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康熙家的小寵妃 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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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她懷疑他這樣說,只是為了多叫她一聲貓兒。 溶月也學著他的樣子,抬起自己白皙修長的柔荑,開始用指腹一下一下,輕輕地撫著他的眉眼,笑得異常狡黠道:“皇上總是管嬪妾貓兒貓兒的叫著,嬪妾覺得很不公平,要不,嬪妾也給皇上起個名字怎么樣。 怕他不同意,她趕緊保證道:“皇上放心,嬪妾也只會在、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叫這個名字,皇上覺得如何?” 康熙怔住。 還是別了吧。 他怎么都覺得,她現(xiàn)在很不懷好意呢,再說了,她能起出像貓兒一樣好聽的名字嗎,一想到她認字寫字的水平,康熙對此表示懷疑。 不過,為了表示兩人之間的公平,他還是很大方的道:“你先說兩個名字聽聽,要是不好聽,朕可不應?!?/br> 溶月一聽有戲,忙裝模做樣的沉思片刻,眨著眼睛道:“狗兒怎么樣,貓狗一對,最是般配了?!?/br> 此言一出,康熙頓時臉黑了。 他就知道,她不會給他起什么好名字,只是想報剛剛的一箭之仇。 還狗兒,狗兒不是百姓家為了好養(yǎng)活孩子,起的賤命嗎。 “貓兒,你是不是故意的?”他故意冷著臉道。 溶月仿佛沒看到他難看的臉色,笑著說道:“原來皇上不喜歡這個名字啊,那嬪妾再重新起一個,兔兒,兔兒怎么樣,小白兔最可愛了?!?/br> 康熙看著她一臉興奮的小模樣,感覺更糟心了,兔兒這個名字,只會讓他想到了中秋節(jié)的兔兒爺。 他挑了挑眉頭,在溶月以為,他會因為這兩個名字要發(fā)火的時候,只見他展顏一笑:“貓兒為什么總是這么調(diào)皮呢?!?/br> 說著話,還故意用大拇指的指腹,細細撫著她水潤飽滿的唇瓣,輕啟朱唇道:“你說,朕該怎么懲罰朕的小貓兒呢。” 溶月心頭微跳,臉上趕緊掛上了諂媚的笑容:“那個,那個,嬪妾剛剛是跟皇上開玩笑的,皇上可千萬別當真,別當真?!?/br> 她這會兒心里都要哭了,她是怎么從剛剛威風凜凜的模樣,變成現(xiàn)在這樣低聲下氣的呢。 皇上了不起啊,皇上就可以威脅人嗎。 說實話,康熙就喜歡她每次犯了錯時,那諂媚狗腿的小模樣,每次都讓他心情大好,忍不住想笑,但他還必須要忍著不能笑出來,要不然眼前的小貓兒,尾巴還不知要翹成什么樣呢。 “朕已經(jīng)當真了,怎么辦?” 溶月真的很想說,既然當真了,那就叫這兩個名字吧,可嚅了嚅嘴唇,她也沒敢說出這句話來。 “嬪妾開玩笑的,皇上怎么能當真呢,皇上放心,嬪妾一定絞盡腦汁,給皇上起一個大氣上檔次的,聽著還高貴的名字?!?/br> “噗嗤”一聲,康熙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 大氣上檔次,是個什么鬼呀,她就不能不這么逗嗎,想他剛剛?cè)痰亩嘈量喟?,沒想到最后還是在她搞笑的言語下,破功了。 還有,她怎么還沒放下給他想名字的念頭呢,這是欠收拾啊。 溶月:……,有這么好笑嗎。 兩人在貓窩里耳鬢廝磨了一下午,康熙在天黑前才離開,溶月呢,絞盡腦汁,到最后,也沒起出一個讓康熙滿意的名字。 不過,她握著小拳頭,給自己打氣道,她是不會放棄的,誰讓他開口閉口的管她叫貓兒呢,她一定要給康熙起一個名字,一個專屬的名字,這樣她心里才能平衡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康熙:貓兒這個名字,甚合朕心。 溶月:我覺得狗兒和兔兒這兩個名字,也甚合皇上。 康熙臉黑:朕不同意。 溶月:我在心里叫。 康熙:為什么總有人喜歡捋虎須,這么的欠收拾呢。 第67章 啟祥宮正殿。 安嬪在殿內(nèi),頗有幾分焦躁地走來走去,并頻頻抬頭看向殿門口,像是在等待什么人出現(xiàn)一般。 走動了好一會,她又坐到了旁邊的軟塌上,想讓自己安靜下來,只是效果不是很好。隨著外面天色漸漸暗下來,她臉上的表情越發(fā)焦急起來,那架勢,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出殿外,見到自己想見之人。 