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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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之怒,令人從深處覺得膽寒。 安嬪喉嚨發(fā)緊,直接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她知道自己玩完了。 “朕問你,朕待你不薄,立你為六嬪之首,你為何要背叛朕,做出如此不守婦道之事?” 良久,安嬪忽然嗤笑起來道:“不薄,嬪妾這個安嬪除了衣食無憂以外,皇上您還優(yōu)待過嬪妾什么嗎?” 她直接破罐子破摔:“嬪妾進宮十多年了,你說訓斥就訓斥,想要冷落就冷落,你可曾念一絲一毫舊情?” 那么多年了,她得過幾次寵愛?有時候一年才被翻一次牌子,只有需要她們家族效力了,就來她這里睡一睡,不需要了就將人晾一邊去。 康熙冷聲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朕冷落后宮的人多了去了,怎么別人就不像你如此不知禮儀廉恥?” 倘若他冷落在外頭某位臣子,那位臣子就可以理所當然轉(zhuǎn)頭判國,這是何道理? 他乃大清的天子,容不得他人背叛。 安嬪登時紅著眼,瘋魔道:“怎么?這世道就許男人找那么多女人?不許女人找其他男人嗎?” 憑什么? 你不來耕自己這塊田,她找個漢子耕不行嗎?她后悔啊,后悔沒跟表弟來上那么一回。 如此大逆不道,不守婦道之言,康熙已經(jīng)不想再與安嬪多說任何一句話。 只是他還需要李家繼續(xù)為他效力,便讓人將安嬪遣送回李家,然后告知李家內(nèi)情,讓李家自己做決定。 李家知道安嬪做出如此不知廉恥之事,皇上還肯留下安嬪一命,將她返回了家,他李家注定要為皇上全力效忠的命運,方能留得李家滿門榮光。 為了表明決心,他們第一件事就要處置了安嬪這個敗壞門風的李家女。 康熙聽到李家讓安嬪自縊了,呆愣片刻,然后道:“賞賜李家一對金杯。” 李家那邊得到皇上的賞賜,全都松了一口氣。 … 宮里忽然傳出,安嬪突然生了重疾需要靜養(yǎng),然后就將她移到了環(huán)境清幽的宮殿修養(yǎng)了。 眾人不明所以,只有那日去過梅林園的人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此事對戈雅,乃至嬪妃們也不是沒有什么影響的,因為康熙已經(jīng)很久沒進過后宮了。 導(dǎo)致嬪妃許久都沒見過康熙,讓眾人們急得。 戈雅去乾清宮也感覺到康熙在避著自己,她知道康熙應(yīng)該是避免碰面,兩人尷尬。 想到這里,戈雅不止一次慶幸,當時當場的不止自己一人,現(xiàn)在也挺好的,康熙都一視同仁了。 反正等康熙走出來,就會來找她的。 然而臨近春節(jié)了,康熙都沒有進后宮, 反而是這次大封的名單終于是出來了。 董貴妃與佟貴妃位份照舊,只是賜下封號。 從今往后董貴妃乃熙貴妃,佟貴妃為懿貴妃。 眾人吃驚不已,沒想到董貴妃會得寵到如此地步,竟獲得如此殊榮,封號取自皇上的年號。 這是何等榮耀啊。 佟貴妃那邊得知這個消息,氣得食不下咽,表哥終究是給了董貴妃這個封號,她終究是輸給了董貴妃。 她日后也不是嬪妃之首了。 剩下的,也就是封妃的圣旨,但也就封了兩位,分別是膝下有兩子的榮嬪與惠嬪。 不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榮妃與惠妃了。 宜嬪得知結(jié)果后,險些都站不穩(wěn)了,一遍遍詢問自己的宮人,是不是她封妃的圣旨太監(jiān)還未送到而已。 宮人們搖了搖頭。 宜嬪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皇上的確遷怒了自己,所以撤了封她為妃的決定。 與此同時,皇上將鈕祜祿貴人封為溫嬪,烏雅貴人封為德嬪。 鈕鈷祿貴人得以封嬪,是她的家族出了力,而烏雅貴人則是佟貴妃出了力。 覺禪常在也在此次得封良貴人。 除了鈕祜祿貴人,得以晉封的嬪妃,都有生育之功的嬪妃。 也沒有人不服,畢竟皇嗣也不是人人都能有的,這都是命。 