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手握爽文劇本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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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昭也不知道自己面臨的是困難模式的修行之路,他看向太上葳蕤的目光難掩崇敬。雖然嘴上不說,但在太上葳蕤廢掉溫松云后,她在裴行昭心中就已經(jīng)地位超然。 師姐說的話,一定是對的。 師姐吩咐的事,一定要辦到。 見他準(zhǔn)備將玉簡收入懷中,太上葳蕤終于也想起什么,取出一枚納戒扔給裴行昭。 不過裴行昭拿著納戒,不免有些茫然。 這是什么…… 謝一言見到他的神情,連忙湊上來解釋:“這是納戒,你只要把自己的神識烙印下……” 話還沒說完,裴行昭已經(jīng)成功用神識標(biāo)記下納戒。 謝一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來熟地道:“你學(xué)得還真快。” 裴行昭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多謝。” 謝一言看著他,心中納罕道,就沒見他臉上有過什么表情,難道他是面癱不成? 裴行昭將玉簡和書卷收入納戒,除了這兩件,他身上也沒有什么緊要的東西。 “可還要休息。”太上葳蕤再次開口。 裴行昭搖頭,太上葳蕤便站起身:“走吧?!?/br> 見他們要離開,謝一言連忙招呼起自己的護衛(wèi):“走走走,快跟上!” 護衛(wèi)不太明白:“公子不用飯了?” 謝一言這樣嬌生慣養(yǎng)的小公子,這么多年來從來是一日三餐,一頓不落。 “路上吃。”謝一言回道,“江湖險惡,我們跟在這位前輩后邊去蓬萊郡,萬一遇上什么意外也好抱大腿?。 ?/br> “公子怎么知道他們要去蓬萊郡?”剛睡醒的護衛(wèi)問道。 謝一言跳起來敲了一把他的頭:“你沒看疆域圖嗎?從這條路過去,蓬萊郡可是必經(jīng)之地!” 他此行前往蓬萊郡,是為探望遠嫁到蓬萊郡澹臺家的長姐。 除此之外,按謝一言父親的意思,有意讓他留在澹臺家隨自己那個年輕有為的姐夫修行。 太上葳蕤和裴行昭騎著馬在前,謝一言帶著謝家的車馬不遠不近地跟在后方。 坐在馬上,裴行昭一面趕路,一面加緊學(xué)習(xí)法訣。 如此又過了三五日,蓬萊郡已經(jīng)近在眼前。 身有修為的裴行昭途中只休息過一次,也沒有再出現(xiàn)過累暈的情況。 前方便是蓬萊郡的內(nèi)城,城墻巍峨,上方不時有數(shù)道靈光閃過,內(nèi)外修士來往不絕。 城門外張貼了城內(nèi)大致布局,太上葳蕤掃了一眼,記住了乘云渡的位置,但她第一處要去的,并非是乘云渡。 要乘云舟去北域,自然需要足夠的靈石。 不管是鐘離驍冒犯于她拿出的三萬靈石,還是后來殺了溫松云,他多年斂財所得,就算鐘離燁有意給,太上葳蕤也沒有收。 她無意參與晉國王位的爭斗,便不會收下這些靈石,徒增因果。 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先賺夠乘云舟的靈石。 除了能讓裴行昭安全隨她前往北域,乘云舟前往也是速度最快的方式。云舟商會的云舟,速度甚至堪比元嬰修士全力御空而行。 街市上人來人往,兩旁還有許多修士叫賣,熱鬧比之絳京絲毫不遜。 前方高樓雕梁畫棟,檐角上掛著一串紫色風(fēng)鈴,風(fēng)來時有叮鈴之聲。抬起頭,只見上方掛著三個古體篆字,紫金坊。 交代裴行昭將自燕國帶來的兩匹白馬賣了,太上葳蕤抬步走入紫金坊。 見她進門,立刻有雜役迎上前:“不知道友需要什么?這紫金坊中,無論您是要買法器符篆,還是想為自己的洞府開設(shè)機關(guān)禁制,我紫金坊都包您滿意!” 坊中寬闊,有許多修士來往,隨處可見身著紫衣的紫金坊雜役引著客人來往,介紹法器符篆等,面上俱都掛著殷切笑意。 “我有一千符篆要賣?!碧陷谵ㄩ_門見山道。 聽清她來意,雜役臉上笑容不改:“不知道友要賣的是什么符?勞煩道友取出,讓在下查驗一二?!?/br> 太上葳蕤取出一張符篆,雜役伸手接過,低頭端詳符文。 但在看清符文之后,他不由皺了皺眉,隨即看向太上葳蕤道:“敢問道友這是什么符?品階為何?” 在這紫金坊干了許多年,形形色色的客人他都見過,各類符篆也少有他不識得的。 可是手中這張符篆,他之前竟然從未見過。 看這靈光,應(yīng)該是三階符篆,只是三階符篆中,有何種符文是如此? “三階風(fēng)雷符?!碧陷谵ɑ氐?。 雜役面上露出意外之色,風(fēng)雷符不是四階嗎?何況符文也不是如此…… 第61章 風(fēng)符和雷符是三階符篆, 而風(fēng)雷符兼具兩種屬性,要令其平衡,符文便定然會更加復(fù)雜, 繪制起來難度也就更大,屬于四階符篆。 三階和四階符篆的難度不同, 能賣出的靈石當(dāng)然也不同。 