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七零] 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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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章麗一樣,家里條件都不好,并且家里還有兄弟姊妹,在知青處,就數(shù)她和章麗的日子過的最緊巴。 是墊底的存在,之前因為相同的情況,她們還惺惺相惜過。 章麗怎么想都想不到,是她幫著齊苗她們陷害自己。 這事結(jié)束后,章麗專門過來感激周文。 周文不是無緣無故的幫她,她剛剛幫她,算是還了上輩子的事。 丟臉丟到家的劉燕子,在屋里罵著齊苗。 要不是齊苗當(dāng)時嘴沒把住門,她也不會被人那樣的羞辱。 現(xiàn)在知青處都在說,陷害章麗偷衣服的事,是她搞的鬼。 “我也不想說,可我怕她……她還打了我一巴掌?!?/br> 齊苗捂著紅腫的臉,沒出息的哭了。 “你怕她干啥?打你一巴掌,你就把我們給賣出來了。 早知道你的嘴這樣松,經(jīng)不住嚇唬,我說啥也不找你?!?/br> 劉燕子別提多后悔了,之前見這個齊苗是個靠譜的,但沒想到就是一個紙老虎,膽子還沒有老鼠大。 她咬緊牙關(guān),一口咬定衣裳是那個章麗偷的,她能拿她怎么樣? 她從來沒有見過像齊苗這樣的軟腳蟲,平時看她挺硬氣的,真是瞎了她的眼了。 這就是個慫包。 “嗚嗚嗚嗚……燕子姐……” 齊苗心里苦。 “別叫我燕子姐,你個膿包?!?/br> 沒有把人弄下來,她還沾了一手屎,今年又去不成農(nóng)場了。 第108章 這天是周文離開石圪村搬去農(nóng)場的日子。 宋清河在年后沒幾天,就被北陵那邊的人給請走了。 農(nóng)場的梁場長帶著人來幫周文搬行李。 “走,快去知青處看看,從農(nóng)場那邊來了一輛拖拉機,比咱公社的那輛還要好哪?!?/br> 拖拉機在鄉(xiāng)下是稀罕物,南嶺公社僅有一輛半新不舊的拖拉機。 在自留地里鋤草的黃曉霞,忍不住停了下來。 知青處有幾個知青要搬到農(nóng)場的事,她聽人說了,不是說還有幾天才走嗎,怎么提前了? 只要走的不是宋知青就好,過年那幾天,她去找過宋清河。 “宋知青,俺有法子讓你回城?!?/br> 黃曉霞緊緊的看著面前這個宋知青,臉上透露著不甘心。 來這插隊的知青都想返城,對于其他知青來說,能回城的誘惑是很大的。 “不過,你要和她離婚,和俺登記,俺就有法子讓你回城?!?/br> 其實黃曉霞壓根沒啥法子,她只知道兩年后,就能回城了,但具體是怎么回城,她不知道。 她娘偷人,她又不是她爹黃有德的親閨女,在黃家快待不下去了,她爹已經(jīng)讓她幾個嫂子給她介紹對象了。 她說啥都不想嫁給農(nóng)民,她想嫁給他。 黃曉霞為了得償所愿,用回城來威脅他,夢里的場景是那樣的真實,她改變命運的機會,就在宋知青的身上。 她看著他清雋的臉,心跳忍不住快了起來,而且她喜歡他。 “你還有事嗎?” 他對她口中能回城的法子,一點都不感興趣。 “你難道不想回城嗎?” 這是黃曉霞唯一能用來要挾對方的事情,不到迫不得已,她是不用的。 她現(xiàn)在走投無路了,之前在家里上吊喝藥,逼爹娘大哥,想讓他們逼宋知青和她結(jié)婚,可沒想到他寧愿和一個陌生的女人登記,也不愿意接受她。 她見他不搭理自個,神色冷淡,轉(zhuǎn)身要走,急忙說道, “你難道就不想知道和你登記的那個周文,她是啥樣的人嗎? 她在你面前都是裝出來的,你被她給騙了,她壓根就沒有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好……她壞的很……” 黃曉霞以為揭穿周文,就能吸引宋清河,可宋清河壓根連給她個眼神都沒有給,徑直回去了。 “俺說的是真的……她就是個女瘋子,宋知青……” 黃曉霞看著他的背影,沖他喊著。 那天,她去質(zhì)問那個周文,被她揪著頭發(fā),按在桌子上……那個瘋勁,壓根就不像是個正常人。 她太會裝了,裝的宋知青都不相信她說的話。 那是個又瘋又壞的女人……黃曉霞感到一股子說不上來的挫敗感和無力感。 原本以為用回城能要挾對方離婚,和她登記,可壓根沒用。 冰天雪地里,她站在知青處前面的空地上,傻傻的站著,她接受不了被宋知青拒絕。 “她和你說了什么?” 剛剛宋清河本來是不想跟著那個找上門來的黃曉霞出去的,是周文非讓他去。 周文躺在自己的被窩里,一臉好奇的問他。 “想知道?” 宋清河掀開了自己的被子,示意她進(jìn)來。 “不說就不說?!?/br> 周文說啥都不進(jìn)去,甚至還往自己的被褥里縮了縮。 她上次不守信用在王紅梅那睡了一晚,回來后,她一天都沒下得了炕。 后面,她就和他約法三章,一個月里只能有三回,每次要間隔十天。 睡覺也各自在各自的被褥里睡。 今天是第七天。 她被窩里有湯婆子,但沒有挨著他睡暖和,不過周文寧愿抱著湯婆子。 宋清河站在炕邊,半垂著眼,慢條斯理的解著襯衣扣子。 周文把臉轉(zhuǎn)向了另外一邊。 不知道為啥,越來越覺得懷里的湯婆子不熱了。 她有兩個湯婆子,一個暖著腳,一個抱在懷里。 晚上的水是宋清河給她燒的,也是他給她灌進(jìn)去的。 沒一會兒宋清河上來了。 周文的腳邊的湯婆子已經(jīng)連熱都不熱了,她冷的忍不住縮了縮腳。 屋里的煤油燈也吹滅了,聽到身后沒動靜,她那臉扭了過來,見宋清河好像睡著了,心里忍不住納悶,他今個怎么睡的這么快。 她又等了一會兒,然后偷偷的把腳插到了宋清河的被窩里。 只要不挨著他就行了,即使只插在了最邊上,也能感覺到熱烘烘的,熱氣從里面散發(fā)到了邊上,越往里就越暖和。 本該睡著的宋清河,突然掀開了自己,把周文攬到了他被窩里。 周文一下子,就被熱氣給包圍了。 “只睡覺,我什么也不干……” 宋清河的聲音里,壓根沒有絲毫的睡意,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懷里的她。 “記住你的話……你的手往哪放的?” 周文氣急敗壞的把他的手從自己身上給拿開。 “小文……” 宋清河摟著周文,聲音低啞,帶著懇求,手腳很不安分。 “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七天了……” “才第七天?!?/br> 周文無視了他的懇求,反而轉(zhuǎn)過身子,面對著他,手鉆進(jìn)了他的衣服里,掐著他, “她都和你說什么了?” 周文的聲音很陰柔,有一種宋清河不老實交代,就會有苦頭吃的樣子。 “沒……嘶……” 宋清河渾身都緊繃了起來,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說讓我和你離婚,和她登記?!?/br> “沒有了?” 周文眼睛微瞇,又問。 “沒沒有了?!?/br> 宋清河眉頭微皺,臉上帶著隱忍。 “那你怎么和她說的,你要不要和我離婚?