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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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詢問的是孫公公。 小鄧子顛倒黑白道:“回干爹,是這位姑娘又要插隊又要加菜的,兒子這才加到二兩銀子?!?/br> 半夏轉(zhuǎn)頭質(zhì)問道:“我什么時候要你插隊,要你加菜了?反而是你讓那些后來的插隊到我面前,分配到的菜品就跟那剩菜似的?!?/br> 小鄧子掐著尖聲道:“嘿,半夏你這可就昧著良心說話了,你那次拿回去的飯菜不是正常的?甚至品相都比一般庶妃的好?!?/br> 半夏急得直跺腳:“那是你收了我一兩銀子才如此的。” “半夏姑娘,你可別冤枉人,御膳房的規(guī)矩,一般加菜才加錢,我可沒平白無故地收了你的銀子?!?/br> 半夏氣的再欲動手。 小木子忙阻止道:“好了,好了,今兒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各退一步,化干戈為玉帛,半夏你就給他一兩銀子,小鄧子就趕快分配菜肴讓半夏姑娘拿回去,要是耽誤了娘娘們用膳,到時候受責(zé)罰的就是我們了?!?/br> 小鄧子暗自腹誹,都失寵了,有什么好怕的。 孫公公咳嗽一聲,小鄧子見狀敷衍地應(yīng)了個是,隨即他又伸手向半夏,搓搓拇指,暗示銀子。 半夏原本下去的火氣一下子又涌了上來:“方才我不是給了你一兩銀子了嗎?” 小鄧子又耍無賴:“我可沒收過你的銀子,你去問大伙,看到我收過銀子了嗎?” 現(xiàn)場有干爹這個靠山在,他也不怕有人跳出來說事。 御膳房內(nèi)無人回答,甚至有些宮人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半夏。有些人則是眼神閃躲,想幫又不敢?guī)汀?/br> 小木子拉了拉半夏衣袖,暗示她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半夏只能紅著眼眶,掏了一兩銀子給小鄧子。 小鄧子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臉,往身后努嘴讓她自己挑菜。 半夏趕緊將飯菜裝進食盒里,狼狽地逃出御膳房。 她出了門口便發(fā)現(xiàn)小木子在御膳房必經(jīng)之道等著自己,半夏瞪了他一眼,打算繞著他走。 小木子忙攔住她:“半夏姑娘?!?/br> 半夏冷哼一聲:“走開,白眼狼,主子得寵時沒少你的好處,如今卻跟著那群小人作踐我?!?/br> 小木子沮喪著臉:“半夏姑娘,我這也是沒辦法啊,現(xiàn)在我也快要自身難保。而且我之前不是勸你不要跟那些人理論嗎?形勢比人強,這下就算你給錢,他們也不會給你辦好差事了?!?/br> 半夏現(xiàn)在也是一肚子委屈,沒好氣道:“我這個人的性子就這樣。” 這還是因為受過高嬤嬤磨練過性子的結(jié)果,換做以前,她第一天就跟那個太監(jiān)拼命了。 “我已經(jīng)跟這個宮人打過招呼了,日后拿菜盡量與這位宮人交易吧?!?/br> 小木子將一張字條交給半夏,便頭也不回地回御膳房當(dāng)差了。 半夏神色復(fù)雜地低頭盯著手中的字條。 剛過五點,外頭的天,驟然烏云密布,天色變得如同晝夜一般。 白芷擔(dān)憂地望著門口,轉(zhuǎn)頭問戈雅:“主子,看這天似乎是要下大雨了,可半夏還未歸,多半是在御膳房遇到什么事伴著了,要不要奴婢去御膳房尋一尋?” 戈雅正在書臺面前提筆練習(xí)康熙送來的字帖,聞言朝外頭瞧了一眼,果真是要下大雨了。 我說呢,怎么天黑得那么快了。 便點頭讓白芷去吧。 只是白芷還未踏出門口,就看到半夏提著食盒回來了。 