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 第3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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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恐怖的是,康熙根本不打算就這樣簡單的放過她。 只聽他繼續(xù)道:“溶兒日后也可以如此喊朕的?!?/br> 聞言,溶月頓時嚇懵了。 這次不算完,還要有以后。 “我……”一緊張,連臣妾都忘了稱呼。 “不許跟朕討價還價?!笨滴鯀s仿佛知道她要說出什么一般,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之后,更是一邊低聲呢喃著她的名字,一邊直接上去堵住了她的唇。 溶月瞪大了雙眼,這樣也行嗎。 不過,想到最后到底要不要繼續(xù)喊他的名字,好像是她說了算,而不是他說了算,她總算安心不少。 但是,在接下來的環(huán)節(jié)中,她很快就被啪啪打臉了。 情濃之時,在他一遍遍如同魔咒一般的蠱惑下,她又低低的叫了不止多少遍玄燁。 事后,溶月覺得自己今晚肯定是被康熙下蠱了,才會如此敢膽大包天的叫著一位九五之尊的名字。 而康熙卻正好相反,今晚的他,是喜悅的,是高興的,更是瘋狂的。 特別是在她無意識時,誘哄著她叫他玄燁,這讓他像是著了魔一般,怎么聽也聽不夠。 這一夜,康熙仿佛聽見了花開綻放的聲音。 …… 翌日,康熙是被梁九功直接叫醒的。 昨夜的荒唐和瘋狂,讓這位向來勤勉的帝王,沒能在第一時間醒來。 但這一點都不耽誤他的好心情。 臨起身前,康熙又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躺在身側(cè),還在熟睡中的人兒。 這讓他一下子又想到昨夜兩人之間的纏綿,心里便止不住的涌出一股甜蜜的氣息來。 這是一種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感覺。 但他更清楚,她在他心里又變得重要了許多。 康熙眼神寵溺,忍不住伸出食指輕輕刮了刮她小巧的瓊鼻。 如此這般,溶月也并沒有醒轉(zhuǎn)的跡象。 只是在察覺到鼻子有癢意之后,“嗯哼”一聲,伸手摸了摸鼻子,之后便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睡去了。 見此情景,康熙便忍不住莞爾一笑。 說實話,能在他身邊,還睡得如此香甜之人,后宮中她也算是第一人了。 康熙轉(zhuǎn)身掀開錦幔下榻。 不過,為了不吵醒某人,他每一下都輕手輕腳,盡量不弄出來響動來。 見狀,梁九功趕緊讓伺候的宮人放輕了手腳上的動作。 康熙卻對著他擺了擺手。 梁九功一時間不明所以,之后才明白康熙的意思,是不在寢室洗漱更衣,而是去隔壁的次間。 梁九功暗暗納罕:萬歲爺真是越發(fā)的體貼婉妃了。 先不說每次在永壽宮過夜,清晨從來不叫婉妃跟著一起起身,只說怕打擾婉妃睡覺,萬歲爺每次洗漱更衣,都盡量做到不發(fā)出聲響。 只這一份待遇,那便是后宮里頭的獨一份。 由此便可知,萬歲爺待婉妃,那真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為婉妃著想。 畢竟真正的喜歡,和敷衍了事,還是有著很大的區(qū)別的。 之后,梁九功更是憑借著敏銳的觀察力,察覺到了今早的萬歲爺,跟往日又有些許的不同。 為何如此說呢,是因為他覺得,自家萬歲爺今早的心情,好像不是一般的好。 之后在朝堂上所發(fā)生的事情,更加堅定了他心里的猜測。 概因為發(fā)生這種事情,要是擱在以前,康熙肯定會大發(fā)雷霆,可這一次,卻只是訓斥了官員幾句。 梁九功忍不住開始猜測,難道昨晚萬歲爺和婉妃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神情。 可是好像跟以前也沒多大差別呀,都是鬧到比較晚而已。 不過,這一點不耽誤梁九功暗下決心,日后待婉妃再客氣、再放尊敬一些。 畢竟這位現(xiàn)如今越發(fā)得寵不說,還隱隱有了一絲獨寵的勢頭。 這在以前的后宮,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這讓他不禁想到了前朝的董鄂妃。 