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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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雅教育孩子都是原則上嚴格,但做對一件事情就所給予鼓勵,而承瑞現(xiàn)在恰恰就是缺少人的肯定,特別是長輩的肯定。 承瑞勉強扯起一抹笑,不信心道:“弟弟meimei們都很乖,承瑞也沒做什么?!?/br> 只是。他永遠不會忘記,適才額娘回來就抱著他哭的場景,生怕他出了什么差錯似的。 雖然他知道額娘是關(guān)心自己,但是這點小事他都做不到,那且不是說明,在額娘心中的自己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廢人。 戈雅心下一沉,承瑞果然又縮回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里,不肯出來了。 問題估計又出現(xiàn)在榮嬪身上,戈雅很自然地接了幾句,便將榮嬪拉到一旁小聲問道:“承瑞將孩子們看護得那么好,你回來以后有沒有夸獎他?” 榮嬪被問得一愣,她回來的時候光顧著,詢問承瑞身子有沒有感覺不適,也沒有想到這些,況且這都矯情啊?她也說不出口。 她表情不自然,摸了摸鼻子道:“也不用夸獎吧,以防他日后驕傲自滿。” 戈雅一言難盡道:“就照顧一下孩子這事,能有啥驕傲自滿的?當下咱們是要幫承瑞這孩子重建自信心,你也不想承瑞身為皇室貴胄,卻因為自己身體不好,一直感覺自不如人吧?” 榮嬪疑惑道:“承瑞有這樣嗎?” 戈雅戳著榮嬪的腦袋,恨鐵不成鋼道:“你瞧你整日就知道關(guān)心承瑞的身體情況,都不了解一下他心理狀態(tài)?!?/br> 這就是大多數(shù)中國式父母,只是在乎孩子的健康,卻沒有真正理解孩子的內(nèi)心。 榮嬪連忙拉下戈雅的手指,壓低聲音道:“戈雅,我都是十二歲孩子的額娘,給我在孩子們面前就留一下面子?!?/br> 戈雅無語收回手指。 榮嬪最是相信戈雅,既然聽戈雅那么說,承瑞肯定就已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她小聲詢問:“那咱要怎么?” 戈雅道:“能怎么辦,現(xiàn)在就是最適合的時機,這大難當前,大家都在忙,就更不能讓承瑞閑著,咱們要讓承瑞感覺到咱們需要他,證明就算他身子差,也一樣是個有用之人,所以我才讓你去夸夸他?!?/br> 榮嬪聽了,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道:“可我該說什么啊?” 戈雅立馬道:“就夸他能干,很棒,以他為榮,諸如此類的話就好啦?!?/br> 榮嬪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等我想想。”一會又泄氣道:“要不,還是算了吧,或者你來就好了,你也是承瑞的長輩。” 她沒做過這種事情,太別扭了。 戈雅不贊同道:“那怎么能一樣,你是他額娘,你的鼓勵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然后戈雅也不管榮嬪是否覺得難為情,直接將她推到承瑞面前,嘴巴含糊不清道:“快說呀。” 承瑞一臉懵逼地看著面對兩個奇怪的大人,道:“額娘,董額娘,你們這是?” 戈雅戳了一下榮嬪的腰間,又一次暗示她。 榮嬪心一橫,嘴巴笨笨道:“承瑞啊,你…你這次做得很好,額娘以你為榮?!?/br> 承瑞表情從一臉懵逼,到兩眼放光:“真的嗎?額娘?!?/br> 一旁的戈雅瞧了,露出欣慰的笑容。 哎呀,能看這一幕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榮嬪點頭道:“真的,你將弟弟meimei照顧得那么好,額娘感覺就算現(xiàn)在自己去了,也能放心的去了?!?