白芷欣喜地迎了上去,卻發(fā)現(xiàn)半夏眼眶紅紅地像是哭過的樣子,便問:“半夏你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負(fù)你了?” 半夏強顏歡笑道:“沒事,就是回來的時候,外頭的風(fēng)太大,沙子吹進眼睛里了。” 戈雅也從屋里頭出來了,半夏喚了聲:“主”。 戈雅看她眼神閃躲,像是在隱瞞著什么。輕聲詢問道:“半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如果有什么難處便說出來,大家也可以一起商議著解決的法子?!?/br> 半夏不想主子憂心,本來想隱瞞來著,可聽到主子的關(guān)心,沒忍住眼淚簌簌往下掉,一股腦地將這些天在御膳房所發(fā)生之事與外頭的流言全都說出來了。 戈雅聞言眉頭一蹙,就算她失寵了,但她還生下了一名公主。而現(xiàn)在康熙子嗣稀少,皇女也十分珍貴,到底也會讓底下的宮人忌憚幾分,這很明顯是有人指示的,那是誰? 戈雅想不通,但見半夏哭的傷心,戈雅一把攔過半夏抱著她安慰了一會。 半夏哭了一會子,從戈雅懷中抬起頭抽泣道:“奴婢辦事不利,得罪了御膳房得人,給主子惹麻煩了?!?/br> 戈雅拍著她的后背安慰道:“說什么呢,你何罪之有?明明就是御膳房那幫人的錯,你也不用擔(dān)心日后取膳之事,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宮中只要你有錢,事情都好辦,所以不用擔(dān)心?!?/br> 自己打算避寵,這樣情況一早就預(yù)料到了,只是沒想到那么早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想對付自己,不過反正她也有錢,撐一段時間不成問題。 戈雅輕聲道:“既然你跟御膳房那邊的人鬧的不愉快,這段時間你先不要去御膳房取膳,讓白芷去吧?!卑总品€(wěn)重一些,應(yīng)變能力也強。 半夏悶悶地點了點頭道:“小主為何不將這種見風(fēng)使舵的小人告去皇上那里去。” 她家主子明明沒有失寵,就讓皇上治治這幫小人。 戈雅目光幽深,沉聲道:“說是要說的,但主動告狀那便成下策了。” 她雖然好說話,但也不是好欺負(fù)的,此事她必會還回去。 而且戈雅想得更長遠(yuǎn),一定要在御膳房培養(yǎng)勢力,這一遭已經(jīng)觸碰到她的底線了,她不喜歡吃食掌握在別人手中。 吃完晚膳后,戈雅將寫完的字帖讓白芷拿去乾清宮,順便送了一壺她精心弄的蜜桃烏龍茶,里頭放了許多冰塊最是令人消暑。 雖然不與康熙見面,但還是要適當(dāng)?shù)厮⒁凰⒋嬖诟小?/br> 康熙這些天能一直與她互通書信,證明康熙多少對她是有點感情在的。 說句實話,康熙對她那么快產(chǎn)生感情,戈雅一點都不意外。 如果康熙可以隨心所欲招她侍寢,雖然對她有寵,但不至于那么快對她有一兩分真心。 現(xiàn)代心理學(xué)就有過一種說法,說當(dāng)出現(xiàn)干擾雙方戀愛的外在力量時,雙方情感反而會加強。 這種現(xiàn)象叫做羅密歐與朱麗葉效應(yīng),用中國話來說也可以叫棒打鴛鴦。 特別是像康熙這種帝皇,你越勸阻他,他逆反心理越強。 戈雅嚴(yán)重懷疑,康熙后期納那么多妃子,肯定與太皇太后早期的言傳說教脫不了關(guān)系,你管制地越厲害,后期反彈的反而更厲害。 很快,隨著皇上沒踏進過儲秀宮,戈雅不僅吃食縮減,就連日常用品也開始縮減了。 現(xiàn)在將近八月,秋老虎兇兇來襲,戈雅分到的冰塊份例卻少了將近一大半。 紫禁城風(fēng)水講究聚氣,居住區(qū)的建筑都不怎么不透風(fēng),所以一到夏天紫禁城得跟個烤爐似的。 屋里頭熱得孩子都長痱子了,戈雅此時正一臉心疼地替孩子上藥。 忽然外頭有人通傳馬佳庶妃攜大阿哥來訪,戈雅連忙命人將人請進來了。 