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帶著游戲系統(tǒng)穿武俠 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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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人這種事情不要找她。 上一次從皇宮中出來的時候,因為戚尋跟朱棠提到過,被剿滅的黑虎堂的上峰,正身在京城之中,或許若是有緣遇到,她會跟遇到公孫蘭的情況一樣送去官府,也或許會選擇直接擊殺,為此朱棠干脆給了她一塊令牌。 這塊令牌的作用和諸葛神侯給四大名捕的平亂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有點相似的。 一來可以讓戚尋在京城中可以有這個資格先行“處理”一些人,二來如果遇到要將人往牢里送可以少費一些口舌。 但這個特權(quán)并不是隨便給她的。 還是原樣的價碼,80萬。 朱棠對這種奇怪的進項顯然還挺樂在其中的,當(dāng)然戚尋也對自己的撈錢大業(yè)樂在其中。 這種雙贏的買賣甚至讓戚尋眼看著朱棠的好感度成功突破了五十。 而助戰(zhàn)面板上的q版小人標(biāo)志時常就是在數(shù)銀票,讓戚尋很難不懷疑自己幫這位小皇帝解鎖了什么特殊癖好。 當(dāng)然大部分時候這個q版崽子和隔壁那只一樣,都在批閱奏章,堪稱是一對武俠世界的勞模。 有這塊令牌在,此地也有的六扇門捕頭將木道人、古松居士以及游魂的尸體都先暫時找了個地方安置。 在繡花大盜案件后頂替了金九齡位置的小顧捕頭,也是朱棠暗中吩咐下來的跟戚尋的接頭人。 金九齡是少林苦瓜大師的俗家弟子,接替他位置的小顧捕頭自然也不是什么尋常人,他是巴山顧道人的一脈傳承弟子,就是七七四十九手回風(fēng)舞 柳劍的那個顧,所以他也當(dāng)然認得木道人。 “這真是木道人?”小顧捕頭驚得差點把手里的劍都給丟了。 紫禁之巔的葉孤城西門吹雪一戰(zhàn),為什么惹來江湖上如此多的關(guān)注度,還不是因為劍法一途上能被人認為是天下頂尖本就不太容易,更別說還是兩人碰上。 可木道人是完全不遜色于這兩位的,現(xiàn)在卻被人一劍穿心,還似乎用的是他自己的劍,實在是不能不讓小顧捕頭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 好在他雖然穿的不像是金九齡一樣體面,也不像是金九齡一樣混出了個六扇門第一高手的名號,卻顯然并不是那種怕事的捕頭。 在聽完了戚尋所說的黑虎堂、方玉飛、鐘無骨、老刀把子、木道人的這條關(guān)系因果線索后,他意識到木道人確實不像是他此前接收到的信息一樣光風(fēng)霽月,反而在暗中謀劃著什么非常了不得的東西。 只可惜陛下的眼光更好,找到了一個如此有本事的人先把木道人給干掉了。 戚尋有點遭不住這位小顧捕頭崇敬的目光。 雖然知道這大概是劍客的食物鏈關(guān)系作用,但還是讓她不由覺得有那么點汗顏。 好在小顧捕頭總算還是知道正事要緊的。 他說道:“既然這個幽靈山莊的老刀把子已經(jīng)伏誅了,我現(xiàn)在就派人前往幽靈山莊調(diào)查?!?/br> “先不急。”戚尋連忙把人攔了下來。 要是他們?nèi)チ耍€要怎么去搜刮錢財。 戚尋危言聳聽了一把,“按照我探到的消息,幽靈山莊外的樹林子里有瘴氣之毒,和分布在前往山莊路上的帶毒花木,你知道需要用什么對應(yīng)的手段來解毒嗎?” 小顧捕頭搖了搖頭。 “要進入幽靈山莊需要經(jīng)過一條很細的索橋,索橋之上會有一位勾魂使者看守,而這個勾魂使者的身份是木道人曾經(jīng)最得意的弟子石鶴,甚至曾經(jīng)距離武當(dāng)掌門只有一步之遙,你們之中有人是他的對手嗎?” 小顧捕頭又搖了搖頭。 “在幽靈山莊之中還有什么少林五羅漢少一個無龍,百勝刀王關(guān)天武,鳳尾幫三堂香主高濤,點蒼劍客謝煙的妻子,獨臂神龍海奇闊等人,你知道要帶多少人才能把他們擒拿下嗎?” 