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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38節(jié)

    第66章 、山雨欲來

    城外十里是一座小破廟, 本就破敗不堪的地方在雨水的沖刷下顯得更加搖搖欲墜。

    唐云舒看到這地方,心中就不由的捏緊,康兒從出生便沒有待過這樣的地方, 里面能遮風(fēng)嗎?會不會淋到雨了?他還那么小,若是淋了雨會不會生???

    她心中劃過千萬擔(dān)心, 馬還沒停穩(wěn)她便跳了下去,扔了韁繩就沖進(jìn)了破廟,江允恒緊隨其后。

    好在破廟里面沒有她想的那么不堪, 至少房梁還是完整的, 沒有雨落進(jìn)來,她一進(jìn)來便看到清苡抱著康兒坐在破廟中間,清苡用自己單薄的衣服裹著康兒,明明自己害怕的瑟瑟發(fā)抖, 卻一直在不停地安慰康兒,康兒小小的一團(tuán)縮在她的懷里,看著好不可憐。

    清苡見到她,哭著大喊小姐。

    “康兒!”她大喊一聲要沖過去,旁邊突然冒出來兩個人揮劍擋在了她前面,她顧不得想往里面沖,被身后趕來的江允恒抓了回去。

    “小心!”

    江允恒將她箍在懷里,同兩個綁匪對峙。

    大白天的兩人卻戴著面具, 看樣子是熟人怕被他認(rèn)出來。

    “你們是何人?為什么要綁架我兒子!”

    既然不想他認(rèn)出來, 自然也不會告訴他他們的身份, 其中一個綁匪冷笑道:“看樣子靖國公世子但是對這個前夫人余情未了啊, 當(dāng)初和離她狠心帶走了你兒子, 沒想到你還愿意來幫她救人??!”

    “廢話少說!那是我的兒子, 既然你們找上了我, 不是早就猜到我會來?”

    那綁匪被拆穿了心思,大笑兩聲:“確實(shí)早就猜到了,不過既然你來了,那就要麻煩世子在這待一會了?!?/br>
    說完后,這綁匪往后兩步,把刀尖指向了清苡懷里的康兒,對著江允恒命令到:“現(xiàn)在,讓你的人都離開!你,把武器扔過來,然后別動!”

    江允恒看出來了,自己預(yù)料的果然沒錯,這些人是沖著他來的,但他們不是要他的命,只說讓他待會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讓人離開,也可以聽你們的,但是你要放了康兒,讓女眷先離開,既然你的目標(biāo)是我,你留著她們也沒有用!”他試圖和這些綁匪講條件,只要他們讓唐云舒和康兒離開,區(qū)區(qū)兩個綁匪,他隨便都能解決。

    可能他想到的,綁匪也不完全是傻子,完全不聽他的話,厲聲到:“少說廢話,我讓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再多說一句,我馬上就讓你兒子死在你面前!”

    “不要!”唐云舒眼看著那刀尖離康兒只有分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著康兒哭的撕心裂肺,只恨不得能夠代他受罪。

    江允恒也知道這不可行,無奈,此刻康兒的性命最重要,他只能聽綁匪的話,讓手下人散開,然后將手中的兵器扔了出去,那綁匪撿了他的劍,然后給另一個綁匪使了眼色,那綁匪立馬上前,用早就準(zhǔn)備好的繩子把他牢牢的綁了起來,隨后將沒有危險的他還有哭的快要斷氣的唐云舒一起押到了屋中間,和清苡康兒坐到了一起。

    唐云舒不管是在何處,她此刻眼中只有康兒,撲過去立馬把康兒抱過去攬在懷里,康兒也緊緊的抱著母親,母子兩緊緊的依靠在一起。

    “康兒別怕,母親在,別怕!”

    她不停的安慰著康兒顫抖的身體,可惜無濟(jì)于事,康兒一直掉眼淚,可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顯然是受了極大的驚嚇。

    江允恒雖然被綁著,但還是盡力把母子兩擋在身后。

    那綁匪見控制住了江允恒,也沒有剛剛那么咄咄逼人了,還有心情調(diào)侃:“江世子,其實(shí)你今日完全可以不來,這兩人都同你沒什么關(guān)系了,你也娶了公主,完全可以不聽咱們的??!反正這個女人當(dāng)初拋棄了你,她死了不正好?”

    他這話一出,江允恒更加確認(rèn)這是他認(rèn)識的人,當(dāng)初他們和離,是唐云舒提出來的這事鮮少有人知道,左不過那幾個人罷了,所以究竟是誰?

