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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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yī)在承瑞的手腕上割開一刀口子,瞬間血便嘩啦啦地往下流,足足放了小半碗才停。 馬佳庶妃直接埋在戈雅的懷里不敢再往下看了。 戈雅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她。 就這樣承瑞放了兩日血,在戈雅時不時施展治療術(shù)給承瑞吊命,終于是在第三日承瑞的病情有所好轉(zhuǎn),在第四日的時候,承瑞已偶有蘇醒情況。 在這期間,康熙來詢問戈雅是怎么知道這個治療鼠疫的方法,她記得這是福建民醫(yī)所研究出來的,就推脫自己是在福建游記或雜志所看到的,但是提高治愈率似乎還要有一套針灸xue位與湯藥配合著使用。 康熙聞言立即派人去福建尋找這位民醫(yī)的事跡,果不其然,此人是在明末年間福建治療鼠疫的名醫(yī),但因為前些年戰(zhàn)亂,那位名醫(yī)所研醫(yī)書卻已不見蹤跡,故而只能詢問當年這位名醫(yī)的徒弟方可得知。 底下的人得到完整的方子后,便快馬加鞭送回了京城。 就在此時承瑞也已幾乎痊愈了,可惜治愈得太晚已傷到肺腑,日后只能精細養(yǎng)著,甚至都不能吹冷風(fēng)。 戈雅一早便預(yù)料到,鼠疫就算是治愈了多少是有些后遺癥,而且這些后遺癥都是無法逆轉(zhuǎn)的。 這就是為什么她害怕烏那希會有后遺癥的原因,還好自己用異能一直溫養(yǎng)著烏那希,這才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情況。 馬佳庶妃雖然難過承瑞日后可能會纏綿病榻,但好歹也撿回一條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心一松懈便容易病倒,第二日馬佳庶妃竟也感染了鼠疫。 恰好康熙也拿到真正的放血治療法,戈雅也不用必須守在馬佳庶妃身側(cè)了。 她對馬佳庶妃安慰道:“只要配合太醫(yī)的醫(yī)療你也一定會痊愈的,承瑞也在等你治好?!?/br> 馬佳庶妃點了點頭,此時她十分信任戈雅,畢竟都能將承瑞從瀕死的邊緣救回來,自己一個身強體壯的大人怎么會熬不過來。 馬佳庶妃面色慘白道:“那就勞煩戈雅meimei替我照顧好承瑞了?!爆F(xiàn)在她已病倒,唯一能放心托付的也就只有戈雅了。 戈雅點了點頭:“這是自然的。” 如今儲秀宮封宮,就連昭妃也不進來,也就只有自己能夠主持。 ... 在馬佳庶妃治療的同時,康熙也讓太醫(yī)院派人前往軍營醫(yī)治,果然是有奇效,很多士兵已經(jīng)有了好轉(zhuǎn)的跡象。 與此同時,太醫(yī)宣布承瑞身上所染的鼠疫已完全治愈了。 皇后聽聞消息后,直接氣得七竅冒煙,難道真是有天命之子之說,大阿哥就算身染鼠疫也能被人就回來。 那為什么她的承祜卻沒這個好運?她可是皇上的嫡子啊。 皇后越想越氣,感覺自己心中那股氣悶得她只想發(fā)瘋,她抓起眼前的花瓶扔在地上,花瓶頓時被摔得四分五裂。 盡管慧兒與秀兒極力阻止,但皇后還是猶嫌不夠泄憤,將屋內(nèi)所有東西全部咋個稀巴爛。 康熙一踏進坤寧宮便這滿屋的狼藉的模樣。 “皇后,你這是在做什么?” 康熙驚疑的聲音從皇后身后響起。 皇后瞬間一愣,旋即轉(zhuǎn)身泣下如雨道:“皇上,為何董庶妃在承祜感染鼠疫時不說出這個法子?如果早早就知道鼠疫的治療的方法,承祜是不是就也有救了?” 她不僅生氣大阿哥能活下來,更生氣董庶妃為何對她的承祜見死不救。 虧承祜還那么喜歡她生下來的那個孽障。 康熙明白皇后此刻的心情,他得知這法子時,也痛恨為何治療鼠疫的法子不早點出現(xiàn)。 但他還是替戈雅解釋道:“董庶妃她起先也不確定有用,也是情急之下在二格格身上實行,證明有用后這才敢拿出去,畢竟只是從一本游記上所知,誰能知道這內(nèi)容虛實?” 游記為了保證內(nèi)容精彩,虛構(gòu)一些奇聞異事也是常有的事。 沒有保證的事,換誰身上都不敢說,治療好也就得了一點賞賜,治療不好,別人估計會告你趁機謀害皇后嫡子。 所以康熙也能理解戈雅的心態(tài)。 皇后心里也是明白這個道理 ,但還是過不了心中的這道坎。 康熙知道皇后心里不好受,他想起自己此次前來的目前,保證道:“皇后放心,朕這就全力加派人手抓出到這背后的兇手,給我們承祜報仇?!?/br> 如今無論是宮內(nèi)還是軍營的疫情都控制有望,所以他現(xiàn)終于有空騰出手來徹查紫禁城,看看究竟是不是前朝余孽所為? 康熙在想著如何抓拿真兇歸案時,卻沒注意到皇后眼中閃過一絲慌張。 