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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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薛衍截圖了論壇的帖子首頁,發(fā)給了薛梨。 薛大帥比:“解釋一下,這又是什么情況?” 冰糖雪梨:“你們計算機系不是很忙嗎!爸說你在準備acm競賽,忙得拉屎的時間都沒有了!為什么你總能掌握第一手八卦資訊!” 薛大帥比:“不巧,囤了幾天的屎,正在清理ing,順手刷到了?!?/br> 冰糖雪梨:…… 薛梨看著這條有味道的消息,撩開簾子,沖床對面正躺著敷面膜的沈南星道:“答應我,不管我哥怎么追你,都不要松口?!?/br> 沈南星眼神斜掃過來:“為嘛?” “你覺得他是帥哥嗎?” 沈南星點頭道:“算啊,他挺帥的?!?/br> 薛梨大聲嚷嚷道:“帥哥居然還會拉屎,你敢信!” 沈南星:“……” 她摘了面膜,無語地睨著薛梨,“你覺得何思禮會拉屎嗎?” 薛梨堅決搖頭:“不會?!?/br> “許然呢?” “那更不會了?。?!” 陸晚聽端著牙刷杯路過,都快被她倆的對話笑爆了肚子,沖床上的薛梨道:“那你的竹馬陳西澤,也不會拉屎咯?!?/br> “呃…” 薛梨記得初中那會兒,有好幾次清晨等陳西澤一起去學校,他都拖拖拉拉好半晌,才推門出來。薛梨問他為啥這么慢,他說他最近沒吃水果,有點便秘。 結(jié)果那段時間,薛梨天天從家里拿香蕉給他,監(jiān)督著讓他吃呢。 他們之間早就沒有了這種害羞濾鏡,薛梨什么都會對他講,包括感覺大姨媽一波一波的好像快要溢出來之類的話題,陳西澤對她自然也沒有忌口,什么都能說。 “emmm?!?/br> 兩個女孩見她猶豫,頓時來了興趣:“到底會不會呀!” “快說啊?!?/br> 薛梨擰眉道:“可是你們干嘛要關(guān)注人家這種問題?!?/br> “這不是你挑的話頭嗎?!?/br> “stop,停止這個話題!” 陸晚聽意猶未盡道:“干嘛不能說,就想知道嘛。” “就不說?!?/br> 沈南星拍著臉上的精華液,慵懶地躺回床上:“算了,她怎么可能泄露他寶貝竹馬的半點隱私問題?!?/br> “我不說是因為他是我的領(lǐng)導!是我愛戴的人!” “去掉’戴’字?!?/br> “……” 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薛衍給她發(fā)來了500轉(zhuǎn)賬—— 薛大帥比:“看在你這次還算沒給我丟臉的份上,賞你了?!?/br> 冰糖雪梨:“哇!” 薛大帥比:“記得在你那位青春痘室友面前多說我的好話?!?/br> 冰糖雪梨:“呃?!?/br> 如果薛衍知道她剛泄露了他正在拉屎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想要殺了她。 薛大帥比:“嗯?” 冰糖雪梨:“定不負使命!【敬禮】” …… 薛梨收到了薛衍的轉(zhuǎn)賬,開心極了,轉(zhuǎn)頭給陳西澤發(fā)了消息—— 冰糖雪梨:“我又有錢了!” 冰糖雪梨:“你想吃雞腿嗎?明天我給你買,還可以附送一袋雞米花喲?!?/br> 冰糖雪梨:“不用謝,我就是這么大方又可愛的女孩子!【開心】” 123:。 冰糖雪梨:“什么意思?!?/br> 冰糖雪梨:“陳西澤?!?/br> 冰糖雪梨:“干嘛不講話!” 123:“不想吃?!?/br> 薛梨坐在蚊帳里,身上搭著薄毯子,看著陳西澤生硬的回復。 