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美人[無限] 第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世子爺今日真香了嗎、我有一座隨身海島[天災(zāi)]、清穿之大齡寵妃、文房四侯(古言,NP,高H)、穿成少年秦始皇的小宮女(1v1,h)、離個婚好難(高H)、我在天庭和神君偷情的日子(1V1)、穿成惡毒小姑子怎么辦(NP)、昏帝、耍獾游戲
閑乘月:“既然知道了,就走吧?!?/br> 宿硯的聲音還是很?。骸安蛔ヒ恢蛔邌??” 閑乘月?lián)u頭:“不用,祭祀前一天來就行?!?/br> 宿硯不知道閑乘月的打算,他也猜不出來,但閑乘月說什么他聽著就行,之后總能弄明白。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只是夜色太深,走在前面的人看不到。 他們回到院子里,閑乘月照例把襯衣掛在外面。 宿硯翻了個身——他滿腦子都是,閑乘月已經(jīng)好幾天沒換內(nèi)褲了,像閑乘月那么講究的人,現(xiàn)在一定難受的想哭吧? 這么一腦補(bǔ),宿硯莫名想笑,完全記不起自己的內(nèi)褲也好幾天沒換了。 清晨是在一聲尖叫中到來的。 那聲尖叫一響,宿硯才剛睜開眼睛,就看到閑乘月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 日光清冷,山間還有薄霧。 梁舒披頭散發(fā),一臉驚怒的跑出院子,她甚至沒有看閑乘月,就在院子里帶著哭腔吼:“是誰!誰把綠豆糕拿了?!要不要臉?!” “你要不要臉啊!我們磨了三天磨!三天!我手都出血了!” 跟梁舒同一間屋子的人也跑出來,跟著梁舒一起罵。 他們罵得聲音卻越來越小。 終于忍不住放聲大哭。 “我求求你!那是我們組的任務(wù),你拿了沒用!” “你還給我們,你要什么我們?nèi)ソo你找!” 就連同組的兩個男生也在邊哭邊祈求。 閑乘月站在門邊,看著其他房間的人出來。 剛醒的陳煒還沒穿好衣服,扣著扣子走到閑乘月旁邊:“閑哥,這是?” 閑乘月:“有人心急了。” 陳煒的表情鄭重起來:“這個辦法太惡心人。” 用別人的任務(wù)目標(biāo)去交差不是不行,運(yùn)氣好就能過,運(yùn)氣不好過不了也不會挨罰。 這么做的人不多,即便進(jìn)了里世界,人性也不是說滅就能滅的,這種沒底線害人的事,多數(shù)人都不會去做——在一個副本里有人開了這個口,之后就會有人效仿,到時候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倒霉。 這件事只會是老手做的。 并且是經(jīng)過了不少關(guān)卡的老手。 就連陳煒,都是從他哥那聽來的,自己從來沒見過。 “晚上可以出門?!遍e乘月對陳煒說,“水是媒介,也是前提?!?/br> 陳煒瞪大眼睛,忙不迭地點頭說:“我記住了,謝謝閑哥?!?/br> “村長家有酒?!标悷樞÷曊f:“我們幾次挑著吃飯的時間在村里走,確定村長家至少有醪糟,醪糟也算酒。” 閑乘月這才多看了陳煒一眼。 陳煒?biāo)坪醪缓靡馑迹χ拖骂^:“閑哥,我知道,我自己會動腦才行,不可能一直靠你?!?/br> 閑乘月:“心里有數(shù)就好?!?/br> 站在一邊的宿硯抱臂站著,磨了磨牙。 心機(jī)吊裝什么自強(qiáng)不息? 從閑乘月那得到了最重要的消息,不然有自強(qiáng)不息的機(jī)會? 在梁舒他們一屋人的哭聲中,宿硯的眼里只有閑乘月,和閑乘月身邊的陳煒。 宿硯踏出第一步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在第一層,陳煒在第五層。 第9章 荒村祭祀 “都不許走!”梁舒頭發(fā)散亂,衣服滿是褶皺,臉上還帶著睡覺壓印的紅痕。 她攔在院門口,布滿血絲的眼睛看著院里的所有人,額頭和脖子青筋凸起。 “小姑娘。”蔣忠旭嘆了口氣,勸道,“你們的東西丟了,心急,我們都清楚,但是我們也有自己的任務(wù),你們,我們手里什么都沒拿,等我們走了,你們?nèi)ノ覀兎块g搜是不是比較好?” 梁舒尖叫道:“不行!” “肯定是被誰偷了!你們誰也不許走!” 閑乘月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陳煒看了眼閑乘月,兩人目光一對,陳煒高聲說:“反正也沒什么事,最多也就耽誤一個小時,就讓他們查查看。” 蔣忠旭身邊的男生連忙說:“你們不急我們急!” 