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攻略一只悲慘反派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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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那只手覆上慕以的臉頰,隨即移動到那雙淺淡的眸子上,慢慢停住不動了,顯然是很喜歡,冰涼的手指在眼角的地方微微摩挲著。 眼前的惡鬼驟然之間靠近,近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慕以不可避免的眨了眨眼睛,腦海中的所有思緒全都變成了空白,只能感受到那雙觸感冰涼的手在他眼角處移動。 似乎是這個動作太過于親密,慕以生疏的握上對方在臉上作亂的手指,聲音極低的呆呆道:“不可以這樣的?!?/br> 可是眼前的于修根本聽不懂這句話,手中溫?zé)岬挠|感消失,他疑惑的看著與慕以交握著的那只手,隨后反應(yīng)性的將另一只手十指扣住。 慕以:??? 慕以直接呆呆的愣住,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于修將他的兩只手緊攥著,以一種占有欲十足的姿態(tài),嵌進每一個指縫里面,毫無縫隙。 似乎還不滿足與這樣,他俯身將額頭抵在慕以的額間,鼻尖相碰,唇瓣之間只隔著一個口罩的幾厘米的距離,而就在慕以還沒反應(yīng)過來推開眼前這鬼的瞬間,前面的車不知因為什么原因,猛地一震。 茶色的瞳眸和黑眸四目相對,慕以的下巴因為慣性原因微微抬高,冰涼的觸感隔著口罩薄薄的布料,淺淡的冷香混著絲絲血腥味彌漫在周圍。 萬籟寂靜,混亂之中,慕以得到了一個…隔著口罩的吻… 前方的王波停了下來,他低垂著頭,不住的顫抖著。 在慕以因為剛才的意外事件還在發(fā)呆的時候,車窗被外面的人猛地敲打著,兩個高大的男人堵在王波的玻璃窗旁邊嚷嚷道:“喂,那什么助理,磨磨唧唧什么,將人帶下來啊!” 坐在前方的的王波像是沒有聽見似的,依然在那里不動的顫抖著,窗外的人沒有離去,口無遮攔的什么東西都往外說。 “這龜兒子的不開門,八成怕反悔了,快,把門撞開?。?!” 一個身上紋著紋身的的壯漢啐道。 其中一個人撓撓頭,發(fā)出疑問:“這不是那啥王老板的助理嗎?為什么會反悔呢?聽說對方還是王老板的親戚呢!” 那個正在卸門的壯漢聞言呸了一聲,暗罵道:“呸,八輩子打不著的親戚,會讓對方做這種缺德事,聽說前陣子這助理莫名發(fā)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怕是被某些東西纏上了,老板專門叫我們守在這里,就是怕這人因為害怕這些反悔了??!” 說完,那名壯漢拍了拍旁邊人的腦袋,他咬牙切齒的瞪了眼身旁空手站著的人,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傻子啊,快來幫忙?。?!” 憨憨的人又撓了撓腦袋,有些糾結(jié)的說道:“可是我也害怕那些東西!” 話音剛落,突的一陣晚風(fēng)吹過來,將本就穿的很少的兩個人凍得一哆嗦,配上呆呆壯漢剛才那句話,無端的顯現(xiàn)出怪異。 紋身壯漢被風(fēng)吹的一愣,隨即他抖了抖身體,搖了搖頭晃出內(nèi)心強烈的不安感,將車門給撬開的最后,紋身壯漢向著車后座看去,卻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原本坐在車后座的少年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大晚上的,一個活人平白無故的消失,著實有點嚇人。 前方的王波還在不停的顫抖,嘴里不住的呢喃著:“不是我,不是我!”