也許當初太皇太后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自這位老祖宗薨逝之后,自家萬歲爺越發(fā)沒了顧忌,在對待這位婉妃的事情上,真是不再看任何人的臉色。 就連以前最信任的德妃,都會因為一個跟婉妃有幾分相似的小宮女而失寵。 還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發(fā)生呢。 第308章 啟祥宮西配殿。 王芷玥,也就是現(xiàn)在的王答應,自接到康熙昨晚又宿在永壽宮婉妃那里的消息之后,就呆愣的坐在妝臺前,坐了足足小半個時辰。 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看著那張畫著精致妝容的臉蛋。 她想不明白。 而她的身后,則是一臉擔心看著她的貼身宮女鶯兒。 鶯兒很想勸說自家主子想開些,但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勸起。 畢竟那些車轱轆一樣的話,她已經(jīng)不止說過一次了。 終于,王答應有了動作。 她緩緩抬起自己的右手,撫上了自己白皙的臉頰。 只見她一邊輕輕摩挲著臉頰,一邊喃喃開口:“鶯兒,你說我長得不美嗎,為什么皇上就偏偏看不上我?” 如果說以前,她是自欺欺人,覺得康熙不召幸她,只是因為沒有注意到她的容貌。 可上一次用膳,她明明看到康熙已經(jīng)注意到她了。 可結(jié)果呢,卻只是冊封她做了答應。 再之后,便直接沒了下文。 自被冊封答應后,她日日期盼著乾清宮那邊傳來召她侍寢的旨意。 可等來等去,等到的卻總是康熙一次次又去了永壽宮婉妃那里。 她不甘心啊。 說實話,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比婉妃差,除了在位份上。 可是,結(jié)果就是如此的打擊人。 康熙從來都沒有召她侍寢過,一次都沒有過。 她更知道,現(xiàn)在后宮肯定有不少妃嬪,在看她和貴妃的笑話。 或者說,已經(jīng)在背后笑話她和貴妃了。 “主子……”鶯兒輕聲喚道。 “主子不要灰心,奴婢聽丁香說,婉妃當年能得寵,也全賴于當時最得寵的宜妃德妃等妃嬪有了身孕,這才讓她有了上位的機會?!?/br> “在這之前,她可是在后宮坐了三年的冷板凳,一次都沒有侍寢過?!?/br> “實在不行,實在不行,咱們就慢慢等,慢慢等著,反正主子現(xiàn)在還年輕,就算再等上三年,您那時候也不到雙十年華呢?!?/br> 說到此處,鶯兒又喃喃道:“也許……也許不用等上那么久也說不定,運氣好的話,只要等到婉妃再次身懷有孕,到那時候,主子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一通話下來,讓原本雙眼無神的王答應,頓時閃過一抹亮光。 她突然轉(zhuǎn)過身,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稻草一般,高興地抓住了鶯兒的雙手。 “你說的可是真的,婉妃沒得寵前,真的也曾坐過三年的冷板凳!” 鶯兒使勁的點了點頭,語氣極其肯定道:“自是真的,這些都是奴婢聽丁香閑聊說起來的?!?/br> “主子也知道,丁香已經(jīng)在啟祥宮許多年了,這啟祥宮又曾經(jīng)是婉妃住過的地方,她說的事情,肯定假不了?!?/br> “奴婢還聽她說,婉妃以前沒得寵前,可是被后院的那個袁答應欺負的死死的呢,后來還不是說翻身就翻身了?!?/br> 聽到此話,王答應臉上止不住的高興:“真要如此的話,她婉妃能夠做到的事情,我也一定能做不到,不就是三年嗎,我能等得起。” “你說的對,我還年輕,還能等,但她婉妃就不一定了?!?/br> 這些總算讓王答應重拾信心。 說到此處,她又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我是能等,就是不知貴妃娘娘能不能等,愿不愿意等?!?/br> “你也看見了,最近幾日,皇上遲遲沒有召我侍寢,貴妃娘娘就已經(jīng)沒了耐心,待我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br> 說著,王答應的心情又有些低落下來。 一直以來,她都明白一個道理,沒有利用價值的棋子,是不會被重視的。 就比如她現(xiàn)在能憑著答應位份,自己一人獨占西配殿,那是因為貴妃覺得她還有用。 可她一旦沒用,便會成為一顆隨時被丟棄的棄子。 這結(jié)果,可不是她當初費盡心機進宮來的初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