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七零] 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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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剛吃了人王建斌昨個送給她的半只燒雞。 把劉璐打發(fā)走后,張月娥連忙關(guān)上了宿舍的門,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在床上寫報告的周文。 “周文,我想求你一件事,你可一定要幫我,你不幫我,就沒有人幫我了。” 宿舍里現(xiàn)在只有周文在。 第145章 “你想讓我替你當(dāng)張月娥,把他們勸走?” 周文甩了甩卡墨水的鋼筆,抬起眼皮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等下面沒人的時候,你再下去,我不能露面,我要是露面,別人都知道我有個鄉(xiāng)下丈夫,還有兩個娃了…… 你沒事,鄭滿倉他不認(rèn)識你,你就說你叫張月娥,他見不是我,就該回去了?!?/br> 張月娥此時急的不行,額頭上都冒汗了,她想趕快把那父子仨人給打發(fā)走。 這瘟神當(dāng)初都不讓她參加高考,是她偷偷跑出來去考的,她考試那天,他還去縣城的考場鬧了。 收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想把她的錄取通知書給燒了。 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之前說啥都不應(yīng)該嫁給他。 這事也怪她自己,她嫌插隊的日子苦,見鄭滿倉家的日子過的好,就動了嫁給對方的歪心思。 可結(jié)婚容易,離婚難,這個鄭滿倉說啥都不愿意和她離婚。 就像一塊甩不掉的黏鼻涕似的。 周文見鋼筆出了水,就繼續(xù)寫著報告。 張月娥見她不搭理自個,正要說啥,就被外面走道上的動靜給打斷了。 “張月娥,你給俺出來,你上了大學(xué),就能不認(rèn)你男人和你兒子了? 你再不想認(rèn)俺,俺也是和你領(lǐng)過證,在一個被窩睡過覺的人……” 在宿舍樓下的鄭滿倉,聽到下來的人說,說張月娥不肯下來,還說她沒結(jié)過婚,也沒有生過孩子。 鄭滿倉見她不肯下來,就猜出這個張月娥,八成就是他媳婦。 要不然,她咋會心虛的不愿意下來? 還不肯認(rèn)他和兒子,鄭滿倉要是能忍下這口氣,他就不是個男人。 張月娥見他找過來了,慌的在宿舍到處找著能藏人的地方,可宿舍就這么大,一眼就能望盡。 情急之下,她鉆進(jìn)了莊二妹的床底下,把莊二妹的床單一個勁的往下拽,都拽到了地上,才松手。 “咱女宿舍咋進(jìn)來男人了?” “你別亂闖,張月娥在倒數(shù)第三間宿舍…… 張月娥,你出來一下,都和他說了,你不是他媳婦,還非要往里闖,這不流氓嗎?” 張月娥聽到旁人喊她出去,嚇的更不敢吱聲了,捂著嘴,連喘氣聲都小了下來。 宿舍的門,被人猛地從外面給推開了。 周文眉頭微蹙的看了過去,只見一群人涌了進(jìn)來,最前面的應(yīng)該就是張月娥的丈夫和兒子。 鄭滿倉見這有個很標(biāo)志的女同志,整個人頓時收斂了些。 “張月娥哪,剛剛她還在宿舍。” 隔壁的劉璐忍不住出聲, “請……請問,你有沒有見張月娥去哪里了?” 躲在床底下的張月娥聽到鄭滿倉問周文,她的身子立馬繃的緊緊的,心也緊跟著提了起來,生怕周文把她給說出來。 “爹,俺娘藏在床底下哪,俺看見她的腳了?!?/br> 鄭滿倉的大兒子蹲在地上,往莊二妹的床底下瞅著。 張月娥連忙把腳縮了回去,可已經(jīng)晚了。 原本想朝周文打聽張月娥去向的鄭滿倉,聽到兒子這樣說,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那張床單垂到地上的床鋪下。 “我不認(rèn)識你,你松開我……耍流氓了,有人對我耍流氓了?!?/br> 從床底下,張月娥被硬生生的連拽帶拖的給拉扯了出來 她死命的拍打著拽她的鄭滿倉。 “你松手,她都說不認(rèn)識你了……” 有人替張月娥說話。 “啥不認(rèn)識,她連娃都給我生倆了,俺是她男人,她是俺媳婦?!?/br> 鄭滿倉一邊拽著張月娥,一邊沖在場的人說道, “她考上大學(xué),就瞧不上俺這個鄉(xiāng)下男人了,俺口袋里還裝的有和她的結(jié)婚證?!?