這三個字,像是陷入了魔怔 漆黑的夜晚,憑空消失的少年,還有精神失常的助理,無一不在撕扯著紋身壯漢脆弱的神經(jīng)。 旁邊的另一個則在寒風(fēng)中縮了縮脖子,慢吞吞的道了一句“好冷哦”。 紋身壯漢剛想轉(zhuǎn)回頭罵身后那人一句“沒出息的”,卻在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陡然瞪大雙眼。 全身的鮮血在那一瞬間被凍結(jié),瞳孔驟然一縮… 第8章 以病為嬌 容貌精致的少年站在路燈下面,背后一柄巨大的彎刀懸在頭頂上方,黑氣彌漫,所到之處,皆是昏昏暗暗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而令壯漢所心驚的是,那少年的身后,身著白襯衫的惡鬼緊緊的貼在他的肩膀上,像只收斂著利爪的猛獸,卻在看向他時,毫不掩飾著眼眸中的殺意。 惡獸在咆哮,濃烈的殺意直直撲面而來,將壯漢嚇得一激靈,他猛地后退著,直到撞到身后的人才停了下來。 “大哥,怎么了???” 身旁傳來的聲音他并沒有回答,而是瞪著一雙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 原本坐在車?yán)锩娴耐醪ù藭r不知道什么時候抬起了頭,腦袋扒在窗戶上,雙目猩紅的盯著壯漢看著的地方。 他扯著頭上的頭發(fā),滿臉恐懼,腦袋不停的搖晃著,胡言亂語,神志不清。 “不是我,不要找我….” “對不起,對不起…” 黑夜中,詭異的少年,胡言亂語的男人,無一不在傾訴著周圍的恐怖。 口袋的手機在震動,原始鈴聲在一片寂靜中響起,壯漢顫抖著手慢吞吞的將口袋里面的電話摸了出來,然后接通。 電話對面,說話的主人帶著沙啞的聲音,語氣十分不耐煩的吼道: “人呢?怎么現(xiàn)在都還沒有到??!” 聲音的主人粗.喘著氣,沙啞的聲調(diào),配上急不可耐的話語,無端的令人作嘔。 幾乎是在聲音響起的一瞬間,圍繞在王波周圍的惡靈,和趴在慕以肩上的惡鬼齊齊向著壯漢看過來,毫無神采的眸子,透著死氣,隔著老遠(yuǎn)就能感覺到他們身上的寒氣和殺意。 電話里面的人還在那里催促著,可壯漢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冰涼的寒意落在他身上,從天靈蓋直擊全身,面容扭曲的惡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纏繞在了他身上,大腦處傳來尖銳刺激的疼痛,手中的手機不受控制的掉落在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警鈴聲不斷在靠近,在手機砸在地面的那一瞬間,所有的惡鬼全都消失不見,就連同慕以身后的于修也消失在黑暗之中,不見了身形。 慕以呆呆的摸著自己的嘴唇,站在昏黃的路燈下,一副雙目失神的模樣。 根據(jù)報案定位前來的警察一下車便看到了眼前這幅景象: 出租車?yán)锩娴那嗄臧侵皯羯裰静磺宓暮詠y語著,一個手上紋著紋身的壯漢躺在地面上愣愣的看著前方,一副被嚇傻了的模樣,而他身前,一個同他一樣身形的另一個壯漢傻愣愣的推著他,反應(yīng)慢半拍的說道:“大哥快醒醒!!警.察來了?。?!” 警察同志:… 你才發(fā)現(xiàn)啊,我們已經(jīng)站在這里好半天了… 而在一旁的路燈下,一個身形單薄的少年站在那里,呆呆的沒有任何反應(yīng)。 看著情形,明顯眼前這名少年是受害者,而且被嚇得不清。 隨行的剛好有一位女性警察,她被安排走了過來,安撫慕以的情緒。 “你好,請問是你報的警嗎?” 聽到聲音,慕以呆愣著抬起頭,不自主的點了點頭。 少年一副呆滯的模樣,明顯是還沒回過神,女警察頓時心情泛濫,聲音放得極低,輕聲帶哄。 “抱歉,我們來晚了,沒有收到傷害吧?” 最后的慕以被帶進警局做了筆錄。 開車的司機王波是最近的多起失蹤案里面的嫌疑人,最近正在被警方調(diào)查,卻比想剛好撞上慕以這一報警,剛好將這人抓到,現(xiàn)在正在審問。 