第49章 毒婦 皇后在內(nèi)心冷笑, 她已經(jīng)不需要什么真相,也不指望皇上會替承祜報仇,因為她自己已經(jīng)動手報仇了。 就算是查出馬佳庶妃又或者是那拉庶妃, 兩人膝下有兩名皇子,看在幾位阿哥的身上, 最多也就是禁足或者打入冷宮罷了。 自己怎么可能會這么便宜她們, 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也同樣害死她們的孩子。 皇后面上不顯, 表面說相信皇上會查出真兇, 背后卻打算出手干擾康熙的調(diào)查。 ... 慈寧宮 太皇太后跪在神龕面前閉目雙手合十,口中不停地念著往生咒。 這時蘇麻喇姑忽然進來稟告:“太皇太后, 皇上循例來慈寧宮請安了。” 太皇太后連眼睛都沒張睜開,只停下誦經(jīng)道:“你就跟玄燁說哀家在為早夭的阿哥們超度念經(jīng), 不便打斷?!?/br> 蘇麻喇姑應(yīng)是后便出去, 到大廳外頭傳話給康熙。 康熙心里暗自難過,宮中接連三位阿哥染病夭折,想必太皇太后也十分傷心吧。 他在大廳向里頭請了聲安,便也離開了。 康熙一離開,太皇太后這才睜開眼睛。 她嘆了一口氣,希望玄燁知道真相那日,能想清楚自己身為帝皇,該如何處理。 如今她也不愿插手了, 得給玄燁一個知道真相的機會, 讓他自個去查吧。 不能查出, 便這么過了, 能查出.....到時候再說吧。 太皇太后此時是聽天由命的狀態(tài)。 想了想對蘇麻喇姑道:“你派人在暗處監(jiān)控, 一但皇上查出真相,便告知哀家。” 說完,太皇太后便閉上眼睛繼續(xù)誦經(jīng)。 ... 康熙這些日子感覺心力交瘁。 他不僅要忍著喪子之痛處理政務(wù),還要派人徹查紫禁城。 這些日子他隱隱覺得有人在抹除痕跡,這讓他覺得,得抓緊時間查清楚了。 … 馬佳庶妃不虧是體質(zhì)強壯,大約十天左右便已痊愈。 這宮中的疫情算是止住了,而且就連外頭的軍營的疫情也控制住了。 可此時康熙臉上卻沒有絲毫喜色。 他定定得看著眼前折子,上面的內(nèi)容讓他幾乎不能呼吸。 乾清宮內(nèi)的宮人皆都噤若寒蟬,唯恐引起康熙的注意,會遷怒自己。 康熙怒不可遏地揮開書桌上的東西,一時間各種折子書籍筆墨全部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 梁九功頂風(fēng)勸解道:“還請皇上息怒,小心氣壞了龍體。” 乾清宮里的所有宮人都跟著跪下來道:“還請皇上息怒?!?/br> 多日睡眠不足,加上氣急攻心,讓康熙頓時感覺心臟絞痛,伸手捂著心口跌坐在龍椅上。 還好梁九功一早便準備好急救速心丸,立馬從懷中掏出一小瓷瓶,倒出一顆藥丸上前喂入康熙口中。 康熙服了藥半晌才緩過勁來。 他看著底下的折子,低低笑:“這就是與朕相處了七八年的皇后?” 他笑聲里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凄苦。 沒想到自己識人不清,錯認為這樣的毒婦,是賢良之人,氣急道:“朕要廢了這個毒婦……廢了這毒婦。” 康熙越想越覺得今日非得廢了這毒婦不可:“來人,給朕擬旨。” 話音剛落,乾清宮門口便傳來了太皇太后的聲音:“玄燁?!?/br> 康熙看到太皇太后,仿佛找到了宣泄口,道:“皇祖母,是赫舍里氏這個毒婦,害死了承慶與塞音察渾?!?/br> 不,皇后是想謀害他全部子嗣,如果不是戈雅醫(yī)治鼠疫的法子,估計烏那希與承瑞也多同去了。 太皇太后緩緩點了點頭。 康熙見太皇太后沒有一絲驚訝的神情,驚愕道:“皇祖母,你早知道了?” 太皇太后又點了點頭,聲音顫抖道:“玄燁啊,是皇祖母對不起你,是當初給你選擇了赫舍里氏做皇后?!?/br> 康熙搖了搖頭,他從未怪過太皇太后為他選擇了赫舍里氏。 如果不是選擇與赫舍里聯(lián)姻,他親政之路不知道何時才能完成。 太皇太后嘆了一口氣道:“哀家此時來是想讓你知道近日疫情的所有真相,蘇麻喇姑?!?/br> 蘇麻喇姑應(yīng)了一聲是,便上前將早已準備好的證據(jù)都替給康熙。 康熙手掌顫抖地接過證據(jù),低頭快速瀏覽了內(nèi)容,旋即抬頭不可置信看向太皇太后。 “承祜身上的鼠疫,還有軍營中的鼠疫皆是吳三桂所為?” 康熙的聲音里卻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慌張。 太皇太后艱難得點了點頭:“削藩之事,你以為在京中偷偷密謀,遠在云南的吳三桂就不知道了嗎?” 吳三桂是明朝降將又是額駙,這次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讓承祜染上鼠疫,宮中深處必定還有他安插的人手,此事如果不是吳三桂估計留了個破綻,估計自己也是查不出來是吳三桂所為。 吳三桂害死玄燁唯一的嫡子,又明目張膽的露出破綻。 對朝廷既是挑釁又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