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七零] 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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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以前的他是不會這樣胡來的。 “還生氣?” 宋清河親了親她的耳朵,然后又是脖頸。 “為什么不和我說?是怕我不同意你去?” “我為什么要和你說,我想做什么,還要得到你的批準?你是誰?” 周文這張嘴,說出來的話,刻薄又冷漠。 宋清河臉上的神色漸漸的冷了下來,讓她面向自己坐,并且還讓她看著自己。 “周文,我們是登過記的夫妻,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br> 這是宋清河第一次如此認真且嚴肅的和周文說話,并且連名帶姓的叫她。 周文不肯看他,把臉轉(zhuǎn)向了一旁。 “我們當初是假結(jié)婚,再說了,結(jié)婚也能離。” “你想和我離了,去找誰,找哪個野男人,是之前那個,還是學校里那個?” 宋清河心里泛起了酸,攬著她腰的手,不自覺的勁大了起來。 “我找哪個都行,他們都比你聽話,都比你年輕,你這個老男人……嗚嗚嗚……” 周文這張氣人的嘴,被堵了起來。 …… 床上的東西,都是新的,宋清河知道她有潔癖。 被子已經(jīng)滑落在了她的腰窩處,露出了一片光滑的裸背,她胸前抱著被子,面朝另外一邊側(cè)躺著。 宋清河幫她把被子掖了掖,貼了過去, “剛剛是我錯了?!?/br> 周文動都沒動,就像沒聽見似的。 “剛剛我不該那樣粗魯,誰讓你這個壞心腸的故意氣我……” 宋清河嘆了一口氣,拿她那是無可奈何,刻薄又小性,心胸又狹窄,脾氣還不好。 “你說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消氣?” 周文聽到這句話,身子才微動了一下,黑夜里,她的眼睛已經(jīng)哭紅了,腫的可憐兮兮的,聲音很啞, “給我跪下。” 嘶啞的聲音,也遮不住她語氣里的惡劣。 第136章 這著實為難宋清河了,宋清河低聲下氣的和這個壞心腸的打著商量, “能不能換一個?” 周文轉(zhuǎn)過臉,看著他, “不能?!?/br> 宋清河想了想,俯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周文眼睛頓時一亮,勉強的同意了。 那晚,宋清河倒是輕松了很多,周文累的腰都快折了。 到了下午,她還趴在床上,起不來。 臭著一張臉,像是旁人欠她幾吊錢似的,她被宋清河坑了,確實是按當時說的,可不一樣,和她想的不一樣。 他和她玩文字游戲,他騙了她,她竟然還傻傻的相信了,周文氣宋清河,更氣自己的蠢。 在那上面,想下來,都下不來。 被欺負的人最后又是她,她瞪著倆眼珠子,瞅著宋清河后背那遍布的抓痕,才好受點。 榕城, 周杜娟兩口子罕見的過來了,臉上帶著慌張的神色。 “娘,我們的錢被大姐夫給卷跑了……” 周杜娟也顧不上之前和爹娘的隔閡了,發(fā)生了這種大事,面子啥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爹,娘……我叫李繼工,是你們的女婿。 向南,我常在家里,聽你二姐念叨你,說你這個兄弟,打小對她這個二姐好的沒話說……” 這是李繼工第一次登門,他這個老女婿,老姐夫,即使匆忙過來,也不忘拿著錢和票證去供銷社買了幾份薄禮。 王翠芬她們雖說這十幾年沒有和周杜娟這個閨女往來,即使住的這樣近,也沒走動。 但認識眼前這個男人,知道他就是周杜娟當年破壞人家的家庭,搶到手的男人。 “喊誰娘哪?我可沒有閨女?!?/br> 王翠芬話里的意思,還是不肯認這個閨女。 當年都說了往后不認她,就當沒她這個閨女,她也算是有骨氣,走在路上,就當看不見,這些年,一次也沒來過。 要是這份骨氣,能一直保持下去,王翠芬還高看她一眼。 