    “雖然已經(jīng)和離,可一日夫妻百日恩,況且這怎么也是我的長子,怎么可能不管!”他試探著和這兩人對話,希望能從中套出究竟幕后主使是誰。

    聽到他的話,那綁匪不屑的冷嗤了一聲:“什么長子,公主生的才是國公府的長子,公主身份高貴,世子娶了公主應(yīng)當(dāng)感恩戴德,怎么還整日想著外面的女人孩子?!?/br>
    他話里話外都是在替永城說話的意思,如此偏向,不得不讓江允恒有了猜想。

    “公主……是身份尊貴,可都護(hù)大人的女兒更是國色天香,況且”

    那綁匪似沒有想到她的話,愣了片刻后哈哈大笑,語氣中似有鄙夷:“沒想到你竟然還看上了嫣然小姐啊!哈哈哈,真是有眼光!”

    話說到這,江允恒原本糾結(jié)怯懦的臉色突變,眼神冰冷的望著那還在笑的綁匪,那綁匪感受到了一陣寒意,笑僵在了臉上,他緩緩看向江允恒,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他:“你套我話?”

    “嫣然小姐?你對劉將軍的女兒倒是出乎意料的尊重?。 苯屎憷湫?“劉霈在陛下為王爺時,曾在他身邊做都護(hù),也因此才認(rèn)識了劉貴妃,劉霈視此為他榮耀的開端,因此他身邊親近的人都習(xí)慣喚他都護(hù),而不是將軍,我倒是不知道,劉將軍費(fèi)盡心思讓心腹綁架我究竟意欲何為?”

    沒想到江允恒這么容易就拆穿了他們的身份,兩綁匪對視了一眼,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上面交代的事情也完成了,索性把面罩一揭,江允恒看了一眼,中間果然一個是熟人,他和劉霈同在兵部做事,剛剛說話那個他在劉霈身邊見過幾次,應(yīng)當(dāng)是劉霈的貼身侍衛(wèi)。

    “既然被世子發(fā)現(xiàn)了,那我等便也就不偽裝了,我等確實(shí)是都護(hù)派來的,但是世子放心,我們只是要你在此處待一會,不會傷害你。”

    “困住我?劉將軍究竟想做什么?”江允恒此刻確實(shí)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因為他有了更不好的猜想。

    劉霈為何突然找人困住他,又為何偏偏是他,他除了是永城的夫婿,便是同他一樣在兵部任事,不同的是劉霈手中沒有兵權(quán),而他不同,他手中有陛下的令牌,必要時候可以號令禁衛(wèi)軍。

    再聯(lián)想到近來朝中的事情,很難不讓他往壞處想:“所以劉家——是要造反嗎?”

    造反兩個字一出,破廟里鴉雀無聲,又一道驚雷在空中炸響。

    唐云舒同清苡面面相覷,清苡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張,顯然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大秘密,人都嚇傻了。

    那兩人不說話,過了會才聽得有些心虛的聲音:“說造反也太過了,我們只是順應(yīng)天命而已,陛下昏迷,四皇子天命所歸,理應(yīng)繼承皇位?!?/br>
    “胡說八道!”一旁聽著的云舒忍不住反駁:“陛下只是昏迷,還未駕崩,四皇子既非長子,也非嫡出,更不是昭告天下的太子,就算不論身份,四皇子如今不足十歲,立嫡立賢,無論如何也輪不到四皇子天命所歸!劉貴妃和劉家圖謀不軌,犯上作亂,這不是造反是什么!”

    被唐云舒輕易戳破他們的借口,兩人惱羞成怒,其中一個指著她惡狠狠的威脅到:“你閉嘴!你一個婦道人家知道什么,我告訴你,我接到的命令只是不殺世子,你們剩下的,一個也活不了!等你們聽到四皇子登基的消息,我馬上就送你們?nèi)サ叵拢 ?/br>
    唐云舒還待說什么,江允恒不著痕跡的對她搖了搖頭,如今他們無法反抗,此刻惹惱這兩人,實(shí)在不是什么好事情。

    破廟里安靜了下來,那兩人以為他們屈服了,冷哼一聲便不再說話,一邊守著他們一邊焦急的等著城里的消息。

    同一時間的京都城中。

    相府的大門外同時出現(xiàn)了好幾個大臣,大家都神色匆匆,互相見面都是一臉的不可置信,然后再是都痛心疾首的拍了拍大腿,緊接著一同敲響了相府的大門。

    片刻后唐相皺著眉頭出來,看著諸位同僚,疑惑的詢問怎么了。

    帶頭的大人滿臉焦急:“相爺!不好了,今早宮中來人說皇后有事召府上女眷進(jìn)宮,可下官夫人和兩個女兒進(jìn)宮至今未歸,一問之下才知,今日不僅是下官,朝中近半數(shù)同僚的家眷都被以同樣的理由請進(jìn)了宮,至今未歸??!拖人去宮中問,卻至今也杳無音訊,相爺!這宮中究竟出了何事啊!”

