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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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沒解釋,只是將碗推到戈雅跟前,讓她先用膳。 戈雅撇了撇嘴, 因為戈雅肚子許久沒進過食,給她準備的只是一碗白粥。 但這白粥熬的十分濃稠,再配上幾道乾清宮小廚房里頭清爽的小菜,讓餓了許久的戈雅,覺得這頓吃得勝過其他人間美味。 只是她一抬頭就看到康熙一言不發(fā)地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看得戈雅有些不自在,難道她身上發(fā)生什么改變嗎? 可她前世異能四級的時候,容貌也沒有發(fā)生巨大改變啊。 戈雅放下筷子,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問“怎么了皇上?是嬪妾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康熙搖頭沒有說什么。 他只是感覺仿佛還在夢里似的,一切都不真實,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等戈雅用完膳,剛好有人通報昭妃來了。 康熙想著還有許多奏折等著自己處理,現(xiàn)既有人來陪戈雅,便又去處理政務了去。 既然康熙去要處理政務,戈雅也不好在大廳待客。 雖然書房那邊放下門簾,大廳的人也看不到書房的情況,但戈雅還是讓半夏將自己扶進里間去。 戈雅剛坐到軟塌上,就聽到外間昭妃給康熙請安的聲音,她臉上一喜,眼神盯著門口迎接昭妃。 昭妃一進來,戈雅就立馬站了起來朝她囅然一笑,道:“塔娜jiejie?!庇挚粗彦行﹩伪〉纳硇?,難過道:“幾天不見,你也瘦了?!?/br> 昭妃不言語,幾步上前快到抓住戈雅的胳膊,端詳著戈雅,見戈雅氣色紅潤,終于忍不住低頭啜泣了起來。 戈雅連忙伸手將昭妃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蹙眉安慰道:“好了,不哭,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嗎?別哭啦?!?/br> 說著拿出一塊手帕遞到昭妃跟前。 昭妃拿過帕子,抹了抹眼淚,離開戈雅肩膀,幽怨道:“你還知道醒來?你不知道我們這些天都擔心壞了?!?/br> 戈雅露出為難的神色,可她也不想啊,按照自己的設想,最多也就一晚就醒來了,那里知道...... 沒想到這次晉級,讓那么多人擔心自己。 她行禮陪笑道:“是我讓塔娜jiejie擔心了,我在這里跟塔娜jiejie賠個不是?!?/br> 昭妃聞言破涕為笑:“油嘴滑舌?!彪S即才想起她的身子,道:“你這剛醒,還站著干嘛,趕緊坐下?!?/br> 說罷便扶著戈雅坐下了。 戈雅微微一笑,雖然她此時狀態(tài)去跑馬拉松都不在話下,但是她們都認為自己大病初遇,也只能無奈順從了。她坐下就道:“昭妃你也快坐?!?/br> 經過戈雅一調笑,氣氛也不似方才那般沉重了。 兩人坐下開始閑聊了幾句,戈雅忽然想到了什么,轉頭問半夏:“對了,書房那是怎么回事?” 第97章 冷落 剛才康熙在場的緣故, 戈雅也不好當場發(fā)問,現(xiàn)在只她與昭妃在終于可以問個清楚了。 該不會是她想的那般,康熙自她昏迷以后就在這辦公吧? 問起這個, 半夏就一臉興奮道:“小主,您不知道皇上為了守著你, 兩天前就將政務都搬來小主這里處理了?!?/br> 昭妃插話道:“不僅如此, 皇上見你遲遲沒有醒來的跡象,已經不相信太醫(yī)院那幫人, 懷疑是有人給你下了厭勝之術, 前兩日將后宮排查個遍, 只為尋找任何讓你醒來的線索?!?/br> 戈雅聽得一愣愣的。 昭妃端起茶飲了一口道:“結果什么也沒查到?!?/br> 戈雅聞言抿了抿嘴,她是因異能晉級才昏迷, 這康熙自然也不會查到任何東西。而且戈雅覺得后宮之中的嬪妃就算再討厭戈雅,也不會犯這種皇家最是忌諱的蠢事, 以免連累到家族。 半夏附和道:“小主, 您不知道奴婢看皇上那日的架勢,要不是您今日就醒來了,估計皇上都要將這紫禁城查個底朝天了。” 昭妃瞄了一眼正在夸大其談的半夏,其實皇上大查特查也有馬佳庶妃那邊出事的原因。 戈雅聽了心緒復雜,康熙居然在乎她到這種地步? 不過她從昭妃與半夏的話中,抓到了一個關鍵詞—兩天前。 可是她昏迷之時是七天前啊,為什么這兩項舉動都是在兩天前,難道說, 是兩天前發(fā)生了什么嚴重的事嗎? 戈雅思及此, 便問出自己疑惑。 半夏神情一滯, 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告訴小主, 畢竟皇上可是勒令她們這些奴才先不要告訴小主這個惡耗。 戈雅一瞧半夏臉上的神情, 便明白半夏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便耍狠道:“半夏你還把不把我當你主子?有什么事還得瞞著我的?!?/br> 半夏聞言臉上急得都要哭了,這一邊是自己的主子,一邊是皇上的旨意,哪邊她都不敢違背啊。 昭妃一看便猜測出,可能是皇上擔心影響到戈雅養(yǎng)病,才下旨不讓底下的人透露的。 可這事戈雅遲早都會知道的,況且戈雅也不是那種不能承受之人,還不如告訴她,省得她好奇得抓心撓肺的。 昭妃便嘆息一聲道:“戈雅,你別為難半夏了,我來告訴你吧。” 