小顧捕頭都不用等戚尋說完,已經(jīng)很自覺地先搖起了頭。 但搖頭搖到一半他又反應(yīng)過來了一件事情,“等等,關(guān)天武、高濤、謝煙的夫人還有海奇闊這些人,我有點印象,西門莊主一年出門四趟的殺人,這些人都在名單之中。高香主被西門莊主追殺了十三天,海奇闊被他追殺了十九天才在海上舟毀人亡……” 他說到這里撓了撓頭,露出了一點尷尬的表情。 他并不覺得是自己記錯了,而覺得大概是戚尋說錯了。 畢竟因為紫禁之巔,同樣是練劍的小顧捕頭還把西門吹雪的履歷都翻出來看了看,才分了自己的一半餉銀押在了西門吹雪的身上。 但戚尋鄭重其事的表情又讓他有點不妙的預(yù)感。 “小顧啊,你要知道,幽靈山莊買一條命是10萬兩銀子,要不是需要從西門吹雪手里逃命這種情況,大概是不能哄抬物價到這個地步的。” 戚尋又補充了一句,“當(dāng)然也不排除是西門吹雪從老刀把子那里吃了回扣?!?/br> “……”小顧捕頭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現(xiàn)在有點糾結(jié)要不要用另外一半餉銀去押注孫青霞了,誰讓疑似吃了回扣的西門莊主好像有點不太靠譜的樣子。 不過現(xiàn)在顯然還是正事要緊,“勞駕戚姑娘指教,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做什么?” “你們可以派幾個人去黃山?!逼輰せ卮鸬?。 “古松居士這個人,若不是因為幽靈山莊的買賣,和其他的生意, 大概不應(yīng)該有這個資本買下這么多的古畫,幽靈山莊以你們的本事是去不得了,黃山卻可以,那些古畫都能算是物證?!?/br> 戚尋也挺心痛這部分的收益要分出去的,但想想還有幽靈山莊里的經(jīng)驗和錢,她又心理平衡了。 她自己吃rou總還是要讓別人喝湯的。 再說了金銀這種東西直接就消失在系統(tǒng)里了,古畫她要重新讓它們流入市場卻顯然要麻煩得多,有這點多余的時間她都能往無名島跑個來回了。 小顧捕頭點頭應(yīng)道:“戚姑娘說的對,我讓人往黃山走一趟最合適,若是那里還有什么別的罪證就更不虛此行了。” 看戚尋指了指那三人的尸體,小顧捕頭又補充道:“戚姑娘放心,在通知到武當(dāng)掌門石雁道長之前,我們絕對會對他們的死訊守口如瓶的。如今的京城里已經(jīng)夠亂了,不適合再多增加一點恐慌?!?/br> 他也從戚尋先前對幽靈山莊的描述中聽出了一點潛臺詞。 他們這些沒啥用的捕快大概率是收拾不了那些人的,還是要靠戚姑娘,現(xiàn)在自然不能打草驚蛇,干擾了戚姑娘去掃蕩的樂趣。 何況他還有事相求,辦事自然要賣力一點。 “戚姑娘,您能不能給我透個底,您覺得,孫大俠贏得過那兩位嗎?” 京城里對這兩位的好奇度都要拉滿了。 要不是因為江湖固有的印象,加上戚尋折騰出來的那些個混淆視線的消息,早就有人試試跟風(fēng)來搏一把大的了。 現(xiàn)在大家都是替天子辦事的,小顧捕頭覺得這也算是同僚了,問一問這種問題探探底也沒什么問題……吧? “我覺得可以?!逼輰せ卮鸬煤芄麛?。 可正是這個太過果斷的回答,讓小顧捕頭很難不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 尤其是她說完了便轉(zhuǎn)身離開,完全沒給他再問第二句的機會。 小顧捕頭覺得他還是不要冒險算了,押了一半的餉銀,還有另一半可以恰飯,要是最后是葉孤城取勝,他就得再損失一筆銀兩,到時候就真的連老婆本都沒有了。 “這年頭明明說的是真話怎么也沒人信了……”戚尋小聲嘀咕了句。 幽靈山莊的大任留給自己,處置木道人和古松居士莫名其妙在京城中消失,以及古松居士黃山小筑的掃尾工作丟給六扇門,戚尋就算是暫時功成身退了。 現(xiàn)在她去找孫青霞去。 李燕北都沒能找到他們還滯留在京城中的痕跡,自然是因為孫青霞不僅沒帶上他那個醒目的武器,還在戚尋的幫助下頂了一張易容。 孫青霞很享受這會兒無人打擾他的茶館閑坐。 這個世界江湖和朝堂之間似乎并沒有那么緊密的聯(lián)系,京城之中哪怕有一點江湖爭斗也絕不是那種動輒見血廝殺的狀態(tài),邊塞略有摩擦也不像是北宋末年的金遼壓境,總之聽聽茶館閑坐時候的江湖八卦還是很有意思的。 