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馭犬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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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裴夫人找的是你的尸體,你怎么還能活著呢?” 說罷,白婆立刻欺身上前要來掐柳辭的脖子。 柳詞險險躲開,驚嘆這個老怪物竟然不是啞巴!她一邊后退,一邊大聲喝止白婆,“你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什么還要殺我?為什么也一直不稟告楊濤麓?” 凄清月光下,白婆干枯黢黑的面皮上擠出一絲獰笑,反問柳辭說道:“你怎么知道楊濤麓不知道?” 楊濤麓竟然知道??那他為什么放任柳家和謝家都珍愛的人陷入如斯境地?他不要命了?? “你到底是誰?” 柳辭抓狂,自己絕對是掉進了虎xue,狂奔期間只想像家里姨娘一樣罵臟話,但是腦袋空白了半天,只沖背后緊追不舍的王婆唾了句:“你個老妖怪!” 話一出口她心中那個懊惱??! 這句話真是半點殺傷力都沒有…… 白婆在后面不答,反而氣息極穩(wěn)地說道:“柳辭,你上路后千萬別怪我要殺你,要怪只能怪我女兒和兒子都討厭你,只能怪你擋了他們的路?!?/br> 柳辭心中一驚,“女兒?” 她反身一躲,貼在了墻面上,“謝姝??” 白婆撲空,但聽到了名字后,終于第一次露出和藹微笑,“誒,謝姝?!?/br> 兩人換了個方向狂奔,柳辭又問:“那你兒子是誰??” 白婆有些膩煩追逐游戲了,不耐煩地沖柳辭說道:“傅大人傅珍,你認(rèn)不認(rèn)識?” ! 怪不得楊濤麓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傅珍可比謝柳兩家勢力加起來都要厲害。 一切都合理起來……楊濤麓不帶自己醫(yī)治其夫人,也只在宴席上給她引薦不入流的貨色。 一陣烏鴉從頭上飛過,柳辭覺得自己像是被生生喂了把屎,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再聯(lián)想起傅珍和謝姝的關(guān)系,她十分無語地吞了吞口水,又準(zhǔn)備趁白婆不備換個方向跑。 哪只這次白婆的反應(yīng)十分迅速,她疾風(fēng)一般出拳,精準(zhǔn)地打在了柳辭肚子上,給柳辭錘出一口老血。 “我告訴過你了,你一定要死。我女兒是要做皇后的人!你算什么東西,她弟弟竟然要為了你殺她?” 柳辭絲毫不理會她的瘋癲,反而趁她勒住自己脖子的時刻,摸出別在腰帶后的短匕,毫不留情地扎在了白婆右臂,一瞬間老嫗的慘叫便響徹苑里苑外。 脖子上的手松掉了,柳辭因此得到喘息的空檔。 “黑樹!殺掉她!” 指令一出,一支短箭“咻”得從拐角的陰暗之地射來,利落穿透了呻吟不止的白婆的眼睛,她這次沒來得及痛呼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另一只完好的眼睛死不瞑目,像是在震驚柳辭竟然有外援。 擦掉嘴角的血,柳辭虛弱地跪在了地上,爾后直至連額頭也一齊貼在了冰冷的地面。 太痛了,痛得她全身發(fā)冷。 躲在遠(yuǎn)處的黑樹走到她跟前,垂頭喪氣地說道:“主子,我來晚了?!?/br> * 黑樹一直跟著她和荷笠,他也是那天來給千紅窟送裴鶴之死訊的人。自送來死訊的那一刻起,黑樹便成了柳辭的人,據(jù)他所說其為裴鶴之的遺愿。 柳辭從不愿接受故人在側(cè)到今日被救一命,心中波瀾起伏可謂跌宕。 如今,痛得直不起身的柳辭說話聲細(xì)弱蚊蟲,需要黑樹貼地去聽。 “割下白婆的頭,找到她身上一切特征,割下來,分別寄送給傅珍和謝姝?!?/br> 黑樹有點下不去手,但是看著柳辭倒地不起的痛苦模樣,他到底是將這個活計吩咐給了另外幾名影衛(wèi),而黑樹自己則先將柳辭馱回了她住的客房。 荷笠也在,他和柳辭睡的地方只在中間象征性地隔了屏障。此刻荷笠見到虛弱的柳辭,什么禮節(jié)也顧不得了,對黑樹說聲抱歉便推倒書本堆砌成的屏障,眼巴巴地要看創(chuàng)口。 柳辭對于外界事情一概不知,她渾身發(fā)起冷汗,已經(jīng)疼昏過去。 * 再次醒來時,身邊圍了好幾個人。 黑樹、荷笠、楊濤麓,還有幾個影衛(wèi)都在。 跪在地上發(fā)抖的楊濤麓臉腫得像豬頭,身上只著中衣,一改當(dāng)日趾高氣昂,反而老老實實跪在柳辭榻前等候她來審問。 柳辭看著不住發(fā)抖的楊知府楊大人,干裂的嘴唇都笑出血了。 “我真心真意忍你做義父,楊大人,你為什么要自找苦吃?” 楊濤麓都得像篩糠,面對虛弱有禮的柳辭,他好像看到了救兵。 “我的好女兒…啊不,我的好兒子,父親父親只是一時糊涂…對,一時糊涂一時糊涂,我是受了白婆的蠱惑才會這么做的……求求你求求你讓他們放了我妻子和兒子吧!” 楊濤麓跪著挪到柳辭跟前兒,雙手合十放在腦門上,就差給柳辭磕頭了。 柳辭卻滿臉詫異地問黑樹:“你們還綁了楊大人的妻????” 黑樹點頭。 楊濤麓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他立馬用上了控訴性語氣,“對對…對…,好干兒,他們還綁了我的妻小,我就說你肯定不知道!” 沒想到柳辭卻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沖黑樹說道:“裴鶴之把你教得不錯。原本以為需要我特意囑咐你們才會做?!?/br> 楊濤麓徹底沒動靜了,臉色煞白,看柳辭的眼神仿若看到惡鬼。 柳辭則艱難地把頭轉(zhuǎn)到他那兒,輕聲慢語地說道:“楊大人,難為你留我這么多天,為的就是打探我身邊有沒有別人嗎?” 楊濤麓臉色癡呆,半句話也說不出。黑樹想上前逼他開口,柳辭卻使個眼神示意其退下。 “從我遇到白婆起,你就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想要殺了我去向傅珍邀功對嗎?” “現(xiàn)在傅珍知不知道我在你這兒?” 楊濤麓點點頭,又搖搖頭,叁魂已去了一半。 “那就是知道了?!?/br> 柳辭慈悲為懷地閉上眼。 “黑樹,楊大人突發(fā)惡疾而亡,你知道該怎么安排嗎?” 黑樹點頭。 而安靜下來的楊濤麓身下傳來一股尿sao味兒。 柳辭聞到了,卻沒理會,只繼續(xù)說道:“他的家人怎么處置知道嗎?” 黑樹也點頭。 楊濤麓聽到家人這幾個字才猛然驚醒,他欲嚎啕大哭,立馬被另一個影衛(wèi)干凈利落地堵上了嘴。 在黑樹走出去之前,他極為默契地轉(zhuǎn)頭與柳辭對上了眼神,柳辭輕輕搖頭,無聲說道:“放了他的家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