紫金坊的雜役聽到三階風(fēng)雷符幾個字, 幾乎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錯。但符篆上的靈光不會作偽,自己手中的確是一張三階符篆。 他細細看了許久,實在認(rèn)不出紙上符文, 遲疑片刻, 只能對太上葳蕤道:“道友見諒,在下才疏學(xué)淺, 一時判別不出這張符篆的價值,只怕還要請出我紫金坊中長老親自驗看才可?!?/br> 太上葳蕤淡淡嗯了一聲,見她答應(yīng), 雜役立時便引著她向紫金坊內(nèi)坊走去。 “孟長老, 您可有余暇代為驗看一張符篆?” 雖然房門大敞開著,但紫衣的雜役還是在門前止步, 揚聲開口。 老者灰白的頭發(fā)蓬亂, 外袍上也不知沾染著什么污跡,一雙手上也滿是墨跡, 整個人看上去不修邊幅。 聽了雜役的話, 他很是不耐煩地放下手中發(fā)黑的符篆,張口想罵人,但想起自己畢竟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底氣實在不怎么足。 拿了別人的靈石,也不好什么事兒也不干。 老者煩躁地抓了抓頭, 粗聲道:“進來!” 得了他允準(zhǔn),雜役才帶著太上葳蕤步入其中。 見了老者,雜役俯身向他行禮,他揮了揮手,道:“別廢話了,什么符篆,拿來我看看?!?/br> 肯定又是什么寫廢了但恰好成形,毫無效用的廢符,他來這紫金坊這么多日,見到的多是如此。 雜役連忙將太上葳蕤拿出的那張符篆雙手奉上,這位孟長老乃是主上花費重金請來的符道大師,他自然也要敬著的。 接過符篆,在看清其上符文之后,原本不以為意的老者目光忽然一凝。 他猛地站直了身,舉起符篆,對著天光仔細端詳起來。 “這世上竟然有我沒有見過的符文?!”他此刻全然不在意自己身邊還有兩個大活人,踱著步,自言自語道,“符文怎么能這樣畫?” “這不合理??!” 偏偏就是這樣不合常理的符文,竟然還能成形。 待他仔細看來,只覺這符篆上的符文圓融流暢,畫符的人在符道上的造詣極高,便是比之自己也不差什么。 這畫符的人不知年紀(jì)幾何,學(xué)符多少年? 見老者只是看著符篆不說話,雜役忍不住開口道:“孟長老,這張符篆……” 老者卻沒理會他,不等他將話說完,便催動靈力,將符篆扔了出去。 房中風(fēng)雷乍現(xiàn),狂風(fēng)刮得人有些站立不穩(wěn),天地靈氣在上方匯聚,雷電之色隱現(xiàn)。 雜役見到這一幕,不由微微變色,他沒想太多,身手矯健地跑出門外,順手還將房門合上。 下一刻,狂風(fēng)挾裹著雷電而下,將房中一切攪得混亂不堪。 太上葳蕤彈指,撐起透明光幕。 隨著在一聲悶響,只顧著觀察符篆威力的老者一張臉連頭發(fā)帶長須都變?yōu)樘己谏?/br> 他卻并不在意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形容,背著手在房中踱步,原來如此,原來如此!符文如這般繪制,就可平衡風(fēng)雷之力,如此威力,在三階符篆中當(dāng)屬翹楚! 何況方才他用出的那張符篆,符文只是寫在尋常宣紙上,用的墨也并不含靈氣,若是用了上好的符紙與符墨,威力應(yīng)當(dāng)還會更甚。 這張符篆上的符文,可比四階的風(fēng)雷符簡化了許多。 “這符是誰畫的?”渾然不覺自己有多狼狽,老者轉(zhuǎn)身,急急向太上葳蕤問道。 見他靠近,太上葳蕤皺著眉向后退去。 “是你畫的?”老者意識到什么,又問。 太上葳蕤冷淡回道:“是又如何?!?/br> 老者聞言,雙眼頓時亮了起來:“你叫什么名字,可有門派,師承何人?” 相比于他的熱切,太上葳蕤的態(tài)度就截然相反了:“你的問題太多了?!?/br> 老者一點也不見外地道:“這有什么不能說的,你告訴我,我不與旁人說便是……” 正在這時,聽到屋內(nèi)動靜平息,方才及時躲出去的雜役才推門進來,赧然向太上葳蕤道:“在下修為淺薄,還望客人勿怪,勿怪。方才消耗的符篆,紫金坊會按價賠償?shù)??!?/br> 太上葳蕤懶得理會老者,看向他道:“紫金坊可收此符?!?/br> “自然是收的?!彪s役禮貌回道,就方才那番動靜來看,這符文不僅沒有問題,威力還極其出色。 “孟長老,不知您覺得這符價值幾何?” 老者見太上葳蕤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沒好氣地看了雜役一眼,胡亂扒拉了一下自己的亂發(fā),對太上葳蕤道:“你有多少?五百下品靈石一張,我全收了!” 尋常三階符篆,紫金坊多是以兩百下品靈石左右的價格收購,哪怕效用特殊,極難繪制的,也就是三百余下品靈石罷了。 現(xiàn)在,老者竟然開口要以五百靈石收購一張三階符篆?! 就算這符威力出眾,可五百下品靈石,已經(jīng)能收一張四階符篆了! 雜役一時有些為難:“孟長老,這樣的價格,只怕坊中不能同意……” 老者白了他一眼,真是不識貨:“這些從我的私賬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