    唐相聽完,眉頭緊鎖:“宮中來人說是皇后請她們?nèi)雽m的?”

    所有人都忙不迭的點(diǎn)頭附和。

    唐相聞言閉了閉眼,只覺得疲憊不堪:“本相現(xiàn)在就入宮,各位大人稍安勿躁,切勿私自行動!”

    皇后被劉貴妃控制,他當(dāng)時為了不引起朝野動蕩,所以刻意將這個消息瞞了下來,沒想到如今竟然被劉貴妃鉆了空子。

    唐相看了看外面的大雨,一聲聲的驚雷此起彼伏,似要把天捅個窟窿。

    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該來的總會來。

    第67章 、造反

    唐相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皇宮, 這種順暢非但沒讓他輕松,反而更加凝重。

    甘露殿,一切都像是早就準(zhǔn)備好了在等著他一樣。

    他終于見到了一月未見的陛下, 陛下面色紅潤,看著像是睡著了, 卻始終閉著眼,不曾醒來。

    不僅陛下,“病了”的皇后也在一邊坐著, 雙手被縛在身后的椅子上, 身旁還站著一個侍衛(wèi),拿著刀蓄勢待發(fā)。

    這里是甘露殿,不論文臣還是武將,一律不得帶兵器進(jìn)來, 可他不僅堂而皇之的帶了,刀還已然出鞘,直指中宮皇后,不僅是他,整個甘露殿被幾十個侍衛(wèi)包圍,天子寢宮,竟成了侍衛(wèi)的練武場。

    他冷冷的看著站在陛下床邊的劉貴妃,淡定的問到:“貴妃此舉何意?”

    貴妃收回落在陛下臉上的目光, 回望著他, 冷笑一聲:“丞相是聰明人, 就不必拐彎抹角了, 實(shí)不相瞞, 昨日太醫(yī)診治, 說陛下病的厲害, 很可能這輩子也醒不過來了,本宮傷心之際,憂心朝政,陛下如此,斷不能再打理朝政,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本宮特意請丞相過來,商討早立新君?!?/br>
    “如此這般商討?”唐相掃視了一圈四周的侍衛(wèi),還有被扣押的皇后,一針見血:“貴妃娘娘,這不是商討,是造反?!?/br>
    “丞相此話差矣,本宮一沒有逼宮,二沒有弒君,本宮只是怕丞相不愿意配合,所以才讓侍衛(wèi)在側(cè),等選出了新君,由丞相大人親自昭告天下,大人是百官之首,又有陛下的親令,代理朝政,只要是丞相大人宣告的話,本宮想不管是朝廷上下,還是百姓,應(yīng)當(dāng)沒有人會質(zhì)疑?!?/br>
    “貴妃娘娘好打算?!碧葡嗫粗鴦①F妃,不住的冷笑,他如今代理朝政,由他宣告便是之后陛下醒了,或是被人發(fā)現(xiàn)這是篡位,那第一個該死的也是他,劉貴妃完全可以把自己摘出去,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今日甘露殿里的事,誰也不會知道。

    而他若是做了,為了不讓人發(fā)現(xiàn)今日的事,也會努力掩飾,就會更加賣力的為她賣命,確實(shí)是好打算,不費(fèi)一兵一卒,就能篡位成功,還不用擔(dān)心背罵名。

    “丞相同本宮可能有些誤會,其實(shí)本宮對丞相十分欣賞,只是因為丞相夫人同皇后的關(guān)心,丞相看不見本宮的示好,還將本宮視為眼中釘rou中刺,其實(shí)本宮和丞相本就沒什么利益沖突,咱們大可以放下以往的不快,本宮十分期待能和丞相和平共處,新君也需要丞相的輔佐?!?/br>
    “那不知道貴妃選中了哪位皇子繼位新君呢?”唐相冷冷的看著她。

    劉貴妃沉默了一瞬,輕笑了一聲道:“丞相何必明知故問呢?”

    “臣洗耳恭聽!”

    “……好吧,想必丞相也知道,大皇子母家是亂黨,生母因罪自戕,大皇子自然不宜為帝,二皇子資質(zhì)平平,三皇子從小與陛下不親,為陛下不喜,這三位都不是新君人選,而四皇子自出生就在陛下身邊,陛下最為喜愛,也曾多次言明可堪社稷大任,所以本宮以為四皇子可繼任新君,想來陛下若是醒著,也會贊成本宮的決定。”

    “大皇子母家有罪,但陛下金口玉言,罪不及大皇子,二皇子確實(shí)資質(zhì)平平,但宅心仁厚,最為良善,三皇子為陛下不喜,但陛下也曾親言眾皇子中唯有三皇子最像他,而四皇子,呵,四皇子今歲不過九歲,四書五經(jīng)都未讀全,武學(xué)之道更是還未涉及,他知道我大盛國土有多大?下轄郡縣有多少?何處最富庶?何處最貧瘠?我大盛邊關(guān)都有哪些威脅?外敵來襲時該派哪位將軍應(yīng)戰(zhàn)?這些……貴妃確定一個不足十歲的孩子都能知道嗎?”