馬佳庶妃從門口進來,便感覺屋內(nèi)溫度與外頭溫度相差無幾,再看大廳放置的冰盆內(nèi)的冰塊都融化成水了。 白芷將馬佳庶妃和大阿哥帶到廂房里頭。 這里頭的溫度倒是比外頭低不少,但冰盆上的冰塊也所剩無幾了。 戈雅見到馬佳庶妃來了,便起身見禮。 “這大熱天的,馬佳jiejie你怎么來了?!备暄爬R佳庶妃的手親熱道。 “我不來,還不知道你是這樣子的處境,你這還有孩子,怎么內(nèi)務(wù)府這么辦事的?”說到孩子馬佳庶妃目光撇向搖籃上的烏那希。 烏那?,F(xiàn)只穿一身紅色肚兜,身上密密麻麻的紅印看得讓人觸目驚心。 大阿哥也看到了,扒著搖籃心疼地喊了一聲:“meimei?!?/br> 馬佳庶妃一眼便看出是痱子,用帕子遮住嘴邊,震驚道:“怎么會這般嚴(yán)重?” 她生下的孩子乃康熙的皇長子,內(nèi)務(wù)府的人從未敢短缺過自己物資,所以雖然大阿哥也長過痱子,但也沒這么嚴(yán)重過。 她想起進屋一路上所見,便明白其中原由,轉(zhuǎn)頭對戈雅道:“我那還有冰塊,我命人勻一點過來?!?/br> 戈雅本想拒絕,但想到孩子就點了點頭。 她現(xiàn)在這點冰塊還是花了大價錢去買的,內(nèi)務(wù)府分配的早早就用完了,也怪她自己粗心大意,因為自己是異能體質(zhì),耐熱耐寒度高,忘記了孩子作為普通人受不了,害的烏那希長那么一大片痱子。 馬佳庶妃關(guān)切道:“給二格格都上藥了嗎?” 戈雅垂眸點了點頭。 其實她已經(jīng)對女兒使用過治療術(shù)了,但嬰兒皮膚嬌嫩,紅印起碼得兩三日才能消除,但戈雅想要立馬消除也不是不可能,但烏那希身上的紅印她還有用處,她女兒得那么嚴(yán)重的痱子,不能就這么過了。 第21章 徹查 這日康熙的儀仗,浩浩蕩蕩地擺駕儲秀宮方向。 甬道上的宮人皆都低頭避讓,等皇上的轎攆消失在甬道,那些宮人忍不住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 “皇上去的好像是儲秀宮的方向?!币晃粚m人忽然道。 “皇上該不會是去找董庶妃吧?”另一位宮人猜測道。 “沒準(zhǔn)是找馬佳庶妃呢,別忘了馬佳庶妃還懷著龍嗣呢。”另一名宮人也猜測道。 “就是,聽慈寧宮周圍的打掃宮人說,太皇太后召董庶妃那日,皇上給太皇太后請安出來時,面色不大好??隙ㄊ且?qū)櫠@一事,皇上被太皇太后說教了?;噬纤貋砺犔侍蟮脑?,這不,這都一個月沒翻過董庶妃牌子,有了太皇太后出手這一層,董庶妃想起身都難咯?!币幻麑m人附和道。 其他宮人聞言連連贊同地點頭。 康熙的轎攆停到儲秀宮宮門,負(fù)責(zé)通報的太監(jiān)正要開口,被康熙阻止了。 為了降低敬事簿戈雅侍寢的記錄次數(shù),康熙特別耐心地等了一個月才來找戈雅,所以此次前來他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康熙一行人剛踏入西側(cè)殿院門,便看到里頭當(dāng)差的宮人無精打采,蔫里吧唧的。 梁九功還以為是這殿里頭的宮人玩忽職守,小心翼翼地抬頭看向皇上,唯恐康熙怪罪,畢竟這些宮人可都是當(dāng)初萬歲爺吩咐他親自挑選的。 康熙神色幽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梁九功正要訓(xùn)斥,可見宮女太監(jiān)一看是皇上來了,臉上的表情不是驚恐而是驚喜,他本要斥責(zé)的話語便先按下。 這里頭似乎另有隱情。 梁九功做出噓聲的動作,暗示讓宮人們不要出聲,免得驚動了庶妃,這些宮人立馬意會,畢竟皇上不讓人通報也不是頭一回了。 康熙進到門口,便感覺這里室內(nèi)的溫度似乎比外頭熱了很多,冰盆連塊冰塊都沒有,便不由地眉頭緊鎖了起來。 康熙看向梁九功,暗問他,這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