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打裴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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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萊聽到這個答案后輕笑一聲,緊緊地捏住了柳辭的下巴,逼迫柳辭抬頭看他。 “是什么時候的事?咱們成婚之前?還是成婚之后?” 柳辭是正經(jīng)世家貴女,她從沒受過這樣對待,哪怕上輩子的謝萊也沒這樣過。她不禁用力掙開禁錮,卻發(fā)現(xiàn)根本動彈不得。 氣急之后便挑釁一般開口道:“就許你喜歡謝姝?就許你拿娶我這件事來掩蓋你的齷齪?不許我喜歡別人?成婚前和成婚后喜歡上誰有區(qū)別嗎?” 謝萊眉眼冷淡下來。 他人如其名,“萊”一字意為“叢生野草”,也意指“仙山”,這人的皮相確實帶一股野氣和仙氣,冷淡冷酷雜糅其中,仿佛多看世人一眼都嫌污穢。 此時的謝萊卻染上人氣,他眼中夾雜著莫名的情緒,“裴鶴之有那么好嗎?阿姐喜歡他,你也喜歡他?明明一直陪在你們身邊的是我不是嗎?” 說完,語氣又變得可憐起來,“阿辭,你不是一直最愛我了嗎?為什么你也會變心呢?” 他捏著柳辭下巴的手越來越用力,直把她的眼淚都逼了出來才松手。柳辭悶聲低頭尋找腰中的小銅鏡,謝萊卻探下身子,吻了吻柳辭的眼睫。 柳辭忍不住流下了更多的淚水。 她恨謝萊,但是也愛謝萊。前世是他一直護著自己,替自己頂下許多壞事,又在年齡到的時候立馬央著謝父提親。 除去他用自己換謝姝這件事,謝萊一直在她的人生中扮演舉足輕重的角色。怎么可能重活一世就立馬對他抱有鐵石心腸。 但是柳辭還是別開了臉,她拒絕沉淪在謝萊廉價的偽裝中。 這輩子,她不僅要徹底擺脫謝萊,還要靠自己活下去。男人的心,男人的恩情,男人的愛,這些東西拿到今日來看都宛如霧里看花,水中撈月。 窗外云雨初霽,柳辭披上外衫匆匆走出了天香樓,只余下謝萊神色晦暗地盯著她遠去的背影。 * 甩開仆人的柳辭走到小巷拐角,果不其然看到了躺倒在地上的裴鶴之。他顯然昏了過去,臉上青青紫紫看起來好不可憐。 柳辭滿意地點點頭,看來自己雇的那幫人還不錯,昨天籌謀的綁架計劃順利進行! 裴鶴之是北靖王嫡子,以后注定要世襲親王爵位,但奈何皇帝十分疏遠北靖王一支,所以即使裴鶴之在京城世家子弟中極其出挑,也有許多人不將他放在眼里。 外加此人天性墮落,最喜徘徊花街柳巷,所以就算王府中的下人有時也敢輕慢與他。 這就剛好給了柳辭的人揍他的空子。 輕移蓮步走到狼狽的男人跟前,用腳尖踢了踢他,發(fā)現(xiàn)確實沒醒,遂安心示意角落里守著的男人們搭把手,將裴鶴之抬到自己未出閣時置辦的宅子中去。 * 待裴鶴之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身上不知為何散發(fā)著莫名燥熱,想要抬手起身,卻發(fā)現(xiàn)渾身無力,且手腕腳腕都被絲綢縛著。 映入眼簾的是精巧的閨房布置,散下的金紅軟幔后有一道影影綽綽的人影。明顯是個女人,應(yīng)該還是個美人。她一下一下把玩著圍棋子,像是很有些不耐煩。 裴鶴之咳了一聲,女人敲棋子的手指頓住了。 下一秒,裴鶴之看到一邊脫衣服一邊掀起軟幔的柳辭。 她的烏發(fā)早就散了,水綠色的外衫比她蔥白的玉指捻開,露出雪白的一片酥胸。 裴鶴之不由得紅了耳尖,他渾身的燥熱更甚,話一出口方覺自己聲音嘶啞:“你給我下藥了?” 柳辭不理會他,只是面色冰冷地看向他凸起的腰胯,很滿意似的在裴鶴之面前褪下了裙子,面色潮紅,讓人分不清她是發(fā)情還是害羞。 裴鶴之還欲說話,柳辭便跨坐在了他身上,扒下了他的褲子。 粉色的性器跳出來,滲出幾滴白色的濃稠。下一秒就有水潤的東西含住了他的性器。 柳辭此時才第一次發(fā)出聲音,像羽毛一樣輕飄飄的呻吟。她看著眼前被綁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裴鶴之,一狠心,將整根搗了進去。 兩人同時發(fā)出一聲嘆息,柳辭是痛的,裴鶴之是爽的。 柳辭怕自己反悔,提前令貼身丫鬟鎖了門,并給自己灌進去了兩杯藥量。于是此時的她只疼了一瞬,剩下的全是歡愉與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