    “丞相你”

    “臣以為,諸位皇子誰繼位臣都無話可說,唯有四皇子,萬萬不可!”

    唐相的話,擲地有聲,完全不顧四周的威脅,把劉貴妃的那點(diǎn)自信全踩在了腳下。

    貴妃原本輕松的神色,逐漸被陰沉取代,看著唐相的眼神也帶著些微殺氣:“丞相,本宮今日是有心同你交好,你若是如此回話,那恐怕就談不下去了?!?/br>
    “貴妃今日本就是異想天開!”唐相原本略帶嘲諷的臉色已經(jīng)全部陰沉了下來,他常年身居高位,號令百官只需站在那里便不怒自威,即使四周都是兵刃,一個不小心就會人頭落地,他仍然如處無人之地。

    “大盛建國幾百年,從未出現(xiàn)過讓黃口小兒登基稱帝的笑話,貴妃娘娘真是打的好主意啊,想必貴妃還計劃新帝年幼,所以要自己輔佐新君是嗎?如今邊關(guān)岌岌可危,大夏隨時可能來犯,貴妃覺得四皇子登基皇位能坐幾天?敵寇壓境的時候,貴妃是想要新帝御駕親征安撫民心,還是自己代新帝震懾三軍,安撫朝臣?”

    “不是臣看不起貴妃,貴妃那些手段勾引陛下還有些用處,若是想要獨(dú)攬朝綱,掌天下大權(quán)還是省省吧!”

    唐相的眼神此刻已經(jīng)充滿了殺氣,貴妃在他的視線逼壓下竟生生嚇退了兩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身邊的劉霈早就忍不住,一把把她拉到了身后,抽出刀氣勢洶洶,直指唐相:“你聽他在這里鬼扯什么,我就不信換個皇帝大盛就能滅亡了,況且有我們劉家在,你害怕什么!既然他不愿意輔佐新帝,那就送他下去見先帝!”說著便舉刀朝唐相而去。

    看著那鋒利的刀刃,唐相一無所懼:“劉家?劉家本也是忠臣良將之家,祖上雖不是開疆拓土的能臣猛將,但在朝中也算排的上名號,可憐劉老太爺年老昏聵,竟被你們這些不孝之孫拖累,花甲之年名聲不保。真是可嘆可悲!”

    “你找死!”劉霈暴怒,更加快速的朝唐相砍去。

    “大哥住手!玉璽在他手上!”劉貴妃大呵一聲,語氣中帶著急促和擔(dān)憂。

    劉霈原本要砍下去的手生生止住了,看著唐相胸有成竹的樣子,這才有些不敢置信的回頭:“你說什么?”

    劉貴妃臉上焦急一片,害怕兄長再沖動,連忙告訴他實(shí)情:“玉璽在他手上,太和殿那個……是假的?!?/br>
    劉霈人都傻了,他原本以為meimei已經(jīng)安排好了一切,才敢慫恿父親造反,誰知道她竟然連玉璽都沒有拿到:“你不是告訴我你都安排好了嗎?玉璽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然沒有拿到?”

    劉貴妃臉色有些難看:“我是后妃,進(jìn)不了太和殿,我原本以為沒人敢動玉璽,可今日控制了宮中,我進(jìn)去看才發(fā)現(xiàn)太和殿中根本沒有玉璽?!?/br>
    “那玉璽呢?!”劉霈急不可待。

    玉璽有多重要沒人不知道,特別是他們?nèi)缃癖揪褪敲徽圆豁槗砹⑿戮?,若是新君沒有玉璽,那誰會認(rèn)?

    劉貴妃指著唐相:“問他!”

    唐相是唯一一個在陛下昏迷后能夠進(jìn)入太和殿的人,玉璽必然只能在他手上,若不是為了玉璽,她也不會明知道他同皇后交好還特意同他求好。

    唐相見她終于揭開了假面也不裝了,笑了起來:“所以臣早就說過了,你名不正言不順,異想天開?!?/br>
    此時此刻,箭在弦上,劉家根本沒有回頭路了,見唐相如此,劉霈沖過去,到直直的比在他的脖子上,刀口靠的極近,只要他輕輕一動,便能劃破他的脖頸,甚至隨時取了他的項上人頭。

    “說!玉璽在何處!你現(xiàn)在說我還能饒你不死!”

    唐相鄙夷的笑了笑,滿目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