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咸魚董端嬪 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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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當(dāng)眾喂了一波狗糧。 佟佳格格見了暗自絞著帕子,眾嬪妃雖說也嫉妒皇后,但也見慣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半晌后,太醫(yī)拱手稟告:“回皇上,現(xiàn)庶妃身子以無大礙,只是腹中皇嗣,由于母體寒氣入體脈象虛弱,日后還需靜養(yǎng),切記走動?!?/br> 他頓了頓,猶豫道:“還有一事……庶妃也因寒氣入體,孕事日后恐怕有礙。” 生育對于后妃來說,可以說是在宮中立身之本。 一時間嬪妃里,有人眼神幸災(zāi)樂禍,有人卻不以為意,畢竟人家董庶妃肚子里還拽著一個呢,就算日后不能有孕,也好過她們這些沒懷過的。 康熙揉了揉眉心道:“那就盡全力醫(yī)治,各種珍貴藥材盡管用,務(wù)必要將董庶妃的身子調(diào)理好來?!?/br> 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 戈雅無所謂,她一早就知道這個結(jié)果,歷史上原身也只有二公主這么一個早夭的女兒。 不一會,梁九功便帶了兩名宮女,一名太監(jiān)進來。 梁九功回到康熙身邊道:“回皇上,有三名宮人聲稱看到當(dāng)時的情況。” 那三名宮人戰(zhàn)戰(zhàn)巍巍地到房間中央跪下。 梁九功示意她們開口,兩名宮女和太監(jiān)都用眼神互相推搡,誰也不敢先開這個口。 佟格格看不慣直接斥道:“還不快說,不說就先拉去打二十大板再說。” 其中綠衣宮女咬了咬嘴唇:“回皇上,馬佳庶妃與董庶妃游玩到千鯉池邊時,奴婢和小里子他們正在娘娘們對面不遠處待命,當(dāng)時董庶妃蹲下身子與大阿哥逗笑,大阿哥害羞地往董庶妃身后躲去,誰知董庶妃正欲起身之時,大阿哥竟趁董庶妃起身瞬間將董庶妃推了下池中,而大阿哥像是剎不住車似的,也跟著掉進了池里?!?/br> 事情發(fā)生大反轉(zhuǎn)。 眾嬪妃聞言皆是震驚,如果此事是真,那么謀害庶母,謀害兄弟名聲將會伴隨大阿哥一生。 “你可知污蔑皇子與欺君之罪是何罪名?”康熙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卻莫名讓人膽顫。 綠衣宮女頓時嚇得汗流俠背,但一想到自己的家人,一咬牙:“回皇上,奴婢所說句句屬實?!敝徊贿^隱藏了部分內(nèi)容罷了。 康熙也沒有繼續(xù)審問綠衣宮女,而是問太監(jiān)和灰衣小宮女:“你們呢?”她們跪下害怕道:“奴才/奴婢看到的情況也是如此?!?/br> 康熙又問梁九功:“旁的宮人看到又是什么情況?” “回皇上,其他宮人說當(dāng)時站在馬佳庶妃和董庶妃身后,具體情形并沒有看清?!?/br> 如果單只一名宮人這么說,那么可信度有待考察,但有三個宮人看到的情況都是如此,可信度便大大提升,而且從她們衣服來看,他們屬于不同的部門的宮人,三人串通的可能性也極低。 康熙也問戈雅,戈雅回想了一下,便實話實說:“嬪妾的確是在起身之際,被人從后背推下水中的,但嬪妾并沒有看見身后是何人推嬪妾的。” 康熙眸色漸深,誰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皇后出言勸解康熙:“承瑞年紀(jì)還小,或許他是認為這是跟董庶妃玩鬧呢?” 他還是孩子啊,請不要放過他。 戈雅想起前世網(wǎng)上大家調(diào)侃的這句話。康熙這還沒下定論呢,皇后這就要落實大皇子推她落水的事實。 康熙現(xiàn)才十八歲,性子還未像后世描述的康熙帝那般喜怒不形于色。