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離后成了反派夫人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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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成了反派夫人 作者: 無極愛墨皇 文案: 十六歲聽從父母之命嫁給了門當(dāng)戶對的鎮(zhèn)國公府世子,婚后公婆慈愛,夫君對她憐愛有加,一年后就生下了嫡長子,唐云舒的人生就和她的名字一樣美好幸福。 直至夫君一次出征后從戰(zhàn)場上帶回了一個女人,容貌艷麗,楚楚可憐,第一次見面就叫她“jiejie”。 一開始是恩人之女無人照料,所以在府中借住,她信了,吃喝住行親自打理絕不怠慢; 然后被她發(fā)現(xiàn)兩人從同一個房間出來,他解釋是喝多了,她不追究主動給了女子名分; 之后公主招婿,他說他需要借此獲得陛下的信任,她認(rèn)了,從正妻變成平妻,在國公府身份尷尬的過著; 從京都城最讓人羨慕的女子變成街頭巷尾的茶余飯后,唐云舒自問從不曾做過對不起任何人的事情,可惜她的容忍和賢惠,換來的不是感恩,而是別人一次又一次的得寸進尺和傷害-- 溫柔的人一旦心智堅定了,便是誰也勸不回的,便叫他們知道,這世界最柔軟脆弱的是女子,最堅韌狠心的也是女子。 一紙合離書,自請下堂,她再次名震京都,然是非對錯自有人評說,她滿心只想找到失散的兒子…… 只是本以為孤單的旅途,不知何時多了個多話的男人,整天在她耳邊嘰嘰喳喳,吵的她放棄了游歷的想法,被他騙回了家。 直至最后她才明白,原來不爭,只是因為不愛。 ps:前面有多憋屈,后面就有多爽。 內(nèi)容標(biāo)簽: 天作之合 成長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唐云舒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深閨女子自我意識的覺醒 立意:愛人者先自愛 第1章 回來了 鎮(zhèn)國公府 昨夜落了一夜的雪,窸窸窣窣的似要把京都都凍著,本以為白日怕是有的熬了,沒成想竟是久違的艷陽天。 唐云舒難得在床上多待了會,自入冬來下了好幾場雪了,眼見得一日比一日寒冷,她素來畏寒怕熱,冬日總比別人難捱些,在閨中時有丫鬟一夜不停地幫她被子里換湯婆子才能勉強安眠,但鎮(zhèn)國公府畢竟不比丞相府,怕公婆覺得她驕奢夜里再難過她也只是忍著,好不容易暖和些又要起了。 說的多待其實也就比平日晚了半刻,清苡帶著康兒進來的時候她正好起身,小家伙估計也剛起來,還在一個勁的揉眼睛,撅著嘴委屈的小表情撒起嬌來沒人能抵抗得了,直到看到母親,才一掃早起的不開心兩眼放光跑過去抱住了唐云舒的腿。 “娘親!娘親!” 小家伙軟糯的聲音把唐云舒的心都叫軟成了一團,伸手將這個寶貝抱起來,母子倆說著誰也聽不懂的童言童語,清苡在身后伺候她梳妝,這是每日固定的母子親近時刻,溫馨的場面從未有人打破過。 剛收拾了一半,外面突然傳來幾聲高喊,唐云舒略蹙眉,國公府一向規(guī)矩嚴(yán)明,疾行都會遭到斥責(zé),何人竟敢在府中大聲喧嘩。 剛用眼神示意清苡去看看,門就被大力推開了,來人是她身邊的思羽,平日里挺沉穩(wěn)的丫頭,不知怎么突然就慌亂了,可能是跑的太急此刻正靠著門大口喘氣,但臉上洋溢的巨大歡喜讓人難以忽視。 唐云舒沒想到是自己的丫鬟破壞規(guī)矩,正待斥責(zé)兩句,就聽得思羽激動的高呼:“少夫人,世子!世子!回來了!” 什么?! 唐云舒愣住了,以為自己聽錯了。 誰回來了? “你說誰?世子?世子不是還在邊關(guān)嗎?思羽你說清楚,是世子是要回來了還是你聽錯了?!”清苡驚訝過后也是連忙追問,畢竟這消息太突然了,之前完全沒聽到任何消息,萬一弄錯了豈不是空歡喜一場,她看著明顯在按捺住緊張的自家小姐。 思羽激動的手舞足蹈:“沒聽錯,也不是要回來了!是已經(jīng)回來了!世子的車駕已經(jīng)到城門口了,馬上就要進城了,夫人讓少夫人趕緊收拾然后去府外迎接,是真的世子回來了!” 如果是夫人的消息那肯定不會有錯,清苡握住了唐云舒的肩膀,替自家主子高興。 