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攻略一只悲慘反派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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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文將手中的數(shù)據整理了一下,將顧安帶上了二樓的房間。 “在這個機器里面躺一會,做個檢查。” 找理由支開了顧安,嚴文走下樓,朝著乖巧坐在沙發(fā)上等待的人看去。 “咳咳,結果出來了,情況有些不好?!?/br> 嚴文祥裝嚴肅的朝著慕以說道,原本坐在沙發(fā)上溫溫和和的人抬起頭來,呼吸輕易能察覺的紊亂了起來。 嚴文看到對方眼中閃過的慌亂。 完球了,玩笑是不是開大了?! 嚴文強裝鎮(zhèn)定的穩(wěn)住身形,卻不想被對方猛地攥住肩膀。 “哪里情況不好?” 沒想到對方如此的嚴肅,嚴文下意識的退后兩步,支支吾吾的說不清半句話。 慕以轉頭咳嗽了兩聲,似乎是因為早上的時候掉進水池里面,寒氣侵體著了涼。 嚴文轉開話題,將肩膀上捏的生疼的手微微移開:“那什么,先喝個感冒藥了來,不嚴重的不嚴重。” 恰逢這時做完檢查的顧安下了樓,慕以快步走上前去,將顧安拉著朝著外面走。 “喂喂喂,你帶著我的病人去哪里啊?” “檢查?!?/br> 慕以拉著顧安打開了房屋門走了出去,空蕩蕩的房間只有急促的開門的聲音。 嚴文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簡單了起來,他急急忙忙的跑到院中,叫住了正準備走出大門的兩人。 “剛才那些其實都是開玩笑的!” 一向宅在家中的嚴文只跑了一小段路就累得直喘著氣,他靠在門階的石柱上,朝著頓住腳步的人說道:“剛才其實是跟你開玩笑的,就想看看你緊張的樣子?!?/br> 一旁的雪堆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只大黃狗,猛地出現(xiàn)在庭院中,將靠在石柱上的嚴文撲倒在雪地中。 嚴文一邊扒拉著狗子的腦袋,一邊感受著對面人散發(fā)著的寒氣,毫不愧疚的笑了笑。 “六年的朋友,還從未看見你露出那樣的表情?!?/br> 院中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嚴文伸手揉了揉使勁蹭著他的狗子,團了一個雪團朝著慕以扔了過來。 雪花散落,還未到達目的地就先一步落在了地面上,四周一片寂靜。 “喂,慕以,你慘了?。 ?/br> 不知道你有沒有沒意識到,你已經喜歡上自己身旁的那個人了?。?/br> … 一場小誤會最終以嚴文被胖揍一頓為結局,開車回家的時候,天色都已經有些暗了。 晚間的水泥路邊總是長明著路燈,同著昏暗狹窄的小巷不同,這里寬敞又明亮,衣著光鮮亮麗的人,舉止談笑優(yōu)雅,與著祥云市有著天差地別。 顧安坐在副駕駛上面,借著身旁的透明車窗看著慕以,很想問今天下午和嚴醫(yī)生聊了些什么,那些模模糊糊的話又是什么,可是他又是站在何種角度、何種角色提出這個話題呢? 慕以認真的開著車,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的顧安靠在了車窗上。 蒼白修長的手擋在那透明車窗的上面,顧安克制在那道投影上留下一個極輕的吻。 晚間寒風刺骨,吹散了這份道不明說不盡的感情,最后全都融化在了白雪里面。 回到家,打開了門,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顧安沒有察覺到慕以的不對經,直到撞到不知什么時候頓在原地的慕以,他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先生有些怪怪的。 這一路好像都沒有說話,反應也比平時慢了半拍。 “先生?” 顧安走上前去,抬手在慕以面前晃了晃,卻沒想到迷糊的人捉住了顧安的手直接貼了上去。 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發(fā)燒的慕以:好涼的大冰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腦袋瓜子和摸摸魚.手的日常 每日的腦子和手: 早上: 腦子:今天的更新碼了嗎? 手:在碼了在碼了 早上十點左右: 腦袋:快碼更新?。ū薏撸?/br> 手:…在碼了… 下午: 腦子:我已經說倦了,更新碼了嗎? 