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帶著游戲系統(tǒng)穿武俠 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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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一向得意于自己的魅力,覺得別看這些女孩子們都冷冰冰的,總該能夠被他的魅力折服。 卻萬萬沒想到這些人何止是冷冰冰,根本就是冰雕木雕石雕。 江玉郎此刻的一只胳膊是斷折的狀態(tài),正是發(fā)覺了他有試圖引誘看守之人意圖的憐星掰斷的。 沒有邀月憐星的許可,江玉郎的的手絕沒有人有膽子給他接上,他此刻一邊忍痛一邊做著溜大貓散步的工作,還得忍受小魚兒的語音攻擊,恨不得回他一巴掌。 可惜沒有多余的手,也大概率拍不中。 江小魚可不必顧慮這一點。 他對鐵無雙越是欣賞,也就越是對害死鐵盟主的江別鶴父子覺得厭憎。 “這條路我怎么就不能走了。”江小魚跟在他后頭,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看江玉郎你對這種當(dāng)階下囚的事情很有經(jīng)驗的嘛,說來我們也是挺有緣的,上一次你我一起被困在了蕭咪咪的地宮里,這次又是一起被困在這里?!?/br> “你閉嘴?!苯窭梢稽c也不想聽他跟江小魚的上一次共苦。 縱然他們在峨眉地宮中得到了五絕神功,那也絕對是對江玉郎來說一段堪稱噩夢的回憶。 他為了一張由自己父親偽造,為了在江湖中掀起動亂的地圖,竟然跑到了峨眉來,落了個數(shù)年間都被困十大惡人之一手中的結(jié)果,誰聽了不覺得他這是自作自受。 這幾年間他已經(jīng)不想提起這件事了,偏偏一看到江小魚,他就都想起來了。 這家伙到底為什么還能活著! 江玉郎本以為這些看管的人能治一治江小魚,卻發(fā)覺她們根本不管他們兩個做出了什么樣的交流,只要完成他們應(yīng) 該達(dá)成的遛老虎行動就行了。 他扯了扯唇角剛準(zhǔn)備繼續(xù)往前走,忽然聽到頭頂上有個聲音說道:“為何閉嘴?我還挺想聽聽的?!?/br> 這個世界犯不著刷神水宮聲望,戚尋也不用跟上個世界一樣趕路——反正所有劇情都發(fā)生在湖南湖北一帶,她可不得讓自己悠閑一點權(quán)當(dāng)是個度假? 戚尋現(xiàn)在外有兄長協(xié)助,內(nèi)有樂子可看,那叫一個心境平和,要她看來,說不準(zhǔn)還更符合明玉功的功法要求。 盡管她知道當(dāng)年峨眉地宮的經(jīng)過,甚至作為原著經(jīng)典片段還反復(fù)回味了幾次,但并不妨礙她覺得小魚兒的口才實在不錯,正好讓她當(dāng)聽個說書,實在是個很解乏的事情。 再者說,能讓江玉郎不痛快她就舒坦了。 他和他父親兩個惡人最好是別死這么快,就應(yīng)該多感受感受這種極力嘗試去擁有的東西一樣樣失去的感覺,充當(dāng)她這度假副本的調(diào)味料。 若非戚尋的出現(xiàn),江玉郎此時本應(yīng)該灌醉了鐵萍姑后將其jian污,又口口聲聲對她太過愛戀才做出了冒犯之舉,又在隨后哄騙鐵萍姑與他一并殺了喬裝燕南天震懾宵小的路仲遠(yuǎn)。 他現(xiàn)在在這里只是當(dāng)個鏟屎官,可實在便宜了他! 聽到戚尋這話,江玉郎當(dāng)即就臉色一沉,與之相反,江小魚的臉上簡直寫滿了歡樂的氣氛,“姑娘要聽,那我便說,不過若是能讓我坐會兒就更好了?!?/br> 看戚尋點頭,江小魚干脆席地而坐,擺明了要來上一出長篇大論的說書。 江玉郎握著韁繩的那只手緊了又緊,最后也沒敢當(dāng)著戚尋的面對江小魚動手。 只能聽著江小魚從如何遇上蕭咪咪又被當(dāng)做“皇后”邀請入地宮說起,說到遇上江玉郎時候他那副干癟可憐的樣子。 “說起來你們可真要擔(dān)心一點這家伙用非同尋常的方式逃走。”江小魚昂著腦袋說道。 他那張被夕陽映照得疤痕有些模糊的臉,確實是與花無缺有些相似的,但他臉上鮮活的表情無疑要多得多。 “這家伙當(dāng)時在蕭咪咪的地宮里,竟然能節(jié)省自己如廁的時間來挖一個用來躲藏的地窖,為了少上廁所呢,自然就要少吃,我見到他的時候就是一副皮包骨頭的樣子。