唐云舒還呆坐著,臉上看不出多少情緒,但掩藏在袖口下的手卻昭示著她的激動,是江允恒--她的夫君,終于回來了嗎?! 一年前江允恒突然接旨前往邊關(guān)平亂,兩人連體己話都沒來的及說便匆匆分別,邊關(guān)苦寒之地又連年戰(zhàn)亂,自他走后她日夜擔(dān)憂,生怕他出點意外,但好男兒志在四方,她不愿做他的拖累,因此平日里家書連思念也不敢說與他知道,月前知他打了勝仗可能要回朝,日夜期盼,卻不曾想這樣突然,讓人沒有絲毫準(zhǔn)備。 思羽聽到這消息一路跑回來就為了讓唐云舒高興,未料兩人此刻竟毫無反應(yīng),實則是太過歡喜還是坐在母親懷里的康兒扯了扯母親的袖子,讓唐云舒回神過來。 “母親,是父親回來了嗎?康兒都好久沒見到父親了?!笨祪赫V劬ν圃剖?,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江允恒離開的時候康兒才剛滿兩歲,小孩子不記事但他父親是大英雄,少年天才,在這京都城中留下了太多的傳說,不管走到那都有人告訴他他父親有多厲害,久而久之自然便對父親充滿了孺慕之情,每日期盼著見到。 唐云舒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眼眶微紅到:“是啊,康兒的父親回來了!” 小家伙得到母親肯定的回答高興的跳下母親的懷抱,催促著要母親趕緊到門口迎接父親,清苡手上動作快了不少,思羽也趕忙來幫忙,雖然著急但絲毫不亂,手上的動作也越發(fā)精細(xì),小姐和世子許久未見,定要最好的狀態(tài)去迎接。 唐云舒也難得的重視,女為悅己者容,即使是京都第一美人也不能免俗,害怕被心愛之人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等收拾好到門口的時候,國公夫人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了,按理說她不必親自來此等候,自該江允恒去求見,但思子心切一刻也等不了,唐云舒見禮后告罪,國公夫人也不在意,兩個女人都焦急的望著城門的方向。 巳時—— 遠(yuǎn)處的街道口傳來一陣馬蹄聲,前去探路的人邊往回跑便高喊來了,唐云舒屏住呼吸望向街頭,馬蹄聲迎近,高大的汗血馬一馬當(dāng)先,馬上坐著的正是唐云舒心心念念之人。 江允恒和一年前沒什么變化,即使邊關(guān)的風(fēng)沙也沒有損毀他半點英姿,仍然是當(dāng)年鮮衣怒馬的少年郎,面如冠玉,下馬時的颯爽英姿讓唐云舒莫名就想到了當(dāng)年他到相府接親時,只是當(dāng)時的婚服今日換成了戎裝。 直到這時候她才終于確定她的夫君是真的回來了,國公夫人早就沖了過去抱住了兒子,平日里最端莊體面的國公府當(dāng)家主母,在大街上哭的妝都花了,唐云舒沒有上前打擾,但抬頭時卻和江允恒的視線對上了,他也在看她,眼神中的--應(yīng)當(dāng)是關(guān)心吧。 唐云舒突然松了一口氣,對著江允恒笑了笑,示意她很好,江允恒對她點了點頭,這才認(rèn)真安慰起國公夫人。 等國公夫人哭夠了,這才想起自己還在大街上,身旁還有兒媳婦和孫子看著,頓覺丟臉,連忙招手讓康兒過去,剛剛還激動不已的孩子卻牽著唐云舒的手遲遲沒有上前。 就算再沒心沒肺也只是個孩子,沒見到之前心心念念,見到了真實的父親,特別是父親竟然比祖母口中還要高大威猛,他要很努力昂著頭才能看到他的下巴,和溫和慈愛的母親完全不一樣,有些不敢上前也是正常的。 唐云舒溫柔的拍了拍兒子的后背:“康兒,去見過你父親?!?/br> 小家伙抬頭看看母親,在她的鼓勵下終于踏出了一步,慢慢的走到父親面前輕聲喚了一聲,聲音輕到快要聽不見,和平日里在母親面前侃侃而談的樣子簡直大相徑庭。 江允恒一年未見到兒子了,當(dāng)初走的時候小家伙話都說不利索,如今竟已經(jīng)能端端正正的站在他面前,像個小男子漢有了自己的思想了。 “乖” 他摸了摸兒子的小腦袋,突然有些遺憾這一年未能待在妻兒的身邊,邊關(guān)的風(fēng)沙太大讓他錯過了太多。 俯身正準(zhǔn)備把兒子抱起來,就聞得又是一通馬蹄聲,這次的陣勢明顯比剛剛還要大些,一長隊的鐵騎停了下來,后面還跟著輛小巧的馬車。 