慕以坐在大廳一旁的凳子上,一個警察看見少年如此魂不守舍的樣子,便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順帶拍了拍他的肩膀。 “現(xiàn)在沒事了,小伙子做的很好!” 四十幾歲的警察叔叔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人,只是略顯的有些僵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說些“做的很好,很棒”的一些話。 慕以回了神,看著眼前安慰自己的男人。 時間不可避免的在他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跡,淺淺的皺紋彌漫在臉上,還帶著一些已經(jīng)開始變白的頭發(fā)。 看著慕以抬起了頭,他掩飾性的輕咳了兩聲,隨后假裝無事發(fā)生般轉(zhuǎn)過了頭。 一條薄毯出現(xiàn)在慕以身邊,是剛才走掉的叔叔。 他指了指剛在放在慕以身旁的毛毯,說道:”這是剛洗的,干凈的,晚上冷,做筆錄還有些時間,不要感冒了?!?/br> 手中的薄毯還帶著淺淺的溫度,慕以抬起頭,看著這個對他發(fā)出善意的人。 他有些不解:“為什么要給我這些……?” 走在前面的男人身形一頓,停在那里不動了。 恰巧這時候房間里面叫了一聲慕以的名字,慕以站起身,走進里面去了,也自然沒有看見站在門口處的人轉(zhuǎn)過來的樣子。 薄毛毯整整齊齊的放在椅子上,現(xiàn)已經(jīng)是深夜,外廳只有他一個人站在那里,身影透露著孤寂。 “我想,若是我的孩子沒弄丟的話,也應(yīng)該有這么高的個子了…” 那道嘆息極清,飄飄散散落在空蕩蕩的房間里,誰都沒能聽見。 … 第9章 以病為嬌 元旦將至,緊張的備考?xì)夥丈晕⒕徍土艘幌?,大家都積極性十足的準(zhǔn)備晚會。 對于高三這一屆尤為特殊,最后一屆的舞臺,理應(yīng)該好好準(zhǔn)備。 慕以作為班長,必須要統(tǒng)計參加活動的人數(shù),文藝委員還在那里大費周章的拉人,卻因為題材的問題,沒有人愿意去報名參加。 “啊啊啊??!” 文藝委員程瀟在一旁抓狂的扯著頭發(fā),嚇得周圍的同學(xué)都默默的離遠(yuǎn)了些。 慕以指尖按著筆,看著空白的本子,提議道:“要不,換個題材試試?” 程瀟停止了扯頭發(fā)的動作,轉(zhuǎn)過來異常激動的回絕。 “不行,最后一屆晚會了,我們必須要做年級當(dāng)中最亮的一個班崽!” 高三a班定的節(jié)目是舞臺劇,由負(fù)責(zé)編寫劇本的人自創(chuàng)產(chǎn)生,現(xiàn)實版的灰姑娘。 只不過灰姑娘的性別為男。 因為內(nèi)容沒眼看,所以男同學(xué)都紛紛伸手拒絕達(dá)咩?,F(xiàn)在女演員這邊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除卻男演員還沒有任何著落。 程瀟將希翼的目光投向慕以,慕以指了指角色安排上的拉票人員,說道:“我已經(jīng)有了。” 程瀟又繼續(xù)在那里抓狂。 門外的男生拿著球走了進來,將肩膀一把搭在正在發(fā)狂的程瀟身上。 “咋了,狂犬病發(fā)作了?” 少年臉上帶著欠揍的笑容,說出的話莫名的討打。 若是在平時,陳瀟早就抄出書包里面的磚頭揍人了,可此時,她卻一把抓住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眸色沉沉的向著羅青看去。 被抓住的羅青:… 心臟不由一涼…. 晚會的表演人員就這么安排了下來,鑒于羅青的損友體質(zhì),和他一起的那堆男生也全都被禍害,加入了“灰姑娘”的團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