第182章 小別 德嬪一臉振奮接過那道封嬪的圣旨。 “我榮升嬪位了?!彼V癡地望著手中的這道圣旨道。 香蘭高興道:“是啊, 小主,日后您就是一宮主位。” 德嬪深深吸一口氣:“是啊,日后我就有資格自稱本宮了?!?/br> 她也有機會逃脫懿貴妃的掌控, 逃離景仁宮這個魔窟了。 成為一宮主位以后,她想擁有一位屬于自己皇子的執(zhí)念就更勝了。 德嬪得意笑了起來, 她不得皇上寵愛又如何?還不一樣封嬪了?。 日后只要自己再成功誕下一皇子, 那她的封妃之日便也指日可待。 如果一個皇子不夠,那她就兩個, 兩個不夠她就一直生, 那剩下的兩位妃位, 其中一位終究有她的名額。 但皇上已許久不進后宮,就算是她想要懷, 也沒有用。 不過她就不相信皇上永遠不進后宮,只要皇上進后宮, 她便有這個機會。 當前最緊要的是冊封大典。 轉(zhuǎn)眼便到了年底。 這次大封冊封了兩妃、兩嬪, 雖然比不得第一次大封隆重,但也是熱鬧了好一番。 德嬪也終于搬離景仁宮,入住旁邊的永和宮,溫嬪也搬進了翊坤宮的主殿。 很快年夜宴,所有人都得參加,戈雅也終于見到康熙,看模樣沒瘦,只是滄桑了許多, 連胡子都不刮了。 他微笑地看向戈雅, 詢問了幾句戈雅, 就別逃避似的, 別開了視線。 懿貴妃追著康熙說話, 康熙語氣都淡淡的,連敬酒都假裝看不到。 康熙一直與大臣們舉杯共飲,戈雅有心敬酒,竟然找不到機會,便也就作罷。 年三十那晚,康熙終于進了后宮,這天夜里他翻了坤寧宮的牌子,一連還宿在了坤寧宮三晚。 眾人便猜測,難道皇上要開始與皇后琴瑟和鳴了嗎? 可實際上,鈕祜祿皇后與康熙也只是純睡覺了,是康熙為了消除自己障礙,便宿在坤寧宮。 床上的兩人就跟好兄弟似的,倒是也沒有覺得尷尬,聊著宮內(nèi)之事,又聊戈雅,緊接著兩人一夜好夢。 過了年初三,康熙就傳旨今兒在永壽宮用晚膳。 康熙快到永壽宮,卻是有些不敢進去了,自己受如此奇恥大辱,他不僅怕天下人嘲笑,還怕心愛的女子嘲笑自己。 他希望他在戈雅的心中的印象,是偉岸的,是光輝的。 戈雅罕見地站在門口迎接康熙,只是她左等右等還不見康熙的身影,心情也有些焦慮起來。 難道是康熙中途變卦了嗎?都快半個小時了,康熙還沒出現(xiàn)? 就在戈雅憂愁之際,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永壽宮門口。 戈雅大喜過望,等康熙近了一些,她兩步就下了臺階,直接不顧形象地飛奔撲向康熙的懷抱。 嚇得康熙連忙張開雙手接過戈雅。 “皇上,臣妾好想您啊?!备暄啪o緊地窩在康熙的胸膛道。 康熙神色一柔,手覆上戈雅的后腦勺:“前幾日不是剛見過嗎?” 戈雅抬起頭,深情地望著康熙眼眸道:“那不算,臣妾只想與您單獨帶著一塊,可您好久都不尋臣妾了。” 見戈雅委屈巴巴的模樣,康熙輕笑一聲,寵溺道:“是朕的不對,是朕這陣子太忙了,忽視了雅兒?!?/br> 事實上是什么事,兩人都清楚,既然康熙要粉飾這樁丑聞,戈雅也不可能大喇喇的挑明。 “如果您解釋清楚一件事,臣妾就原諒您了?!?/br> 康熙神色一凝,難道是想問他為何避著她,他實在是不希望戈雅太過追根到底。 戈雅委屈道:“今年年夜宴上,您為何沒有單獨跟臣妾敬酒了?” 事實上,那晚他只敬了太皇太后與太后,皇后離得近也敬了一杯。 康熙解釋道:“朕今年喝大,一時忘記了?!?/br> 戈雅笑道:“好吧,臣妾原諒您了,如果皇上肯補償臣妾的話。” 康熙:“好,朕回頭就補償你,剛好內(nèi)務(wù)府進了一斛東珠,朕命人給你做一套首飾?!?/br> 一整套用東珠做的首飾,那可是皇后才能享用的規(guī)格,戈雅可不會要。 戈雅搖頭道:“臣妾不需要這些?!彼檬种敢来沃钢约旱哪橆a、額頭、鼻子、最后是嘴巴:“臣妾要的補償是這個?!?/br> 這副小女兒懷春神態(tài),讓康熙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皇上,您不肯給嗎?”戈雅督促道。 康熙看了一眼周圍的宮人,見周圍的宮人全都識趣地低下了頭。 “好。”說著便在戈雅臉頰,額頭、鼻子,落下一吻。 偏偏在嘴巴處,停住了。 閉上眼睛的戈雅見嘴巴上遲遲沒有東西,便睜開眼睛,便撞上了康熙戲謔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