領(lǐng)頭的人和江允恒差不多年紀(jì),身形高大,翻身下馬后唐云舒才發(fā)現(xiàn)這人何止高大,簡直是巨人,江允恒在京都城中也算是鶴立雞群,這人竟比他還要高半個頭,身高帶來的巨大壓迫感讓人根本不敢直視。 但周圍還是有不少人在偷偷看他,無他,實在是那張臉太讓人難以忽視了,就連見慣了絕色并且自家小姐就是第一美人的清苡都忍不住被驚艷到,世間竟有如此英俊的男人,原以為世子爺已經(jīng)是貌勝潘安,但這位……是否也過勝了一點。 唐云舒也驚艷了一瞬,不過很快移開了眼睛,她已為人婦,怎能一直盯著外男看,豈非太過無禮? 那男子應(yīng)當(dāng)是習(xí)慣了眾人的眼神了,對周遭的一切視若無睹,只笑著朝江允恒走了過來,爽朗到:“修遠(yuǎn)你也跑的太快些了吧,我們一群人在后面馬都快累死了愣是沒追上!” 修遠(yuǎn)是江允恒的字,能如此喚他的必然是十分親近之人。 但唐云舒確定自己不曾見過這人,若真見過,這樣的長相她不可能忘記。 男人說完又自顧自的向國公夫人和唐云舒見禮,看到唐云舒的長相后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就笑了:“我說修遠(yuǎn)為何如此著急,原來是急著回來見嫂夫人,嫂夫人花容月貌,也難怪修遠(yuǎn)掛心了。” 唐云舒聞言眉頭輕皺,兩人第一次見面,她甚至連他是誰都不清楚,他怎能當(dāng)著她夫君的面直視她還對她的容貌評頭論足,實在無禮。 她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半步,江允恒似未察覺她的不適,或許是已經(jīng)習(xí)慣男子的說話方式了,只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向家中人引薦。 “母親,云舒,這位是顧晏之,是我在邊關(guān)時結(jié)交的好友,此次邊關(guān)勝仗多虧了晏之出謀劃策,回來前陛下已經(jīng)下旨讓晏之出任兵部員外郎,你們可喚他一聲顧大人?!?/br> 國公夫人和唐云舒還未說話,這位還未上任的顧大人便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什么顧大人,夫人和嫂夫人喚我名字晏之即可,可別折煞我了。” 國公夫人在外人面前早就恢復(fù)了當(dāng)家主母的體面,大方得體的笑了笑。 還未寒暄突聞一陣咳嗽聲響起,停了一會又?jǐn)鄶嗬m(xù)續(xù),還帶著點克制和壓抑,像是想忍著沒忍住。 這些日子天寒,受凍受涼是常有的事,唐云舒前陣子也受了涼才剛好了些,因此沒覺得奇怪,她正想招呼眾人進府,卻看到自家夫君莫名皺了下眉頭,然后突然轉(zhuǎn)身朝著隊伍中那駕突兀的馬車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開新文啦!是不是等了很久!新文是“兄弟妻”的故事,希望喜歡~老規(guī)矩前三章評論送紅包哦~~ 第2章 禾凝 一群鐵騎中出現(xiàn)這么一駕馬車本來就很奇怪,如今還聽到女子的咳嗽聲,所有人一下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人群除了看向馬車的方向,有好事者已經(jīng)在偷瞄唐云舒的神色了。 唐云舒在江允恒走過去的時候心就有些往下沉,眾目睽睽之下馬車簾子被掀開,江允恒探身進去問里面的人還好嗎,語氣并無多少變化但明顯透露著關(guān)心,馬車?yán)锏娜瞬恢阑貜?fù)了什么,緊接著江允恒自然的伸出一只手,一只纖細(xì)的手從馬車?yán)锾搅顺鰜?,輕柔的放到了他手上,一藍(lán)衫女子就順勢被帶了出來。 讓眾人有些失望的是女子并不是什么絕色,身材瘦小五官白凈,若是單獨站在那里也算是清純可人、小家碧玉,可這是美人遍地的京都,燕瘦環(huán)肥什么沒有,特別是她對面便是京都赫赫有名的第一美人唐云舒,在她面前,這女子的容貌只能是泯然眾人矣。 江世子除非是瘋了才放著家中的第一美人不要,選這么個平平無奇的女人。 眾人皆嘆無趣,只有唐云舒心沉到了谷底,她看到江允恒親自扶著那女子下馬車,還囑咐她小心腳下,那女子對他感激的笑了笑,待她下了馬車江允恒便收回了手,那女子眼中劃過一絲無奈,不像不滿,更像是習(xí)慣了,兩人沒多少交流卻處處透露著種默契。 