手(顫抖):在碼了… 晚上更新的時候: 手:咋還沒碼完!?。ㄌ撊蹩奁?/br> 腦子:死機卡文中…滋 — 我知道追連載蠻累的,蹭蹭一直追文的小可愛們,猛地抱住吧唧一口。 新的一個月,會盡量多更一點的??!不更我就是小蝸牛。 第56章 再靠近一點(18) 單從表面看, 眼前的先生沒有絲毫的異常,只是慕以將額頭貼在顧安冰涼的手掌上的時候,顧安這才發(fā)現(xiàn)上面的溫度燙的嚇人。 “先生?!!” “先生,你生病了!” 迷迷糊糊聽見顧安說著話的慕以抬起頭看了兩眼眼前的人, 只感覺腦袋吵得有些頭疼, 等到對方著急慌張的尋找著家里面的醫(yī)藥箱的時候, 慕以這才反應過來, 貼在額頭上冰冰涼涼的大冰塊消失不見了。 于是空曠的房間里面就呈現(xiàn)出眼前這一幕,顧安找著醫(yī)藥箱,慕以就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身后。 看起來乖乖巧巧的。 顧安找到醫(yī)藥箱,一轉過身就看到跟在他身后的先生, 將人哄到沙發(fā)上坐下后,顧安拿出了溫度計給慕以測體溫。 “先生,手腕露出來,測一□□溫?!?/br> “如果燒的嚴重的話, 我們要去醫(yī)院看看, 都怪我, 沒有注意到先生的異常?!?/br> 一定是早上的時候掉進了水池里面著的涼, 顧安有些自責的想著。 眉頭不知覺的緊皺著,慕以抬起頭看了看,伸出手觸碰在顧安的眉頭上,將之撫平。 “皺著眉不好看?!?/br> 兩人之間的距離唯獨只相差幾厘米,距離很近,近到顧安只要稍微一靠近抬起頭,就可以觸碰到先生的唇瓣。 顧安似有些無措的往后退了點, 眼神慌亂的躲避著, 他掩飾般的看著手中的溫度計。 “還好, 溫度不是很高?!?/br> “先生,我們先去床上躺著,吃點藥睡一覺?!?/br> 顧安站起身,朝著慕以伸出手,哄著坐在沙發(fā)上的人。 慕以看著眼前故作淡定的少年,伸出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要牽手?!?/br> 顧安的手總是冰冰涼涼的,在冬天更甚,但這對于發(fā)燒中溫度偏高的人來說,卻無疑是最好的降溫劑。 慕以被顧安一直牽著手,帶進了房間里面。 慕以半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少年忙來忙去的身影,再一次少年經過自己眼前的時候,他突然伸出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在顧安驚慌的神色下,慕以將顧安扯下,仰頭輕輕的吻在了對方的唇上。 一觸即分… 輕柔的觸感像是被晚間的輕風拂過一樣,輕的近乎察覺不到,卻讓顧安捂住唇狠狠往后退了兩步,直至靠在身后的墻壁上,這才停了下來。 慕以摸著嘴唇看著慌亂的少年,隨后起身下床,將人抵在了窗戶邊,俯下身看著對方眼紅的樣子。 顧安用手背抵住嘴唇,看著步步緊逼的人,那雙黑漆漆的眼眸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時候,讓慕以看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伸出手,慢慢觸碰在對方的眼角處,緩緩往下移,輕觸著有些清瘦的臉,最后那只手落在抵住嘴唇的手指上。 顧安避開眼前人灼熱的視線,偏過頭,啞著聲音道:“先生,你還在發(fā)燒?!?/br> 滿嘴的苦藥味,慕以皺著眉,緊緊的盯著那只抵住嘴唇的手,最后慢慢靠近,在顧安驚愕的目光下,吻在了他的手心上。 隔著手掌,慕以身上的熱氣灑在顧安臉上,手掌的溫度燙的嚇人,似乎比眼前人身上的溫度還要燙,直燙進少年的心里。 反應總是要比少年沉悶的性格更加誠實,慕以苦于嘗不到甜味,在顧安掌心落下一個又一個灼熱的吻。 然后委屈巴巴的朝著眼前這人說道:“好苦?!?/br> 生病的人似乎格外的像小孩子,撒著嬌,與往常溫溫柔柔的先生全然不同。 面對著喜歡的人,顧安轉過頭,壓抑著內心瘋狂肆虐的沖動,那一雙眼眸晦暗深邃,狹長的眼尾帶著少年獨有的青澀,此時還帶著微紅。 這樣的先生,真的是…要了命… 顧安極力壓抑著劇烈跳動的心臟和濃烈的情感,保持清醒的將兩人的距離微微拉開,卻不想眼前的人突然抬頭,吻上了那發(fā)紅的眼角。 半靠在墻上的顧安身體猛地一顫。 雙腿發(fā)軟,一雙手無力的垂下,只能任人宰割。 顧安喘著粗氣,無力的半靠著,感受到輕柔的吻落在他的眼角,臉頰,隨后落在唇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