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 第3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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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迅速的回過神來,一邊警告自己不要被男子的言語影響了,一邊開口道:“你先放開我,咱們有話好好說,行不行?” 她現(xiàn)在只能試著先讓男子放開自己,好為接下來的跑路做準備。 見狀,念雪也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這詭異的男子正緊緊攥著自家主子的手臂呢。 她試圖伸手使勁撕扯開男子:“哪里來的瘋子,你快放開我家主子,我家主子根本就不認識你……” 可是一切都是徒勞,這位顯然不打算如此輕易的放溶月離開。 不僅沒有放手,攥著溶月的大手還更緊了緊。 “你再這樣,我可要叫人了?!比茉氯虩o可忍道。 “是啊,你快放開我家主子,你再不放,我們就叫人來了,你知道你現(xiàn)在行兇的人是誰嗎,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念雪也在旁邊嚇唬道。 雖然吧,她也知道,眼前的一幕太過詭異,肯定是不能叫人前來的,但這一點不妨礙她可以嚇唬一下眼前之人。 誰知這些話,根本嚇不到男子。 只見男子凄慘一笑:“月兒,你當真如此無情嗎!我是不會放手的,你喊人來也無用,我既然出現(xiàn)在這里,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必死的準備。說實話,能再最后見你一面,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br> 這些話一出口,別說溶月愕然了,就連念雪也驚呆了。 念雪反復(fù)又瞅了一眼自家主子,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這人,這人,不會真的認識自家主子,是自家主子以前的老相好吧。 作為伺候溶月時間最久的宮人,她自然知道的比別人更多一些。 雖說這些年,自家主子表現(xiàn)的很正常,可剛?cè)雽m時的異樣,也不是假的。 但是瞅著現(xiàn)在自家主子的神情,又確實不似作偽,不像是真認識此人的樣子呀。 念雪真的糊涂了。 她也知道,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肯定是不能喊人過來的。 要是主子以前跟眼前之人真的有瓜葛,人一來,那就更說不清楚了, 應(yīng)該說,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一時間,念雪就想了良多,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溶月也是犯難了。 她知道,眼前的一幕很是危險。 可男子的一再胡攪蠻纏,真的讓她頭痛不已,難以脫身。 最重要的是,她雖然不認識男子,但從男子的話語中,仍能清晰的感覺到眼前的男子,應(yīng)該跟她是有關(guān)系的。 應(yīng)該說,是跟原身有關(guān)系。 至于什么關(guān)系,可能跟眼前男子口中的話,還是有幾分出入的 當然,她更清楚,眼前的一幕,說不定是有人設(shè)下的一個圈套,一個局。 一個想置她于死地的局。 只是如果真是一個局,這個男人說的話又都是真的話,那她此時就算想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男子卻不管這些,仿佛沒有看見她們的神情一般,繼續(xù)著自己的表演。 “月兒,你跟我走吧,我會對你好的,你看,我連當初你給我的定情信物都一直好好保存著,我還把它帶來了,我真的沒有娶妻,我都一直在等著你……” 說著話,那男子一手緊攥著溶月的手,防止她掙脫開來,一手開始掏向自己的懷里。 他神情激動不已,仿佛溶月看見這個,就能改變心意一般。 溶月這會兒真的頭都大了。 怎么連定情信物都搞出來了。 男子的動作明顯帶著幾分激動和顫抖,但這一點也不耽誤他的動作,他很快就從懷中取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方繡帕,一方白色的繡帕。 溶月眼尖,最先看到的就是帕子的一角,繡著自己的閨名——溶月。 溶月頓時覺得有一萬個草泥馬,從頭頂上崩騰而過。 還能再離譜點嗎,竟然連定情信物都出來了。 說實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不清這個男子,說的是真是假了。 更不知道這一方帕子,是真的卻有其物,還是專門偽造的。 雖說繡帕在男子拿著,她沒怎么看清楚,但她還是在上面看到繡了花朵,繡了其他的字。 不過,這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剛才感知到的危險,這就要馬上應(yīng)驗了。 