說起來,她處于這種焦躁亢奮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很久了,隨著等待的時間越來越久,想見的人遲遲沒有出現(xiàn),她的心情也開始慢慢沉了下來。 由原本的欣喜期盼,變成現(xiàn)如今的緊蹙眉頭,一臉焦躁,跟下午聽到宮人稟報說康熙來了啟祥宮時的驚喜萬分,直接變成了現(xiàn)在這種望而不得的焦躁狀態(tài)。 其實,剛開始聽到康熙前去到各宮的消息時,安嬪心里根本就沒有奢望康熙會來啟祥宮看她,畢竟四嬪已經(jīng)失寵日久,上面還有好幾個得寵的妃位壓著,想讓康熙想起她們來,實在太難。 所以,她也就歇了這個心思,但仍然讓宮人給她精心梳妝打扮了一番,坐在啟祥宮等待著。 當聽到宮人稟報說康熙來了啟祥宮,去了徐常在的西配殿時,她的心情,有驚喜,有羨慕,原來沒有絲毫期盼的心情,因為康熙來了啟祥宮,竟然開始慢慢升起一種期待和奢望來。 她覺得康熙看完徐常在,說不定會來正殿坐一坐,看一眼她。 畢竟康熙人都已經(jīng)來了啟祥宮,也不差那一盞茶的功夫,對不對,她這樣安慰自己。 只是等來等去,她等得心都焦了,沒等到康熙的身影不說,康熙連從西配殿出來的影兒都沒見到。 她耐不住性子,想親自過去西配殿看一看,還是身邊的新蘭勸住了她,而她呢,也想到上一次去西配殿被拒之門外的情景,這才繼續(xù)耐心地等在殿內(nèi),則讓新蘭前去打聽一下西配殿那邊的情況。 千呼萬盼,新蘭的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了殿門口,安嬪神情激動,連忙從軟塌上站起來,迎上了新蘭,口中同時激動道:“怎么樣,萬歲爺人呢?” 新蘭對著她輕輕搖了搖頭,這才開口道:“萬歲爺從西配殿出來之后,就帶著人匆匆回去了。” 安嬪原本激動的心情,立馬被潑了一盆冷水,心里哇涼哇涼的,臉上的表情,也一下子難看起來。 她忍不住恨聲道:“徐氏真夠可以的,自己霸占了萬歲爺整整一下午,也不知道勸著萬歲爺?shù)街魑荒锬镞@里坐一坐,性子真是夠獨的!” 此言一出,新蘭目瞪口呆,她沒想到萬歲爺不來正殿,自家主子會錯怪到徐常在頭上去,這理由,也太牽強了點吧。 不是她說,這宮里的妃嬪有一個算一個,不管裝的有多賢惠大方,也不會舍得推萬歲爺去其他妃嬪那里去吧。 反正新蘭怎么想,也想不到康熙不來正殿,安嬪怎么會生出這種徐常在應該幫她念頭的,簡直太為難人了。 連讓她勸,都不知道該如何勸起。 安嬪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又坐回了軟塌上,新蘭也不知該如何勸說,連忙上前,拿起炕幾上的茶壺茶碗,給安嬪倒了杯茶水,放到了她的跟前。 安嬪順手端起茶碗,狠狠灌了好幾口茶水,使勁平復著心里的那份郁悶之氣。 原本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現(xiàn)在一朝落空,心里能好受得了的才怪呢。 可她又不能怨懟康熙,怨自己癡心妄想,只能將錯處一股腦的都推到溶月這個小常在身上了,誰讓她位份低,還不為她這個主位娘娘著想呢。 溶月但凡為她這個主位著想一下,勸著康熙過來正殿站一站,她心里都不會有這么大的怨氣。 怪不得她一直都不喜歡這個人呢,就這吃獨食的性子,就讓人喜歡不起來她。 * 第二天是六月初一,溶月比往日早起了半個多時辰,在念雪之桃的服侍下,開始洗漱梳妝。 今天是康熙出巡塞外出發(fā)的日子,給安嬪請完安之后,安嬪還要帶著她們前去給康熙送駕,到時候滿后宮的妃嬪都要前去,在妝容衣著上,自然馬虎不得。 這不,今天的梳妝打扮,有別于以往去正殿請安時的漫不經(jīng)心和糊弄,她拿出了康熙之前賞賜她的一套點翠頭面,打算戴著出門。 說起這套點翠頭面,自從康熙賞賜下來之后,她還真一次都沒舍得帶出去過,一是怕太扎眼,二呢,她長得本來就清麗脫俗,明眸皓齒,每日請安,見的也都是啟祥宮的這幾個妃嬪,戴與不戴,好像區(qū)別都不大。 但這次不一樣,康熙即將遠行塞外,一去還要兩三個月,昨日下午他來看她的時候,她也是剛剛睡醒,一副不修邊幅的模樣,實在太有礙她完美的形象了。 所以,今日康熙走的時候,她一定要打扮的美美的,讓他能看到自己,眼前一亮不說,還要讓他把她最美的樣子刻畫在心里,這一去之后,都能時常想起她的模樣來。 