他激動地看向旁邊的所有人:“總不能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吧?晚上沒人能離開屋子,說不定是他們自己人把綠豆糕吃了呢?!” 男生的聲音粗糲,還處于變聲期,他的年齡比死去的紅發(fā)男生還小,鼻頭和臉都圓,可以被夸一聲可愛,他緊緊地跟在蔣忠旭旁邊,目光中有掩飾不了的緊張。 謝悠敏和另外兩個男人沖到男生面前,謝悠敏的聲音干澀,她這些天不敢喝水,不敢好好休息,每天晚上睡眠不足,白天還要像驢一樣磨磨,磨坊主愿意給他們綠豆糕,是因為他們要比驢干得更多。 不管是手推還是用上自己隨便做的肩帶,磨一天都會把皮膚磨破,磨得鮮血淋漓。 第二天還要繼續(xù)去,再疼也只能忍著。 三天……三天才能換到一碟綠豆糕。 剩下的只有兩天時間,他們沒有第二次機(jī)會了。 “是你!”謝悠敏抓住了男生的衣領(lǐng),“是你偷了!” 男生的聲音在抖,強(qiáng)撐著說:“不是我,你憑什么說是我?!蔣哥,蔣哥可以給我作證,我一直跟蔣哥在一起,哪兒都沒去!” 院內(nèi)的十多雙眼睛都看向站在男生旁邊的蔣忠旭。 蔣忠旭嘆了口氣,一副老好人的樣子:“這幾天我們一直在村里走動,一回來我就睡了,但我覺得小張不是會偷東西的人,而且你們的任務(wù)目標(biāo),他偷了有什么用?” “不一定吧?”跟陳煒一組的男人笑著說,“新手不知道,我們老手還不知道嗎?就算是別人的任務(wù)目標(biāo),有時候也能過關(guān),尤其是新手多的局?!?/br> 陳煒附和:“蔣先生不知道?” 蔣忠旭看了他一眼,眼底有一點幾不可見的憐憫,他又嘆了口氣:“我知道,但小張不知道?!?/br> 他忽然吸了口氣,像是剛想起什么,摸著下巴說:“我昨天,好像是跟小張說過?!?/br> 男生的臉色蒼白,不敢置信地看著蔣忠旭,他后退了一步:“蔣哥?” 蔣忠旭:“既然小張有嫌疑,你們就搜吧,但有嫌棄不代表他就一定做了,有時候你們覺得他做了,無論事情到底是怎么樣,你們都會把他往犯人上靠?!?/br> “問題不在于他做沒做,而是你們怎么想的?!笔Y忠旭的話落音,給了男生一個眼神。 男生緊捏著拳頭,安心了不少,臉色也沒那么蒼白了。 更何況,就算是他做的,這些人能把他怎么樣? 蔣哥跟他說了,在這種地方講道德,講底線,就是把自己的命運(yùn)交給別人。 哪怕被抓住了,這些人難道會打死他? 都是接受過教育的人,他只是偷了東西,又沒有害死人,這些人下不了那么重的手。 閑乘月認(rèn)真的聽著,宿硯小聲問:“閑哥,你覺得是他偷的嗎?” 閑乘月:“是。” 宿硯咋舌:“那蔣忠旭還能說出這種話?” 閑乘月的手指摩擦著自己的下巴:“為什么不能說?說的很好?!?/br> 宿硯一愣,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反而是陳煒流暢地接了下去:“在這種地方,不能講道德?!?/br> 宿硯:“??” 說好的走圣母傻白甜路線呢? 陳煒笑著問閑乘月:“閑哥覺得這件事最后會怎么解決?” 閑乘月:“不是趕出去,就是關(guān)起來。” 總之是不會殺的。 閑乘月這種事見得太多,覺得沒什么新意。 梁舒他們當(dāng)然不會聽蔣忠旭的話,男人開始搜張巖的身,連內(nèi)褲都拉開看了,什么都沒有。 然后他們抓著張巖,去搜張巖他們房間。 宿硯看了眼獨自站在一邊的趙峰,趙峰抱著手,臉很黑,但一直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 剛剛趙峰去哪兒了?不是和蔣忠旭他們一起出來的? 同樣一個組,在一個房間,趙峰不可能沒參與。 甚至可能他是跟蔣忠旭聯(lián)手,騙房間里唯一剩下的新手去涉險。 張巖已經(jīng)被抓進(jìn)了房間,房間里本來就沒有什么可以藏東西的地方,連衣柜都沒有,只有床和桌子,既然他們要拿綠豆糕去交差,就不可能埋進(jìn)地里。 梁舒爬上床,掀開被子找。 “怎么會……”梁舒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茫然的轉(zhuǎn)頭。 張巖也一臉茫然。 蔣忠旭的表情變了變,但很快溫聲細(xì)語地說:“我剛剛就說了,小張不是那種人,既然在我們這里找不到,不如去其它房間找一找?!?/br> 梁舒他們最終把所有房間都找了一遍,一無所獲。 只剩兩天了…… 梁舒崩潰的蹲在地上哭。 同組的其他人也都沒好到哪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