既然當年已經(jīng)說的那樣明白了,那今天就不應(yīng)該登門。 “外婆?!?/br> 周杜娟和李繼工的大兒子李小杰已經(jīng)十三歲了,這次他和五歲的meimei也過來了。 原本他們沒想跟過來,因為他們壓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外婆外公,舅舅,舅媽。 這些年,周杜娟和李繼工都沒告訴他們倆。 其實,李小杰見過這家人,倆家住的這樣近,就隔了幾條街,難免會碰到。 真沒想到,她們是他媽的爹娘兄弟。 周杜娟之所以帶上這兩個孩子,就是想讓她爹娘看在兩個孩子的面上,別再計較她以前的事了。 “娘,這是老大,叫小杰,在學校學習很好,上次還考了個一百分回來。 這個是老幺,叫珠珠,珠珠,快喊外婆外公?!?/br> 周杜娟推了一把閨女,李珠珠怯怯的看了一眼虎著臉的王翠芬,乖乖的喊了一聲外婆,對著周老摳喊了一聲外公。 這要是擱到旁人身上,說不定真會看在這她們兩個都有了孩子,孩子都這么大的份上,原諒她。 可王翠芬不是旁人,雖說這么多年過去了,孩子已經(jīng)大了。 可做錯了事,就是做錯了事,就像是拿刀子在胳膊上劃了一道深口子,隨著時間會愈合,但上面的疤痕不會消失。 這就像她和她這個娘之間的母女關(guān)系。 “他卷了你們的錢,你們不去找他,來這找我們干啥?” 王翠芬轉(zhuǎn)移了話頭,也沒有應(yīng)李小杰和李珠珠的那聲外婆。 周老摳蹲在驢棚那,抽著紙煙,自打周杜娟和李繼工帶著兩個孩子找過來,他就沒拿正眼瞧她們。 周向南看著這個二姐,心里滋味復雜的很。 她走了自己選的路,日子過的也不錯,只是良心上,能不能過去,那就看個人了。 他沒法說她做的不對還是對,這種事情,都不好說。 一旁的劉小娥忍不住慶幸,幸好當初沒有聽大姑姐和大姐夫的鬼話。 要是信了她們,那家里的錢就像現(xiàn)在的二姑姐一家一樣,打了水漂,連個響都沒聽見。 “我往老家給大姐寄了很多封信,大姐沒有回我,前兩天我就和繼工去了一趟大姐的村里,大姐說……說她也找不到大姐夫。” 周杜娟知道她娘這些年在榕城當大師傅,還有她二弟,在罐頭廠當主任,她們認識的人多,先讓他們給幫著找找。 大姐夫陳耗子,當初說倒賣電視機有多賺錢,只要她們拿出一點錢來合伙,到時候賺了錢,分她們兩成。 她和大姐周芳芳關(guān)系好,娘家人都不認她們這兩個姐妹了,她們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后面,她和王小杏的爹離婚,嫁給了在城里當干事的李繼工,日子好過了起來。 也沒忘了還在鄉(xiāng)下過苦日子的大姐,會時不時的把家里不穿的衣裳寄給她,還有吃的。 倆姐妹這些年,一直沒有斷了聯(lián)系。 周杜娟雖然信大姐,可她不信大姐夫,他在她家,嘴皮子很利索,說的多了,就連她都降下了戒備心,有點動搖了。 她丈夫李繼工覺得這是個賺錢的好機會,錯過就沒有了。 以為親戚不會坑親戚,畢竟大姐她們和他媳婦娟子關(guān)系這樣的親近,壓根就沒想過她們兩口子會坑他們。 拿著家里的存折取出來了兩千五百塊錢,交給了他媳婦的大姐兩口子。 周杜娟不想給這么多,主要還是對她大姐夫不放心,可奈何她大姐一個勁的說她男人現(xiàn)在如何的有本事,有能耐…… 就好像她不讓拿這么多錢,就是不信她似的。 她看在姐妹多年的感情上,就讓她們把這些錢給拿走了。 大姐夫說好的,這些錢,兩個月后,還給她們,并且還翻兩三倍。 拿走兩千五,還回來七千塊。 可兩個月后過去了,鄉(xiāng)下的大姐和大姐夫沒有一點消息,她不僅給他們寫了信,還發(fā)了電報,可就是沒有回應(yīng)。 那個時候,她就察覺出不對勁來了,跑到鄉(xiāng)下一看,大姐只會哭哭啼啼的,說她也找不到大姐夫了。 她和李繼工就像雪天喝了一碗井水似的,心里哇涼哇涼的。 這事說來也怪她,也怪李繼工,李繼工在鋼鐵廠這么多年,還依舊在工會里是個干事,接觸的人,也都是熟人。 壓根就沒遇到過這種事,也沒有被人坑過。 想著是親戚,關(guān)系還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