這種默契曾經(jīng)也存在于她和江允恒身上,是兩人從成婚后相敬如賓三年才培養(yǎng)出來的,還曾被清苡取笑說是他們夫妻恩愛的證明。 而如今—— 江允恒帶著那女子到了她們面前,和那女子視線相對的瞬間,唐云舒從她臉上看到了名為妒忌的光,只是很快便掩了過去。 “母親、云舒,這是禾凝,她父兄有恩于我,如今家中無人了,勞煩母親安排一下以后她便住在府上了。” 江允恒神色如常仿佛只是在談?wù)撘患僬?dāng)不過的事。 禾凝一直緊緊跟在他身后,聞言微微俯身,乖巧不已:“見過伯母,見過jiejie,凝兒叨擾了。” 聽到她的稱呼,國公夫人和云舒都不宜察覺的皺了下眉頭,國公夫人出生高貴,父親是城陽王,當(dāng)今的親叔叔,自己是先帝親封的云安郡主,京都城中三品以下官員家的家眷見面都只能尊稱一聲國公夫人或是郡主,如今一個不知來歷身份的野丫頭竟敢稱伯母,對國公夫人來說這個稱呼絲毫不會讓她覺得親近,只會認(rèn)為禾凝不懂規(guī)矩,白白拉低了她的身份,只是畢竟是兒子帶回來的人,總不好當(dāng)眾讓她下不了臺,因此才忍著沒有發(fā)作。 而唐云舒更覺諷刺,京都城中人盡皆知她是丞相府獨女,她怎么不知道他父親什么時候給她添了這么大的個meimei,她聽聞有些地方家中女眷為了營造關(guān)系好的假象會互稱姐妹,可這是京都城,先不說江允恒還未曾給她名分,就算真做了妾,那也該叫她少夫人,怎敢胡亂攀扯?。∮X得國公夫人會同府上的妾室通房姐妹相稱嗎?這女子的算盤也未免打的太響了些,生怕別人聽不見似得。 江允恒也覺得有些不妥,但畢竟是自己帶回來要照顧的人,總不能還未進府先將人訓(xùn)斥一通的道理,罷了,之后再慢慢教她規(guī)矩便是了。 禾凝還沒意識到自己不過打了個招呼便惹惱了幾個人,此刻她還陷在看到唐云舒容貌的震驚當(dāng)中,她從小出生在邊關(guān),那里的女人出生便要做活,哪里有時間去精心打扮,每個人的面容都被風(fēng)沙吹的殘破不堪,所以被父兄捧著長大的她在這群人中就是鶴立雞群,從小便被人夸好看,讓她也一直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在江允恒在說要帶她回京都的時候她一直以為江允恒是看中了自己想娶自己做夫人,可回來的路上卻聽說他已經(jīng)娶妻孩子都有了,當(dāng)時她有些失望,但轉(zhuǎn)頭又一想必定是那位夫人不得他喜歡,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那位夫人竟然擁有這樣一副容貌,她不愿意承認(rèn),但她確實比不過。 所以這位夫人真的會不受寵嗎? 來京都前她信心滿滿,如今有些忐忑,但她來都來了,就必定要留下來,她不要回到那醒來便是滿眼風(fēng)沙的邊關(guān),她注定屬于京都這片繁華的土地。 一群人在門口站太久了,還是管家提醒在前呼后擁中進了府,顧晏之要進宮謝恩先帶人離開了,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這各懷心思的一家人一眼,可惜在場的人都沒注意到,關(guān)上府門后,外人也再不能窺到這府中的“熱鬧”。 國公夫人不可能親自去幫人安排住處,這糟心的差事自然便又落到了唐云舒的身上,唐云舒將人安排住近了北院,北院離他們住的東院相隔甚遠(yuǎn),她承認(rèn)有些私心,不希望在前面經(jīng)常看到這女子。 禾凝帶著行李住進去的時候到?jīng)]有明確的表現(xiàn)出不滿,反而有些新奇的觀賞起了屋子里的擺設(shè),唐云舒過了會便想明白了,禾凝出生在邊關(guān),應(yīng)當(dāng)也不是出生在什么富庶家庭,國公府的北院雖然偏了些,比不得府中的其他地方,但也不是普通百姓家可以比擬的。 鎮(zhèn)國公本在宮中議事,聽到兒子回來了匆忙趕回來,回府后便將人叫到了書房,父子一年未見,要談?wù)摰氖虑樘嗔?,一時半會怕是進不到人了,國公夫人便讓唐云舒帶著康兒先回自己院子了。 世子回來了,東院也忙了起來,不停的有丫鬟奴才進進出出,所有的東西都換上了新的,唐云舒自己一個人住了一年多,習(xí)慣了這院子安安靜靜的模樣,突然熱鬧起來她還有些難以適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