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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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她所想,桑桑在西路一側正巧瞧見對面過來的三道倩影,一道遠遠綴在后面。 是段皎,段泠還有元幼薇。 前頭兩人是臭味相投,自己可是無聊死了,段泠眼尖一眼就看見了桑桑,叫了聲嫂嫂便快走了過來。 她今日穿一身翡翠撒花洋褶裙,面龐白皙也有了女兒家的味道。 一手挽著桑桑的手臂笑著問道:“嫂嫂要去哪兒?” 去哪兒,桑桑一時也不知要去哪兒,但許是逛一逛胭脂鋪子再去酒樓用膳。 絲綢鋪子的賬前些日子剛查過,不然也不至于無事可做。 “近日無事便想著隨意去逛一逛?!?/br> “那正好了,今日大哥也去,嫂嫂與我們一道去□□寺上香吧。” 上香,一道。 她看見與段皎走在一起的元幼薇,面上白了白。 原來他所謂的有事便是陪他的好表妹去上香,桑桑只覺心頭哀戚,一種無狀的情緒如山崩海嘯要將她吞沒。 “見過世子夫人。是幼薇久未來京讓二位jiejie相陪,夫人能來就更好了?!彼路饹]聽見元幼薇在耳旁說了些什么,腦中嗡嗡的。 段皎瞧著眼前這一幕,嘴角在無人察覺處勾起了笑。 看來,北陌桑也不過如此嘛。 幾人一齊往垂花門走去,段泠拉著桑桑的胳膊,總覺得她今日神情恍惚有些不對勁。 但又說不上什么不對,想著等會兒去廟里多求個平安符。 果然,到了府門前停著兩輛馬車。 段殊一襲玄衣坐在車內,手掌撩起帷簾看向這邊。 冷白的膚色在沒有光的車室內顯的陰沉沉。 桑?;剡^神來拉著泠姐兒道:“不若泠姐兒今日與我一道乘車,許久未見了我有事想與你說?!?/br> 段泠看著被拉著的衣袖不知如何是好。 要她說,她不想去當杵在那夫妻間礙眼的玩意兒,而且大哥那張冷臉和毒辣辣的嘴,她可不想上去湊熱鬧。 雖然后頭那兩人她也不喜,但起碼不能明著對自己怎么樣。 不過心再粗,段泠還是隱隱有所察覺,嫂嫂在逃避,逃避的對象就是大哥。 看著眼前兩人拉拉扯扯,不知在說些什么。 段殊皺起了眉,“來都來了,還不快些上來?若不想去現(xiàn)在就可回去!” 沒了法子,桑桑沖段泠笑了笑:“那回頭我再尋泠姐兒說話?!?/br> “好,嫂嫂先上車?!倍毋隹粗且缓熱∧淮瓜?,遮住了段殊的臉,心頭松快了一下,大喘了口氣。 作者有話說: 第四十三章 哄(修) 桑桑一手搭著銀屏虛伏的手, 一手輕輕拉了拉裙擺踩著小凳子上了馬車。 馬車內很大,矮幾上擺著一套羊脂白玉茶具還有幾個八寶玲瓏攢盒,精致的花紋色彩亮麗。 但那方榻上段殊一人坐在正中闔著眸子, 一人便占去大半位置。 她要么緊挨著人坐,要么去那角落里。 或是坐在另一頭。 桑桑心頭有氣不想看見他的臉也不想與他說話便往那角落里去。今日的百花曳地裙外頭還罩了件大氅, 行走間拖過段殊的膝上。 玄色的衣與花團錦簇的綢緞交織,讓人想到了榻上堆疊的衣裳。 段殊睜開了眸子,隨著人坐下, 香甜分外好聞的幽香若有若無從身側傳來。 桑桑悄悄用食指挑開了帷簾一角瞧了瞧外頭, 絲絲涼風也吹了進來。 實在是有些冷,她放下了帷簾。正巧撞進了段殊一直盯著自己琥珀色的眸子里。 后者見她縮銥嬅在窗邊角落,垂眸伸手摸了摸挨著他衣裳的百花曳地裙。 人不在這,衣裳倒是過來了。 玉白修長的手指細細摩挲在裙擺上綻開的扶桑花, 仿若他冷著臉摩挲自己身前。 桑桑捏緊了手掌,指尖戳向掌心。 猝不及防聽見一道聲音傳來:“怎么,做了虧心事,現(xiàn)在羞于見我?” 虧心事,虧心個頭。 桑桑氣極,紅著眼眶看向段殊,聲音微微顫抖:“我都說了我沒有,夫君自己不信還不聽。還污蔑我?!?/br> 說到傷心處她又想起那日他冷冰冰的眼神, 就像利刃插在心口。 眼淚忍不住撲簌簌掉了下來。 