/br> 鄭滿倉的二叔,知道他要來城里找媳婦,就囑咐他把倆人的結(jié)婚證給帶著,還有公社給開的證明。 他當(dāng)時還有點(diǎn)不愿意帶,覺得多此一舉,現(xiàn)在再看,果然還是他二叔想的周到,看人比他看的準(zhǔn)。 來的時候,他做夢都沒想到,張月娥竟然會這樣的忘恩負(fù)義。 明明是他媳婦,卻不肯下來認(rèn)他和兒子,并且還在大學(xué)里和其他男人搞了對象,給他戴綠帽子。 這幸好是他來了,他要是不來,還不知道她在城里這樣胡混哪。 “張月娥還真是他媳婦……” 劉璐她們看著鄭滿倉掏出來的結(jié)婚證,和證明信,里面還夾著一張張月娥結(jié)婚時候,和眼前這個男人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張月娥穿著一件紅褂子,胸前戴著一朵大紅花,臉上的神色有些青澀,但能看出來這就是她張月娥。 張月娥見再也賴不掉了,臉色一會白一會紅,被鄭滿倉給拽著胳膊,拽到了宿舍樓下。 她的大兒子在后面牽著小兒子,跟在他們屁股后面。 聞訊趕來的王建斌,見一個鄉(xiāng)下漢子,扯著他對象,想也不想的一拳頭揮了上去。 張月娥見王建斌來了,整個人心虛的不行。 “別打了,別打了……” 她勸著架,可這兩個男人沒有一個聽她的。 “闖女子宿舍耍流氓的人在哪?” 在剛剛鄭滿倉硬往宿舍樓里闖的時候,就有人去學(xué)校找老師去了。 “老師,就是他?!?/br> 章老師帶著人,把這個耍流氓,還打?qū)W校學(xué)生的漢子給抓了起來。 “俺沒有耍流氓,俺是來找俺媳婦的,俺媳婦考上大學(xué),就不認(rèn)俺這個丈夫了,連生的兩個孩子她都不認(rèn)。 這就是你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啥狗屁大學(xué)啊,這個德行的人,你們也讓她來上大學(xué)……” 鄭滿倉憤怒的不行,他在老家就找人打聽了,縣城里那個最有文化的人說了,說他媳婦考上的是所好大學(xué)。 也是他媳婦運(yùn)氣好,原本按照這個分?jǐn)?shù),她是進(jìn)不去的。 這不剛恢復(fù)高考,參加高考的人都良莠不齊,像她媳婦這樣的有很多,人家好大學(xué),招不夠人,也只能往下降低標(biāo)準(zhǔn)。 “張月娥同學(xué),這個同志,是你丈夫?” 章老師問張月娥,這種事,不稀罕,從剛開學(xué)的時候,像這樣的事,就有好幾樁了。 都是下鄉(xiāng)插隊的知青,在鄉(xiāng)下的丈夫,或者妻子,帶著孩子來學(xué)校找人的。 這人啊,一旦考上了大學(xué),能看到前程,就變得薄情了起來,無論男的還是女的。 古時候,不都說書生薄情,考上狀元后,不要糟糠妻,另娶高門女的事。 放到這個時候,一點(diǎn)也不違和。 張月娥低著頭,不吭聲。 “月娥,你說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都有丈夫和孩子了,為什么還要和我處對象?” 王建斌此時也冷靜了下來,質(zhì)問著張月娥。 他曾經(jīng)也是下鄉(xiāng)插隊的知青,所以當(dāng)知道她也下鄉(xiāng)插過隊,就對她倍感親切。 后面一來二去,他就和她處了對象。 也沒懷疑過,她結(jié)婚生過孩子啥的。 因為如果她結(jié)婚了,肯定不會同意和他處對象的,這是王建斌一個正常人,下意識的想法。 “你當(dāng)時也沒問我啊。” 張月娥還委屈的不行。 “所以,這個人真是你丈夫,這兩個孩子,真是你張月娥的兒子?” 王建斌見她承認(rèn)了,整個人腦袋蒙蒙的。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人啊,有丈夫有孩子,還和他處。 “你是不是連婚都沒有離?” “啥離婚,俺可沒有和她離婚,俺和她現(xiàn)在是一家子。” 鄭滿倉氣的想罵娘,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她張月娥的事,她張月娥為啥要背著他,和旁的男人搞男女關(guān)系。 她這樣做,對得起他這個丈夫嗎? “你沒離婚……” 在場的人,看著王建斌突然抽了自己一嘴巴子,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你就是個女流氓,你你你……你還我的燒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