/br> 雖然她不可能放下心的,但是一旦鼓勵孩子的話開了口,就越說越順口,甚至越說越夸張。 剛發(fā)生大地震,就聽到額娘說這么不吉利的話,承瑞立馬聯(lián)想到什么,臉色一變,露出屬于他這個年紀的慌張,帶著哭腔道:“額娘您不要離開,兒子情愿永遠當一個廢人,也不要額娘離開兒子與弟弟meimei們?!?/br> 見狀,三格格還以為大哥說的是真的,便拉著胤祉抱著榮嬪的大腿,哇哇大哭道:“額娘不要離開?!?/br> 這動靜惹得胤禛也開始哭了起來。 戈雅簡直忍不扶額,這榮嬪的老毛病啊,那么多年還是改變不了,在一些重要的場景,她總能語出驚人。 她邊拍著胤禛的后背哄著,邊對承瑞解釋道:“你額娘的話,只是一個比喻,就是覺得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能替大人們分擔了,所以你們放心,你額娘不會離開你們的?!?/br> 承瑞眼睛紅紅的問:“額娘,董額娘說的真的嗎? 榮嬪也知道自己的話,嚇到孩子們了,點頭道:“對,額娘就是你董額娘說的那個意思?!?/br> 幾個孩子終于是止住哭聲。 戈雅無奈搖頭,這場烏龍鬧的。 ... 到了傍晚時分,康熙就帶著兩孩子從宮外回來了,雖然戈雅急迫地將見烏那希,但康熙還要去太皇太后那里用膳,孩子也自然是去的。 戈雅猜測估計康熙是要向太皇太后匯報一下京城內(nèi)的災情,所以她也只能一個人用膳了。 由于她們沒有出宮避險,而是安置在紫禁城的兩個廣場內(nèi),是以廚房食材什么的,一應俱全,所以膳食也如往常差不多。 初秋天氣漸涼,夜幕也降臨比夏季快,晚膳時分,夜色已是一片漆黑。 戈雅一邊愜意地用著美食水果,一邊望著廣場,那些大大小小的帳篷內(nèi)的透出來的光線,有那么一瞬間,讓戈雅感覺自己是在現(xiàn)代參加集體野營的活動。 用完晚膳,大概八點的時候,帳篷外忽然烏那希的聲音。 “額娘,我回來了。 戈雅喜出望外出門迎接烏那希,等烏那希來到跟前,她上下檢查了一遍女兒,見女兒沒有受什么傷心,便松了一口氣,可瞧見她臉上的神情似乎是有些蔫蔫的,心又提了起來,便關(guān)心道:“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適?” 烏那希撲進戈雅的懷抱里,悶悶道:“額娘,女兒沒事,只是覺得有些累了?!?/br> 戈雅才真正放下心來,伸手幫烏那希捋捋碎發(fā),柔聲道:“額娘已經(jīng)讓半夏姑姑她們給你備好水了,你先去洗個澡,昂,洗完澡,疲憊就會一掃而空了。” 她可是聽說了,外頭也死了不少,那些不聽勸的人,這只要有死人,就有可能轉(zhuǎn)播瘟疫,所以她一早就讓人準備了泡著艾草的洗澡水,給烏那希洗洗塵塵,去掉那些病菌。 作者有話說: 戈雅:真是cao碎我這顆老母親的心。 第144章 流言 夜里, 戈雅就派人告訴康熙一聲,今夜烏那希在她這里安歇。 烏那希跟著康熙出去一天,難免不會見到什么血腥的場景, 戈雅可不想女兒出現(xiàn)什么心里創(chuàng)傷,所以決定娘倆聊聊。 倆母女躺在一個被窩里, 戈雅發(fā)現(xiàn)烏那希神情果然有些萎靡不振, 便關(guān)切道:“今兒可是見著什么不適的畫面?” 聽著戈雅溫柔的聲音,烏那希像是找到了港灣, 沉吟半晌, 點頭害怕道:“看見一排排死人, 雖然蒙著草席,但女兒現(xiàn)在還心有戚戚?!?/br> 這次京城大地震少說也有7.5以上, 但死亡人數(shù)卻大概有二十多人,戈雅想了一下這二十多個人躺在一塊的畫面, 雖然死人她見多了, 也不甚害怕,但這畫面的沖擊力,對于一個八歲的小孩來說的確承受不了。 便安慰道:“額娘以前第一次見到尸體的時候也很害怕,但睡上一覺就不害怕了。” 其實前世第一次見到死人時,她并不是十分害怕,害怕的是第一次親手殺人的時候,那時候末世剛爆發(fā)不久,有人覬覦自己的姿色, 就欲對自己不軌, 那人看小女人, 想逗逗自己, 這才被反殺。 