果然,一個聲音驟然在觀瀾榭的不遠處響起:“婉妃!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暢春園內(nèi)私會外男,你這樣做,和穢亂后宮,有何區(qū)別!” 說話間,就見一身氣勢凜然的宜妃,還有身邊的貴妃,帶著一眾宮人,氣勢洶洶地從旁邊的小路上走了過來。 而剛剛厲聲開口說話的,自然就是宜妃。 突然的變故,讓溶月有點懵! 這都什么跟什么,這意思不就是說她給康熙戴綠帽子嗎!她什么時候私會外男了,還穢亂后宮,宜妃扣的帽子好大。 火光電石間,溶月終于后知后覺,知道這個局的高潮終于來了。 也明白,這是好戲要真正開場的節(jié)奏。 此情此景,溶月自然不甘示弱地反駁道:“宜妃,你少在那信口雌黃,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私會外男,宜妃你的眼睛難不成是瞎了,這人明明是在行兇!” 說話間,宜妃和貴妃等人已經(jīng)走上了觀瀾榭。 宜妃揚聲道:“婉妃,你還敢狡辯!你同這男人的話,本宮和貴妃剛剛都聽得一清二楚,你還想抵賴不成!” “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就算你現(xiàn)在說出個花來,也擺脫不了你在暢春園私會外男的事實!” 溶月:好嘛,原來這兩位早就等在旁邊看戲了。 宜妃的出現(xiàn),也讓她現(xiàn)在多少回過味來了。 這場局,說不得就是宜妃設(shè)計的。 她現(xiàn)在急不可耐的跳出來,不問青紅皂白的指責她私會外男,大扣帽子,便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就是為了坐實事情的真相,讓她有口難言,有口難辯。 如此一想,溶月在這大夏天里,硬生生的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說實話,她就算再不懂,也知道古代女人私會外男的下場。 更何況,這是后宮,她是皇帝的女人。 就像宜妃故意給她扣的這頂大帽子所說的那般,說一句穢亂后宮,也不為過。 這是死罪呀! 溶月覺得,今日的一切如果是真的,她好像難以脫身了。 她還沒活夠呢! 其實,貴妃這會兒也是懵的。 宜妃今日拉著她出來逛園子,她便跟著來了。 真的沒有多想。 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宜妃拉著她逛園子,并不是真的逛園子,而是要她見證一場大戲。 或許是,宜妃安排的一場大戲。 一瞬間,貴妃腦子轉(zhuǎn)得極快,也知道自己接下來要扮演的角色了。 這就是后宮女人之間的默契了。 “呵!”溶月冷笑出聲,“宜妃娘娘真是好大的威風,你說是就是啊!” 雖然知道自己的處境不妙,但輸人不輸陣,她覺得在事情還沒有正式蓋棺定論之前,她還是可以再掙扎一下的。 說實話,溶月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何種心境,你說怕吧,那是真的怕。 可你要說她手足無措吧,好像也沒有。 她心里竟然有一種出奇的平靜。 就仿佛置身事外,她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 好像這件事情確實跟她關(guān)系不大,是原身的歷史遺留問題。 不過,她現(xiàn)在是原身了,也不能說全無關(guān)系。 “你!” 宜妃真的沒想到,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溶月還能如此的面不改色,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驚慌失措。 這人城府果然夠深的! “來人!把這對狗男女給本宮抓起來,本宮就不信了,等到萬歲爺來了之后自會明斷,看你還能如現(xiàn)在這般伶牙俐齒,胡攪蠻纏!” 眼見宜妃要動真格的,溶月立馬氣場大開,揚聲道:“宜妃!你敢動本宮一個指頭試一試!莫說你沒有證據(jù),就算你有證據(jù),本宮現(xiàn)在跟你同是妃位,你也沒有這個權(quán)利,能動本宮!” 怪不得高位妃嬪,都喜歡說本宮這兩字呢,這兩字果然很有氣勢,給她壯了不少膽子。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還有心思,在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 “你!” 果然,溶月的話一出口,讓原本想上前的幾個太監(jiān),立馬頓住了腳步。 眼神游移不定的看向宜妃,又看向溶月。 溶月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都是后宮最得寵的妃嬪,位份又是妃位。 她的圣寵,更是實打?qū)嵉脑谀菙[著呢。 就算他們是宜妃今日帶來的人,但他們也沒有膽子對一個妃位動手。 再加上溶月這大氣凜然、絲毫不讓的氣勢,讓他們更不敢妄動了。 說不好聽點,他們現(xiàn)在就是以下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