他聽著皇后安慰之言,怒氣不減反增,反手拿起茶幾上的茶杯扔了出去,杯子落地頓時變得四分五裂。 一時間眾嬪妃都靜若寒蟬,紛紛跪下:“請皇上息怒。” 康熙認為,如果承瑞的品性真當(dāng)如此惡劣,肯定是馬佳氏這個做額娘的教子無方,他的承瑞本性純善,不會是這樣的孩子。 “去傳馬佳氏來?!辈还苋绾味家冗^問馬佳氏。 可康熙的人還踏出房間,外頭就傳來馬佳庶妃前來的消息。 皇后聞言臉色驟變,放在扶手的手不自覺抓緊,但憑借多年的皇后的修養(yǎng),皇后很快便又收斂起神情。 馬佳庶妃進來卻直接跪下哭訴道:“皇上,有人推承瑞入水要害死承瑞,你要替承瑞做主啊?!彼蟮扔业纫膊灰娀噬系纳碛?,一聽宮人說皇上在董庶妃這里,便交代宮人好照顧承瑞火速趕來西偏殿。 在座嬪妃感覺今日腦子都快轉(zhuǎn)不過彎來了,事情反轉(zhuǎn)又反轉(zhuǎn),這到底是誰推的誰???還是說馬佳氏那么快就得到這殿內(nèi)的消息,替大阿哥狡辯? 不過這個想法也只在大家心中過了一遍,便否定了。因為時間太短了,就算馬佳氏有眼線在殿內(nèi),那她也到不了那么快西側(cè)殿。 戈雅也在心里犯嘀咕,怎么原身記憶里沒有這一出,沒有宮人站出來說大阿哥推原身下水,馬佳庶妃也沒有說是有人推大阿哥入水,難道是因為原身沒有救大阿哥上來,她也信了李庶妃說辭? 康熙轉(zhuǎn)著扳指瞇起眼道:“是誰?” 馬佳庶妃抽泣道:“嬪妾也不知道,當(dāng)時嬪妾帶著承瑞與董庶妃在千鯉池邊喂魚,隱約看到一只手偷偷從背后推了承瑞一把,恰好董庶妃在承瑞面前,董庶妃就連同承瑞一起掉入池里了。” 佟佳格格不嫌事大,不咸不淡地道:“可是有三個宮人聲稱看到是大阿哥推董庶妃落水的?!?/br> 馬佳庶妃聞言氣的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捂著心口道:“那些賤婢簡直一派胡言,承瑞剛從鬼門關(guān)回來,這些人竟這樣誣陷他?!?/br> 她對康熙道:“皇上,肯定是別有用心之人想要一箭雙雕謀害承瑞和董庶妃啊,見承瑞活著,便想毀了承瑞的名聲。” 馬佳庶妃一邊說還一邊看向皇后。 她就知道皇后記恨承瑞搶了皇長子的位置。 戈雅見狀都想扶額,這馬佳庶妃宮斗的段位也太低了吧,這暗示暗得就差指著皇后腦門說是皇后干的。 第3章 懲罰 佟格格暗自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上前扶起馬佳庶妃道:“馬佳表嫂放心,表嫂職掌中箋,統(tǒng)御六宮,向來管理有方,定會為大阿哥查出兇手的?!?/br> 戈雅覺得山上的筍都被佟格格奪光了,多損啊。 前腳馬佳庶妃意指是皇后干的,這佟格格后腳就“安慰”馬佳庶妃,你所認為真兇會幫你查哦。 損歸損,但佟格格首選的抨擊目標(biāo)還是皇后,她一臉天真地對皇后道:“聽聞,這次賞花宴是表嫂舉辦的,想必表嫂查起來也容易。” 這是提醒康熙,宴會是皇后舉辦的,人手也是皇后經(jīng)辦的,此事皇后有極大的嫌疑。 康熙看了一眼皇后。 多年夫妻,皇后知道皇上這是要她給這次宴會的事故一個交代。 皇后跪在康熙面前避重就輕認錯:“求皇上恕罪,這次宴會是臣妾失職?!?/br> 一旁的昭妃見狀,正要站出來替皇后說話,福嬤嬤卻是跟著跪下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因為要照顧抱恙的二阿哥,所以這次宴會并不是皇后娘娘主持啊?!?/br> “福嬤嬤,別說了,我乃中宮皇后,后宮不寧,總歸是我這個皇后的錯?!被屎竺媛赌?。 昭妃聽著皇后這兩主仆一唱一和得的,將自己的嫌疑撇的一干二凈,心里便涼了一半,原先事故發(fā)生后她就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但因為與赫舍里氏自小在一起的情分,總覺得是自己小人之心多想了。 原是在這里等著她呢? 都怪她太過信任皇后了,宴會啟用大半皇后布置的人手,這次算是她進宮以來栽的第一個大跟斗,還是她的好友給的。 當(dāng)康熙問這次宴會主持之人時,昭妃直接站了出來請皇上降罪。 