戈雅聞言轉頭面對昭妃,眼神直勾勾看昭妃,示意她趕緊說。 昭妃自知戈雅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也不賣關子,直接道: “在你昏迷第二日,長生突發(fā)急疾,就那日馬佳庶妃也因此難產了。” 戈雅一驚,抓出昭妃的手臂,脫口問道:“難道馬佳庶妃她?” 昭妃拍了拍戈雅抓在自己手臂的手,安撫道:“你別太緊張,馬佳庶妃沒事,最后母子平安了,但也因為難產大出血,馬佳庶妃以后再也不能有孕?!鳖D了頓,難過道 “而長生那個孱弱的身子,你也是知道的,在前兩天沒能熬過去,就這么去了?!?/br> 戈雅被這一連串的噩耗砸地一蒙,回過神后,便下意識要往外走。 昭妃忙伸手攔道:“哎呀,你現(xiàn)在要去哪里?” 戈雅擔憂道:“馬佳庶妃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我要去瞧瞧她去?!?/br> 昭妃拉了一下戈雅,無奈道:“你是睡糊涂了嗎?馬佳庶妃現(xiàn)還在做月子,你去了也見不著面啊。” 戈雅聞言動作一滯,有些頹然地坐了下來。她悠悠地嘆了一口氣。 或許這樣也好,馬佳庶妃也不用著避孕了。 以馬佳庶妃那個孱弱的身子,要是再繼續(xù)懷孕,恐怕也是那短壽的命。 而且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馬佳庶妃平安生下的這一胎應該是未來的三阿哥。 只是可憐馬佳庶妃又夭折了一個孩子。 昭妃見她冷靜下來了,才繼續(xù)道:“也有可能,因著你這儲秀宮的人都莫名其妙出事的緣故,皇上就猜疑后宮有人要禍害你們,這才會大發(fā)雷霆徹查后宮的?!?/br> “還有皇上前兩日將所有東西都搬來你這里守著你,可能也是怕你...” 康熙將左手邊的最后一本折子處理完畢,當手頭的筆擱置在筆山上,整個人都癱靠在座椅上。 他看了看戈雅這書房里堆滿的折子,旋即又抬頭望著戈雅里間的方向,有些怔怔出神。 現(xiàn)在終于是空出心思來想這些日子的事情了。 前些日子長生去了,他擔心戈雅也這么去了,害怕自己不能再看戈雅最后一眼,將折子都搬來儲秀宮處理,就只為了能在下朝之后隨時隨地守著戈雅。 如此出格之事,當時因自己太過擔心,也沒有想這么多。 現(xiàn)在如今看來自己卻將女人與前朝政事混淆到在一塊去了。 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他實在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有一個女人對他影響力如此之深。 原先他以為自己對戈雅有幾分心儀,也只是少年心在作祟,又或許他如今坐擁天下,什么都有了,就是沒有試過才子佳人中的兩情相悅是什么滋味。 所以當他發(fā)現(xiàn)戈雅入了他的心,那就多寵她幾分,對外人展示自己對她的偏愛也無妨。 反正這份寵愛,他想收回就收回,想繼續(xù)就繼續(xù),一切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 當初他就在想,自己內心連個女人都駕馭不住,又該如何征服這天下,這小小女子,只要不跟太皇太后那般干政,他又有何懼? 可當戈雅出事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心內是如此害怕自己失去戈雅,他也才意識到戈雅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要。 要是換成心狠一點的皇帝,為了證明自己能夠成就一番事業(yè)的決心,估計就會將自己心愛的女人處死,不給自己留下一絲軟肋。 可他終究也還是舍不得戈雅,要不然也不會將后宮翻個底朝天也要想辦法將她救醒。 但現(xiàn)戈雅對他的影響,屬實是超過他的預料之中。 康熙這個人雖然會允許自己與女子淪陷情愛之中,但在自己政事上卻有著自己克制與清醒。 他是不能讓自己的兒女情長之事,有影響到他的霸業(yè)的可能。 但既然他舍不得戈雅,那就只能先漸漸冷落下來,試著減少戈雅對自己的影響。 … 昭妃離去以后,戈雅坐在軟塌上一動不動消化著方才的信息,正在戈雅為馬佳庶妃又夭折一位孩子而惋惜時,外頭似乎傳來了烏那希的聲音。 戈雅神情為之一振,知道女兒下學回來了。 “額娘!”一道嗚咽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戈雅聞言看向門口,只見一只小小的身影,就像一直歸巢的鳥兒一般,一頭扎進了自己懷中。 戈雅雙手緊緊抱住這道小小的身影:“烏那希,有沒有想額娘?!?/br> 烏那希聞言,將頭埋在戈雅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來:“想特別想,嗚嗚嗚…額娘,我以為您再也醒不來了?!?/br> 戈雅瞬間心口發(fā)緊,也不由地簌簌落下眼淚。 她從未聽過女兒哭得傷心,平時她都是笑嘻嘻,一副小霸王的模樣,就算犯錯了,戈雅用尺子責罰她,卻一滴淚也未曾落過。 想必也是這些日子沒少為她擔驚受怕。 她心疼地抱著女兒:“寶貝,別哭,額娘是永遠不會離開你的。” 這一刻戈雅覺得,為了女兒,怎么著她也得活到百歲。 烏那希聞言抬頭,打著哭嗝道:“真的?…額娘…你可不許騙我?!?/br> 戈雅抬手抹了抹眼淚,點頭道:“額娘什么時候騙過你?!?/br> 烏那??薜靡怀槌?,還抬起手伸出小拇指:“那咱們像以前那樣拉個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