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七零] 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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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斌在最后面,看著她走了,心里像失去了啥似的。 以前在一個院子住著,隔三差五還能見上一面,這下好了,一面都見不到了。 趙猴子巴不得她走哪,自從那事過去后,他就很刻意的避著她,就怕在院子里撞見。 平時都不咋愛出門了,老實的不行,其他知青都以為他轉(zhuǎn)性了。 他手上的燙傷,到現(xiàn)在還是很猙獰,上次他可算是長了記性。 拖拉機轟轟轟的聲音,引的崔婉儀忍不住抬頭看去。 正好和周文對視了一眼。 就這一眼,崔婉儀很快的移開了目光。 剛剛那一瞬間,她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冥冥中感覺她還會和她再見,不知道心里為什么會冒出這樣的念頭。 “婉儀?!?/br> 白淑華從家里走了出來。 “淑華姐,剛剛過去的是誰???” “你說的是周知青和王知青吧,她們要搬到農(nóng)場去了。 咋了?你認識她們?” 白淑華看向這個表妹。 “不認識,我就是隨口問問?!?/br> 崔婉儀走到門口的時候,目光才收回來。 …… “小周同志,你們看,前面就是咱農(nóng)場了?!?/br> 周文和王紅梅順著梁場長指的地方看去,只見還沒到地方,門口就豎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南嶺農(nóng)場四個大字。 這農(nóng)場不是一般的大,里面有千畝地,光拖拉機就有五輛,還有收割機。 里面住的有兩種人,一種是來這插隊的知青,一種是被下放到這的人。 養(yǎng)鴨場,養(yǎng)雞場,養(yǎng)鹿場,魚塘……還有青年食堂。 拖拉機在一處院子門口停了下來。 這里的的房子,有點像城里的大雜院,單身的男女青年,住宿舍,兩口子分到大一點的房間。 像周文這樣一個人住三間房,還單獨帶院子的,在農(nóng)場那是極少數(shù)。 “小周同志,你先收拾,等收拾好,咱坐拖拉機,看看咱農(nóng)場?!?/br> 梁場長把這個院子,年前就讓人給收拾了出來。 一直等著這個周同志搬進來哪。 宋知青去了北陵,他說啥也要把他的家屬給安頓好。 “真是麻煩你了,梁場長?!?/br> “不麻煩不麻煩,往后有啥事,直接來找我就行。” 等人都走后,周文才到處看著,看著這個上輩子住了一年多的地方。 灶房,廁所,臥室…… 客廳的地上,放著幾個大箱子。 是宋清河讓人買的來的。 王紅梅的東西少,收拾好后,就來周文這幫她一塊收拾了。 這不是一天能收拾好的,周文只收拾的晚上能住,就和王紅梅出去,一塊逛農(nóng)場去了。 “那是誰啊,新來的嗎?” 農(nóng)場的人紛紛看向她們,忍不住議論著周文和王紅梅是誰。 “梁場長咋親自帶著她們?。渴巧渡矸??” 之前有這待遇的還是一個下放到農(nóng)場的啥大人物。 這個大人物就住在周文的隔壁。 “那個圍著紅圍巾的,長的真漂亮,咱農(nóng)場的沈蓉都比不上她。”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 她們口中的沈蓉是被下放到這的一個教授的閨女,住在牛棚區(qū)里。 “場長,不好了,咱農(nóng)場的那臺收割機出故障了?!?/br> 大老遠的就聽見管機械的小劉朝這邊喊。 梁場長一聽頓時急了,那是農(nóng)場唯一的一臺收割機,還是從德國進口的。 他不知道托了多少關系,才給他們農(nóng)場要來一臺。 可不要小看它,就這一臺,能頂?shù)纳隙嗌賱趧恿?,南嶺公社來借過幾次,他都不肯外借。 這就是個金疙瘩,農(nóng)場的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它給用壞了。 農(nóng)場每次用收割機,都要掙的梁場長的批準才能用。 這次說來都怪副場長,他一直想學收割機,就讓小劉給他打開了停放收割機的屋子。 也不知道咋捯飭的,把收割機給捯飭壞了。 等梁場長和周文她們趕到機械房的時候,副場長柳天海急的頭上都是汗,身上的棉襖都被汗給浸濕了。 “老梁,老梁,這咋整啊,我沒怎么碰,它就壞了……” 柳天海急的像火燒眉毛似的,見梁場長過來了,急忙走了過去。 早知道這家伙這么容易壞,他說啥也不碰它。 農(nóng)場的技術員也在這看了半天,沒看出啥頭緒來。 他會修拖拉機,但不會整這德國的收割機,不敢修。 這可是進口的,這一片就他們農(nóng)場有這一臺。 “老柳,你好端端的碰它干啥?!?/br> 梁場長急的直撓頭,圍著收割機轉(zhuǎn)悠了一圈,問技術員是哪壞了,技術員也不知道。 收割機上有德國的字,他看不懂,更別提修了。 “我記得和收割機一塊送來的不是還有個小本本嗎,拿出來快看看?!?/br> 收割機是梁場長的命根子,他這樣一說,小劉急忙去找了。 “這咋辦,要不給上邊發(fā)電報吧?!?/br> 農(nóng)場只有一個會開收割機的知青,當初被農(nóng)場送到上面集中學習如何開拖拉機。 他也只會開,不會修,但說不定當初教他們的人會。 “給上面發(fā)電報能有啥用,當初教他們開拖拉機的德國技術員早就走了?!?/br> 梁場長要是給上面發(fā)電報,說不定還會把罵一頓。 當初他是左保證,右保證的,在領導面前賣可憐,這才把這個大家伙請回農(nóng)場。 現(xiàn)在壞了,他都不知道咋和上面交代。 全國才進口六十七輛收割機,其中一輛在他這還壞了。 “這都怪我。” 柳副廠長自責的不行。 “把那個小本本拿來也沒用,咱這沒有懂德語的。” 那個小本本李技術員早就看過了。 聽到他這樣說,柳副場長心里頓時像吃了冰疙瘩一樣,哇涼哇涼的, “老梁,你該咋和上面說,就說吧,上面咋處置我,我都認。” 柳副廠長蹲在了地上,眼眶發(fā)紅。 這臺收割機是農(nóng)場集體的,國家集體的,被他給弄壞了。 王紅梅沒想到弄壞了這個東西,這么嚴重。 “我看看吧,我能看懂點德語?!?/br> 周文站了出來。 梁場長,柳副廠長,還有李技術員,包括王紅梅,都紛紛不可思議的看向她。 尤其是柳副廠長,他擦了一把濕潤的眼睛,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為了一臺收割機,竟然急哭了。 “你……同志,你真會德語?” 他看著她,就像看著救星似的。 周文點了點頭, “在城里學過一點?!?/br> 等小劉把小本本拿過來后,梁場長一把搶過來遞給了小周同志。 周文先翻了一遍,看了個大概,然后來到收割機旁邊,梁場長和柳副廠長都巴巴的跟在她身后。 隨后,周文把本本上的東西對照著收割機,給在場的人講了一遍,尤其是李技術員。 “同志,同志,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本子記下來?!?/br> 李技術員急匆匆的跑出了機械房,鞋子在半道上都跑掉了,又回來撿鞋。 “這個李江民咋了?這樣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