赫舍里氏,這是自己最后一次幫你了。 馬佳庶妃心想皇后你休想撇清嫌疑,冷哼道:“誰不知道,皇后與昭妃交好?!薄?/br> 昭妃又沒得子嗣,犯得著謀害承瑞嗎?這事誰都明白,康熙也明白。 眼見事情牽扯的人越來越多,康熙沉聲道:“行了,這件事由朕來查辦,全都回宮吧?!?/br> 也就是說,今日之事竟是無一人受到懲罰。 “皇上?!瘪R佳庶妃不甘道。 “行了,朕自是會給你和承瑞一個交代?!笨滴鹾醚詫捨康?。 馬佳庶妃進宮多年,她知道皇上這是有這自己思忖了,多說無益,再說下去只會惹怒皇上,她只能無奈咽下將要說出口的話。 康熙將她扶起來道:“我們?nèi)タ纯闯腥稹!?/br> 說完,康熙走到戈雅床邊坐下拍了拍她的手:“你安心養(yǎng)胎,好好修養(yǎng)身子?!?/br> 戈雅看半天的戲也感到累了,乖巧點了點頭。隨后想到孩子兩個月后便要降生,便道:“皇上,您能不能幫嬪妾找個經(jīng)驗豐富的嬤嬤來照顧嬪妾到生產(chǎn),嬪妾現(xiàn)在實在是害怕?!?/br> 戈雅難得向他提要求,況且又是為了孩子,康熙便非常爽快的答應(yīng)了,想著回頭得吩咐梁九功得好好找。 看著她蒼白的小臉,覺得到底是委屈她了,康熙忽然想起什么:“李庶妃何在?” 現(xiàn)在雖說還不知誰是真兇,但經(jīng)過多方說辭,李庶妃歪曲事實那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br> 李庶妃躲在人群后面,被康熙這么一問,嚇得當(dāng)場跪了下來,誰知皇上接下來的話,讓她直接呆愣在當(dāng)場。 “李庶妃誣告妃嬪,禁閉在自己殿內(nèi),不得外出。” 只說禁閉,沒說時間,也就是說皇上沒說解封,有可能一輩子就幽靜在自己殿內(nèi)了。 “求皇上饒恕嬪妾,嬪妾再也不敢了?!崩钍蛑锨翱耷蟮?。 康熙直接吩咐人將她帶回自己宮中。 隨著康熙離開前去看望大阿哥,今日這場修羅場也算是落下帷幕了 ...... “小主該用安胎藥了?!?/br> 戈雅從冥想中退了出來,從半夏手中接過藥碗,一股nongnong的中藥味撲面而來,她閉眼皺眉將藥湯一飲而盡。這古代的中藥苦要命,她實在是受不了畫眉一勺一勺喂她吃藥,那對她來說簡直就是酷刑。 戈雅喝完藥將碗伸給半夏,半夏接過就給戈雅遞上一枚蜜棗,戈雅捻起蜜棗放進嘴中,將那股苦味硬生生壓了下去。 距離穿越那天,已經(jīng)三天過去了,這三天她一直在臥床靜養(yǎng),連門都沒出過,感覺自己身體都發(fā)霉了。 康熙也給她放了“產(chǎn)假”,讓她安心養(yǎng)胎直至坐完月子前,都不用前去坤寧宮給皇后請安。 吃完藥后,戈雅便想拉著半夏出去走走,可還沒踏出門口,高嬤嬤便攔在門口不讓戈雅出門。 高嬤嬤便是皇上昨日派來的嬤嬤,據(jù)說這個嬤嬤是康熙奶嬤嬤之一,也還算康熙有心,沒有敷衍她隨便找個嬤嬤來。 這個高嬤嬤也的確夠?qū)I(yè),在戈雅房間內(nèi)找出一些不利于胎兒的東西,甚至在不移動家具的情況下,替她調(diào)整了房間的風(fēng)水,不虧是皇室嬤嬤,真夠講究的。 “高嬤嬤,太醫(yī)也說了,我已經(jīng)可以下地走路了,而且您放心,我就在儲秀宮內(nèi)散散步,不出宮門。”戈雅可憐兮兮地保證道。 高嬤嬤卻是不為所動,搖頭道:“外頭的雪剛化,這天寒路滑的,容易滑倒,庶妃還是安心在屋內(nèi)養(yǎng)胎吧。” 戈雅無奈地撇撇嘴,好吧,那她在門口曬太陽總行了吧。 高嬤嬤這回沒有意見了,畢竟多曬曬太陽對孕婦跟胎兒好。 戈雅命半夏搬了張睡椅擺在門口,她躺在睡椅上面,暖春的陽光照在身上,整個人都暖烘烘的,感覺皮都展開了。 她躺了一會便進入了冥想,外頭的光元素明顯比屋內(nèi)充足了不少,但還是連末世的五分之一都不到。 她之所以想外出也是想打探這個世界的靈氣濃度如何。她現(xiàn)在異能才一級,能使用治療術(shù)的不多,大概三天能使用一次,效果也不佳,為了孩子,她還得多加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