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油嘴滑舌讓自己少吃苦頭的人,而是不止油嘴滑舌,還能對自己心狠的人。姑娘你說是不是?” “不錯。”戚尋深表贊同。 畢竟她也算是個油嘴滑舌,瞎話連篇,還對自己夠狠的人。 雖然說把自己和江玉郎放在一起比較多少有點不太合適,但并不妨礙戚尋給小魚兒的話再找一個論證的根據(jù)。 江小魚繼續(xù)說道:“所以說,你們實在應(yīng)該提防他會做出什么特殊的逃跑方式,比如說繼續(xù)用如廁的時間挖洞。這次他甚至不必想辦法把飯倒掉,可以直接喂給你的大白老虎。再者說了,這山中還有一條現(xiàn)成的地道給他用?!?/br> “那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避免這件事呢?”戚尋饒有興致地問道。 “要不再打斷他一條腿吧。”江小魚理直氣壯地說道。 于是江玉郎就被戚尋一指彈出的劍氣打斷了一條腿,一點不帶猶豫的。 他疼得滿臉煞白,額頭上不斷冒著冷汗。 可偏偏鐵萍姑姐妹嚴(yán)格遵守邀月的囑托,不可以笑也不可以對他們二人有任何同情的情緒,否則就要按照移花宮的宮規(guī)遭到處罰。江小魚這個始作俑者和戚尋這個動手的人更不會有任何的負(fù)疚感。 這讓他的狼狽求饒的樣子都好像是做了個無用功,更成了個活生生的笑話。 江玉郎咬著牙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江小魚和戚尋簡直就像是邊上根本沒有他這個人一樣,一個說一個聽,繼續(xù)跟聽評書一樣說了下去。 “后來嘛我和這小子從峨眉地宮中逃了出來,遇上了惡賭鬼軒轅三光和峨眉的神錫道長,我江小魚是個好人,可見不得神錫道長輸?shù)糇约旱恼崎T銅符,就出手幫了一把,但也總算好人有好報,神錫道長不但請了個史老頭在水上送了我一程,還送了我一頓美餐……” “等等!”江小魚剛說到這里忽然被戚尋給打斷了,“你剛才說的史老頭,是什么人?” 她忽然眉峰一動,覺得自己敏銳地留意到了個重點信息。 果然緊跟著便聽到江小魚回道:“我叫他史老頭是因為他對我的胃口,不過我聽混水上營生的人稱呼他為什么長江大俠,名諱史揚(yáng)天,似乎是個多年前名動江湖的大人物,在他執(zhí)掌水上最聲威煊赫的時候,因為為人仗義,武藝高強(qiáng),水上三十六路盡數(shù)聽他號令?!?/br> “他那個小孫女也怪有趣的,當(dāng)時年紀(jì)不大卻用蓮子當(dāng)暗器端的厲害,不過說來我也有多年沒見過他們祖孫二人了,不知道他們?nèi)缃駮莻€什么樣子?!?/br> 是了,是了! 史揚(yáng)天的孫女史蜀云,云姑! 身為長江大俠的孫女,史蜀云與爺爺一并行船水上,平日里言笑晏晏看起來可親可愛,卻一把蓮子翻手之間也可傷人,絕對能稱得上一句武藝天賦不低。 倘若她如今還活著又正巧能在這一個月內(nèi)見到面,豈不正是最合適的修煉明玉功與天水神功的人選! 戚尋拊掌一笑,聽樂子果然是有意外收獲的! 第88章 明玉通神 06 要不是江小魚提醒, 戚尋都幾乎要忘記了云姑這個姑娘。 她簡直就像是江上清風(fēng)過客, 只在書中提到了寥寥幾筆而已,卻無疑比之不練武功專注醫(yī)術(shù)和機(jī)關(guān)的蘇櫻,因出身九秀山莊而牽連頗多的慕容九,脾氣到底還是暴躁了一點的張菁, 在戚尋看來要更適合移花宮太多了。 她打小接受史揚(yáng)天這種有恩必報之人的教導(dǎo), 也顯然不必?fù)?dān)心會被養(yǎng)出什么白眼狼之類的性情。 江小魚沒留意到戚尋在聽到這個名字時候的盤算和表現(xiàn)出的異常。 或者說,戚尋所在的主殿屋頂之上, 對江小魚來說實在是個逆光又觀察不便的位置,也不容易讓他窺探到她此刻神情中的在意。 他只以為她對史揚(yáng)天和史蜀云的好奇心是出自她對長江水上勢力的興趣而已。 讓江小魚覺得很有成就感的是, 他這一出兼顧了懸念、藝術(shù)性、氛圍感以及對江玉郎的倒霉笑點描述的說書還是有好處的。 比如說他得到了一份加餐——和戚尋養(yǎng)的大白老虎一個待遇的那種, 以及他的遛貓大業(yè)被交給了被打斷了一只手和一條腿的江玉郎。 和江玉郎相比, 江小魚可舒坦太多了。 