府內(nèi),她定是不會去的。 段殊想帶走府內(nèi)誰皆隨他意。 柳姨娘適才喜悅的心慢慢壓下,她招了招手,讓人去叫二小姐來。 衡蕪院內(nèi)收了消息,段皎正坐在梳妝臺前凈了面,拆下滿頭釵環(huán)。 見嬌蘭院內(nèi)來了人,她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為了驪山之行。 姨娘只看著眼前,空有皮囊沒那心竅,哥哥,段皎唇邊笑了笑,考了這些年頭就只中了個舉人。 真是無用至極! 淑環(huán)縣主和親戎狄之事已成定局,她所圖謀亦成一場空。 心頭煩躁了些日子,但她貫來愛鉆營,天無絕人之處。 她想要的未必得不到。 撇頭看了眼屋內(nèi)燃著的檀香,淡淡青眼在空中慢慢升騰,而后又漸漸散去。 她仍舊坐在梳妝臺前,用象牙梳通那頭烏發(fā)。 “二小姐,姨娘說夜深了,院內(nèi)備下了金絲燕窩等你去品嘗?!蹦茄诀叩椭^小聲說著話,二小姐向來主意多心思狠,自從她撞擊二小姐八歲時(shí)在院內(nèi)摔死了一只白貓后轉(zhuǎn)身面上又甜甜笑著與國公爺撒嬌后她就知道了。 段皎圓圓的杏眼此刻古樸無波,只瞧著銅鏡里頭的自己。 過了半晌,她側(cè)頭看腳邊跪著的丫鬟。 寶珠上前扶起她,道:“小姐不喜歡丫鬟有事沒事都跪著。” 那丫鬟抬起頭看著段皎,見她笑靨似嬌花,嘴角邊浮起小梨渦。 “是呀,我不喜歡你們總跪著,多累。” 聽著多么善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