或許在別的事情上,她挺遲鈍的,但跟陳西澤聊天的時候,她總能敏銳地感知到他字里行間的情緒。 冰糖雪梨:“在生氣?” 冰糖雪梨:“我沒得罪你吧?!?/br> 冰糖雪梨:“怎么了嘛?!?/br> 半晌,陳西澤回了三個字—— 123:“沒什么。” 薛梨看著他冷梆梆的三個字,愉快的心情瞬間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重重地燙進被窩,撈起毯子遮住了臉。 煩死了。 愛生氣不生氣,關(guān)她什么事。 莫名其妙。 …… 射擊訓練場,陳西澤關(guān)掉了校園論壇的網(wǎng)頁界面,平復著煩躁的心緒。 端著槍,偏過頭,他眼神冷冽的凝望著遠處的靶心,按下了扳機。 子彈命中正中心的10米0.5靶心。 教練欣賞地望著他。 他真是天生的射擊手,要知道氣步槍沒有放大鏡,最高的10環(huán)的靶心,直徑只有0.5毫米,而站在十米之外的距離,想要看清正中靶心,對正常人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陳西澤就能做到! 他的視力異于常人,完全屬于老天爺賞飯吃的類型。 “西澤,我真的建議你,把氣步槍項目當做主要的事業(yè)來努力,你會取得比現(xiàn)在更高的成就!你會走向世界,成為享譽全球的明星運動員?!?/br> 這話,教練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但每一次,陳西澤的回復都一樣。 他放下了氣步槍,旋轉(zhuǎn)活動著修長的手腕,淡淡道:“抱歉,教練,我還是想主攻眼科?!?/br> 教練惋惜地說:“西澤,運動員的生涯是很短暫的,難道你就只想當個醫(yī)生嗎?” 陳西澤返回休息椅邊,從包里摸出保溫杯,仰頭喝了一口:“嗯?!?/br> 教練真的百思不得其解,當初陳西澤填報醫(yī)學院的志愿,他還以為他是報錯了。 沒想到這小子,是真的只拿射擊當興趣。 “可是為什么啊,你明明在射擊方面更有天賦,你會擁有更廣闊的一片天地。當然,賺的也會更多啊。” 陳西澤放下了槍,伸手摸到了兜里的那枚小狗零錢袋,眸色幽深—— “我有想要治好的人。” …… 次日清晨,薛梨在八教三樓的教師門邊蹲到了陳西澤。 昨晚他冷淡的態(tài)度,讓薛梨心里七上八下的,所以一大早趕過來探探口風。 陳西澤穿著件休閑的黑色運動衛(wèi)衣,手里卷著一本毛概書,跟幾個少年從容談笑地走出教室。 秋日的陽光很溫柔,當陽光傾灑在他身上時,清冽的氣質(zhì)仿佛令周遭的一切黯然失色。 薛梨本來是想找他問明白,為什么昨晚莫名其妙生氣。 但看到他身邊有這么多人,她反而不好意思當眾叫住他了。 陳西澤只在一個人的時候,才是她的哥哥,很多人時,陳西澤就是陳西澤,一個距離她無比遙遠的人。 本來她還拿著一份手抓餅早餐,準備帶給他吃,這會兒也給不出手,只能背靠著墻站著,一個人傻兮兮地啃著手抓餅。 陳西澤單手拎著書,另一只手插著兜,偏頭跟周圍男生說著話,臉上掛著疏懶的笑,帶著浪蕩人間的氣質(zhì)。 經(jīng)過薛梨身邊時,他撩起眼皮,云淡風輕地掃了她一眼。 薛梨終于還是叫住了他:“陳西澤?!?/br> “有事?我幽默的女朋友?!?/br> “……” “沒事?!毖娼乐肿ワ?,“遇著了,打個招呼。” 他糾正她:“下次打招呼,要叫主席好?!?/br> 薛梨悶聲悶氣喃了聲:“我不是你幽默的女朋友嗎!” “所以你在這里做什么?” “還能做什么?!彼碇睔鈮训鼗卮?,“等上課啊。” “幾點的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