得到了這種獎勵, 他這會兒便可以在鐵萍姑盯著他不亂跑的情況下, 坐在一邊看著江玉郎拖著斷腿咬牙前進(jìn)。 而后面的兩只大貓甚至嫌棄他走得太慢了又推了他一把。 江小魚一邊啃著rou干一邊覺得自己的心里的郁氣散開了幾分。 他沒能救得了鐵無雙, 總算在現(xiàn)在替這位老英雄出了一口氣, 若是能找機(jī)會在大庭廣眾之下揭穿江別鶴和江玉郎的真面目便更好了。 不過他現(xiàn)在自己也是自身難保的狀態(tài),還是不要用多余的心力去同情別人比較好。 想到這里他又把手里照明的風(fēng)燈舉了舉, 讓自己能更清楚地看到江玉郎是不是這一圈兜完走到近處來了。 在昏暗的光線下,江小魚隱約感覺到自己眼角的余光之中,好像有一只飛鳥并非是以歸巢入山的方式經(jīng)過,而分明是停在了戚尋的手上。 可當(dāng)他再看過去的時候, 又并未看到這樣的一只飛鳥,仿佛只是他的錯覺而已。 戚尋捏了捏衣袖中藏著的【靈禽·踏云】。 在有了中元節(jié)限時商店的烏云踏雪和新收入囊中的兩只白老虎之后, 戚尋對坐騎這方面的需求已經(jīng)不太大了, 起碼不必去換那匹赤兔, 至于那套外觀也先暫時不急—— 不會死亡、能精準(zhǔn)定位好友位置、飛行速度是一般信鴿速度十倍的踏云就成了她的首選, 也正是她用來聯(lián)絡(luò)兄長的工具。 也正好清空了她剩下的祝福值。 溫絲卷連他為何會被拉到此地都被戚尋給說服了,也就更不會覺得這樣怪異的信鴿有什么問題。 問就是神水宮的“神”非常有說服力。 溫絲卷這會兒帶著狄飛驚按照邀月所希望的那樣,在江別鶴所制造的假消息中被從湘潭引開,但事實上并沒有走出太遠(yuǎn)。 他更是已經(jīng)找到了個臨時的落腳點,等著戚尋安排下一步行動的任務(wù)。 這件事也只能交給溫絲卷來做,因為戚尋實在分身乏術(shù)。 她還要忙于應(yīng)付邀月,可不能離開太久。 所以這件事當(dāng)然還是讓助戰(zhàn)來做比較妥當(dāng)。 在江小魚懷疑自己是被風(fēng)燈晃眼看錯了的時候,戚尋將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字條塞進(jìn)了踏云的信筒中,又將它重新放飛了出去。 踏云極快的飛行速度不代表著它的飛行之中會發(fā)出什么動靜,它名為踏云也并不代表就是一只白鳥。 與夜色幾乎融為一體的踏云靈鳥掠過夜空,就像是一片在秋日卷過的風(fēng) 中殘葉一樣,根本沒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江小魚還在疑心是不是漏過了什么東西,忽然聽到戚尋問道:“有沒有興趣陪我出去走一走?” “……這是可以的嗎?”江小魚遲疑地問道。 他前兩日還被警告過嚴(yán)禁去找看守他的jiejie們說話,要想出門那更是想都不要想。 邀月在分心去了戚尋這個舊日神水宮宮主之后對江小魚是少管了一點,但與其說那是少管,不如說是讓江小魚的嘴炮能力都少了發(fā)揮的余地。 起碼他就沒這個出去放風(fēng)的機(jī)會了。 戚尋已經(jīng)從主殿頂上跳了下來,這一手輕若飄萍的輕功,即便是掌握了五絕神功的江小魚都得稱一句精妙,更為明顯的無疑是,她和身在此地的其他人相比要自由太多了。 “為何不行?出去了又不是不回來?!逼輰ひ话炎プ×私◆~的衣領(lǐng),沖著遠(yuǎn)處藏匿在暮色之中的“木夫人”憐星揮了揮手,“兩個時辰內(nèi)我們一定回來,和銅先生說一聲,我丟不了她的人質(zhì)。” 憐星本想追出去,又轉(zhuǎn)念想到了邀月對戚尋的態(tài)度,決定放棄這個想法。 比起對jiejie敬畏恐懼又不敢接近的她,戚尋這幾日間引發(fā)邀月的情緒波動更多,兩人搭話的次數(shù)也更多,她若要來去自由并非是做不到的。 更何況,邀月此時在并不在寺院之中,她也無法及時通報給她。 她只能目送著這兩道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牽著兩只白老虎的江玉郎,正在用滿是嫉妒和憤恨的目光朝著戚尋和江小魚離開的方向看去。 江楓人雖已死,卻始終都是江別鶴心中一道無可抹去的陰影,江玉郎這個名字也正是因為江楓別號玉郎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