孫青霞也不是沒發(fā)覺,按照這個世界的歷史軌跡,在趙佶當(dāng)皇帝統(tǒng)治的后期,金兵南侵成了北宋的靖康恥。 但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神水宮確實有神異之能后,他也給戚尋要換無情坐在這個皇位上又多找了個理由。 既然對他所在的時代是并未發(fā)生的事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陸小鳳一樣很擅長開解自己的孫小欠,決定不再深究這個問題。 他正聽那說書人說到西門吹雪海上追殺海闊奇,就看到有個沒什么眼力見的麻子臉,旁若無人地在他的旁邊坐了下來。 還沒等孫青霞出聲讓他坐隔壁那空桌去,便看到這位神神秘秘地湊過來問道:“嘿兄弟,你這個易容為什么不需要用牛皮膠?” “……”說實話,孫青霞不知道。 他自己之前躲避來自山東神槍會的追殺, 完全是靠著這年頭的畫像都非常抽象,甚至抽象到人站在畫像跟前都未必能比照出來的樣子,又加上有溫絲卷的庇佑,人皮面具什么的根本沒這個使用的必要。 他現(xiàn)在臉上被人倒騰出的這張陌生的臉孔,是戚尋以免得被人找茬才套上去的。 不過這樣說來—— 孫青霞狐疑地朝著這個找上門來的家伙看了一眼,他這也算是自爆了自己也用了易容? 看孫青霞沒有回答,這麻子臉又繼續(xù)小聲說道:“我知道這東西指不定就是什么門派機密,你給我個準(zhǔn)話也成,如果真是什么不能說的秘密,我保證轉(zhuǎn)頭就走,反正我們都沒用真容,就當(dāng)從來沒見過,大家互不打擾,若是這特殊的法子能說,那你說個價錢出來,咱們公平交易怎么樣?” 孫青霞端起茶盞抿了一口,這家伙的態(tài)度倒是挺有意思的。 也誠如他所說,反正大家都沒用真容,出了門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并不至于交易不成反而結(jié)下了仇怨。 不過很可惜,這個問題他并不能做主。 這話不該問他,應(yīng)該問戚尋去。 “我……” “我來說吧。”孫青霞剛開了個頭就被人給打斷了,他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好在從這個女子口中發(fā)出的卻是戚尋的聲音,這讓他剛想跳起來的動作又按了回去。 “閣下的易容術(shù)看來還沒學(xué)到家,雖說你用麻子讓人盡量少往你的臉上看,也在腳步上盡量扮演得更像是一個貨郎,但到底還是有瑕疵的?!?/br> 戚尋在孫青霞的另一側(cè)坐下,也正坐在那個麻子臉的對面。 聽到戚尋的這句話,對方露出了幾分疑惑,卻并不是被人揭穿的錯愕,顯然是覺得戚尋在出言詐他。 可在看到對方以口型說出了司空摘星四個字的時候,他又意識到,她還真不是在詐出他的身份。 隔著易容面具都能看出的神情篤定,讓司空摘星覺得自己掉馬未免掉的有點快。 但他畢竟不是個蠢人,什么人在京城里這會兒需要喬裝改扮掩飾自己的身份,又還是一男一女一道行動,司空摘星但凡還長了個腦子他就不會猜不出來。 “你是怎么認出我來的?”司空摘星坦然地面對了這個扒了馬甲說話的情況,繼續(xù)用只有他們這一桌能聽到的音調(diào)開口。 說實話,偷王之王的易容,并沒有那么容易被識破。 與其說戚尋是看出了他的破綻,不如說她更像是在逆推。 司空摘星易容有個慣有特點是喜歡讓人不往他的臉上過多注意,是他在金鵬王朝的事件中與陸小鳳說起過的,而如今的京城里,能有這個本事注意到孫青霞用了易容的人本就沒有幾個,稍微一篩選就清楚了。 但她顯然不能用這樣的說法來回答司空摘星。 她只是雙手交握放在桌前,平靜地迎上司空摘星的目光回道:“這是專業(yè)機密,畢竟閣下的易容雖然精妙,卻還是有易容不成的人,那被人看出破綻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司空摘星愣了一愣,好奇問道:“何為易容不成的人?你若說我的易容不像便也罷了,我自己都知道自己的易容還沒到天衣無縫的地步,但易容不成的人我便聽不懂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