再不久, 國家救援隊來到學校,然后發(fā)現(xiàn)她是光系異能,就收錄了她為軍人們治療,那時候全世界也就華夏還能稱為國,也只有華夏還能維持這大部分的地區(qū)的持續(xù)。 所以自己被國家收錄成為醫(yī)護人員以后,除了殺過一些偷襲軍隊的敵人,她基本也沒受多大的苦,要不然也不會保留善心,一穿越過來就救下了落水的承瑞。 烏那希瞧著戈雅似乎陷入了什么回憶中,便好奇的問道:“額娘,您小時候也發(fā)生過如此嚴重的地龍翻身嗎?” 聽到烏那希詢問的聲音,戈雅這才回過神道:“沒有,額娘也是第一次見。” “那您怎么會見過死人?” 戈雅眼神閃爍道:“額娘小時候京中發(fā)生過一場瘟疫,當時死了幾百人?!?/br> 這場瘟疫就是天花,康熙也是其中的受害者。 此言一出,烏那希還以為戈雅真的見過幾百死人,心里似乎便好受一些了。 畢竟相對于額娘,自己見過的算了,她作為額娘的女兒,膽色自然不能遜色。 “不過額娘,外頭好多百姓好苦,吃得東西都難以下咽?!?/br> 戈雅奇道:“你吃過了?吃的什么?” 烏那希點頭:“好像是叫窩窩頭的,是皇阿瑪從一個婦人那里拿的,皇阿瑪不僅自個吃,還分給女兒與保成吃了,說是帶我們了解人間疾苦,皇阿瑪還對女兒說,他的抱負便就是能讓這天下百姓都能吃飽?!?/br> 戈雅輕笑一聲,道:“你皇阿瑪是一位少有的好皇帝?!?/br> 不得不說,康熙前期的確是一位極其為民著想的皇帝,后面或許是因為多年征戰(zhàn)又或者是老年發(fā)昏,開始奢侈起來,才導致國庫幾乎虧空。 烏那希聞言露出崇拜眼神,然后湊近耳語:“額娘,我好想長大以后也能成為皇阿瑪這樣的人?!?/br> 戈雅沒想到,烏那希小小年紀,便生出了如此豪情壯志的野心,那自己想將她嫁入京中,且不是阻斷了她的夢想? 想想,戈雅不由地苦笑,其實烏那希早就透露出與其他公主不同的心思。 估計這可能是跟她從小就被康熙撫養(yǎng)的原因,有關(guān)吧,而且這股野心估計隨著長大,越發(fā)強烈。 戈雅內(nèi)心嘆息一聲,也不知曉這對于烏那希來說,好事還是壞事。 此時帳篷內(nèi),戈雅早已屏退所有宮人,讓她們在外面看守著,但戈雅還是擔心隔墻有耳,就將聲音壓得極低道:“那你可得努力,多多跟你皇阿瑪學學?!?/br> 烏那希明亮的眼睛,在昏暗的燭光下,發(fā)出奇異的光芒,也學著戈雅的音量,道:“可是額娘,您不是說大清的公主是不能干政的嗎?” 戈雅道:“在大清自是不能的,但在蒙古,興許你就能施展手腳了?!?/br> 烏那希頓時明白了,額娘就說過她將來很有可能會遠嫁蒙古,所以讓她好好學好騎射。 戈雅伸手揉了揉烏那希的頭發(fā),認真道:“但這條路荊棘載途,必定會不好走,你...” “我不怕?!备暄诺脑掃€未說完,烏那希便立馬表決心道。 戈雅嘆息一聲道:“那你可得加倍努力學習騎射,還有學學皇阿瑪?shù)闹螄?,總之皇子會的,你要學,你可能做到?” 蒙古那邊的部落,也相當于是一個小基地吧?如果烏那希想要奪權(quán)的話,這就是必須要學的。 烏那希眼神堅定道:“能。” 看著女兒臉上這副興奮的神情,戈雅嘴角也不禁揚起,看來自己還真得多跑慈寧宮,以便從太皇太后處獲得一些蒙古那邊部落的情報,為女兒選擇最佳發(fā)展勢力的部落。 戈雅又嚴肅道:“好了,此話,除了額娘,你日后莫要向任何人提起,包括皇阿瑪,保成,還有禛兒,能做到嗎?” 烏那希疑惑道:“為什么啊?” 禛兒是與她同父同母弟弟,為何額娘要自己提防著他? 戈雅嘆息,雖然胤禛是她所生,但同時他也是皇子,就算是親人,也沒準會為了維持男權(quán)在社會地位而向康熙告狀,畢竟胤禛還小,也不知他性情如何,到時候手心手背都是rou,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幫誰。 所以為了杜絕這種情況發(fā)生,她得給女兒打預防針。 她敷衍道:“你長大就會明白了。” 烏那希不明所以,但還是乖巧道:“女兒知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