桑桑一面拿帕子按著眼尾, 身子一下一下抽泣好不可憐。 說了一句話便哭了。 段殊本也沒多想怪她, 那日的事是自己嚴重了。 告誡她勿要用后宅陰司手段。 這般哭下去到了朝天寺也停不下來, 他沒忍住一手攬過那纖腰。 這幾日其實他無時無刻不在想她, 想的狠。前幾日她在病中他忍的辛苦, 這次因著他覺得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再加上這次還耍了心眼子。 才想著晾一晾人, 不然到了后頭便成沈氏那般惡毒婦人就晚了。 段殊粗糙的指腹抹掉她眼邊淚,她坐在他腿上沒什么分量,一手私下暗暗丈量那纖腰。 看來這段日子也沒有好好用膳。 “你說,你劃傷了別人還有理哭。在我面前哭就算了,等會兒下了車收著些。”段殊不知道她要怎樣才能不哭,緊緊握著那腰肢說道。 這話說了還不如沒說。 桑桑聽見他讓她坐在腿上可以一直哭,下車了便不準再哭。 而他,一點錯都沒有。 她憋了憋,拿手背抹掉了臉頰邊的淚水。倔強地看著他,“夫君是覺得桑??拗┠憧蓱z嗎?” 馬車晃動,帷簾搖曳幾縷光漏了進來。她右手邊那漂亮的鎏金護甲上頭紅色的瑪瑙熠熠生輝。 段殊亦看到了。 這作案工具還戴著,可見一點愧疚,悔意也無。 本還心頭憐惜這會兒子見她這副不知悔改的樣子心頭哂笑。 他松開了那腰肢靠到了后頭,冷笑一聲:“夫人自是無需博得我可憐。畢竟,夫人這一身皮子,殊也舍不得重罰?!?/br> 這話帶著nongnong欲色和無盡纏綿。 段殊伸手抽調了她大氅前系住的結,再是百花曳地裙前襟的絲絳,一路抽絲剝繭般。 桑?;剡^神來時兩臂間倏的一涼,低頭看身上只余一件小衣。 絳紅色為底,上頭繡著幾朵芙蕖,悄悄露出尖角。 天冷了,桑桑打了寒顫,身子忍不住顫抖。 馬車還在徐徐前行著,段殊知道她向來豐腴,每一寸皮rou都恰巧長在他心坎上。 薄薄的料子裹不住葳蕤,馬車似乎是出了城,輪軸碾在不平的黃土上。 桑桑沒有東西扶著支撐,一切只發(fā)生在剎那,她捂著自己身前,小衣掩不住雪白的肌膚,深深的溝/壑若隱若現(xiàn)。 她要哭出來了,段殊,段殊怎么能如此。 車室內晃動,段殊瞇起鳳眸,見那小衣上葳蕤顫巍巍,待人去采擷。 大掌摸在那略微冰涼的肌膚上,桑桑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段殊你混蛋!你不能這樣對我?!?/br> 聲音微悶,無端端在人心頭撓了撓。 段殊聞言未停下動作,扯下了那礙眼的小衣低聲笑了笑:“哦?怎樣,夫人不喜這樣嗎?!?/br> 身前綿/軟被大掌錮住,桑桑后背一顫只覺渾身疲軟無力,伸出手推搡在他胸前暗黑色的衣襟上。 百花曳地裙下擺往上堆疊,扶桑花的花瓣聚在一起,密密簇成一堆,妖冶的紅綻開。 桑桑眼角淚花點點,兩手摁在段殊肩頭頭往后仰想呼吸一些不屬于他氣息的空氣。 段殊看著眼?婲前雪白,兩手攬過那腰如約素,讓她跪/坐在自己膝上。 吻上那粉嫩唇瓣,也掩下若有若無的嚶嚀。 . 后頭那輛馬車內,鑾鈴輕響,路過行人見著了顯國公府的徽印皆避讓,站的遠遠地看。 天冷了,這富貴人家的小姐也不看外頭,什么也瞧不見。 段皎纖纖玉指正拿著茶盞沏茶,無意問道:“表妹入京想待多久,這次可要久些。往年總是來了便走,叫皎皎好生想你?!?/br> 元幼微秀氣地笑了笑,面上微紅,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這次怕是要叨擾許久了?!?/br> 幾人正在說著話,馬車突然劇烈晃了下,前頭似是還傳來一聲女子驚呼。 馬車前驅車的敲了前室的門大聲問道:“城郊道路不平,幾位小姐可還好?” 那是嫂嫂的聲音,段泠聽的出來。 她看了邊上無礙的兩人一眼提高了聲音回答道:“無事,嫂嫂前頭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