一早上的功夫忙活下來,成果自是顯而易見,鏡中美人唇色朱櫻一點,淡掃峨眉,仙姿絕色,耀如春華,再配上那雙眸含秋水般的桃花眼,更是千嬌百媚,顧盼生輝。 連旁邊給她梳妝打扮的念雪,都忍不住道:“主子就應該每天都打扮的如此精致漂亮,才能對得起老天爺給您這幅好容貌?!?/br> 溶月莞爾一笑:“每天,每天打扮給誰看呀,給安嬪看,還是給啟祥宮的那些妃嬪看呀,不是我說,我真要如此做了,這些人在心里還不知怎么詛咒我呢。” 原本她現(xiàn)在就是啟祥宮里最得寵之人,要是再天天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的前去,那不是妥妥的炫耀外加招安嬪的眼嗎,還是低調(diào)點的好。 其實,最重要的一點是,她這個人太懶,想要維持這種驚人的美貌,是要付出大量的時間和功夫,就比如現(xiàn)在,她要早起半個時辰起來梳妝,這對她愛睡懶覺的性子來說,簡直就跟要了她的小命沒什么兩樣。 所以,她覺得每日畫個淡妝,挺好的。 梳妝打扮完畢,主仆二人從西配殿出來,直接從抄手游廊拐去了正殿,與以往不同的是,每日最后一個出場的安嬪,今日已經(jīng)早早坐在正殿的寶座上,等著啟祥宮的幾位妃嬪了。 溶月算是到的最遲的那一個,這不,她一進殿,就把安嬪和幾個妃嬪的全部目光吸引了過去,成了場中的焦點。 一是溶月今日的梳妝打扮太精致耀眼,頭上那一整套的點翠頭面,差點沒晃花了她們的眼。 以前溶月可真從來沒這么戴過,最多時候,也就戴支點翠簪子、朱釵或者流蘇,每次打扮的都是既清雅又簡單,也能艷壓群芳,她們這些人都已經(jīng)快熟悉她這種妝容了。 現(xiàn)在呢,她竟突然畫風一轉(zhuǎn),換了另一種精致華麗的妝容,當真讓她們有點不適應。 二呢,這在場的眾人,誰不知道昨日下午,康熙呆在溶月的西配殿,到天快黑時才離去,簡直比后宮所有妃嬪加起來的時間,還要久一些呢。 這讓她們?nèi)绾尾缓闷妫降啄膩磉@么大的魅力,留下康熙這么久的。 說實話,她們和溶月相處也有三年多的時間了,自從她突然被康熙召幸之后,那人直接就像換了一個模樣,不僅變得越來越貌美了,連沉默寡言的嘴皮子,都變得比以前利落了許多。 雖然看著還一如既往的安靜,但所有人都不敢再忽視她,小看她,欺負她,沒見以前囂張跋扈的袁常在,在她手底下都沒討得了好,性子都收斂了不少嗎,可見溶月的變化之大。 對于這個結(jié)果,除了年輕的袁常在和常答應還有幾分接受不了,對自己還帶著期望之外,像伊常在王庶妃這種的,早就已經(jīng)接受了事實。 現(xiàn)在見溶月盛裝到來,她們也能接受良好,除了羨慕還是羨慕。 溶月來之前,就已經(jīng)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倒是適應良好,盈盈蹲下身給安嬪行禮。 安嬪這會兒真是氣不順,昨晚就因為康熙沒來正殿的事情,郁悶的一晚上沒睡好,現(xiàn)在一早又見到惹得自己氣不順的罪魁禍首,打扮的如此千嬌百媚,光艷逼人,那心里能舒服的了才怪呢。 看著蹲在那里給她行禮的溶月,安嬪郁悶的同時,心里又隱隱升起一股快意,一個小小的常在,得寵又如何,每日還不是要過來給她請安,給她行禮,跪在她的面前嗎。 安嬪并沒有立刻開口叫溶月起身,而是端起身邊高幾上的茶盞,慢條斯理喝了一口茶水,然后又慢慢放下茶盞。 當真將主位娘娘的做派做足了再說。 在場的眾妃嬪,一看安嬪的舉動,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安嬪這是要給徐常在一點顏色看看嗎,頓時眼神流轉(zhuǎn),幸災樂禍的看起了戲。 新蘭卻有幾分替安嬪著急,覺得自家主子這是又何必呢,沒得讓人看了笑話。 溶月深蹲著身子,見往日早該叫起的安嬪,現(xiàn)在卻遲遲沒有開口,立馬就明白了安嬪的用意,安嬪這是又看她不順眼,想要給她點顏色看看呀。 不過,有過應對經(jīng)驗的她,為了讓自己蹲的更穩(wěn)當一些,趕緊不動聲色的挪了挪腳,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多蹲一會,而不顯得腳累腿累了。 她的這個小動作,自然瞞不過坐在她兩側(cè)的幾位妃嬪,她們眼睛跟著抽了抽,覺得徐常在真是大膽,這時候也敢在安嬪眼皮子做這種小動作,也不怕惹得安嬪更加生氣。 不過想了想,覺得徐常在有寵,有底氣,安嬪好像也不敢把她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